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静书斋列诺!手机版

静书斋列诺 > > 洪水来袭,婆婆抱着我的孩子,却把救生圈给了她女儿(周静周毅)小说完整版_完结好看小说洪水来袭,婆婆抱着我的孩子,却把救生圈给了她女儿周静周毅

洪水来袭,婆婆抱着我的孩子,却把救生圈给了她女儿(周静周毅)小说完整版_完结好看小说洪水来袭,婆婆抱着我的孩子,却把救生圈给了她女儿周静周毅

喜欢独秀的叶娇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周静周毅的婚姻家庭《洪水来袭,婆婆抱着我的孩子,却把救生圈给了她女儿》,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婚姻家庭,作者“喜欢独秀的叶娇美”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周毅,周静,张翠兰是著名作者喜欢独秀的叶娇美成名小说作品《洪水来袭,婆婆抱着我的孩子,却把救生圈给了她女儿》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周毅,周静,张翠兰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洪水来袭,婆婆抱着我的孩子,却把救生圈给了她女儿”

主角:周静,周毅   更新:2025-10-18 15:35:52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雨是从三天前开始下的。起初只是寻常的梅雨,黏糊糊,湿漉漉,

像城市患上的一场慢性鼻炎。我刚出月子,身体还有些虚,儿子念安却很乖,不哭不闹,

只是睁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窗外灰蒙蒙的世界。

丈夫周毅一边给我端来婆婆炖的鸡汤,一边念叨:“这雨下得真邪乎,

新闻上说上游水库快到警戒线了。”婆婆张翠兰从厨房里探出头,满脸不屑:“能有多大事?

安心坐你的月子,天塌下来有我们顶着。”那时候,我还天真地以为,这个“我们”,

是包括我的。我嫁给周毅三年,张翠兰待我一直不错。她逢人就夸我懂事、孝顺,

给她生了个大胖孙子。我以为我用三年的顺从,终于融入了这个家。我以为念安的出生,

是我在这座冰冷城市里,最坚实的船锚。我错了。第三天傍晚,天,真的塌了。先是停电,

世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紧接着,我听到了楼下传来的一阵阵尖叫。周毅冲到阳台,

再回来时,脸色惨白如纸,声音都在发抖:“水……水漫上来了!已经到一楼了!

”我们住在二楼,一个老旧的小区,排水系统本就脆弱。那上涨的浑黄的水,

像一头贪婪的野兽,正一层层地吞噬着我们的生存空间。手机信号时断时续,

唯一的预警信息来自社区在断电前用大喇叭喊的最后一遍通知:特大暴雨,

所有居民向顶楼天台转移,等待救援。混乱开始了。婆婆第一时间冲进卧室,

抱起还在熟睡的念安,用早就备好的小被子将他裹得严严实实。“走!快走!什么都别拿了!

”她冲我们吼道,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惊惶。周毅拉着我,

我俩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婆婆往楼上跑。楼道里挤满了人,

哭喊声、咒骂声、孩子的啼哭声混成一片,像一锅煮沸的人间地狱。

我们好不容易挤上七楼的天台,才发现这里早已人满为患。雨还在下,像天被捅了个窟窿,

疯狂地往下灌。浑浊的洪水已经淹没了五楼,还在不停上涨。我们脚下的这片方寸之地,

成了汪洋中的一座孤岛。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绝望。救援的冲锋舟迟迟没有来。

有人开始崩溃,有人开始祈祷。婆婆紧紧抱着念安,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着风雨,

嘴里不停地念叨:“我的乖孙,不怕,奶奶在,奶奶在……”那一刻,我看着她苍老的侧脸,

心中甚至涌起了一丝暖意。直到,远处那道划破雨幕的灯光出现,以及,

我小姑子周静那一声凄厉的、穿透力极强的呼救。“妈!哥!救我!我在这!

”2. 她的手,松开了周静是从她那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公寓跑出来的。

她本该在那个安全得多的地方,但她不放心,非要回来看看。结果车子半路熄火,

她一路蹚水,在我们这栋楼的另一侧,被困在了三楼的楼道窗口。她离我们很远,

隔着一个单元的距离,声音在狂风暴雨中显得格外凄厉。“小静!”婆婆的声音瞬间变了调,

那种发自肺腑的、撕心裂肺的疼惜,是我从未听过的。她抱着念安,

不顾一切地冲到天台边缘,探着身子往下看。“妈!我好怕!”周静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也就在这时,那艘唯一的、姗姗来迟的冲锋舟,终于出现在了我们楼下。

船上的人用喇叭高喊:“别慌!一个个来!先是老人和孩子!”所有人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疯狂地向冲锋舟的方向涌去。天台的边缘本就湿滑,场面一度失控。“我们在这!先救我们!

”周毅拼命地挥着手。冲锋舟上的人看到了我们,看到了婆婆怀里的婴儿。

他们努力地将船靠过来,抛出了绳梯。“快!让阿姨抱着孩子先下!

”一个穿着橙色救生衣的救援人员喊道。机会来了。婆婆抱着念安,在周毅的搀扶下,

第一个走到了天台边缘。我紧紧跟在她身后,准备接过孩子,让她先下。可就在这时,

周静的哭喊声再次传来:“妈!船要走了!先救我啊!”婆婆的身体,在那一刻,僵住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在洪水中挣扎的女儿,又看了一眼我,最后,

她的目光落在了怀里那个小小的、不谙世事的婴孩身上。她的眼神,在那一瞬间,

变得无比复杂。有挣扎,有不舍,但更多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冰冷的决绝。“林湘,

”她开口了,声音异常平静,“这船太小了,载不了我们这么多人。”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妈,您什么意思?”“小静她……她不会水。

”她没有看我,只是幽幽地说。冲锋舟上的人在催促:“快点!没时间了!

”周毅也急了:“妈!你快下去啊!把念安给我!”婆婆没有理他。她突然转过身,

面对着我,将怀里的念安,塞到了我的手里。“湘湘,你抱着念安,你先下。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我愣住了,巨大的惊喜让我一时无法思考,

下意识地就紧紧抱住了我的孩子。我的儿子,我的命。“妈……”我感动得热泪盈眶。

可就在我抱着孩子,转身准备爬下绳梯的那一刹那,一只苍老而有力的手,

猛地推在了我的后背上。我完全没有防备,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仰去。失重感传来,

风声在耳边呼啸。我最后的记忆,是婆婆那张在雨中模糊不清的脸,

和她那句冰冷到极致的话:“对不起了,林湘。周毅可以没有老婆,但我不能没有女儿。

”她从我身边,夺走了我丈夫早就给我准备好的、挂在脖子上的救生圈,然后转身,

将它奋力扔向了周静的方向。“小静!接住!”我抱着念安,如同一块石头,

坠入了那片冰冷的、绝望的黑暗里。3. 活下去,像一棵浮木冰冷的洪水瞬间将我吞没。

那是一种令人窒息的、混杂着泥沙和腥臭的绝望。求生的本能让我拼命划动四肢,

但我刚出月子的身体根本使不出力气。更何况,我怀里还死死抱着念安。我不能让他有事。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他举过头顶,想让他多呼吸一口空气。可是一个巨浪打来,

小小的婴孩瞬间脱手,被卷入了浑浊的旋涡。“念安——!”我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嘶吼,

那声音被狂暴的洪水瞬间撕碎。我的心,也在那一刻,跟着碎了。意识开始模糊,

身体越来越沉。婆婆那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刀,在我脑海里反复切割。“周毅可以没有老婆,

但我不能没有女儿。”原来,在她的世界里,我从来就不是“家人”。

我只是一个可以为她女儿的生命,随时牺牲掉的、无足轻重的外人。还有周毅,我的丈夫。

在婆婆推我下水的那一刻,他做了什么?我记不清了,或许他惊呆了,或许他试图拉住我,

又或许……他什么都没做。都无所谓了。去他妈的家庭,去他妈的爱情。就在我即将放弃,

任由自己沉入水底的时候,一块坚硬的东西撞在了我的背上。我下意识地伸手一抓,

那是一块门板,不知是从哪户人家冲出来的。生的希望,像一根微弱的火柴,

在黑暗中重新点燃。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攀上了那块门板。我趴在上面,像一条濒死的狗,

大口地喘着气,咳出满是泥沙的洪水。我活下来了。可活下来,又有什么意义?

我的孩子没了,我的家没了,我曾经相信的一切,都成了一个笑话。雨还在下,

冲锋舟早已消失不见。我想,他们大概已经救上了周静,一家团聚了吧。

他们会为我的“牺牲”感到一丝愧疚吗?或许吧。但那愧疚,

大概很快就会被劫后余生的庆幸所取代。他们会为念安的死而悲伤吗?或许吧。

但周毅还年轻,他可以再娶,再生。而我,林湘,注定会成为他们那个“圆满”家庭里,

一个被刻意遗忘的、不光彩的秘密。不。我不能就这么算了。趴在冰冷的门板上,

随着洪水漫无目的地漂流,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心中慢慢滋生。他们不是觉得我死了吗?

那好。从今天起,林湘,就必须死。只有“死”了,

我才能摆脱这个名字所承载的一切愚蠢和天真。只有“死”了,

我才能变成一个真正的、让他们日夜难安的幽灵。我要活下去。像一棵浮木,没有根,

没有方向,只有一个目的——漂到岸上,然后,开始我的复仇。4. 你好,

我是来给自己销户的我在洪水里漂了两天两夜。靠着吃一些漂浮在水面上的、不知名的果子,

和积攒的雨水,我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当我被另一支救援队从一片狼藉的下游救起时,

我已经脱水、高烧,奄奄一息。我在临市的临时安置点里,躺了整整一个星期。

身体上的创伤在慢慢愈合,但心里的那个窟窿,却越来越大。每天晚上,我都会梦到念安,

梦到他冰冷的小手,梦到他最后那声微弱的哭泣。然后,我会在一身冷汗中惊醒,睁着眼睛,

直到天亮。恨意,如同藤蔓,将我的心脏缠得越来越紧。我没有联系任何人。

在救援队登记信息的时候,我胡乱编了一个名字和身份。我知道,在我原来的那个世界里,

我已经被宣告死亡了。一周后,我的身体基本恢复。我用身上仅有的一点现金,

买了一张回城的车票。洪水已经退去,城市像一个被扒光衣服的病人,

露出了满目疮痍的、丑陋的肌理。到处都是淤泥、垃圾和消毒水的味道。我没有回家,

那个地方已经不能称之为家了。我戴着口罩和帽子,像一个幽灵,

径直走进了区公安局的户籍办理大厅。大厅里人不多,弥漫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压抑的平静。

我取了号,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等待。“A023号,请到3号窗口办理。”我深吸一口气,

走了过去。窗口里坐着一个年轻的女警,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

显然也为这场洪水熬了无数个通宵。“你好,办理什么业务?”她头也不抬地问。“销户。

”我的声音沙哑得像一块砂纸。她愣了一下,抬起头,有些诧异地看着我。“给谁办理?

死亡证明、火化证明都带了吗?”我从口袋里掏出我的身份证,放在了柜台上。“给我自己。

”女警彻底懵了,她拿起我的身份证,又看了看我,眼神像在看一个精神病人。“大姐,

你……你没开玩笑吧?给自己销户?你这不好端端地站在这儿吗?”“我死了。

”我平静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在那场洪水里,我死了。我的家人,可以证明。

”“你的家人?”“我的丈夫,周毅。我的婆婆,张翠兰。你可以打电话给他们核实。就说,

找到了林湘的……尸体。他们会很高兴地来认领,然后给我办死亡证明的。

”我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女警被我镇住了。她大概从事这个职业以来,

从未遇到过如此诡异的事情。她迟疑地拿起电话,按照我提供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了,她按了免提。“喂?哪位?”是周毅的声音,听起来疲惫不堪。“你好,

是周毅先生吗?这里是XX区公安局户籍科。我们想跟您核实一件事,关于您的妻子,

林湘……”电话那头,传来周毅瞬间急促起来的呼吸声,紧接着,是婆婆张翠兰抢过电话时,

那尖利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狂喜的声音:“找到了?是不是找到我儿媳妇的尸体了?!

”“尸体”两个字,她说得那么清晰,那么迫不及待。女警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精彩。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电话,嘴巴张了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对着电话,

轻轻地说了一句:“是的,找到了。请你们,尽快来处理后事吧。”然后,我挂断了电话。

我对已经目瞪口呆的女警笑了笑,那大概是我人生中最难看的一个笑容。“现在,

你可以相信,我‘死’了吧?”她沉默了很久,最终,拿起桌上的印章,在我的户口本上,

重重地盖了下去。户主:林湘。状态:死亡。销户日期:XXXX年X月X日。

走出公安局的那一刻,阳光有些刺眼。我眯起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从今天起,

林湘死了。活着的,是一个没有过去、没有身份、只为复仇而存在的,幽灵。

5. 来自溺亡者的第一份礼物我用假身份,

在隔壁那座繁华却也同样冷漠的城市租下了一间小小的单身公寓。

我找了一份在餐厅后厨洗碗的工作,薪水微薄,但足够我活下去。白天,

我的手浸泡在油腻的污水里,机械地重复着洗刷的动作。夜晚,我就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

像一头蛰伏的野兽,贪婪地搜集着关于那个“家”的一切信息。互联网是个好东西。

我从周毅的朋友圈,从周静的微博,从那些邻居们的闲言碎语中,

拼凑出他们在我“死”后的生活。他们为我举办了一场简单的葬礼。没有墓碑,

只有一个空空的骨灰盒。周毅在朋友圈发了一张黑白照片,配文是:“老婆,走好。

我会照顾好我们的……家。”“我们的家”,多么讽刺的三个字。周静也在微博上发了蜡烛,

写着“嫂子,一路走好”,下面一堆她的朋友在评论“节哀顺便”“你要坚强”。

婆婆张翠兰,则在葬礼后大病了一场。邻居们都说,她是伤心过度。可我知道,那不是伤心,

是害怕,是心虚。他们都“扮演”得很好。在所有人面前,

他们是失去了妻子、嫂子、儿媳的可怜人。他们用我的“死亡”,换取了所有人的同情。

而我的儿子念安,被官方定义为“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周毅的朋友圈里,

再也没有出现过关于他的任何一个字。仿佛那个小小的生命,从未存在过。他们就这样,

心安理得地,开始了他们的新生活。一个月后,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我从一个旧货市场,

买了一件和念安曾经穿过的、一模一样的婴儿毛衣。我将它在泥水里浸泡了很久,

又在阴暗的角落里放了几天,直到它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霉味。然后,我把它装进一个防水袋,

再放进一个普通的快递盒里。收件人,是张翠兰。寄件人地址,是空白。

我没有写任何一个字。有时候,沉默比千言万语,更具杀伤力。我将这个包裹,

匿名地放在了同城快递的揽收点。做完这一切,我回到我的出租屋,静静地等待着。我知道,

这颗小小的石子,将会在那个看似平静的家里,激起怎样的滔天巨浪。这是我,

林湘这个“溺亡者”,从地狱寄出的第一份礼物。请他们,好好享用。6. 谁在半夜,

敲响那扇门包裹是在一个傍晚送到的。那天是周末,周毅和周静都在家。

张翠兰拿到那个没有任何寄件人信息的包裹时,还以为是周静又网购了什么东西。“小静,

你的快递。”她随口喊了一声。“我最近没买东西啊。”周静穿着睡衣,

趿拉着拖鞋从房间里走出来,一脸疑惑。当着一家人的面,张翠兰撕开了包裹。

那件小小的、沾着干涸泥印、散发着霉味的婴儿毛衣,就那样静静地躺在盒子中央。时间,

在那一刻,仿佛凝固了。周静的尖叫声第一个划破了沉默。周毅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而张翠兰,她像被雷劈中了一样,浑身僵硬,手一松,盒子掉在了地上。

“谁……是谁寄的……”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神里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恐惧。“哥!

这是谁的恶作剧!太恶毒了!”周静一边哭一边喊。周毅没有说话,他只是蹲下身,

颤抖着手,捡起了那件毛衣。他比谁都清楚,这件毛衣,就是念安失踪那天穿在身上的。

他甚至能闻到上面那股熟悉的、属于洪水的腥臭味。那天晚上,那个家,

第一次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晚饭谁也没吃。三个人坐在客厅里,各怀心事,互相猜忌,

又不敢点破。噩梦,从那个晚上开始,正式降临在张翠兰身上。她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

只要一闭上眼,她就会看到我抱着念安,在冰冷的洪水里挣扎,看到我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睛。

她会梦到我浑身湿淋淋地站在她的床边,问她:“妈,水好冷啊……你为什么,不救我?

”她开始变得神经质,总觉得家里有人。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惊叫起来。

她会在半夜突然冲进周毅的房间,问他:“你有没有听到敲门声?

”周毅被她折磨得几近崩溃。他白天要应付工作,晚上还要安抚这个惊弓之鸟般的母亲。

他开始酗酒,只有在酒精的麻痹下,他才能暂时忘记那天的场景,忘记自己的懦弱和无能。

周静的日子也不好过。她虽然得救了,但“幸存者”这个身份,像一个无形的枷锁,

牢牢地套在了她的脖子上。她总觉得,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生命、呼吸、阳光,

都是从我这里“偷”来的。她变得敏感、易怒,和男朋友的争吵也越来越多。她不敢走夜路,

不敢靠近有水的地方,甚至不敢看关于那场洪水的任何新闻。那个家,从外面看,依旧完整。

但内里,已经开始悄悄地腐烂、发臭。而我,在另一座城市,

通过他们社交媒体上那些强颜欢笑的照片,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那扇被愧疚和恐惧敲响的大门,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7. 你偷走的人生,

好用吗在后厨洗碗的日子,很苦,但也很平静。我的双手被洗洁精泡得发白、脱皮,

但我的心,却在日复一日的麻木劳动中,变得越来越坚硬。我省吃俭用,

将大部分的工资都存了起来。当存款达到一个数字后,我辞掉了工作,用这笔钱,

为我的复仇计划,添置了最重要的一个工具——一个专业的私家侦探。

我是在一个不起眼的巷子里见到他的。一个中年男人,样貌普通,但眼神很锐利。

我把一叠现金推到他面前,只提了三个要求。第一,我要知道周毅、张翠兰、周静这三个人,

每天24小时的全部动向。第二,我要他们所有的秘密,特别是那些见不得光的。第三,

也是最重要的,整个过程中,不能让他们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你,

也绝对不能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男人数了数钱,点了点头。“没问题。有消息,

我会发到你指定的加密邮箱。”从那天起,一张无形的天网,悄然笼罩在了周家三口的头上。

侦探的效率很高。照片、视频、录音,源源不断地传进我的邮箱。我像一个冷漠的上帝,

窥视着他们在我“死”后,那看似正常却早已扭曲变形的人生。

张翠兰彻底成了一个虔诚的“信徒”。她开始频繁地出入各种寺庙、道观,大把大把地烧钱,

请那些所谓的“大师”来家里“驱邪”。她家里的每个角落,都贴满了黄色的符纸,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