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静书斋列诺!手机版

静书斋列诺 > > 《终路救赎》沈砚青沈砚青已完结小说_终路救赎(沈砚青沈砚青)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终路救赎》沈砚青沈砚青已完结小说_终路救赎(沈砚青沈砚青)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一十八寒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终路救赎》,大神“一十八寒”将沈砚青沈砚青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主角为沈砚青的其他,古代,虐文小说《终路救赎》,由作家“一十八寒”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63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1:45:5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终路救赎

主角:沈砚青   更新:2025-10-16 04:17:31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 纨绔觉醒天启十三年深秋,京城的风带着几分凉意,却吹不散城东靖安侯府的奢靡之气。

朱漆大门前的汉白玉狮子,鬃毛上裹着一层薄薄的金箔,在午后阳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

把往来行人的影子都染成了金色。府内正厅里,暖阁的地龙烧得正旺,

空气里飘着龙涎香的甜腻、陈年佳酿的醇厚,还有刚出炉的点心热气,

与窗外的萧瑟秋景判若两人。沈砚青斜倚在铺着整张白狐皮的软榻上,一手支着头,

一手把玩着腰间那枚鸽卵大的翡翠扳指。扳指是缅甸进贡的极品,通体翠绿,没有一丝杂色,

在烛火下泛着莹润的光——这东西抵得上寻常百姓十年的用度,他却只当玩意儿,

时不时拿出来摩挲两下。“再来一段!”他对着堂下戏班扬了扬下巴,

声音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戏班正唱到《长生殿》里“七夕乞巧”的桥段,

旦角的水袖翻得如云似雾,唱腔婉转得能掐出水来。沈砚青看得兴起,

从袖袋里摸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手指一弹,银子“当啷”一声落在旦角脚边的银盘里,

溅起细碎的声响。“赏你的。”他笑得眉眼弯弯,眼底却没什么温度,

“明儿把《霸王别姬》也搬来,爷要看那出‘乌江自刎’,得唱得撕心裂肺才够味。

”旦角赶紧躬身谢恩,捧着银子的手都在发抖——五十两银子,足够他养活全家半年。

周围的仆从们早已见怪不怪,依旧垂着手站在一旁,连眼皮都不敢抬。

沈砚青是靖安侯府独子,侯府夫妇在他十岁那年病逝,给他留下了金山银山般的家业,

还有一群只懂顺从的仆从。二十二年里,他从没吃过苦,更不知“饥寒”二字怎么写,

只把挥霍当成理所当然。上个月,京郊赛马会,他为了赌一匹西域来的汗血宝马,

一口气输了三座城郊庄子。庄子里有良田千亩,还有两座果园,管家福伯得知消息时,

急得一夜白头,劝他收敛些,他却满不在乎:“不过三座庄子罢了,侯府的家底,

还经得起我败。”前几日,他看上了城西秦淮河上的“烟雨画舫”,不等船主开口,

直接掷出千两黄金,把画舫改成了日夜笙歌的销金窟,夜夜在船上宴饮,醉生梦死。“公子,

该用晚膳了。”贴身仆从墨书轻声提醒,手里捧着一件貂皮斗篷。沈砚青这才坐起身,

伸了个懒腰,白狐皮从他肩头滑落,

露出里面月白锦袍上绣的缠枝莲——那锦缎是江南织造局专供的,一匹就值百两银子,

他却嫌花色普通,穿了两次就扔在一旁。“今儿晚膳吃什么?

”他一边任由墨书为他披上斗篷,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回公子,

厨房备了您爱吃的冰糖炖雪蛤、烤乳鸽,还有刚从江南运来的碧梗米,煮了香粳米粥。

”墨书恭恭敬敬地回答,“另外,新酿的梨花白也温好了,就等您用膳。”沈砚青点点头,

刚要迈步,却听见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福伯匆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焦虑,

花白的胡子都在微微颤抖。他是侯府的老人,看着沈砚青长大,

是府里唯一敢对他说几句真话的人。“公子,”福伯喘着气,声音有些发紧,

“城门口来了好多流民,听说……听说饿死了不少人,官府派了兵丁去拦,可流民太多,

已经快拦不住了。”沈砚青皱眉,脸上露出一丝不耐:“饿死便饿死,与我何干?

”他抬手理了理貂皮斗篷的领口,语气里满是嫌恶,“让护卫把府门守紧些,

别让那些脏东西进来,沾了侯府的地气。”福伯还想再说什么,

比如朝廷上个月发的赈灾文书,说西南大旱三个多月,颗粒无收,流民一路乞讨往京城来,

已有上万饥民聚集在城外;比如官府的赈灾粮被贪官克扣,流民们连草根树皮都快吃不上了。

可看着沈砚青冷漠的眼神,他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能躬身退下,

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沈砚青没把福伯的话放在心上,依旧去了饭厅。

桌上摆满了珍馐美味,冰糖炖雪蛤冒着热气,乳鸽的皮烤得金黄酥脆,

香粳米粥熬得浓稠绵密。他拿起银筷,刚要夹一块乳鸽肉,

却突然想起福伯说的“流民饿死”,心里莫名窜起一股烦躁,把银筷往桌上一放,没了胃口。

“撤了吧。”他站起身,转身往外走,“去画舫,让他们把乐师都叫来。”墨书愣了愣,

赶紧跟上。画舫上的夜依旧热闹,丝竹声、笑声、劝酒声交织在一起,

沈砚青却觉得这些声音格外刺耳。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梨花白,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流,

浸湿了锦袍的领口,他却浑然不觉。直到深夜,他才醉醺醺地被仆从扶下画舫,

坐上马车往侯府去。马车行到城门口时,突然被堵住了。沈砚青烦躁地掀开帘子,刚要骂人,

却看见眼前的景象——城门口挤满了流民,他们穿着破烂的衣衫,有的衣不蔽体,

有的断了胳膊少了腿,一个个面黄肌瘦,眼窝深陷,像一群濒临死亡的枯骨。

几个孩子趴在母亲怀里,小声啜泣着,母亲则抱着孩子,眼神空洞地望着城门内的方向,

那里有他们渴望的食物和温暖。一个瘦得只剩骨头的妇人,

怀里抱着一个已经没了气息的孩子,坐在冰冷的地上,眼泪无声地往下流。

她的嘴唇干裂起皮,嘴角还沾着草根的碎屑,显然已经很久没吃过正经东西了。不远处,

几个官兵正拿着鞭子驱赶流民,鞭子落在流民身上,发出“噼啪”的声响,

流民们却不敢反抗,只能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沈砚青的马车受惊,

扬起前蹄,他险些摔下来。护卫赶紧上前,拔出腰间的刀,对着流民呵斥:“不长眼的东西!

敢挡侯府公子的路,活腻了吗?”流民们吓得纷纷后退,唯有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从母亲怀里挣脱出来,冲到马车前,伸出瘦得只剩皮包骨的手,

对着沈砚青大喊:“你有吃的……为什么不给我们?我娘快饿死了……你看她,

她都快动不了了!”孩子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沈砚青的心上。

他看着孩子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面没有敬畏,没有谄媚,

只有绝望和质问;看着孩子手里攥着的、发黑的草根,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貂皮斗篷、腰间的翡翠扳指,突然觉得那貂皮的温暖、翡翠的莹润,

都烫得他浑身难受。护卫想把孩子拉开,沈砚青却抬手阻止了他。他从袖袋里摸出一锭银子,

递到孩子面前,声音有些沙哑:“拿着……去买些吃的。”孩子却不接,

只是固执地看着他:“我不要银子,我要粮食。银子在城外买不到粮食,官兵不让我们进城,

也不让粮铺卖给我们粮食……”沈砚青愣住了。他活了二十二年,

从没听过“买不到粮食”这种事。在他的世界里,只要有银子,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可此刻,孩子的话像一盆冷水,浇醒了他被富贵蒙住的双眼——原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有人正为了一口吃的,挣扎在死亡边缘;原来,他挥霍的那些银子、浪费的那些粮食,

对别人来说,是能救命的希望。马车终于得以通行,沈砚青坐在车里,

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醉意。他看着窗外掠过的流民,看着他们单薄的身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心里第一次升起一种陌生的情绪——不是烦躁,不是冷漠,而是愧疚。

他想起饭桌上那些被他嫌弃的珍馐,想起画舫上那些被他挥霍的银子,

想起自己二十多年来的荒唐岁月,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罪人。回到侯府时,天已经快亮了。

沈砚青没有去卧房,而是坐在了正厅的椅子上。他看着厅里那些价值连城的字画、摆件,

看着自己身上的锦衣玉食,第一次觉得这些东西如此刺眼。福伯端着热茶进来,

见他坐在那里,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不由得吓了一跳。“公子,您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福伯关切地问。沈砚青抬起头,看着福伯,沉默了很久,

然后突然开口:“福伯,西南的灾情,到底有多严重?”福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愣了愣,

随即把自己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西南大旱三个多月,地里的庄稼全枯死了,

河都干了。流民往京城来,一路上饿死、病死的不计其数。官府的赈灾粮被巡抚贪了大半,

剩下的也被层层克扣,到流民手里的,连塞牙缝都不够。现在城外的流民,

已经快有两万人了,再不想办法,恐怕会出大乱子。”沈砚青静静地听着,

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他想起城门口那个妇人怀里的死孩子,想起那个孩子的质问,

想起那些被鞭子抽打却不敢反抗的流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喘不过气来。“福伯,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突然变得坚定起来,“把我库房里的银子都取出来,

还有那些字画、玉器、摆件,能卖的都卖了。另外,侯府的庄子、田产,也都挂牌出售,

越快越好。”福伯愣住了,手里的茶碗险些摔在地上:“公子,您这是……您疯了吗?

那些都是侯府的基业,是老侯爷和老夫人留给您的念想啊!”“基业没了可以再挣,

念想没了可以再留,可人命没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沈砚青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我要把这些东西都换成粮食,运去西南,给那些流民。

他们不能再饿死了。”福伯看着他,眼眶突然红了。他伺候沈砚青这么多年,

看着他从一个懵懂的孩子长成一个荒唐的纨绔,心里既着急又无奈。可此刻,

他在沈砚青的眼睛里,看到了久违的真诚,看到了属于靖安侯府的担当。他知道,

这个被宠坏的少爷,终于醒了。“老奴这就去办!”福伯躬身行礼,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公子放心,老奴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会把粮食给您凑齐!

”2 赈灾之路沈砚青看着福伯离去的背影,心里突然觉得轻松了许多。他站起身,

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清晨的风带着几分凉意,吹在他脸上,却让他格外清醒。

他望着城外的方向,心里默默念着:那些受苦的百姓,等着我,我一定会救你们。

变卖侯府家产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传遍了京城。

有人在茶馆里拍着桌子嘲笑:“沈砚青那败家子,以前败家产是为了吃喝玩乐,现在倒好,

为了一群流民败家产,真是疯了!”也有人摇头叹气:“靖安侯夫妇要是泉下有知,

知道自己留下的基业被这么败了,怕是要气活过来。”还有些曾经受过侯府恩惠的人,

忍不住为他辩解:“沈公子这是做善事,流民们都快饿死了,他能伸出援手,

总比那些贪官强。”沈砚青却不管这些议论,他亲自去了京城最大的粮行——“丰裕粮行”。

粮行老板姓周,是个精明的商人,平时和侯府也有往来。听说沈砚青要买下所有存粮,

周老板吓了一跳,以为他又要搞什么荒唐事。“沈公子,您买这么多粮食做什么?

”周老板小心翼翼地问,“您府里的存粮,足够您吃十年了。”“运去西南,赈灾。

”沈砚青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周老板愣住了,随即恍然大悟。

他看着沈砚青,眼神里多了几分敬佩:“沈公子高义!西南灾情严重,

老夫也想为流民出份力。这样,粮价我给您打八折,另外,老夫再捐一百石粮食,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