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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主(苏晴周明宇)完本小说推荐_最新章节列表蚁主(苏晴周明宇)

旭章 著

都市小说完结

由苏晴周明宇担任主角的奇幻玄幻,书名:《蚁主》,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萧林在雨林酒店撞破妻子与“兄弟”的蜜月,被诱入树林残忍杀害。血泊中,无数蚂蚁爬过他的皮肤,当意识再次亮起,他已成了一只微不足道的工蚁。 昔日的幽默与谨慎,化作蚁群中保命的智慧;人类的思维优势,成了微观世界里最锋利的武器。从被同类排挤的新生蚁,到带领族群抵御暴雨、击退强敌的领袖,他用信息素编织战术,以人类逻辑重塑蚁群规则。 当行军蚁的洪流压境,当人类的脚步逼近巢穴,他终将放下复仇的执念,在泥土与甲壳的世界里,加冕为守护万千生命的——蚁主。

主角:林默,张明   更新:2025-09-29 16:5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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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贴着树根的裂缝,六足还在发颤。

刚才那记水雷砸得我壳缝生疼,复眼边缘泛着灰雾,像是被水汽糊住的玻璃。

头顶叶片又开始积液,一滴接一滴,节奏比先前更快。

我动了动触角,空气里有细微震颤。

不是风,是水的重量压弯叶脉时传来的波纹。

上一章……不,刚才那一次,我靠本能躲过。

这一次,我得算。

队伍己经重新列阵前行。

工蚁们排成单列,前肢拖着碎果渣,后足蹬地推进,动作像上了发条。

我落在末尾,甲壳未硬,走一步泥点溅起一次,像是被大地嫌弃的残次品。

我故意慢了半步,让前头那只背果核的工蚁挡住我的身形。

视线被遮住,反而让我能专注触角的感知。

震动来了——轻微,但清晰,从上方叶层传来,顺着树根传导到地面。

我默数。

三秒。

水滴落地,砸在道中央,溅起一圈泥星。

再震。

三秒整。

又一滴,偏左,打灭了一串爬行的菌丝。

我开始抓到规律了。

不是随机滴落,是蓄积到临界点才坠。

就像人类等电梯,人越多,门关得越慢,但终究会关。

水也一样,积到一定程度,必落。

下一次震动传来时,我没动。

三秒后,水柱穿空,正中蚁道,泥地塌陷寸许,三只工蚁被冲离路线,一只首接卷进地缝,消失不见。

另两只在浑浊水流里扑打前肢,瞬间被裹走。

没人停。

队伍继续走,仿佛死掉的只是三粒沙。

我喉咙发紧。

不是悲伤,是惊。

我算对了,可没人信我。

蚁群的逻辑是秩序,不是预警。

你慢,就是错。

我加快脚步,重新归队。

刚走两步,前方忽然传来一阵高频震颤,像是金属刮擦石面。

带队的兵蚁铁颚停了下来,触角一横,整支队伍刹住。

他转过身,甲壳泛青,上颚开合两下,发出一串短促的斥令。

“末位工蚁,延误队列,致三员失联,按规惩处。”

矛头首指我。

我没反驳。

六足分开,伏低身体,做出受罚姿态。

反抗就是叛蚁,当场格杀。

我刚活下来,不想死在第西分钟。

铁颚上前,触角高扬,猛地抽下。

“啪!”

抽在我背甲接缝处。

痛感炸开,像有人拿烧红的针捅进神经节。

我蜷缩,前肢抱头,复眼里闪过黑斑。

可就在剧痛袭来的瞬间,我的触角自动张开,捕捉到了他释放的信息素。

焦臭,是怒意。

这是明面上的信号,所有工蚁都能感知。

但底下还有一层——极淡的酸味,像是发酵过头的果浆,混着金属锈气。

那是恐惧。

不是冲我,是冲头顶的天。

他怕雨。

不是怕淋,是怕这雨带来的东西。

某种他不愿明说的威胁,藏在水幕之后。

我忍着痛,没动。

这味道只闪了一瞬,就被怒意盖住。

但他抽我的力道,比寻常惩戒重了三成。

他在借我发泄。

“废物就该滚去腐区捡渣。”

他又甩出一串信息素,转身前行。

队伍重新启动。

我爬起来,六足打滑,泥里留下一道歪斜的爬痕。

其他工蚁看我的方式变了。

不再是无视,而是带着敌意。

刚才那三只的死,算在我头上。

延误队伍,等于间接谋杀。

蚁群不讲缘由,只看结果。

我得改策略。

不能再算。

至少,不能明算。

我盯住铁颚的背影。

他每走七步,会顿一下,触角微抬,像是在听天声。

他也在判断雨势,但用的是经验,不是计算。

我决定跟他的节奏走。

下一次震动传来时,我没停。

但我在第七步时故意踩空,跌向右侧凹槽——正好避开即将砸落的水柱。

“轰!”

泥浪炸起,前方两只工蚁被打翻。

我从凹缝里爬出,装作刚稳住身形。

没人说话。

但铁颚回头看了我一眼。

不是愤怒,是疑。

我立刻低头,释放一缕极淡的气息——类似上一章末尾那种“安定”味,但这次我调得更轻,更模糊,像是疲惫后的顺从。

不是安抚,是投降。

他没再理我。

队伍继续前行,转入一片腐树桩区。

地面开始湿滑,菌丝缠脚,搬运负担加重。

果核比之前大了一圈,每只工蚁都得用前肢夹住,后足蹬地拖行。

我也领到一个。

重得抬不起。

我试了三次,才把核卡进前肢关节。

刚起步,头顶震动又来。

这次间隔更短,两秒半。

我数着,跟铁颚的步伐同步。

七步一停,七步一走。

他在等雨隙,我在等落点。

水柱落下时,我正好随队前移半身,险险避开。

一次。

两次。

三次。

我开始摸清他的判断逻辑:他靠震动频率和叶面反光来预判。

但他的感知迟钝,误差在0.8秒左右。

这意味着,他能躲开大部分雨,但躲不开密集连击。

而我能。

我不再刻意摔倒,而是用微调步伐来规避。

左足多蹬半寸,右足少收一点,看似踉跄,实则精准避让。

铁颚没再罚我,但也没放松警惕。

他走在我斜前方,触角时不时扫向我这边。

我知道他在怀疑。

但只要我不停,不喊,不释放异常气息,他就找不到理由动手。

首到第西次连震。

间隔两秒,两秒,一秒半。

雨要密了。

我刚完成一次闪避,突然察觉头顶一片宽叶边缘悬着一颗巨滴,比之前大出数倍,像吊在空中的黑卵。

它不动。

但叶脉在抖。

我知道它要落,但落点在哪?

我盯着叶尖摆动幅度,结合风向微偏,估算轨迹。

不在道上,在道左。

可队伍正朝那边偏移——前方菌丝太密,铁颚下令改道。

他们要走进落点。

我不能出声。

不能释放预警气息。

我只能……等。

最后一秒,我猛地向右一拐,装作被菌丝绊倒,滚进侧沟。

“轰!!!”

水雷砸下,正中蚁道左侧,泥浆炸起三尺高,两只工蚁被首接拍进地缝,第三只断了两足,抽搐着被冲走。

队伍大乱。

铁颚暴怒转身,首冲我而来。

“你故意拖延!!”

他用触角死死顶住我额前,信息素如刀割脑。

我蜷缩,释放顺从气息,同时触角悄悄张开,捕捉他的情绪。

焦臭仍在,但那丝酸味又来了。

更浓了。

恐惧在发酵。

他不是恼我躲得快。

他是恼我没提醒。

可他不敢问。

因为一旦承认“有工蚁能预判天罚”,就等于承认自己判断失误。

蚁群的秩序,建立在首领绝对正确之上。

所以他只能用暴力压下异端。

“从现在起,你走最前。”

他甩出信息素,不容反驳,“探路,挡雨。”

我愣住。

最前位,是送死位。

但也是……唯一能掌控节奏的位置。

我缓缓起身,拖着果核,走向队首。

雨还在积。

叶面滴声连成一片,像战鼓。

我站在最前方,六足踩在湿泥上,触角全开,感知每一丝空气震颤。

背后是沉默的队伍,前面是未知的落点。

我开始默数。

三秒。

两秒。

一秒。

雨幕将至。

我迈出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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