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 林晚晚沈言(男友女兄弟在月饼里放碎玻璃后,我杀疯了)免费阅读无弹窗_男友女兄弟在月饼里放碎玻璃后,我杀疯了林晚晚沈言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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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林晚晚,沈言 更新:2025-10-02 00:4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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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烟,你至于吗?晚晚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
沈言皱着眉,把我刚吐出的、混着血丝和玻璃碎渣的月饼馅推进垃圾桶。
她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看着他维护林晚晚的样子,再看看自己鲜血淋漓的口腔,忽然就笑了。
我想怎么样?
我想让他们,血债血偿。
中秋节,我亲手做了几盒莲蓉蛋黄月饼。
给爸妈一盒,给沈言的父母一盒,剩下的一盒,我们俩自己吃。
沈言的好兄弟林晚晚来家里的时候,我正在厨房里忙活。
她像个女主人一样,熟稔地从鞋柜里拿出自己的专属拖鞋,然后直接冲到沈言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
阿言,我好饿啊,有没有什么吃的?
沈言的目光越过她,看向我,语气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命令:如烟,把月饼拿出来给晚晚尝尝。
我端着刚切好的果盘走出去,淡淡地说:月饼在冰箱里,自己拿。
林晚晚的脸色僵了一下,随即又挂上那副天真无害的笑容:哎呀,嫂子别生气嘛,我跟阿言闹着玩的。嫂子亲手做的月饼,肯定比外面买的好吃一百倍!
她嘴上说着,人已经跑到了冰箱前,拿出那盒我准备和沈言一起吃的月饼。
她打开盒子,捏起一块,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大口。
唔,好吃!她含糊不清地夸赞着,眼睛却亮晶晶地看着沈言,仿佛这月饼是他做的一样。
沈言的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伸手擦掉她嘴角的碎屑: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这一幕,在过去三年里,我见过无数次。
每次我试图抗议,沈言总会说:你想什么呢?我跟晚晚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把她当妹妹。
妹妹?
哪家的妹妹会穿着吊带睡衣在哥哥家里晃荡?
哪家的妹妹会在哥哥生病时,挤走正牌女友,亲自喂药?
我曾以为,只要我忍,只要我等,沈言总有一天会明白谁才是要陪他走完一生的人。
可现在,我看着自己被划破的手指——刚才切水果时不小心被林晚晚撞了一下,刀锋划过,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而沈言的全部注意力,都在他的好妹妹身上。
我突然觉得很累。
我也尝尝吧。我从盒子里拿起另一块月饼,递到嘴边。
沈言终于舍得把目光分给我一丝:你不是不爱吃甜的吗?
今天中秋,应个景。我笑了笑,咬了下去。
莲蓉的甜腻瞬间在口中化开,蛋黄的咸香紧随其后。
然后,是牙齿与某种坚硬物体碰撞的咯吱声,紧接着,一阵尖锐的剧痛从舌尖和上颚传来。
我猛地将嘴里的东西吐在手心。
一滩混合着鲜血和口水的月饼馅里,赫然躺着几片闪着寒光的……碎玻璃。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林晚晚夸张地尖叫起来:天哪!嫂子,你怎么了?流血了!
她冲过来,一脸担忧地看着我,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恶毒。
沈言也慌了,他抓着我的胳膊,急切地问: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我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林晚晚。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这盒月饼,从做好到放进冰箱,只有我一个人经手。
而唯一有机会接触到它的外人,只有刚刚像主人一样在屋子里乱窜的林晚晚。
是你。我的声音因为疼痛而有些嘶哑,但每个字都淬着冰。
林晚晚的眼圈瞬间就红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嫂子,你在说什么啊?我……我怎么会害你呢?我是看着你把月饼放进冰箱的,我根本没碰过啊!
她哭得梨花带雨,转向沈言,哽咽道:阿言,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沈言立刻将她护在身后,皱着眉看我。
就是这个瞬间,我心底最后一丝期望,彻底熄灭了。
他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就认定了林晚晚是无辜的。
然后,就有了开头那一幕。
他亲手把证据推进垃圾桶,然后用一种看无理取闹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如烟,你至于吗?晚晚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
她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开玩笑?用碎玻璃开玩笑?
道歉?她哪只眼睛看到林晚晚道歉了?她从头到尾都在撇清自己!
我看着眼前这个我爱了整整五年的男人,他英俊的眉眼此刻看起来那么陌生,那么丑陋。
我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像是堵了一块巨石,连呼吸都带着痛。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垃圾桶边,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团被他亲手销毁的证据。
然后,我抬起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沈言,我们分手吧。
他的表情愣住了,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说。
你说什么?就为这点小事?
小事?我笑出了声,笑声凄厉得像夜枭,在你眼里,我满口是血,差点被毁容,只是一件小事?
林晚晚还在他身后抽抽搭搭地演戏:嫂子,你别这样,都是我的错,你别跟阿言吵架……
我懒得再看她那副令人作呕的嘴脸。
我转身走进卧室,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
其实东西不多,我自己的衣服,我买的日用品。
至于那些我送给沈言的,他送给我的,我一样都没拿。
我嫌脏。
当我拖着箱子走出卧室时,沈言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
他冲上来拦住我,脸上带着一丝慌乱:柳如烟!你闹够了没有!大过节的,你要去哪?
去一个没有你们这对狗男女的地方。我甩开他的手,眼神冷得像冰。
为了一个玩笑,你就要分手?你这几年是装的吗?他怒吼道。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脸上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
对,我装的。
现在,我不装了。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在我身后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沈言的怒吼和林晚晚假惺惺的哭声。
站在冰冷的楼道里,我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口腔,拿出手机。
我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没有。
我只是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沉稳又带着关切的男声。
烟烟,怎么了?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哥,我被人欺负了。
往死里欺负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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