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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谋君血染我冠萧煜沈凌霜完结版小说阅读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江山谋君血染我冠(萧煜沈凌霜)

宛丘碧虚郎 著

穿越重生连载

《江山谋君血染我冠》内容精彩,“宛丘碧虚郎”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萧煜沈凌霜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江山谋君血染我冠》内容概括:《江山谋:君血染我冠》的男女主角是沈凌霜,萧煜,这是一本宫斗宅斗,大女主,逆袭,白月光,虐文小说,由新锐作家“宛丘碧虚郎”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61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1 03:13:0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江山谋:君血染我冠

主角:萧煜,沈凌霜   更新:2025-10-21 06:4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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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御花园,榴花初燃,碧草如茵。沈凌霜立在那一树繁盛的海棠下,微微仰着头。

花枝太高,最顶上那一簇开得最灼烈,胭脂色的花瓣薄如绡纱,阳光透过,脉络清晰可见,

风致楚楚。她指尖踮起,却仍差着一截。“想要哪一枝?”身后传来一道清朗的男声,

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沙哑。沈凌霜猝然回身,撞进一双沉静的眼眸里。来人未着甲胄,

只一身玄色暗纹常服,身姿却挺拔如松,自有一股沙场砺出的凛然气度。她认得他,

护国大将军,萧煜。亦是……已故大皇子的独子,当今圣上的亲侄。她心头一跳,

下意识后退半步,敛衽为礼:“萧将军。”萧煜的目光在她面上短暂停留,

很快便移向那树海棠。“嗯。”他应了一声,算是回礼,随即上前一步,轻松探手,

便握住了她方才求而不得的那段花枝。指尖掠过她未曾收回的袖边,极轻微地一触,

他侧对着她的那只耳朵,竟悄然漫上一层薄红。“给。”他将那枝海棠递过来,

花瓣上还带着未晞的晨露。沈凌霜伸手去接,指尖不可避免地与他相碰,那点温热一掠而过。

“多谢将军。”不远处传来内侍刻意拔高的唱喏声,是太子殿下驾临选看秀女。

沈凌霜握着花枝的手紧了紧,垂下眼睫。萧煜眼底那点微末的波澜沉寂下去,

恢复了一贯的沉肃。“去吧。”他低声道,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沈凌霜转身走向那喧哗之地,

裙裾拂过青草。走出几步,终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玄衣的将军仍立在原地,目送着她。

见她回头,他似乎怔了怔,随即极轻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对她颔首。那一瞬,

沈凌霜觉得掌心被海棠枝梗硌得生疼。那一枝灼灼的海棠,终究未能留在沈凌霜身边。

如同她无法自主的命运,被更强大的力量轻易攫取。太子,国之储君,

在那一日众多的秀女中,独独指向了她。没有询问,没有余地,一道旨意,

她便成了内定的太子侧妃。无人敢问将军摘下的那枝海棠去了何处,

也无人敢探究将军彼时立于花下,心中作何想。婚期定在秋末。入选东宫,

是无数官家女子求之不得的荣耀。可沈凌霜坐在披红挂彩的轿辇里,

听着外面喧嚣的锣鼓鞭炮,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浸在一种冰冷的麻木里。眼前晃动的,

是御花园中那人递来花枝时微红的耳廓,是他沉静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微光,

是他那句低沉的“去吧”。轿帘隔绝了天地,也隔绝了所有微弱的可能。洞房花烛夜,太子,

她的新婚夫君,带着七分酒意,三分得意,挑开了她的盖头。龙凤喜烛高燃,

映得他面色发红。“孤早就听说沈家女姿容无双,”太子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

带着熏人的酒气,“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比那日御花园隔着花看,更添韵味。

”沈凌霜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他看见了。他看见了她与萧煜在海棠树下的那一幕。

一股寒意从心底深处窜起,迅速蔓延到指尖。她强迫自己低下头,做出柔顺的姿态,

指甲却深深掐进了掌心。太子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哈哈一笑,俯身下来。

殿内红烛燃了整夜。而宫门外,值夜的禁军们交接时,低声私语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

那位素来严谨、从不无故滞留宫禁的萧大将军,昨夜竟在宫门外那条长街上,独自一人,

从月上中天,一直站到了东方既白。露水浸湿了他的肩头,他也浑然未觉。

老皇帝在一个冬夜悄无声息地驾崩了,皇城内外白幡翻涌。太子顺理成章地登基为帝。

沈凌霜从东宫侧妃,晋位为贵妃,迁居华丽的翊坤宫。

新帝登基的庆典与先帝的丧仪交织在一起,皇城的气氛诡异而压抑。那一夜,宫中设宴,

笙歌曼舞,试图驱散先帝逝去的阴霾,彰显新朝的气象。沈凌霜穿着贵妃品级的繁复宫装,

坐在新帝下首,面前案上摆满珍馐美馔,她却食不知味。丝竹管弦之声盈耳,舞姬水袖翻飞,

她的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殿外那片沉沉的夜色。她知道,他今夜当值,护卫宫禁安全。

偶尔,她能感受到一道沉静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无需追寻,她便知道来自何处。

那目光并不灼热,却像带着重量,压得她心头沉甸甸的,又像一根极细的丝线,

缠绕着她的呼吸。新帝显然也察觉了。酒过三巡,他带着几分醺然,忽然揽过沈凌霜的肩,

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他举起酒杯,

对着殿门方向隐约可见的玄甲身影,扬声道:“萧爱卿,护卫宫禁辛苦了!朕与贵妃,

敬你一杯!”殿内瞬间静了一瞬,所有乐舞似乎都滞涩了片刻。众臣目光闪烁,

纷纷低下头去。沈凌霜感到揽住自己肩膀的手收紧了些,带着警告的意味。

她僵硬地端起酒杯,隔着氤氲的酒气与翩跹的舞袖,望向殿外。萧煜按剑而立,

玄甲在宫灯下泛着冷硬的光泽。他面无表情,举起佩剑示意,声音透过喧闹传来,

平稳无波:“臣职责所在,不敢言辛苦。谢陛下,贵妃娘娘。”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动作干脆利落,一如他平日作风。沈凌霜也将杯中辛辣的液体饮下,

一股热流从喉咙灼烧到胃里,却暖不了那颗越来越冷的心。她清楚地看到,他饮尽那杯酒时,

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握着剑柄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色。新帝得意地笑了,

似乎完成了一场无声的胜利。他挥手,乐声再起,舞姿更狂。宴会终散,

沈凌霜随着宫人往回走。经过殿门时,一阵夜风袭来,吹起她宫装的裙摆。她脚步微顿,

没有回头。风中,似乎送来一缕极淡的、清冽的气息,混合着酒意与金属的冷芒。她知道,

他还在那里。新帝的龙椅坐得并不安稳。或许是压抑太久,一旦大权在握,便彻底放纵。

他沉湎酒色,宠信佞臣,朝政日益荒废。赋税加重,徭役不休,边境也不太平,

接连几场败仗,割地赔款,民间怨声载道,易子而食的惨剧竟不再是书上的记载。朝堂之上,

忠直之臣屡遭贬斥,阿谀之辈步步高升。萧煜数次直言进谏,

换来的却是皇帝轻飘飘的几句“将军多虑了”,甚至当庭斥责他“拥兵自重,目无君上”。

流言开始在暗地里涌动。关于先帝,关于那道或许存在的遗诏。有人说,先帝临终前,

曾秘密召见萧煜,赐下密诏,言若新帝昏庸失德,致使山河动荡,萧煜可凭诏取而代之。

这流言像野火,烧得朝野上下人心惶惶,也烧得龙椅上的皇帝坐立难安。他看向萧煜的目光,

日渐充满了猜忌和阴鸷。沈凌霜在深宫中,亦听到了这些风声。

她抚摸着腕上一只成色普通的白玉镯——那是某年她生辰,

不知何人混在众命妇进献的奇珍中,悄然送至她案头的唯一礼物,

内心如同被放在油锅上煎烤。她既盼那流言是真,盼他能终结这乱局,

救万民于水火;又怕那流言是真,怕他一旦踏出那一步,便是踏上一条无法回头的绝路。

皇帝的逼迫,一日紧过一日。先是明升暗降,削其兵权,后又安插亲信,监视将军府。最后,

竟以“磋商军务”为名,将萧煜软禁在宫中偏殿。山雨欲来风满楼。那日黄昏,

天色阴沉得像要塌下来。沈凌霜听闻萧煜已被软禁三日,水米未进。她再也按捺不住,

寻了个由头,避开耳目,匆匆赶往那处偏僻的宫苑。殿外守卫果然森严,但见到是她,

贵妃娘娘,神色仓皇,只道是奉陛下之命前来“规劝”,守卫面面相觑,终究不敢强硬阻拦。

殿内没有点灯,一片昏暗。萧煜靠坐在窗下的阴影里,玄色常服衬得他脸色有些苍白,

但那双眼睛,在昏昧中依旧亮得惊人。见到她闯入,他眼中闪过一丝愕然,

随即化为浓重的担忧。“你不该来。”他的声音因干渴而沙哑。“他们……要对你动手了,

是不是?”沈凌霜冲到他面前,声音发颤。萧煜沉默地看着她,良久,

才缓缓从怀中取出一个明黄色的卷轴。那卷轴似乎被摩挲过无数次,边缘已有些起毛。

“是先帝遗诏。”他声音低沉,却字字清晰,“陛下……我的皇叔,驾崩前亲手所授。

言若新帝昏聩,致使天下不宁,我……可清君侧,正朝纲。”尽管早有猜测,亲耳听到证实,

沈凌霜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看着他手中那卷薄薄的绢帛,那上面承载的,

是足以打败江山的重量,也是催命的符咒。“城外……”萧煜看着她,眼中情绪复杂,

“有我十万旧部。只要我持此诏出宫,振臂一呼……”他没有说下去。殿内陷入死寂。窗外,

风声呜咽,像无数冤魂在哭泣。沈凌霜看着他消瘦的面颊和坚毅的眼神,

忽然明白了他的选择。他手握足以改天换地的力量,却迟迟不动,不是不敢,而是不愿。

他不愿这天下,再因皇权争斗而陷入战火;他不愿这黎民,再经历一次改朝换代的离乱。

哪怕那个坐在龙椅上的人,庸聩无能,逼他至斯。“我明白了。”沈凌霜听到自己的声音,

平静得可怕。她伸出手,轻轻抚过那明黄的卷轴,指尖冰凉。“萧煜,我只要你活着。

”他浑身一震,抬眸深深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进灵魂深处。那沉静的眼眸里,

翻涌着太多她读不懂,或者说,不敢去读的情绪。最终,他极轻极缓地,摇了摇头。次日,

皇帝下旨,命萧煜于北郊校场,当着三军将士之面,“澄清”关于遗诏的流言。那日,

北风卷地,旌旗猎猎。高台之上,皇帝端坐,左右甲士环列,刀锋雪亮。台下,

是黑压压的十万将士,寂静无声,目光都聚焦在台上那个玄衣身影。沈凌霜作为贵妃,

亦坐在皇帝身侧稍后的位置。她穿着厚重的宫装,手拢在袖中,指甲早已掐入皮肉,

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皇帝看着台下肃立的萧煜,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萧爱卿,

近日朝野多有流言,谓你手握先帝密诏,意图不轨。今日当着三军之面,你便说说,

可有此事?”万千目光,如同实质,压在萧煜身上。他缓缓抬头,目光掠过皇帝,

掠过那些紧张的朝臣,最后,落在沈凌霜脸上,停留了一瞬。那一眼,包含了太多,有诀别,

有不舍,有歉然,亦有……托付。然后,他转向台下十万将士,朗声道:“先帝遗诏,

确在臣手中!”一语惊起千层浪!台下将士一阵骚动,皇帝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

萧煜却已从怀中取出那明黄卷轴,高高举起:“诏书在此!陛下可要亲览?!

”不等皇帝反应,他猛地将诏书展开,示于众军,声音如同金铁交鸣,

响彻整个校场:“先帝遗命,若新帝无道,祸乱江山,臣萧煜,可取而代之!”“然——!

”他话音一转,声震四野,“天下初定,黎民何辜!岂可因我萧煜一人之故,再启战端,

令生灵涂炭,山河破碎!”他目光扫过台下那一张张或震惊、或激动、或悲愤的面孔,最终,

定格在脸色铁青的皇帝身上。“今日,臣愿以此身,以谢天下!望陛下……自此之后,

勤政爱民,使我大周……海晏河清!”“将军不可!”“大将军!”台下惊呼声四起,

已有将领欲冲上台来。但萧煜的动作更快。寒光一闪,他腰间佩剑已然出鞘,横于颈上。

“不——!”沈凌霜失声尖叫,猛地从座位上站起,眼前一阵发黑。血光迸溅。

滚烫的、鲜红的血,如同最凄艳的花朵,喷洒在那卷明黄的遗诏上,

也溅落在他玄色的衣襟上。他伟岸的身躯晃了晃,带着满足而释然的微笑,向后倒去。

“凌霜……”他最后的目光,穿过混乱的人群,精准地落在她身上,气若游丝,

却带着无尽的眷恋与托付,“我要这天下……海晏河清……”遗诏,飘然落地,被鲜血染透。

世界,在沈凌霜眼前,瞬间失去了所有颜色和声音。她只看到那片刺目的红,

看到他倒下的身影,看到他最后凝望她的眼神。她推开试图搀扶的宫人,踉跄着扑下高台,

扑到那具尚有余温的身体旁。颤抖的手,抚上他逐渐冰冷的脸颊。眼泪汹涌而出,

却流不出声音。她俯下身,在他沾血的唇上,印下最后一个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吻。然后,

她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抹去脸上的泪与血。目光,落在旁边那卷被血浸透的遗诏上。

她伸出手,一点点,极其缓慢,却又无比坚定地,将它拾起。染血的绢帛,沉重无比。

她紧紧握着那卷诏书,仿佛握着它,就握住了他未竟的志愿,握住了他交付的天下。

她抬起头,看向高台上那脸色煞白、惊魂未定的皇帝,眼神空洞,却又深不见底,

仿佛有黑色的火焰在其中燃烧。风吹起她散乱的鬓发,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她站起身,

将那份染血的遗诏,死死攥在掌心,任由那黏稠的血液,浸透她的指缝。萧煜的葬礼,

极尽哀荣。 皇帝亲自下旨,以亲王之礼厚葬,追封忠勇亲王,谥号“武毅”。

长长的送葬队伍从皇宫一直排到城郊皇陵,白幡如雪,纸钱漫天,哭声震野。

可这所有的喧嚣与荣光,都透着一股虚伪的冰冷。沈凌霜知道,

这不过是皇帝为了安抚军中情绪,为了掩盖他自己逼死忠良的罪行,所做的一场戏。

她穿着素白的孝服,以“感念将军忠义”为由,执意送他最后一程。皇帝盯着她看了许久,

目光阴鸷,最终还是允了。或许在他看来,一个失了倚仗的贵妃,翻不出什么风浪。

棺椁入土,黄土一点点掩埋了那具曾温暖过她生命的躯体。沈凌霜站在新垒起的坟茔前,

屏退了左右。 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凄冷地打在汉白玉的墓碑上,

打在她在风中微微颤抖的素衣上。天地间一片苍茫,只剩下她,和这座冰冷的坟。

她缓缓跪倒在湿漉漉的草地上,伸出手,指尖颤抖地抚摸着碑上冰冷的刻字——“萧煜”。

雨水混合着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冰冷的触感将她拉回了那个遥远的、带着草木清香的午后,

拉回了他们最初相识的时光……那不是宫闱深深,也不是选秀时的仓皇一瞥。

那是在京郊的玉清观,在她尚未被家族推入那吃人的宫廷漩涡之前。那年春末,

她随母亲去玉清观为久病的父亲祈福。母亲与观主是旧识,会在观中小住几日。而她,

贪恋山间清静,常常独自一人在后山的桃林里漫步,看书,或者只是发呆。那日,

她正倚在一棵老桃树下,翻看着一本诗集。花瓣簌簌落下,沾了她一身。看得入神处,

并未察觉林中还有他人。直到一阵压抑的、带着痛楚的闷哼声传来。 她吓了一跳,合上书,

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穿着玄色劲装的年轻男子靠坐在另一棵树下,脸色苍白,

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他的右手紧紧捂着左臂,指缝间有鲜血渗出。 他显然也看见了她,

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警惕和锐利,像受了伤的孤狼。沈凌霜心头一紧,看他衣着气度不凡,

不似歹人,那伤……更像是刀剑所致。她压下惊慌,轻声问道:“你……你受伤了?

” 男子抿着唇,没有回答,目光依旧带着审视。沈凌霜想了想,

从随身的荷包里取出一个小瓷瓶。那是观中师傅配置的伤药,止血有奇效。

她小心翼翼地走近几步,将瓷瓶放在他身前的草地上。 “这是伤药,效果很好。

”她声音轻柔,像林间的风,“你若不信,可以不用。” 说完,她转身欲走,不想惹麻烦。

“等等。”身后传来他沙哑的声音。沈凌霜停住脚步,回头。他看着她,

眼中的警惕稍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复杂。“……多谢。”他低声道,

伸手拿起了那个瓷瓶。这便是初识。没有海棠,没有身份,只有山间桃林,一个受伤的男子,

和一个心怀善意的少女。第二次见面,是在几日后。她的风筝断了线,挂在了高高的树梢上。

她正望着那风筝发愁,一个身影利落地攀上树干,轻松地将风筝取了下来。 正是他。

他换了一身青灰色的常服,衬得身姿愈发挺拔,左臂的伤似乎已无大碍。他将风筝递给她,

神色依旧有些冷峻,但眼神柔和了许多。“你的药,很有效。”他说。沈凌霜接过风筝,

脸颊微热:“举手之劳。”“我叫萧煜。”他忽然道。沈凌霜怔了怔,

这才意识到他告知了姓名。她垂下眼睫:“我姓沈,沈凌霜。”“凌霜……傲雪凌霜,

好名字。”他低声重复了一遍,目光落在她因羞涩而微红的侧脸上。从那以后,

他们在玉清观的后山“偶遇”的次数便多了起来。有时是他练剑,

她在旁边看;有时是她念诗,他静静地听。他话不多,但每每开口,总能有独特的见解,

关于兵法,关于史策,关于这山河天下。她才发现,这个看似冷硬的男子,胸中自有沟壑。

而他,也渐渐被她的聪慧、灵秀,以及那份不同于寻常闺阁女子的通透所吸引。

他会为她摘下桃林里最甜美的野果,会在她崴了脚时,毫不犹豫地背她下山。

他的背脊宽阔而温暖,让她第一次生出想要依靠的感觉。一次突如其来的山雨,

将他们困在了一个狭窄的山洞里。洞外电闪雷鸣,洞内气息氤氲。她衣衫微湿,

冷得有些发抖。他犹豫了一下,解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冷吗?”他问,

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低沉。沈凌霜摇摇头,又点点头,心跳如擂鼓。他伸出手,

似乎想碰碰她的脸颊,最终却只是替她拢了拢衣襟。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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