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 卫揽月苏珩《白月光归来,我踹了疯批摄政王》小说免费在线阅读_白月光归来,我踹了疯批摄政王(卫揽月苏珩)已完结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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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听风看雨隔江观岸火”的其他,《白月光归来,我踹了疯批摄政王》作品已完结,主人公:卫揽月苏珩,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珩,卫揽月,秦缴的其他,大女主小说《白月光归来,我踹了疯批摄政王》,由新锐作家“听风看雨隔江观岸火”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368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5 19:02:0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白月光归来,我踹了疯批摄政王
主角:卫揽月,苏珩 更新:2025-10-25 20:5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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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给权倾朝野的长公主卫揽月,是作为兄长苏珩的替身。如今,
我腹中揣着她三个月的骨肉,是世间罕有的坤泽之躯结下的恩赐。
可我那恢复记忆的兄长正跪在她面前,声音悲痛又无辜:我知阿临一时被正君之位迷惑,
才顶替了我。欺君是死罪,可他毕竟是我唯一的弟弟。求殿下看在我的面上,
赐他一个全尸,不要让他死得太过凄惨。窗外,我死死捂住嘴,浑身冰冷。
卫揽月扶起我的兄长,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和:一个赝品,也配怀上本宫的子嗣?
那碗落胎的红莲汤,你去亲自喂他喝下。本宫要让他亲眼看着,
他所贪恋的一切是如何化为泡影的。我摸着小腹,在无尽的寒意中,
第一次生出了滔天的恨意。1兄长苏珩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透过窗格,
一根根扎进我的骨髓里。殿下,那三个月在落魂崖下,是我衣不解带地照料您。
是我背着您走了三天三夜,才走出那片绝境。也是我为了护您,被滚石砸中头部,
才会昏迷失忆。他声泪俱下,字字泣血,将那份泼天的功劳,从我身上一刀刀剐下,
重新贴回自己身上。而书房内,那个我名义上的妻主,大燕朝最尊贵的长公主卫揽月,
始终沉默着。我看不清她的神情。只看到她修长如玉的手,将跪在地上的苏珩,
温柔地扶了起来。那双手,曾在我身上燃起燎原大火,也曾在深夜,
抚过我因噩梦而汗湿的额头。如今,它却在安抚另一个男人。一个,
即将取代我、并将我送上死路的,我的亲哥哥。我理解阿临被正君之位诱惑,
才会一时糊涂顶替了我。我知道欺君是死罪。可他毕竟是我弟弟。
求殿下看在我的面上,不要让他死得太过凄惨。苏珩这番话说得真是情真意切,
连我这个知情人,都快要被他的“手足情深”所感动。我死死咬住手背,
尝到了咸涩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下喉间的呜咽。我以为,接下来会听到卫揽月冷酷的审判。
或是直接下令,将我这个“骗子”拖出去乱棍打死。可我等来的,
却是比死亡更让我心寒的话语。一个赝品,也配怀上本宫的子嗣?那声音冰冷彻骨,
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仿佛在谈论一件肮脏的物件。我的心,瞬间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她知道了。她知道我怀孕了。我腹中这个悄然萌发的生命,在她眼中,
不过是赝品生出的孽种,是天大的耻辱。然后,我听到了那句决定我与孩子命运的最终判词。
那碗落胎的红莲汤,你去亲自喂他喝下。本宫要让他亲眼看着,
他所贪恋的一切是如何化为泡影的。我再也听不下去。我像一只被猎人惊吓到的兔子,
跌跌撞撞地逃回了我的清霜阁。贴身侍从清安刚送走太医,脸上还挂着来不及散去的喜悦。
见我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大惊失色:君上,您这是怎么了?太医不是说……闭嘴!
我厉声喝止他。我冲到妆台前,将所有值钱的玉佩、金簪、珠串,一股脑地塞进包袱里。
这些,都是卫揽月曾经赏赐给我的。她说我肤白,衬这些东西好看。如今想来,
她不过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的影子。现在正主回来了,这些东西,自然也该物归原主。
不,我不能留给他们。这些是我逃命的本钱,是我和孩子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我抓着清安的肩膀,泪水决堤而出,声音却压得极低,生怕惊动了任何人。清安,你听着,
我现在就要走。你留在阁里,无论发生什么,都说不知道。等我在外面安顿好了,
就立刻派人来接你。清安是我从苏家带来的唯一心腹,可我不能带他一起冒险。
卫揽月心狠手辣,若被发现,我们两个都活不成。我将沉甸甸的包袱系在身上,
哭得涕泗横流,还不忘交代。廊下那只鹦-鹉,你记得喂,它只会说‘殿下安好’,
你教教它别的。后院池子里的锦鲤,别让厨房的人捞去炖汤了。
还有树下那只大白鹅,你多安抚它,别让它再乱叫惊扰了殿下……我才发现,
不过短短一年,我竟在这冰冷的公主府,有了这么多牵挂。清安满心困惑,
却还是沉稳地帮我系紧了包袱。君上,殿下虽清冷,但待您不薄,如今您又有了身孕,
她定会……她不会!我凄厉地打断他,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心中刀绞般疼痛。
从前她对我好,是把我当成了苏珩。如今她知道我骗了她,
还怀了她的孩子……她只会感到加倍的恶心与愤怒。就在这时,
院外传来了女官尖细的通报声。长公主殿下驾到——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2我闪电般地将包袱踢进了床底。可脸上未干的泪痕和通红的眼眶,根本无法掩饰。
我跪在地上,身体抖如筛糠。臣,恭迎殿下。一只绣着金色云纹的皂色靴子,
停在我的眼前。许久,头顶才传来卫揽月清冷的声音。起来。我不敢动。本宫的话,
你听不懂?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耐。我这才颤抖着站起身,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怕一抬眼,就会看到她眸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缓步走到桌边坐下,
目光落在我那张未来得及收拾的妆台上。那里,还摆着我未来得及塞进包袱的一支白玉簪。
那是我们成婚后,她送我的第一件礼物。她说,这簪子和我眼角的泪痣很配。现在看来,
多么讽刺。空气死寂得可怕,每一息都像是在我心上凌迟。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更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这种未知的恐惧,比直接给我一刀更折磨人。
就在我快要被这窒息的氛围逼疯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的兄长苏珩,端着一个黑漆托盘,
缓步走了进来。他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衫,衬得他面如冠玉,身姿挺拔。那是我刚入府时,
最常穿的衣物款式。父亲说,这是苏珩的喜好,能让长公主睹物思人。原来从一开始,
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苏珩的目光与我相接,眼中没有丝毫愧疚,
反而带着一丝快意的怜悯。仿佛在看一只即将被碾死的蝼蚁。他走到卫揽月身边,
将托盘上的那只青瓷碗,轻轻放在桌上。碗里,是黑褐色的、散发着诡异甜香的液体。
红莲汤。传闻中,能让坤泽之体断绝孕育希望的烈性汤药。殿下,药来了。
苏珩的声音温润如玉。卫揽月没有看他,目光依旧锁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她端起那碗药,
用指尖轻轻摩挲着温热的碗壁。太医说你身子弱,这是本宫特意为你寻来的补药。
她的声音很轻,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柔。过来,喝了它。我僵在原地,双腿像灌了铅。
补药?她竟然还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样的话。是要我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
还要我感恩戴德吗?见我迟迟不动,卫揽月的眉头微微蹙起。怎么,要本宫亲自喂你?
苏珩在一旁“善解人意”地开口:阿临,这可是殿下的一片心意,你怎能辜负?
殿下日理万机,还记挂着你的身子,快谢恩吧。他一字一句,都在将我往绝路上推。
我抬起头,终于鼓起勇气,看向了卫揽月。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依旧是冰封般的冷漠,
凤眸深不见底,看不出任何情绪。我忽然很想问她。这一年来,夜夜同床共枕,你对我,
可曾有过一丝一毫的真心?哪怕,只是把我当成一个玩意儿。可我知道,我没资格问。
我只是个骗子,一个赝品。殿下……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厉害,臣……臣不想喝。
这是我第一次,违逆她的意思。卫揽月的眼中,终于掠过一丝波澜。那是一闪而过的,
被冒犯的冷厉。她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高挑的身影带着巨大的压迫感,将我完全笼罩。
她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苏临,本宫没有在同你商量。
她将那碗药递到我的唇边。那股甜腻又血腥的气味,争先恐后地钻进我的鼻腔,
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死死地闭着嘴,绝望地摇着头。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不……求你……卫揽月看着我眼角的泪,非但没有半分怜悯,
嘴角反而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哭什么?赝品生下的孽种,本就不该存在。苏珩,
她甚至没有回头,过来,帮本宫按住他。苏珩立刻上前,抓住了我挣扎的双臂。
我看着他那张与我七分相似,此刻却写满得意的脸,心中最后一点对血脉亲情的幻想,
也彻底破灭。卫揽月掰开我的嘴,将那碗滚烫的药,尽数灌了进去。我被呛得剧烈咳嗽,
黑褐色的药汁顺着我的嘴角流下,狼狈不堪。直到碗里最后一滴药液滑入我的喉咙,
她才松开手。我瘫软在地,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小腹处,
传来一阵阵熟悉的、绞痛的预兆。我知道,我的孩子,要没了。3腹中的绞痛越来越剧烈,
像有无数把小刀在里面搅动。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
卫揽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没有丝毫温度。从今日起,没有本宫的允许,
不许踏出清霜阁半步。清安,她唤了一声我的侍从,看好你家主子,
若他有任何差池,本宫唯你是问。清安早已吓得面无人色,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说完,
卫揽-月便带着苏珩,转身离去。仿佛多看我一眼,都会脏了她的眼睛。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我趴在地上,听着他们远去的脚步声,心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和恨意。君上!
君上您怎么样?清安连滚带爬地过来扶我,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推开他,用尽全身力气,
爬到角落的盆栽旁。我用手指抠着喉咙,拼命地想要将那些药吐出来。可是没用的。
红莲汤入喉即化,早已顺着血脉流遍了我的四肢百骸。我只能吐出一些酸水,
喉咙火辣辣地疼。小腹的坠痛感越来越清晰,我甚至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
正顺着我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我颤抖着伸手一摸。满指的猩红。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真的没了。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我躺在床上,
身上换了干净的衣服。清安守在床边,眼睛肿得像核桃。见我醒了,他连忙端来一碗温水。
君上,您终于醒了,您吓死我了。我怔怔地看着床顶的流苏,
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被抽空了。腹中的疼痛已经消失了,那里变得空空荡荡。
那个还未来得及成形的小生命,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了我。
连带着我在这世上最后的一丝希望和牵挂。我的心,也死了。接下来几日,
我如同一个行尸走肉。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天光从明亮到昏暗,
再从昏暗到明亮。清安想尽办法哄我进食,可我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卫揽月再也没有来过。
她大概是觉得,我这个赝品,连让她亲眼确认死亡的资格都没有。或许,
她正和苏珩在前院的梅林下饮酒作对,庆祝他们扫除了一切障碍。我闭上眼,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卫揽月强行灌我喝药时,那双冰冷又残忍的凤眸。恨意,
像藤蔓一样,在我干涸的心田里疯狂滋长。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死了,就正中他们的下怀。
我要活下去。我要亲眼看着他们,为我的孩子偿命!这个念头,像一道惊雷,
劈开了我死寂的意识。我猛地坐起身,对一旁打盹的清安说:扶我起来,我要吃东西。
从那天起,我开始拼命地进食。哪怕吃到吐,也要逼着自己再咽下去。我要养好身体。
只有活着,才有复仇的可能。清霜阁被看得密不透风,我根本没有机会逃出去。
我唯一能指望的,只有一个人。秦缴。大燕朝唯一的女将军,镇北军的统帅,
也是我在这世上,唯一能称之为亲人的人。她的母亲与我的生母是手帕交,自我有记忆起,
她就一直护着我。若不是一年前,我被逼嫁入公主府时,她正在北境平叛,
我绝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我必须想办法联系到她。我记得,
她曾给过我一枚特制的信号烟火,说是若遇上十万火急之事,便可在夜间燃放,
她麾下的暗卫见到信号,自会前来接应。那枚烟火,
被我藏在了清霜阁后院的一棵老槐树的树洞里。可现在,清霜阁的院门都被锁死了,
我根本出不去。我开始每天在窗边,观察院外守卫的换班规律。他们每两个时辰换一次班,
在交接的瞬间,会有大约半刻钟的防备松懈。就是这个时机。我身体虚弱,不可能翻墙。
唯一的出路,是清霜阁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狗洞。
那是为了方便府里的大白鹅自由进出而留的,后来我嫌它不雅,便用一块假山石堵住了。
如今,竟成了我唯一的生路。我开始悄悄地锻炼体力,每日在房中慢跑,做一些简单的拉伸。
清安不解我的用意,只以为我想开了,每日变着花样地给我做各种补品。我的身体,
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等来了机会。
我换上一身便于行动的夜行衣,将早已准备好的、用床单拧成的绳索藏在怀里。
我抱了抱清安。照顾好自己。然后,在守卫换班的间隙,我悄无声息地挪开假山石,
从狗洞里钻了出去。冰冷的夜风吹在脸上,我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
我躲避着巡逻的侍卫,一路摸到了后院。我从树洞里拿出那枚信号烟火,用火折子点燃。
一道绚烂的红色烟火,在寂静的夜空中,骤然炸开。4绚烂的烟火在夜空中一闪而逝,
快得像一场幻觉。我不敢久留,立刻原路返回。刚从狗洞钻回院子,用假山石堵好洞口,
院门外就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什么声音?好像是后院传来的!
是巡逻的侍卫被惊动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飞快地跑回房间,脱下夜行衣塞进床底,
然后躺回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很快,清霜阁的门锁被打开了。火把的光亮透了进来,
伴随着侍卫长粗暴的问话声。刚才可有听到什么异响?清安跪在地上,
声音因为害怕而微微发抖,却依旧镇定。回禀侍卫长,君上他……他身体不适,刚刚吐了,
许是……许是那声音惊动了各位。侍卫长狐疑地走进内室,举着火把在我床前照了照。
我紧闭着眼,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放得极轻。他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只是不耐烦地啐了一口。晦气!都给老子看紧点,要是让这位主儿跑了,
咱们都得掉脑袋!侍卫们骂骂咧咧地退了出去,门再次被锁上。我这才松了口气,
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清安走过来,担忧地看着我:君上,您刚刚……
我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从今往后,在这公主府里,我谁都不能信。哪怕是清安,
知道得越少,对他才越安全。我不知道秦缴的暗卫是否看到了信号。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这一等,就是三天。这三天里,风平浪静,仿佛那夜的烟火从未出现过。我的心,
一点点往下沉。难道,是他们没有看到?还是说,秦缴远在北境,根本来不及赶回来?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机会来了。这日午后,苏珩竟来到了清霜阁。他遣退了所有下人,
包括清安。偌大的清霜阁,只剩下我们兄弟二人。他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
手里提着一个食盒。阿临,些时日不见,你清瘦了许多。
他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摆在桌上,都是我从前最爱吃的。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尝尝吧。
他笑得温柔,眼中却淬着冰。我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胃里一阵翻滚。我怕你下毒。
我冷冷地开口。苏珩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又恢复了自然。怎么会?你我毕竟是亲兄弟,
我怎会害你。他拿起筷子,每样菜都夹了一口。看,没毒。吃吧,吃饱了,
我好送你上路。他终于撕下了伪装。我看着他,忽然笑了。兄长,你不好奇吗?
为何我一个赝品,能模仿你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甚至连卫揽月都骗了过去?
苏珩的脸色微微一变。我继续说道:因为,在落魂崖下救了她的,根本就不是你。
而是我。苏珩瞳孔骤然一缩,厉声道:你胡说八道!我有没有胡说,
你心里最清楚。我站起身,一步步逼近他,将早已烂熟于心的说辞,缓缓道来。一年前,
秋山围猎,父亲的计划本是让你我二人同时“遇刺坠崖”。
你负责接近重伤昏迷的卫揽月,博取她的信任与感情。而我,则是在外围接应,
处理掉所有可能发现你们的痕迹。可计划出了意外。你为了躲避一头被惊扰的黑熊,
失足摔下了另一侧的山坡,昏迷不醒。我找到你时,你人事不省。而卫揽月那边,
刺客留下的痕迹随时可能引来搜救队。父亲的计划不能失败。所以,
我换上了你的衣服,代替你,去了卫揽月的身边。我看着苏珩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那三个月,是我在照顾她。是我在她高烧不退时,
用雪水为她降温。是我背着她,在山林里寻找出路。你所谓的‘舍身相护’,
不过是躺在山洞里,睡了三个月而已。苏珩,你才是一个窃取了我功劳的,卑劣的骗子!
你闭嘴!苏珩猛地抬手,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
我的嘴角渗出了血丝。可我却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你心虚了?
你怕卫揽月知道真相吗?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她的。我擦去嘴角的血,
眼神冰冷地看着他。因为,我要让她亲手杀了你这个‘救命恩人’,那才有趣,不是吗?
苏珩被我的眼神骇住,竟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大概从未想过,那个一向懦弱,
任他欺凌的弟弟,会说出这样的话。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声极轻的鸟鸣。是秦缴的暗号。
她来了。我的心狂跳起来。我看着惊疑不定的苏珩,故意提高了声音。兄长,
你我兄弟一场,如今我也活不了多久了。临死前,我只有一个请求。
我与镇北军的秦缴将军,自幼相识,情谊深厚。我想在死前,再见她一面,
求你……帮我传个信。我赌,苏珩为了永绝后患,一定会“帮”我这个忙。他会想办法,
将我和秦缴,一网打尽。而这,正是我想要的。5苏珩果然上钩了。他眯起眼睛,
审视地看着我,似乎在判断我话中的真假。你和秦缴?他嗤笑一声,就凭你?
秦缴是谁?大燕最年轻的将领,手握十万镇北军,是连卫揽月都要忌惮三分的人物。
在他看来,我这种依附于人的菟丝花,根本不配与秦缴那样光芒万丈的人扯上关系。
信不信由你。我转过身,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我不过是想在临死前,见故人一面,
了却一桩心愿罢了。你若不愿,便当我没说。我越是表现得无欲无求,
苏珩反而越是起疑。他深知秦缴与我生母的渊源,也知道秦缴对我一向照拂。
若我真的将所有真相都告诉了秦缴……以秦缴那护短的性子,绝不会善罢甘甘休。届时,
就算有卫揽月护着,他这个“正君”之位,也未必坐得稳。斩草,要除根。
苏珩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好,我帮你。他答应得异常爽快,你想在哪里见她?
城南的清风茶楼。我报出了一个我和秦缴从前常去的地方,三日后,午时。
一言为定。苏珩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我知道,他此去,
必然是去布置天罗地网。而我,要做的,就是将计就计,引他入局。苏珩走后,
我焦急地等待着。直到夜深人静,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的房中。
来人一身黑衣,脸上戴着半张银色面具,只露出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睛。
是秦缴麾下最得力的暗卫,惊鸿。属下救驾来迟,请君上恕罪。他单膝跪地。快起来。
我将他扶起,急切地问,秦缴呢?她怎么样?将军三日前收到信号,
已快马加鞭从北境赶回,目前正在城外潜伏。惊鸿的声音冷静而沉稳。将军命属下前来,
一是确认君上的安全,二是听候君上差遣。我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我将我的计划,
以及与苏珩的约定,言简意赅地告诉了他。……三日后,清风茶楼,必然是一场鸿门宴。
苏珩想将我和将军一网打尽,而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将他的阴谋,彻底揭穿。
惊鸿听完,沉默片刻。君上,此计凶险,您以自身为饵,稍有不慎,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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