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 庶女被卖青楼,我成了花魁她爹(谢娘子晚照)最新热门小说_完结小说庶女被卖青楼,我成了花魁她爹(谢娘子晚照)
穿越重生连载
宫斗宅斗《庶女被卖青楼,我成了花魁她爹》,讲述主角谢娘子晚照的爱恨纠葛,作者“薄荷也未眠”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晚照,谢娘子的宫斗宅斗,架空,打脸逆袭,复仇,古代小说《庶女被卖青楼,我成了花魁她爹》,由网络作家“薄荷也未眠”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28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8 19:09:5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庶女被卖青楼,我成了花魁她爹
主角:谢娘子,晚照 更新:2025-09-28 19:3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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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玉佩轻轻落在我梳妆台上。铜镜里的脸还没上妆,素得像张白纸。梳妆台是红木的,
雕着俗气的牡丹,台面上堆满了胭脂水粉。这玉佩不该出现在这儿。通体莹白,
刻着个小小的“簌”字。我手指刚碰到冰凉的玉面,门就被推开了。陈晚照抱着琵琶进来,
脚步轻得跟猫似的。她看见玉佩时,眉毛挑了一下。“林簌,这谁的?”她问。我摇头。
我也不知道。我的东西,在我被卖进“倚香楼”那天,就被搜刮干净了。这玉佩,
是我被林家卖掉前,贴身藏着的最后一样东西,刻着我的名字。它不该在这里出现。
我是林家庶出的女儿,排行第七。生母是个洗脚婢,生我时难产死了。爹?
他大概只记得我叫“七丫头”。大娘生的才是他的心头肉。十五岁生辰刚过,
大娘说给我寻了门好亲事,是城西开绸缎庄的吴老爷做填房。吴老爷比我爹年纪还大。
花轿没抬进吴家,直接抬进了倚香楼的后门。倚香楼的老鸨,谢娘子,
捏着我的下巴看了半天,啧啧两声。“底子还行,就是太木了。叫林簌?行,
以后就叫簌簌吧。好好学着点,别浪费了这张脸。”她甩给我一身桃红的纱裙,又薄又透。
我被分去伺候晚照姐姐。晚照是倚香楼的头牌,弹一手好琵琶,人也清冷,
像朵开在雪地里的红梅。楼里的姑娘都怕她,也巴结她。她话不多,对我还算照顾。
至少没让我立刻去接客,只让我跟着她学规矩、学琵琶、学着怎么笑。“这地方,
笑比哭有用。”晚照拨弄着琴弦,头也不抬地说。她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我学得很慢。
弹琵琶,手指头磨破了皮;学走路,扭得脚踝生疼;学着对客人笑,嘴角僵硬。
谢娘子骂我是木头疙瘩。其他姑娘看我的眼神,带着轻蔑,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被卖进来的姑娘多了,像我这样被家里直接卖进火坑的,也不少。那天玉佩出现后,
我心里像揣了块冰,又冷又沉。是谁送来的?想干什么?我不敢问,更不敢声张,
把它藏在了贴身小衣的暗袋里。这玉佩是我过去唯一的证明。
倚香楼的日子像泡在浑浊的温水里,黏腻又窒息。
每天睁眼就是学艺、被挑拣、对着各色男人强颜欢笑。我渐渐也能弹出几首像样的曲子,
走路时腰肢也学着晚照那样,轻轻摆动。谢娘子看我的眼神终于不那么嫌弃了。“簌簌,
今晚李员外包场听曲,你跟着晚照上去伺候。”谢娘子难得对我露个笑脸,“机灵点,
李员外可是大主顾。”我端着酒壶,站在晚照身后。晚照的琵琶声如珠落玉盘,
李员外眯着眼,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叩着。他带来的几个朋友,眼神像钩子,
在我和晚照身上来回刮。我低着头,尽量把自己缩成一团。“晚照姑娘的琵琶真是天下一绝!
”李员外拍手,眼神却瞟向我,“这位是新来的妹妹?看着面生,也是水灵得很呐。
”谢娘子立刻接话:“哎哟,李老爷好眼力!这是簌簌,刚来不久,还嫩着呢,
正跟着晚照学本事。”她推了我一把,“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李员外满上!”我手一抖,
酒洒出来一点,滴在李员外昂贵的绸缎袍子上。“啊!”谢娘子尖叫一声。
李员外的脸立刻沉下来。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猛地拍桌子站起来:“不长眼的东西!
知道李爷这身袍子值多少钱吗?”我吓得浑身僵硬,酒壶差点脱手。晚照的琵琶声戛然而止。
她放下琵琶,站起身,不着痕迹地把我挡在身后,对着李员外福了福:“李员外息怒,
小丫头新来乍到,毛手毛脚,扫了您的雅兴。晚照代她给您赔个不是,再自罚三杯,
您看如何?”她声音清泠泠的,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镇定。
李员外盯着晚照那张清冷绝艳的脸,怒气消了些,
哼了一声:“看在晚照姑娘的面子上……”他挥挥手。那晚之后,我抱着晚照哭了很久。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拍着我的背。那种绝望的窒息感,比刚被卖进来时更甚。我知道,
要不是晚照,我今晚就会被那个胖子拖走。“哭没用。”等我哭累了,晚照才开口,
声音平淡,“想活下去,想活得稍微像个人,就得让自己变得值钱。
值钱到谢娘子舍不得轻易把你推出去,值钱到客人不敢轻易动你。
”我抬起泪眼模糊的脸看她。她坐在窗边,月光勾勒着她清瘦的侧影,像一幅孤寂的画。
“怎么才能值钱?”“当花魁。”她吐出三个字。倚香楼的花魁,不仅仅要色艺双绝,
更要懂得周旋,成为所有男人的梦想,又让所有人够不着。那是谢娘子手里最大的摇钱树。
晚照就是上一任花魁。她现在仍是头牌,只是不那么刻意去争那个虚名了。我心里那点死灰,
像是被风吹了一下,冒出一点火星。花魁?我能行吗?我开始发了疯似的练。练琵琶,
指尖的茧磨掉了又长出来。练身段,对着镜子一遍遍扭,扭到腰酸背痛。练眼神,
学着晚照那三分疏离七分勾人的样子。我偷偷观察那些被客人追捧的姑娘,看她们怎么说话,
怎么笑,怎么不动声色地撩拨人心。谢娘子发现我的转变,有些意外,但也乐见其成。
“簌簌这是开窍了?行,有点盼头是好事。下个月初八,
府城刘大人家的公子要在咱们楼里办诗会,点名叫晚照弹曲儿。你跟着,好好表现。
”机会来了。诗会那晚,倚香楼前厅灯火通明。来的都是城里有头有脸的读书人、公子哥。
刘公子温文尔雅,谈吐不凡。晚照抱着琵琶坐在主位,依旧是众星捧月的焦点。
我抱着她的备用琵琶,安静地坐在角落里。酒过三巡,气氛正酣。
有人起哄:“久闻晚照姑娘琵琶技艺冠绝,今日可否让我等再饱耳福?”晚照微微颔首,
素手拨弦。清越的乐声流淌而出。众人如痴如醉。一曲终了,掌声雷动。
刘公子含笑:“晚照姑娘技艺已入化境,此曲只应天上有啊!
不知可否再奏一曲《春江花月夜》?”晚照正要应下,我鬼使神差地站了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我这个不起眼的小角色身上。谢娘子在屏风后面急得直跺脚。
我走到场中,对着刘公子和众人深深一福,声音不大,却清晰:“诸位公子雅兴,簌簌不才,
愿代姐姐演奏此曲。若污了尊耳,任凭责罚。”满场寂静。晚照看着我,
眼里第一次露出清晰的惊讶。刘公子愣了下,随即温和一笑:“哦?这位姑娘也通音律?
也好,洗耳恭听。”我接过晚照的琵琶。手心全是汗,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闭上眼,
深吸一口气。手指按上冰凉的弦。脑海中浮现的不是那些苦练的技巧,而是窗外冰冷的月光,
是晚照挡在我身前的背影,是玉佩冰冷的触感……还有深埋心底,
对“家”最后一点模糊又冰冷的念想。弦动。乐声起初有些滞涩,渐渐流畅起来。
不再是晚照那种孤高清冷,而是带着一丝压抑的悲凉,又在悲凉深处,透出一股不甘的韧劲。
像石缝里拼命钻出的草芽。我把自己所有的委屈、挣扎、绝望和那一点微弱的希望,
都倾注在弦上。一曲终了,我指尖微微发颤。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刘公子第一个回过神,
抚掌赞叹:“好!此曲……情真意切,动人心魄!想不到倚香楼除了晚照姑娘,
还有如此妙人!”其他公子哥也纷纷附和。晚照看着我,眼神复杂,
最终化作一丝极淡的笑意,轻轻点了点头。那天之后,“簌簌”这个名字,
在府城的公子圈里传开了。我的身价水涨船高。找谢娘子点名要听我弹曲的人越来越多。
我学着晚照的样子,开始筛选客人。只接待有身份、讲体面的。对那些动手动脚的,
眼神里的冷意能让对方缩回手。谢娘子对我的态度彻底变了,笑脸多了,骂声少了。
她开始往我身上砸资源,最好的胭脂水粉,最时兴的衣裙。我的名字,
渐渐出现在争夺花魁的热门人选里。三个月后,倚香楼一年一度的“选花魁”夜。
前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城里的富商巨贾、达官贵人几乎都来了。晚照没有报名,
她坐在二楼雅间的珠帘后,静静看着。我穿着谢娘子重金购置的流彩暗花云锦宫装,
抱着那把被我弹得越发温润的琵琶,坐在候选席首位。对面坐着的,是最大的竞争对手,
柳如烟。她生得妩媚,歌喉一绝,是谢娘子一手捧起来的,眼里的野心毫不掩饰。
竞选很简单,姑娘们依次登台展示才艺,最后由在场的贵客们投下手中特制的金叶子,
金叶子最多者,便是新一任花魁。柳如烟先上。她唱了一曲新学的江南小调,嗓音甜腻婉转,
眼神流转间勾魂摄魄。底下不少老爷少爷骨头都酥了,
金叶子叮叮当当地往她面前的托盘里扔。她的侍女端着托盘回来时,里面堆了厚厚一层。
轮到我了。我抱着琵琶走上台。灯光有些刺眼。台下是黑压压的人头,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到柳如烟投过来的、带着强烈敌意的视线。我坐下,
指尖拂过琴弦。台下安静下来。没有选那些技巧繁复的曲子。我闭上眼,拨动了琴弦。
还是那首《春江花月夜》。只是这一次,心境已然不同。琴声里少了那份沉重的悲凉,
多了几分历经世事后的通透与沉静。像月光下的江水,表面平静,深处自有波澜。乐声流淌,
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一曲终了,余音绕梁。台下静了片刻,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金叶子像下雨一样被抛上台,落在我脚边,叮当作响,金光闪闪,几乎要晃花人的眼。
侍女端来的托盘沉甸甸的,金叶子堆得像座小山。结果毫无悬念。谢娘子满脸放光地宣布,
倚香楼新任花魁——林簌!柳如烟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她死死盯着我,那眼神像是淬了毒。
我移开目光。花魁的桂冠落在头上,很沉。我知道,这只是另一个漩涡的开始。身价越高,
觊觎的眼睛就越多,谢娘子的盘剥也会越狠。花魁的日子,表面风光,内里煎熬。身价涨了,
规矩却更严。谢娘子给我配了两个小丫鬟,一个叫小桃,一个叫小杏,说是伺候,也是监视。
我的时间被排得满满的,不是陪这个老爷听曲,就是陪那个公子赏画。
能单独和晚照说话的机会都少了。花魁的身份像一层镀金的枷锁。我有了自己的小院,
布置得雅致,却像精致的鸟笼。谢娘子开始频繁带我去见一些“贵客”,
暗示我该为倚香楼、也为自己的“前程”多想想了。她口中的前程,
无非是找个最阔绰的恩客,赎身出去做妾。我应付着,拖延着。心却越来越冷。花魁又如何?
终究是倚香楼里待价而沽的物件。我贴身藏着的那枚玉佩,成了我最后一点念想。
那个送来玉佩的人,是谁?为什么再无动静?柳如烟没消停。她不敢明着来,
暗地里使了不少绊子。不是在我登台前弄坏我的琴弦,就是在客人面前说些含沙射影的话。
我都忍了。花魁的身份,让我有了一点微弱的自保能力。她若太过分,
谢娘子为了楼里的生意,也会压一压她。日子就这么熬着。直到那天下午,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我的小院。是林家的管家,福伯。我几乎认不出他了,老了很多,
穿着半旧的布衫,站在我精致的花厅里,显得格格不入。“七……簌簌姑娘。
”他局促地搓着手,不敢看我。我看着他,心里没什么波澜。“福伯?稀客。
林老爷……有什么事?”我连爹都懒得叫。
福伯脸上显出尴尬:“不是老爷……是、是大夫人让我来的。”他声音很低,带着窘迫,
“家里……家里最近周转不灵,外面欠了笔不小的债。大夫人说……说姑娘如今是花魁了,
身价不菲……能不能……能不能先挪些银子给家里应应急?以后……以后一定还。
”我差点气笑了。挪些银子?应应急?当初把我卖进火坑时,拿的银子可不少。
现在看我成了花魁,能赚更多了,又像水蛭一样贴上来?“福伯,”我声音很冷,
“你回去告诉大夫人。林家卖女儿的钱,十五岁那年就结清了。如今我是倚香楼的林簌,
跟林家再无瓜葛。我的银子,是倚香楼的,也是我自己的血汗钱,一分一厘,都跟林家无关。
请回吧。”福伯老脸涨红,还想说什么。小桃机灵地端茶上来:“管家伯伯,请喝茶。
”这是送客的意思了。福伯叹了口气,佝偻着背,默默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外,我心里堵得难受。那点关于“家”的最后一丝残念,
彻底化成了灰烬。也好,断得干净。福伯走后没多久,谢娘子风风火火地闯进来,
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光彩。“哎哟我的簌簌!大喜事!天大的喜事!”她拍着巴掌,
“城西的张老爷,你知道吧?开钱庄的那个张百万!他看上你了!刚派人来传话,
说要给你赎身!开价这个数!”她伸出五根胖乎乎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眼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五百两?我心头一跳。这价码确实惊人。倚香楼买我进来,
也不过几十两。“人家说了,赎你出去做正经姨娘!穿金戴银,丫鬟婆子伺候着,
可比在这楼里强百倍!”谢娘子唾沫横飞,“簌簌啊,这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归宿!
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你赶紧收拾收拾,张老爷晚上就来看你!”张百万?
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一个脑满肠肥、眼神浑浊的老头形象。他府里听说已经有七八房小妾了。
做他的姨娘?不过是换一个更华丽的牢笼。“谢娘子,”我打断她的畅想,声音平静,
“我累了,今晚不想见客。”谢娘子的笑容僵在脸上:“你说什么?簌簌,这可是张百万!
得罪了他,咱们楼都别想好过!”“我说,我累了。”我抬眼看着她,眼神没有躲闪,
“花魁也有挑客人的规矩。张老爷若真心实意,改日再来也无妨。今晚,谁来我也不见。
”“你!”谢娘子气得脸都歪了,指着我,“反了你了!别以为当了花魁就翅膀硬了!
没有老娘捧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她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蹦。我任她骂着,
转身走进内室,关上了门。门外是谢娘子气急败坏的咆哮和砸东西的声音。我背靠着门板,
身体微微发抖。拒绝张百万,后果我清楚。但让我去伺候那样一个人,
我宁愿一头撞死在这倚香楼。接下来的日子,果然难熬。谢娘子明面上不敢对我怎样,
暗地里却处处刁难。派给我的客人,要么是特别难缠的,
要么就是像张百万那样、被我拒了的客人故意派来找茬的。我的收入锐减,
谢娘子克扣得更厉害,连胭脂水粉的份例都开始短缺。小桃偷偷告诉我,
楼里其他姑娘都在传,说我得罪了谢娘子,也得罪了张老爷,好日子到头了。
柳如烟趁机又活跃起来,在我面前冷嘲热讽。晚照依旧清冷,只是看我的眼神里,
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我默默忍着。每日依旧练琴,看书。心里那点逃离的火苗,
越烧越旺。赎身?指望别人是没用的。张百万不行,林家更不行。我只能靠自己。
我开始偷偷攒钱。客人给的赏银、首饰,能变卖的都让可靠的小桃悄悄拿出去典当,
换成小额的银票藏好。只是倚香楼的抽成太重,谢娘子盯得又紧,
攒下的钱离赎身的价码还差得远。时间一天天过去,压力越来越大。谢娘子看我的眼神,
像刀子。我知道,她在等我屈服,或者等我彻底失去价值。就在我感觉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
转机出现了。新来的知府赵大人携夫人路过此地,暂住官驿。赵夫人是江南有名的才女,
喜爱音律。听闻倚香楼花魁琵琶一绝,便微服前来,想听一曲。
谢娘子知道这是巴结官家的好机会,立刻让我准备。 还特意嘱咐:“簌簌,
这次可得拿出十二分本事!要是哄好了知府夫人,咱们楼以后就稳了!你得罪张百万那事,
我也就不计较了!”我精心准备了一首意境空灵的曲子。赵夫人三十多岁,气质温婉,
没有官夫人的架子,只带了两个侍女,坐在雅间里静静聆听。我收敛心神,一曲奏罢。
赵夫人闭目回味片刻,才睁开眼,眼中满是赞赏:“果然名不虚传。此曲清雅脱俗,
意境深远,姑娘的技法已近道,难得的是心境更佳。”她温言细语地问了我一些学琴的经过,
言语间颇为怜惜我的身世。临别时,赵夫人让侍女递给我一个沉甸甸的荷包,
又对谢娘子说:“簌簌姑娘才艺双绝,困于此地,实在可惜。还望谢老板多加善待。
”谢娘子点头哈腰,连声称是。赵夫人走后,谢娘子打开荷包一看,
里面是两张五十两的银票!还有几颗圆润的珍珠!谢娘子乐得合不拢嘴,
对我的态度又缓和了不少。更重要的是,知府夫人那句“多加善待”,像一道护身符,
让谢娘子和那些想找我麻烦的客人,暂时都收敛了些。我松了口气,危机暂时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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