静书斋列诺 > > 温一珩温一苒(尸语状法官姐姐的悔恨审判)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温一珩温一苒)完结版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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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尸语状法官姐姐的悔恨审判》是晴眠眠的小说。内容精选:《尸语状:法官姐姐的悔恨审判》的男女主角是温一苒,温一珩,苏子鹤,这是一本男生生活小说,由新锐作家“晴眠眠”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80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8 12:14:5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被最信任的法官姐姐亲手推向死亡。她为假弟弟踹我尸身,骂我演戏。直到我的尸检报告放在她面前,直到凶手狞笑揭露真相。她丢了荣耀,失了所有,抱着我冰冷的尸体痛哭。可灵魂消散那刻,我只想说:姐姐,你的忏悔,迟了。下辈子,我们别再见了。
主角:温一珩,温一苒 更新:2025-10-28 12:3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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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寒彻骨髓,是一种连意识都要被冻结的温度。温一珩“站”在市公安局冰冷的廊檐下,
看着那个他熟悉无比的身影,踩着足以敲碎地面的高跟鞋,裹挟着一身怒气与不耐,
闯了进来。是他的姐姐,温一苒。曾与他相依为命二十余载,
如今这座城市司法系统内以铁面著称的新锐法官。“温一珩人呢?!”温一苒的声音锐利,
像淬了冰的刀片,刮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让他立刻滚出来!搞这种装神弄鬼的把戏,
他就不觉得丢人现眼吗?”接待她的老警官眉头紧锁,试图让她冷静:“温法官,请您节哀,
关于您弟弟温一珩的案子……”“节什么哀?!”温一苒毫不客气地打断,
嘴角勾起一抹极尽讥讽的弧度,“他死了?呵,编,继续编!他温一珩要是有胆子死,
当初就不会像条癞皮狗一样赖着不肯走!是不是他买通了你们,联合起来演这出苦肉计,
想逼我妥协?我告诉你们,门都没有!”透明的温一珩就飘在她身侧,伸出手,
想去触碰姐姐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肩膀,指尖却毫无阻碍地穿了过去。
他怔怔地看着自己透明的手掌,一种巨大的空洞感攫住了他。是啊,他已经死了,
就在昨天深夜,那条肮脏潮湿、弥漫着腐烂气味的后巷里。
脑袋上仿佛又传来被重物反复敲击的剧痛,冰冷、绝望,还有……姐姐最后瞥向他时,
那混杂着厌恶与不耐的眼神。“姐姐……”他无声地呐喊,
却连一丝涟漪都无法在这现实的空气中激起。这时,
一名穿着白大褂的法医助理推着一辆担架车,从停尸房的方向缓缓走出。车上,
白色的蒙尸布勾勒出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温法官,
”法医助理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低沉与肃穆,“请您……确认一下。初步判断,
死亡时间大约在昨晚二十一点至二十三点之间。”温一苒的目光扫过那白布,
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移开,随即又猛地定格,嗤笑一声:“确认什么?
确认这下面是个硅胶模特还是精心打扮的蜡像?温一珩,为了污蔑小鹤,你还真是煞费苦心!
”话音未落,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温一苒猛地抬脚,狠狠踹向担架车的边缘!“哐当!
”担架车侧翻,上面覆着白布的物体重重摔落在地。白布滑开,
一具惨不忍睹的尸体暴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四周瞬间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那具尸体,
正是温一珩。他身上的衣物被干涸的血迹浸透,紧贴在瘦削的身躯上。
左手和右腿以极其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被巨力硬生生折断。
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他的头部——整个颅骨左侧明显凹陷下去一个大坑,皮肉外翻,
鲜血与脑组织干涸凝结,将原本清秀的面容破坏得面目全非。唯有那只完好的右眼,
死死地圆睁着,凝固着生命最后一刻的无尽恐惧与痛苦,空洞地“凝视”着天花板。
温一苒脸上那嘲讽的、胜利者的笑容,在看清尸体面容,
尤其是对上那只唯一完好的右眼的瞬间,彻底僵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猛地捂住了嘴,
强压下呕吐的欲望。那是……一珩的眼睛。即使脸部大半损毁,即使血迹斑斑,
她也认得出来。这双眼睛,曾在她无数个挑灯夜读的晚上,
默默为她端来热牛奶;曾在她受挫失落时,给予她最纯粹的依赖与信任。
一股莫名的、尖锐的恐慌,猝不及防地刺穿了她愤怒的外壳。2“姐姐!
” 一个带着怯懦和依赖的声音打破了这死寂般的凝固。苏子鹤小跑着来到温一苒身边,
小心翼翼地抓住她的胳膊,俊秀的脸上满是“惊魂未定”:“这……这是一珩吗?
他脸上……是什么恐怖片的特效妆啊?好吓人……”他一边说着,一边往温一苒身后缩,
仿佛真的被眼前可怖的景象惊吓到。这句话像是一根救命稻草,
瞬间将温一苒从那股莫名的恐慌中拉了出来。对啊,一定是假的!是温一珩为了博取同情,
为了陷害小鹤而使出的下作手段!她像是重新找到了立足点,怒火更炽,指着地上的尸体,
对着周围的警察厉声斥责:“你们听听!连小鹤都看出来了!这是什么拙劣的演技!
你们警察局现在办案都靠配合演戏了吗?!”“温女士,请你尊重死者!
” 老警官的脸色已经铁青,声音里压抑着怒意,“这不是什么特效妆!这是谋杀!
是赤裸裸的犯罪!”“谋杀?” 温一苒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上前一步,
高跟鞋的鞋尖毫不留情地踢踹在尸体冰冷僵硬的胳膊上,“装!我让你继续装!温一珩,
我数三声,你再不爬起来,这辈子都别想进我温家的门!”“一!” 她咬着牙,又是一脚,
踢在尸体的腰侧。透明的温一珩痛苦地闭上眼。灵魂没有眼泪,
但他能感觉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从那个不再属于他的躯壳传来,
更从他那颗早已停止跳动的心脏位置弥漫开来。“二!
” 温一苒的鞋底踩在了尸体血肉模糊的脸上,用力碾了碾,“你不是最在乎你这张脸吗?
现在为了诬陷小鹤,连脸都不要了?”周围的警察终于看不下去,
几人上前试图阻拦:“温法官!请你冷静!他已经死了!真的死了!”“滚开!
” 温一苒猛地挥开阻拦的手,胸膛剧烈起伏,“他死了?我告诉你,他就算真死了,
也是活该!是他心术不正,是他嫉妒小鹤,是他该死!”她喘着粗气,指着地上的“尸体”,
一字一句地宣布:“温一珩,你听着,你起诉小鹤的案子,我已经驳回了!
你想靠这种手段赢我?下辈子吧!”说完,她像是多待一秒都会沾染上瘟疫般,
用力拉住苏子鹤的手,转身大步离开。走到门口时,
她还不忘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安慰”苏子鹤:“小鹤别怕,没事了,
为了那种人渣生气不值得。姐姐带你回家,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声音温柔,
与方才的歇斯底里判若两人。温一珩的灵魂漂浮在原地,
看着那两道身影消失在门口的光亮处,又低头看了看地上那个被践踏、被唾弃的“自己”。
原来,至亲之人的不信任与恶意,比死亡本身,更让人寒冷。3记忆如同破碎的潮水,
裹挟着往日的温情与现实的尖刺,涌入温一珩混沌的意识。他和温一苒,
并非生来就如此剑拔弩张。父亲早逝于一场离奇的火灾,母亲不久后改嫁他乡。
十岁的温一苒牵着六岁的温一珩的手,站在破旧的老屋前,对前来接他们的母亲和新继父,
倔强地说:“我能照顾好弟弟。”从此,姐弟俩相依为命。温一苒早早扛起了生活的重担,
边读书边打工,把好的都留给弟弟。温一珩也懂事,从不抱怨,努力学习,
课余时间捡瓶子、发传单,想着为姐姐分担。那些挤在狭窄出租屋里,
分食一碗泡面却互相推让肉丸的日子,曾是温一珩心底最珍贵的暖光。后来,
温一苒凭借惊人的毅力和努力,考上了法学院,一步步成为了一名法官。
生活似乎终于对他们露出了笑脸。温一珩以为,苦尽甘来,
他们姐弟会一直这样相互扶持走下去。直到三个月前,苏子鹤的出现。
那个声称自己才是温家真正血脉的青年,拿着据说是临终忏悔的保姆留下的“调包”视频,
以及一份与亡父DNA高度匹配的亲子鉴定报告,哭诉着找上了门。温一苒起初不信,
但苏子鹤那张与父亲年轻时极为相似的脸,动摇了她的心。她带着温一珩和苏子鹤,
去了一家相熟的私人鉴定机构。结果出来那天,
温一珩与温一苒不支持存在亲缘关系”以及“苏子鹤与温一苒支持存在全同胞关系”的字样,
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魂魄。她颤抖着手,看向温一珩的眼神,从不敢置信,到震惊,
最终化为滔天的怨恨。“原来……原来我竟然把仇人的儿子,放在身边疼了二十年!
” 她猛地抬手,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温一珩脸上,火辣辣的疼。“那个恶毒的女人,
偷钱放火害死爸爸,毁了我们的家不够,还要把她的儿子换过来,让我当宝贝一样养大!
温一珩,你们母子,真是好毒的心肠!”温一珩试图解释,说他可以去更大的医院再做鉴定,
说这中间一定有误会。可温一苒根本听不进去。她紧紧抱住一旁垂首啜泣的苏子鹤,
像是找到了失而复得的珍宝,对着温一珩厉声喝道:“滚!带着你那肮脏的血脉,
从我眼前消失!我一分钟都不想再看到你!”他就这样被赶出了家门,
赶出了那个他视作全部世界的,有姐姐的地方。他不甘心,偷偷攒钱,
去了省里最权威的鉴定中心。结果出来,白纸黑字,确认他与温一苒存在亲缘关系。
他约苏子鹤见面,想当面对质。昏暗的咖啡馆角落,苏子鹤一改在温一苒面前的柔弱,
嘴角挂着得意的、近乎残忍的笑容:“没错,你才是她亲弟弟。那又怎么样?
那份报告是我买通了医生做的假。可惜啊,温一苒那个蠢女人,就信了。”他凑近,
压低声音,带着蛊惑:“温一珩,她都那样对你了,你还护着她?跟我合作,
把她手里的财产弄到手,我们平分,怎么样?你难道不想报复她吗?”温一珩看着他,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他站起身,斩钉截铁地说:“她是我姐姐。无论她怎么对我,
她都是那个把我养大的姐姐。我会把真相告诉她。”他转身离开,
没有看到身后苏子鹤眼中骤然涌起的杀机。那天晚上,他在回临时住处的路上,
被人拖进了那条黑暗的小巷。棍棒如同雨点般落下,剧痛席卷全身。在他意识模糊之际,
他看到了温一苒的身影,她焦急地跑来,口中呼唤着……他奋力地抬起血肉模糊的手,
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发出微弱的求救:“姐……救我……”温一苒看到了他。
她的脚步顿了一下,眼神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里,没有关切,没有惊慌,
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厌恶和不耐烦。“又是你!温一珩,你真是阴魂不散!
装成这副死样子给谁看?想让我心软?我告诉你,做梦!”他甚至看到她嫌恶地皱了皱眉,
抬起穿着精致高跟鞋的脚,踢开了他努力伸出的手。然后,
她转向从巷子另一头跑出来的、一脸“惊慌”的苏子鹤,语气瞬间变得无比温柔:“小鹤!
你没事吧?吓死姐姐了!我们快走,这里脏死了!”她扶着苏子鹤,
小心翼翼地绕过他奄奄一息的身体,仿佛他是什么污秽的垃圾,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巷子。
他的世界,在她决绝的背影中,彻底陷入了黑暗。姐姐,这次,我真的走了。如你所愿。
4温家公寓。这里曾经充满了温一珩生活的痕迹。
墙角摆放着他和温一苒从小到大获得的奖状、奖杯;冰箱上贴着姐姐写的便签,
提醒他按时吃饭;阳台上的绿植,是他精心打理,说能给家里增添生机。但现在,
一切都变了。温一苒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她以前从不下厨,
都是温一珩负责家务和三餐。此刻,她正对照着手机菜谱,
试图给苏子鹤做一顿“爱心晚餐”,手上不小心被热油溅到,立刻泛起红点,她吃痛地蹙眉。
苏子鹤则悠闲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目光扫过墙壁,最后定格在一个实木相框上。
里面是温一苒和温一珩初中时在公园草坪上的合影,两人笑得没心没肺,阳光洒满全身。
他的眼神暗了暗,随即换上一种落寞又带着羡慕的语气,轻声说:“姐姐,
这张照片真好看……你和一珩哥哥,小时候一定很开心吧?真羡慕他,
能陪着姐姐一起长大……不像我,孤零零一个人……”温一苒闻言,从厨房探出头,
看到那张照片,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放下锅铲,大步走到客厅,毫不犹豫地取下相框。
“小鹤,别看了,都是些恶心的过去。” 她声音冰冷,抬手,狠狠将相框砸向地面!
“啪嚓!”玻璃碎裂,飞溅开来。照片上温一珩灿烂的笑容,被蛛网般的裂痕无情割裂。
透明的温一珩就站在碎片旁边,他下意识地弯腰想去拾起,
手指却一次次徒劳地穿过那些承载着回忆的碎片。他看着照片上姐姐曾经温柔的笑脸,
再看看眼前这个面目狰狞、满眼怨恨的姐姐,巨大的悲伤和茫然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撕裂。
温一苒拉着苏子鹤的手,走到温一珩曾经的卧室门口,语气带着补偿式的慷慨:“小鹤,
这间房以后就是你的了!姐姐明天就找人来,把里面这些垃圾都清空,
按照你喜欢的风格重新装修!”苏子鹤乖巧地点头,眼底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和得意。
这时,温一苒的手机响起了特定的提示音。她拿起一看,
是一条定时发送的关怀短信:姐姐,按时吃饭,保重身体。别太累了。
—— 一珩这是温一珩生前为她设置的每日饭点提醒,用的是第三方服务平台,
即使他号码被拉黑,信息依旧会准时送达。温一苒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到了一样,猛地将手机摔在沙发上,
仿佛这样就能摔掉那阴魂不散的“关心”。“恶心!死了还要来膈应我!
” 她胸口剧烈起伏,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怒吼,“温一珩,我告诉你,你告小鹤的案子,
我已经彻底驳回了!你想让他坐牢?除非我死了!”苏子鹤适时地露出担忧的表情:“姐姐,
你别生气……只是,天都这么黑了,一珩哥哥被你赶出去,身上也没钱,
他会不会遇到危险啊?”温一苒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怒火,摸了摸苏子鹤的头:“小鹤,
你就是太善良了。他那种人,命硬得很,死不了的!就算真死在外面了,那也是他活该,
是报应!”字字如刀,剜在温一珩早已麻木的灵魂上。原来,至亲的诅咒,
比利刃更能摧毁一个人。5接下来的日子,温一苒对苏子鹤几乎是百依百顺,倾其所有。
名牌服饰、最新款的电子设备、昂贵的补品……她像是要弥补这二十多年的亏欠,
毫不犹豫地刷着信用卡,甚至动用了部分积蓄。她带着苏子鹤出入高档场所,
向她的朋友、同事介绍这是她“失而复得”的亲弟弟。而温一珩,
则成了她口中那个“心思歹毒”、“忘恩负义”的保姆之子,是她们温家不堪回首的耻辱。
直到这天,温一苒接到了一个电话。来电显示是“妈妈”。尽管母亲当年改嫁,
但多年来从未间断对他们的经济支持,也时常打电话关心。尤其是在温一珩被赶出家门后,
母亲打给温一苒的电话更加频繁,语气也一次比一次焦急。温一苒皱着眉,
极其不耐地接起电话:“又有什么事?我很忙!”电话那头,
母亲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哭腔和愤怒:“温一苒!你到底对一珩做了什么?!
为什么他起诉苏子鹤的案子被你压下了?为什么我联系不上他了?!他昨天还跟我说,
他拿到了新的鉴定报告,要去找你说清楚……他是不是出事了?!
”温一苒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瞬间炸了:“你还好意思提他?都是你惯出来的好儿子!
跟他那个恶毒的妈一个德行!整天就知道装可怜、诬陷人!他死了!警察说他死了!
你满意了吧?!”“死了?” 母亲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尖锐,
“温一苒你胡说八道什么?!一珩他怎么会……”“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死的?
也许是被他那个死鬼老妈招去的吧!” 温一苒口不择言地咒骂着,“我告诉你,
以后别再为他的事给我打电话!我现在只有小鹤一个弟弟!”“温一苒!你疯了吗?!
一珩他是你的亲弟弟!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我难道会不认识自己的儿子吗?!
” 母亲在电话那头几乎是在嘶吼。“你当然向着他!从小到大你就偏心他!
” 温一苒根本听不进任何话,“我现在没空跟你吵,我还要陪小鹤去买东西!”她说完,
直接挂断了电话,并熟练地将母亲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苏子鹤适时地递上一杯水,
柔声劝慰:“姐姐,别生气了,为了外人气坏身子不值得。
妈妈她……可能也是一时接受不了。”他故意将“外人”两个字咬得略重,
成功看到温一苒眼中对“母亲”和“温一珩”的怨恨又深了一层。“小鹤,还是你懂事。
” 温一苒接过水杯,语气缓和下来,“走吧,姐姐带你去新开的那家商场看看。
”两人刚出门,温一苒的助理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脸上带着凝重和一丝不安。“温法官,
您弟弟温一珩的那个案子……有了新的重要进展,
警方那边希望您能配合……”温一苒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你们还有完没完?!
我说了多少次了,他没死!他早上还通过那种恶心人的短信骚扰我!一个活生生的人,
你们立什么谋杀案?!是不是我妈让你们来的?”助理艰难地开口,
递过一个密封的文件袋:“温法官,请您冷静。
这是……法医那边的初步尸检报告和一些……照片。警方已经确认,死者就是温一珩本人。
死亡原因系头部遭受钝器重击导致颅脑严重损伤,并且……尸体已经进行了解剖检验,
以获取更多证据。”温一苒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猛地后退半步,死死盯着那个文件袋,
仿佛那是什么洪水猛兽。苏子鹤立刻挡在温一苒身前,语气带着指责:“你们太过分了!
拿这些假东西来想吓唬我姐姐吗?一珩哥他明明……”“闭嘴!” 温一苒突然厉声打断他,
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她死死盯着助理,眼神锐利得像要将他刺穿,“你再说一遍?
他们……把他……解剖了?”助理沉重地点了点头。温一苒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把夺过那个文件袋,颤抖着手撕开封口。
几张高清彩色照片滑落出来。第一张,是解剖台的角度,俯拍。
那个瘦弱的身体被从胸口到腹部,整齐地切开了一个巨大的“Y”形口子,皮肤肌肉被翻开,
露出里面暗红色的、冰冷的内脏。第二张,是头部创口的特写,颅骨被打开,
露出里面灰白色的、受损的大脑组织。第三张……是那只唯一的、完好的右眼的大特写。
隔着照片,那只眼睛似乎仍在死死地、空洞地“凝视”着她。“啊——!
”温一苒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甩开照片,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照片散落一地。那只眼睛,那只她无比熟悉的眼睛,透过照片,
无声地拷问着她的灵魂。一个疯狂而恐怖的念头,
第一次不受控制地钻进她的脑海——难道……温一珩……真的……死了?
6温一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再次来到市公安局停尸房外的。她拒绝了所有人的陪同,
包括一直试图安抚她的苏子鹤。此刻,她只想一个人确认。走廊里空旷而安静,
只有她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回声,一下,一下,敲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越是靠近那扇冰冷的金属门,她的脚步就越发沉重。终于,她站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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