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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降临?我妈说这不卫生逻辑林溪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诡异降临?我妈说这不卫生(逻辑林溪)

作者wbmmrr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作者wbmmrr的《诡异降临?我妈说这不卫生》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主角为林溪,逻辑,周勇的现代,萌宝,团宠小说《诡异降临?我妈说这不卫生》,由作家“作者wbmmrr”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56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3 02:01:2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诡异降临?我妈说这不卫生

主角:逻辑,林溪   更新:2025-10-13 05: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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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叫耿直,在社区服务窗口上班。工作就是给人盖章,办证,调解邻里纠纷。我妈说,

这是为人民服务,是铁饭碗,要干好。今天下班,我走到三楼的家门口,钥匙插进锁孔,

拧不动。门锁是上周刚换的,防盗的,四条锁舌。我拔出钥匙,又插进去,使了点劲,

还是拧不动。楼道里的声控灯“啪”一下灭了。周围黑得像墨。我习惯性地跺了跺脚。

灯没亮。我又加重力气跺了一下,楼板都震了震,灯还是没亮。坏了。我掏出手机,

打开手电筒。一道白色的光柱切开黑暗。光照在防-盗门上,

我妈贴的那个大红“福”字有点褪色了,边角翘了起来。我转过身,光柱往上打,

是通往四楼的楼梯。没错。光柱往下打,是通往二楼的楼梯。也没错。我心里有点犯嘀咕。

是不是锁芯卡住了?我决定上四楼找邻居张大爷借点缝纫机油。张大爷是退休的老钳工,

鼓捣这些东西最在行。我抬脚往上走。楼梯不长,十几级台阶。走到拐角,我拿手机一照。

墙上,用红色的油漆刷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大字:“3”。我愣住了。我明明是往四楼走,

怎么又回到了三楼?我不信邪,转身往下走。从三楼往下,应该是二楼。

我一步一步走得很稳,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响。走到拐角,手机光柱晃过去。

墙上,还是那个红色的“3”。我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没动。手机的光圈有点发抖,

照着那个油漆未干的“3”字,好像还在往下淌着血。楼道里很安静。太安静了。

安静到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个影子,从楼梯拐角的黑暗里慢慢浮现出来。

像是一团浓度更高的黑色。它走得很慢,没有脚步声。最后,它停在我面前,挡住了我的路。

手机的光照了过去。那是个穿着一身灰色旧制服的人,像是八十年代那种收费员的衣服。

但它没有脸。本该是五官的地方,是一片光滑的皮肤,像个剥了壳的鸡蛋。一个声音,

不是从它身上发出来的,而是直接钻进了我的脑子里。冰冷,没有感情。“过路费。

”我把手机的光对准那张没五官的脸,想看清楚点。“啥玩意儿?”我问。

我以为是新来的物业搞什么行为艺术。“想要通过,留下你最宝贵的‘未来’,

或者你最深刻的‘过去’。”那个声音又响起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我听明白了。

这是个选择题。我旁边的邻居门开了,是二楼的李阿姨。她一脸恐慌地看着那个收费员,

好像已经纠缠了很久。“我……我选未来。”李阿姨的声音发着抖,“我的过去都是痛苦,

我不要了。”收费员光滑的脸上,皮肤像水波一样荡漾了一下。李阿姨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

整个人像一截木头,呆呆地站着,然后转身,像个梦游的人一样走回了屋里。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我有点蒙。接着是四楼的王老师,他是个教历史的,一脸学者派头。

他推了推眼镜,沉思了半天,对收费员说:“未来充满不确定性,

而过去定义了我之所以为我。我选择,留下过去。”收费员的脸又波动了一下。

王老师脸上的皱纹立刻被抚平了,眼神变得像婴儿一样纯净,充满了对世界的好奇和茫然。

他看着自己的手,咿咿呀呀地叫着,像个孩子一样坐在了地上。我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脑子里有点乱。现在,轮到我了。那个没脸的收费员转向我。“选择。未来,或者过去。

”我看着它。我没想未来,也没想过去。我脑子里就一件事。我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六点半了。我妈做的红烧肉应该已经出锅了。要是回去晚了,肉冷了就不好吃了,

而且她肯定要唠叨我。我开口了,声音很平静。“我妈说了,下班就得赶紧回家吃饭,

不准在外面瞎晃悠。”2那个没脸的收费员,似乎卡了一下。它光滑的脸上,

皮肤的波动停滞了。过了几秒钟,那个冰冷的声音才重新在我脑子里响起。“你的选择。

未来,还是过去?”它好像没听懂我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问题。我有点不耐烦了。我这个人,

脑子直,一根筋。我妈从小就教育我,做人要守时,尤其是饭点。回家晚了,

是对做饭的人最大的不尊重。“你这人怎么回事?”我皱起眉头,往前走了一步,“我说了,

我要回家吃饭。你挡着我的路了,耽误我吃饭,我妈会生气的。”“未来,是时间的延伸。

过去,是记忆的沉淀。选择。”声音变得有些急促,带着一丝电波不稳的杂音。它还在重复。

我感觉跟它讲不通道理。我妈说过,遇到讲不通道理的,就不要浪费口舌。

于是我也不说话了,就那么看着它。它问一句“未来还是过去”,

我就在心里默念一句“我要回家吃饭”。一个念头在我脑子里越来越清晰,

越来越坚定:我必须在七点前坐到我家的饭桌上。这是我妈定下的规矩。规矩就是规矩。

那个收费员身上的制服开始出现微弱的闪烁,像是信号不良的老旧电视机。

“选择……你的……本质……是时间……”它的声音断断续续,逻辑好像开始混乱了。

“我妈做的糖醋排骨,要趁热吃,凉了就腻了。”我小声嘀咕了一句。

“糖……醋……排……骨?”那个声音第一次带上了疑问的语气。它的身体闪烁得更厉害了,

边缘开始变得模糊、透明。我看着它,很认真地补充道:“还有一盘清炒西兰花。我妈说,

要荤素搭配,对身体好。

”“不……不卫生……不……不……回家吃饭……”收费员的身体像一团被干扰的电磁波,

疯狂地扭曲、拉伸。它光滑的脸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纹,里面透出雪花一样的白光。

一声极其刺耳的尖叫在我脑中炸开,像是指甲划过玻璃,放大了几百倍。“轰!

”我眼前的整个楼道,连同那个收费员,都像被打碎的镜子一样,瞬间裂成了无数碎片。

碎片旋转着,飞舞着,然后化作点点光芒,消失了。楼道里的声控灯“啪”的一声亮了。

灯光是那种温暖的橘黄色,照亮了水泥台阶和白色的墙壁。墙上干干净净,

没有那个红色的“3”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烧焦电路板的味道。我还在三楼。

我面前是我家的防盗门。四楼传来了王老师的咳嗽声,他好像刚睡醒一样,嘟囔着:“奇怪,

我怎么在楼道里睡着了?”二楼的门也开了,李阿姨探出头,一脸茫然:“哎哟,

我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她们好像完全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我没管他们。

我把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拧。“咔哒。”锁开了。我推开门,一股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

我妈正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红烧肉从厨房里走出来。她穿着围裙,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

“狗崽子,又磨蹭什么呢?赶紧洗手吃饭!菜都快凉了!”“哦,来了。”我关上门,

把刚才楼道里发生的一切都隔绝在了门外。我走到洗手间,拧开水龙头。

温热的水流过我的手指。我闻了闻,手上好像也有一股焦糊味。

我妈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耿直!洗手别玩水,浪费!听见没有!”“听见了!

”我搓着肥皂,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张普普通通的脸,没什么特别的。刚才那个东西,

到底是什么?我妈说,想不明白的事,就先不要想。先把肚子填饱了再说。

我觉得我妈说的对。天大的事,也没有吃饭重要。3第二天,我照常去上班。

我们社区服务大厅,人称“万事屋”。办准生证的,开居住证明的,投诉邻居半夜唱K的,

反映下水道堵了的,什么人都有。我的工位在三号窗口,负责“其他业务”。

基本上就是个筐,什么装不下都往我这里扔。一上午,

我都在跟一位大爷掰扯他家阳台的鸽子笼算不算违章建筑。大爷耳朵背,嗓门大,

我俩隔着玻璃喊了半天,说得我口干舌燥。中午吃完盒饭,我趴在桌子上眯了一会儿。

下午刚一上班,大厅里就没什么人了。我闲着没事,开始用抹布擦我的办公桌。我妈说,

工作的地方要收拾干净,看着利索,别人才信得过你。我正擦着,眼角的余光瞥见大厅外面,

马路对面,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车很普通,大众牌的,但车窗贴着很黑的膜,看不见里面。

我们这地方,平时很少有车停这么久。我没太在意,以为是谁在等人。我擦完桌子,

又把文件重新归了归类,用夹子夹好,贴上标签。做完这些,我泡了一杯茶,

坐在椅子上慢慢喝。那辆黑车,还停在那里。一动不动。一下午,它就像长在了那里一样。

到了五点半,下班时间。我收拾好东西,锁上抽屉,跟同事们打了声招呼,走出了服务大厅。

我朝马路对面看了一眼。那辆黑车还在。我心里咯噔一下。我这个人,平时不招谁不惹谁,

生活两点一线,单位,家里。谁会这么盯着我?我妈说过,身正不怕影子斜。但她也说过,

没事别惹事,有事别怕事。我决定装作没看见。我走到公交车站,

跟一群下班的人挤在一起等车。我悄悄回头看了一眼。那辆黑车的车门开了。下来两个人。

一个男的,一个女的。男的大概四十多岁,国字脸,穿着一件深色的夹克,表情很严肃。

女的年轻些,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手里拿着个平板电脑,看起来很精干。

他们没有立刻过来,只是站在车边,远远地看着我。我心里更犯嘀咕了。这两个人,

不像是推销保险的,也不像是来寻仇的。他们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气场,很沉稳,很专业。

公交车来了。我跟着人流挤了上去。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假装看风景,

实际上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那两个人。他们没有上车,也没有回到车里。就那么站在路边,

看着我的公交车开走。车开出很远,我回头还能看见那两个小小的黑点。我皱起了眉头。

这感觉很不好。就像被鹰盯上的兔子。晚上回到家,吃饭的时候,我跟我妈提了一句。“妈,

今天好像有人在跟踪我。”我妈正给我夹菜,听了我的话,筷子顿了一下。“长什么样?

男的女的?”“一男一女。看着不像坏人,但一直盯着我。

”我把今天下午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我妈听完,沉吟了片刻。“他们没跟你说话?

”“没有。”“没对你做什么?”“也没有。”我妈把一块排骨夹到我碗里,

淡淡地说:“那你就当他们不存在。人家爱站哪儿站哪儿,爱看谁看谁,你管不着。

做好你自己的事,吃你的饭。”她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几天晚上早点回家。

别在外面瞎晃悠。”“知道了。”我点点头,继续埋头吃饭。我妈说得对。

只要他们不来招惹我,我就过我的日子。可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昨天楼道里的怪事,今天这两个奇怪的人。这两件事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一个模糊的念头,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他们,会不会是为了昨天那个“收费员”来的?

4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那辆黑色的轿车没有再出现。那两个神秘的一男一女,

也像是人间蒸发了。我每天按时上下班,处理着社区里的鸡毛蒜皮。

生活又回到了熟悉的轨道上。周五下午,我提前半小时完成了手头的工作。正准备收拾东西,

享受一个清闲的周末,大厅门口走进来两个人。我一抬头,心跳漏了一拍。就是他们。

那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和那个戴眼镜的年轻女人。他们径直朝着我的三号窗口走来。

男人走到窗口前,很有礼貌地敲了敲玻璃隔板。“请问,是耿直同志吗?”他的声音很浑厚,

不急不缓。“我是。”我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提起了十二分的戒备。

“我们是城市网格认知防御部的。我叫赵立国,这是我的同事,林溪。”男人说着,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件,隔着玻璃递到我面前。证件是深蓝色的封皮,

上面有个很复杂的徽章,像是一个大脑的轮廓外面套着一个盾牌。打开来,

是他的照片和名字,还有一串我看不懂的编号。城市网格认知防御部?

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部门。听起来像是某个科幻电影里的组织。“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问。那个叫林溪的年轻女人看了看周围,低声对赵立国说:“赵队,这里不方便说话。

”赵立国点点头,对我露出一个尽量和善的笑容:“耿直同志,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我们有些非常重要的事情,想向你了解一下。”我妈说过,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走。

我看着他们。赵立国的眼神很坦诚,不像是在说谎。林溪虽然表情严肃,

但也透着一股书卷气,不像坏人。我犹豫了一下。“就在这说吧。快下班了,我得回家吃饭。

”我还是搬出了我妈的教诲。赵立国和林溪对视了一眼。林溪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赵立国清了清嗓子,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几乎是贴着玻璃对我说的。“三天前,

周二晚上六点二十三分,在你居住的幸福里小区三号楼,

我们监测到一个代号为‘回廊之主’的逻辑畸变体能量反应。

”“它的污染范围覆盖了整栋楼,核心规则是‘时空置换’与‘价值剥夺’。

根据我们的模型推演,被困在其中的人,生还率为零。”“但是在六点三十七分,

该畸变体的能量信号突然中断,彻底消失。我们调取了周边的监控,发现那段时间,

只有你一个人回家。”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耿直同志,我们想知道,那天晚上,

你在楼道里,究竟做了什么?”我的心沉了下去。他们果然是为了那件事来的。逻辑畸变体?

这个词我听不懂。但他描述的现象,跟那天晚上的情况一模一样。我沉默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我要告诉他们,我只是因为急着回家吃饭,

就把那个怪物给“念叨”死了?说出去谁信?我自己都不信。

他们会不会把我当成精神病抓起来?我妈说过,不懂的事情,不要乱说。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摇了摇头,“那天我就是正常下班回家,

楼道里什么事都没有。”林溪皱起了眉头,她手里的平板电脑亮了一下,

上面显示出一些复杂的波形图。“不可能。”她开口了,声音清脆但带着一丝冷意,

“数据显示,当时在三楼的能量奇点达到了峰值,足以扭曲现实。然后,

一股完全无法解析的,更上位的概念性指令强行介入,造成了它的逻辑链崩溃。那个指令,

就是你发出的。”我听得云里雾里。什么能量奇点,什么概念性指令。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我听不懂。”我实话实说。赵立国抬手,示意林溪不要再说了。他看着我,

语气非常诚恳:“耿直同志,我们没有恶意。我们只是想搞清楚真相。这件事,对我们,

对整个城市,都非常重要。请你相信我们。”我看着他的眼睛。我妈说过,

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这个叫赵立国的男人,眼神里没有欺骗,

只有一种沉重的责任感和一丝急切。我叹了口气。“好吧。但你们得保证,

不能把我当成怪物。”“我们保证。”赵立国立刻点头。“那……找个地方说吧。”我说,

“这里确实不方便。”5赵立国把我带到了附近一家很安静的茶馆。我们要了个包间。

林溪从她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银色方块,放在桌子中央。方块发出一阵微弱的嗡嗡声,

然后归于沉寂。“信息屏蔽装置。现在我们的谈话是绝对安全的。”林溪解释道,

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是好茶,但我没心情品。

赵立国给我续上水,然后开门见山。“耿直同志,我就不绕圈子了。你可能已经意识到了,

这个世界,正在发生一些不好的变化。”我没说话,等着他继续。

“我们称之为‘逻辑畸变体’的东西,正在侵入我们的现实。

它们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怪物或者鬼魂,而是一种……认知层面的污染物。

”“它们通过设定一些无法违背的规则,或者提出一些无法拒绝的问题,来扭曲现实,

污染人类的认知。一旦你被卷入它们的逻辑框架,试图用常规的思维去理解和应对,

你就会被它们同化,或者……抹杀。”赵立国的话,

让我想起了二楼的李阿姨和四楼的王老师。一个失去了未来,

变得行尸走肉;一个失去了过去,变成了心智不全的孩童。

他们就是被卷入了那个“收费员”的逻辑框架。“你们这个部门,

就是专门处理这些……畸变体的?”我问。“是的。”赵立国点点头,

“城市网格认知防御部,简称‘认知部’。我们的职责,

就是在这些东西造成大规模危害之前,找到它们,并且‘清除’它们。”“怎么清除?

”“用逻辑对抗逻辑。我们的行动队员都经过特殊训练,

他们懂得如何识别畸变体的逻辑漏洞,用特定的思维方式去破解它们的规则。但这非常危险,

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林溪在一旁补充道:“‘回廊之主’的危险等级是‘丙上’。

它的核心逻辑是二元价值选择,非常稳固。按照标准流程,我们需要一个四人小队,

携带至少两件‘认知锚定物’,经过精密推演,才有可能在不出现伤亡的情况下将它封锁。

清除,几乎是不可能的。”她抬起头,透过眼镜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探究。“但是你,

一个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只用了十四分钟,就让它彻底崩溃消散了。

我们复盘了无数次,都无法理解你是怎么做到的。”现在,轮到我解释了。我放下茶杯,

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从我拧不开门锁,到发现楼梯循环,

再到那个没脸的收费员出现,以及它提出的问题。当我说到我最后的回答时,

赵立国和林溪的表情都变得很古怪。“你说……你当时满脑子想的,就是回家吃饭?

”赵立国确认道。“对。”我很肯定地点头,“我妈做的红烧肉,不能等。

”林溪扶了扶眼镜,手指在平板上飞快地敲打着,

…进食需求……亲情羁绊……无法量化……无法建模……”她好像陷入了某种学术上的困境。

赵立国看着我,眼神里有惊讶,有困惑,但更多的是一种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光芒。

“我明白了……”他喃喃自语,“我明白了……”“你明白什么了?”我问。“耿直同志,

你的思维方式,是我们的‘标准逻辑对抗’体系之外的一种……一种全新的解法。

”赵立国身体前倾,语气有些激动。“畸变体的逻辑,无论多么诡异,

它本质上是冰冷的、非黑即白的。‘未来’和‘过去’,这是一个宏大而抽象的哲学问题。

普通人一旦开始思考,就会陷入它的逻辑陷阱。”“但是你,你根本没有进入它的逻辑框架!

你用一个最朴素、最日常,充满了人间烟火气的‘回家吃饭’,直接绕开了它的问题。

你的这个念头,坚定、纯粹,而且优先级极高,高到足以无视它设定的任何规则。

”“‘回家吃饭’这个概念,对于‘回廊之主’的系统来说,是一个无法识别,

无法归类的‘乱码’。它试图解析这个‘乱码’,结果造成了自己的核心逻辑崩溃。

这就像……你让一台只能处理数字的计算器,去理解一首诗。”我听得半懂不懂。

“你的意思是,我把它……烦死了?”赵立国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似乎是在憋着笑。

“你可以这么理解。一种……降维打击。”6赵立国和林溪走了。临走前,

赵立国给我留下一个电话号码。他说,希望我能考虑成为认知部的“特聘顾问”。

“我们不需要你上前线战斗。”他很诚恳地说,

“我们只需要在遇到某些用常规逻辑无法解决的难题时,听听你的‘想法’。当然,

会有丰厚的报酬。”我没答应,也没拒绝。只说要回家问问我妈。赵立国对此表示非常理解。

回到家,我妈正在看晚间新闻。茶几上放着切好的西瓜。“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晚?

”“单位有点事,跟领导多聊了会儿。”我换了鞋,走到沙发上坐下。我拿起一块西瓜,

啃了一口。很甜。我把今天的事情,捡着能说的,跟我妈讲了一遍。

我没提什么“逻辑畸变体”,只说有一个新成立的神秘部门,觉得我脑子比较特别,

想请我当顾问,解决一些他们解决不了的怪问题,还给钱。我妈听完,关掉了电视。

客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她看着我,看了很久。“他们没让你做什么犯法的事吧?”“没有。

就是动动嘴皮子,出出主意。”“钱多吗?”“赵队长说,一次任务的酬劳,

顶我三个月工资。”我妈沉默了。她拿起一块西瓜,慢慢地吃着,

像是在思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把西瓜皮放下,用餐巾纸擦了擦手。

“这个活儿,危险吗?”我犹豫了一下。我想起赵立国说的,

他们的行动队员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他们说,不用我到现场。就在后方,打打电话就行。

”我撒了个小谎。我不想让她担心。我妈点点头。“耿直啊。”她忽然开口,语气很认真,

“你从小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我愣住了。“别的孩子,你给他一块糖,他高兴。

你给他两块糖,他更高兴。你呢,你要是不想吃,你给他一座金山他都不要。一根筋,

认死理。”“我跟你爸,以前总担心你这样到了社会上要吃亏。现在看来,说不定是好事。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我跟你说过的那些话,什么‘按时吃饭’,

‘讲卫生’,‘别跟陌生人说话’……这些都是最简单的道理。但很多人,长大了,

读的书多了,脑子里的弯弯绕绕也多了,就把这些最简单的道理给忘了。

”“他们觉得这些道理太土,太简单。他们要去追求那些复杂的,听起来高深的东西。

结果呢,走着走着,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我静静地听着。

这是我妈第一次跟我说这么多大道理。“那个什么部门,既然觉得你的‘一根筋’有用,

那你就去试试。”她转过身,看着我。“就记住一点:不管遇到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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