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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妻子出轨后,一无所有沈疏萤靳砚全本免费完结小说_免费小说完结总裁妻子出轨后,一无所有沈疏萤靳砚

难如登天的庄懿皇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总裁妻子出轨后,一无所有》本书主角有沈疏萤靳砚,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难如登天的庄懿皇后”之手,本书精彩章节:男女主角分别是靳砚,沈疏萤的现代,家庭全文《总裁妻子出轨后,一无所有》小说,由实力作家“难如登天的庄懿皇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68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7 23:18:3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总裁妻子出轨后,一无所有

主角:沈疏萤,靳砚   更新:2025-09-28 01: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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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砚在监控里看到沈疏萤和别的男人拥吻时,手里的咖啡杯裂了。“把太太‘请’回来。

”他对着保镖轻笑,眼底结冰。沈疏萤跪着抓住他裤脚:“你听我解释!

”靳砚俯身捏住她下巴:“解释你为了初恋,在我眼皮底下演了三年戏?

”他切断她所有经济来源,将岳父公司做空成废纸。

当沈疏萤在拍卖行看见母亲祖传的翡翠被公开叫价,终于崩溃尖叫。

靳砚搂着新女伴举牌:“三千万,给狗买条项链玩玩。”第一章靳砚的办公室在顶层,

整面落地窗,城市匍匐在脚下。空气里飘着顶级蓝山咖啡的醇香,

温度恒定在人体最舒适的二十二度。他刚结束一个跨国视频会议,屏幕暗下去的瞬间,

私人手机屏幕却突兀地亮起,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发来一段加密视频链接。

指尖划过冰凉的屏幕,链接跳转。画面有些晃动,像是偷拍。

背景是城郊那家会员制的高尔夫会所,私密性极好,他带沈疏萤去过几次。画面中心,

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他的妻子,沈疏萤。她穿着一条月白色的真丝长裙,

衬得肌肤胜雪,那是他上个月从米兰让人空运回来的当季新款。她对面站着一个男人。

靳砚眯起眼,记忆深处某个角落被狠狠撬动。林叙白。

沈疏萤那个据说早已死在国外车祸里的初恋。视频没有声音,但画面冲击力足够。

林叙白的手,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贪婪,紧紧箍在沈疏萤纤细的腰肢上。

沈疏萤的身体先是僵硬,像被冻住,随即,在林叙白低头凑近的瞬间,她非但没有推开,

反而微微仰起了脸。那个角度,那个姿态,清晰无误地宣告着一个事实——她在迎合。

一个漫长到令人窒息的吻。“咔哒。”一声极轻微、却异常清晰的脆响。

靳砚手中那只骨瓷描金的咖啡杯,杯柄处裂开一道狰狞的细纹。滚烫的深褐色液体泼溅出来,

烫红了他苍白的手背,洇湿了意大利手工定制的西装袖口,

在光洁如镜的黑檀木桌面上蜿蜒流淌,像一滩污浊的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暴怒,

没有震惊,甚至连一丝肌肉的抽动都没有。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瞳孔深处像是被投入了绝对零度的寒冰,瞬间冻结了所有情绪,

只剩下一种纯粹的、毁灭性的死寂。空气里的咖啡香似乎也凝固了,

被一种无形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低气压取代。他拿起内线电话,拨通一个快捷键,

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甚至比平时更低沉悦耳几分,却让电话那头的人瞬间绷紧了神经。

“阿森,”他对着话筒,唇角甚至勾起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

“去城西‘云顶’高尔夫会所。把太太,‘请’回来。”他刻意咬重了那个“请”字,

冰碴子似的。“现在。立刻。”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只有粗重的呼吸声传来。“明白,

靳先生。”阿森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冷硬。靳砚挂了电话,抽出丝帕,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背和袖口上的咖啡渍。动作优雅,一丝不苟。擦干净了,

他将染污的丝帕随手丢进昂贵的咖啡渍里,像丢弃一件垃圾。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车流和人群。玻璃映出他冷峻的侧脸,眼底那层冰壳之下,

是即将焚毁一切的黑色烈焰。第二章引擎的咆哮由远及近,撕裂了别墅区惯有的宁静。

沉重的雕花铁门无声滑开,一辆通体漆黑的迈巴赫如同暗夜的幽灵,猛地扎进庭院,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锐响,稳稳停在主宅门前。车门打开,阿森率先下车,他身形魁梧,

面无表情,像一尊移动的铁塔。他拉开后座车门,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

沈疏萤几乎是跌出来的。她脸色惨白,精心打理的发髻有些散乱,

月白色的长裙下摆沾了些草屑和泥土,高跟鞋掉了一只,

光着的那只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微微发抖。她眼神慌乱,像只受惊过度的小鹿,

完全失去了平日靳太太的从容优雅。“靳砚呢?”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

试图推开挡在身前的阿森,“我要见他!让我进去!”阿森纹丝不动,像一堵墙。

“靳先生在书房等您。”他的声音平淡无波,没有任何情绪。

两个同样穿着黑色西装、气息冷肃的保镖无声地出现在阿森身后,一左一右,

看似礼貌实则强硬地“搀扶”住沈疏萤的胳膊,几乎是架着她,

穿过空旷奢华得令人窒息的大厅,走向二楼那扇沉重的红木书房门。门被推开,

又被无声地关上。偌大的书房里只剩下两个人。空气里弥漫着雪茄和旧书混合的冷冽气息。

靳砚背对着门口,站在巨大的书桌前,手里把玩着一把拆信刀。

银质的刀身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翻转,反射着顶灯冰冷的光,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他没有回头。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沈疏萤的心脏,她挣脱开保镖残留的钳制感,踉跄着扑过去,

膝盖重重砸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顾不上疼痛,伸出冰凉颤抖的手,

死死抓住了靳砚熨帖的西装裤脚,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靳砚!靳砚你听我解释!

”她仰起脸,泪水汹涌而出,冲花了精致的妆容,露出底下脆弱的底色,“不是你想的那样!

真的不是!你看到的……”“我看到什么?”靳砚终于转过身,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针,

瞬间刺穿了沈疏萤的哭诉。他缓缓地、极其优雅地蹲下身,视线与她惊恐含泪的眼睛平齐。

他伸出两根手指,带着一种近乎亵玩的力道,捏住了沈疏萤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迎视自己深渊般的目光。他的指腹冰凉,力道却大得让她下颌骨生疼。“解释什么?

”他微微歪头,唇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讥诮和冰冷的审视,

“解释你那个‘死’了多年的初恋情人林叙白,怎么又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你面前?

解释你为了他,在我靳砚的眼皮子底下,兢兢业业、滴水不漏地演了整整三年的戏?嗯?

”他每说一句,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就收紧一分。沈疏萤痛得眼泪直流,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巨大的绝望和恐惧让她浑身筛糠般抖起来。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那个视频……那个该死的视频!“演技不错,”靳砚松开她的下巴,

指尖却顺着她泪湿的脸颊滑下,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最终停留在她微微颤抖的唇瓣上,那里不久前还被另一个男人吻过。“连我都骗过了。

”他低语,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内容却字字诛心。沈疏萤浑身一软,瘫坐在地毯上,

面如死灰。完了。第三章靳砚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失魂落魄的女人,

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他走到书桌前,拿起内线电话。“陈管家。

”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稳,却更冷。“靳先生。”管家的声音立刻传来。

“太太身体不适,需要静养。”靳砚的目光扫过沈疏萤惨白的脸,

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从今天起,她留在主卧休养,没有我的允许,

任何人不得打扰。她的手机、平板、所有电子设备,全部收走。主宅所有对外通讯,切断。

”“是,靳先生。”管家没有任何迟疑。“还有,”靳砚顿了顿,补充道,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冻结太太名下所有个人账户、信用卡副卡。她日常所需,

由你亲自负责,按最低标准配给。”“最低标准”四个字,像冰锥一样扎进沈疏萤的耳朵里。

她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靳砚。他这是要彻底切断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把她当成囚犯圈养起来!还要剥夺她所有的经济自由!“靳砚!你不能这样!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声音嘶哑,“你这是非法囚禁!我要告你!

”靳砚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他踱步回来,

锃亮的皮鞋尖停在沈疏萤眼前。“告我?”他微微俯身,皮鞋尖轻轻抬起沈疏萤的下巴,

迫使她仰视自己,动作带着极致的羞辱,“沈疏萤,你拿什么告?

用你那个靠着我靳家施舍才苟延残喘的沈氏公司?还是用你那个在疗养院里,

靠着我靳砚的钱续命的妈?”沈疏萤瞳孔骤缩,巨大的恐惧瞬间淹没了愤怒。

他连她母亲都……“好好待着,”靳砚收回脚,语气淡漠,“想想怎么‘忏悔’,

或许能让你接下来的日子,好过那么一点点。”他不再看她,转身走向门口,“哦,对了,

”他手搭在门把上,像是忽然想起,“你父亲最近,好像很忙?

”沈疏萤的心猛地沉到了谷底,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靳砚没有回头,拉开门走了出去。

沉重的门在他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光线,也隔绝了沈疏萤最后一丝希望。

书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瘫坐在冰冷的地毯上,被无边的黑暗和恐惧吞噬。她完了,

沈家也完了。第四章沈疏萤被彻底囚禁在了这栋金碧辉煌的牢笼里。

主卧的窗户被加装了特制的防弹玻璃和隐形护栏,从外面看毫无异样,里面的人却插翅难飞。

门口二十四小时守着两个面无表情的女佣,说是照顾,实则是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都通过隐藏的摄像头,实时传递到靳砚的书房。她试过绝食,

试图用虚弱换取一丝谈判的可能。但靳砚只是让医生给她注射营养液,

冰冷的针头刺入血管时,她在他眼中看不到一丝波澜,只有冰冷的漠然。“靳砚,

你到底想怎么样?”在一次医生离开后,她对着房间角落的摄像头嘶喊,

声音因为虚弱而颤抖,“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杀了我吗?”摄像头的小红点闪烁着,

像一只冷漠的眼睛。没有回应。几天后,

一个负责打扫的女佣“不小心”将一份财经报纸遗落在了她的床头柜上。头版头条,

巨大的黑体字触目惊心:“沈氏集团深陷财务丑闻,股价断崖式暴跌!

疑遭神秘资本恶意做空!”配图是她父亲沈国栋被记者围堵在沈氏大楼门口的照片。

照片上的父亲,短短几天仿佛老了二十岁,头发花白,眼神浑浊,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惶和绝望,西装皱巴巴地裹在身上,早已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沈疏萤抓起报纸,手指抖得几乎拿不住。

心资产被冻结……股价单日蒸发逾80%……濒临退市边缘……”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烫在她的心上。恶意做空!除了靳砚,还有谁有这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

还有谁会对沈家下如此狠手?“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巨大的恐慌让她几乎窒息。

沈氏是父亲一辈子的心血!是沈家的根基!就在这时,卧室门被推开。靳砚走了进来。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一丝不苟,

与报纸上形容枯槁的父亲形成了地狱与天堂的对比。他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姿态闲适,

仿佛只是来欣赏一场好戏。“看来你知道了。”他晃了晃杯中的液体,

猩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粘稠的痕迹,目光落在沈疏萤手中的报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

沈疏萤猛地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靳砚!是你!是你做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爸?他是无辜的!你有什么冲我来!”“无辜?

”靳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养的好女儿,

拿着我靳家的钱,在我靳砚的羽翼下,去养她的旧情人,还妄图在我眼皮底下偷天换日。

沈疏萤,你觉得他无辜吗?”“我没有!我没有养他!那只是……”沈疏萤语无伦次地辩解,

在靳砚洞悉一切的目光下显得苍白无力。“只是什么?旧情复燃?情不自禁?

”靳砚嗤笑一声,抿了一口酒,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如刀,“沈国栋教女无方,就该承担后果。

沈氏?呵,不过是一堆即将被扫进垃圾堆的废纸。”他顿了顿,

欣赏着沈疏萤眼中彻底崩塌的绝望,慢悠悠地补充道:“对了,忘了告诉你。

你母亲住的那家‘静心苑’疗养院,环境似乎不太理想。我让人给她换了个地方,

‘南山康养中心’,条件更好,安保也更…周全。费用,自然由我承担。

”“南山康养中心”几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沈疏萤头顶。那是靳氏集团控股的顶级疗养院,

也是……最森严的牢笼!他不仅毁了沈家,还要用她病重的母亲来要挟她!“靳砚!你混蛋!

你把我妈怎么了?!”沈疏萤彻底崩溃了,她尖叫着扑过去,想抓住靳砚,

却被旁边的女佣死死按住。靳砚轻松地后退一步,避开了她无力的挣扎,

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场闹剧。“放心,她很好。只要你乖乖的,她就会一直‘好’下去。

”他放下酒杯,整理了一下袖口,语气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淡漠,“好好想想,

你还能拿什么,来平息我的怒火。”他转身离开,留下沈疏萤瘫软在地,被女佣架着,

发出绝望而凄厉的呜咽。父亲的公司成了废纸,母亲成了人质,而她,是这一切灾难的源头。

靳砚的报复,才刚刚开始,却已让她生不如死。第五章沈疏萤的世界彻底变成了灰色。

她被囚禁在华丽的主卧里,像一件被遗忘的旧物。每日送来的食物仅够果腹,寡淡无味。

曾经衣帽间里琳琅满目的奢侈品被清空,只剩下几件最普通的换洗衣物。

女佣们沉默得像影子,除了必要的动作,绝不与她有任何交流。她唯一能接触到的“外界”,

就是靳砚偶尔“恩赐”般丢进来的、关于沈家如何一步步走向毁灭的“捷报”。

沈氏集团正式宣告破产清算。父亲沈国栋因涉嫌经济犯罪被带走调查,

昔日风光无限的沈董事长,锒铛入狱,声名扫地。报纸上那些冰冷的文字和父亲憔悴的照片,

成了凌迟沈疏萤的钝刀。她试过哀求,对着摄像头哭诉,声音嘶哑,字字泣血:“靳砚,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爸!放过我妈!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这条命给你!求求你……”回应她的,只有摄像头那一点永不熄灭的、冷漠的红光。

她开始绝食,用最消极的方式反抗。身体迅速消瘦下去,眼窝深陷,形销骨立。这一次,

靳砚没有让医生来。他只是让人撤走了所有食物,只留下水。

饥饿像无数只蚂蚁啃噬着她的胃和意志,虚弱的眩晕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第三天,

她终于支撑不住,在极度的虚弱和绝望中昏死过去。再次醒来时,手腕上插着输液的针管,

冰凉的液体一点点注入她干涸的血管。靳砚就坐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里,

手里拿着一份拍卖行的精美图册,慢条斯理地翻看着。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

给他冷硬的轮廓镀上一层虚幻的金边,却驱不散他周身那股森然的寒意。“醒了?

”他头也没抬,语气平淡无波,“看来死,也没那么容易。”沈疏萤闭了闭眼,

干裂的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哀莫大于心死。靳砚合上图册,站起身,走到床边。

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来沉重的压迫感。他俯视着她,眼神里没有怜悯,

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审视。“明天晚上七点,‘瀚海’拍卖行,有一场私人珠宝拍卖。

”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高,却像重锤敲在沈疏萤心上,“你母亲,沈夫人,

娘家祖传的那块‘春带彩’老坑玻璃种翡翠如意,压轴。”沈疏萤猛地睁开眼,

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放大!那块翡翠如意!那是外婆留给母亲的唯一念想,

是母亲病中唯一的精神寄托!是沈家最后的、也是母亲最珍视的体面!母亲曾说过,

那是她的命根子,死也要带进棺材里的!“不……不可能……”她嘶哑地挤出声音,

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身体的虚弱和输液管限制住,“那是我妈的!你们不能拍卖!

你们这是抢劫!”“抢劫?”靳砚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沈氏破产,资不抵债。那块翡翠,作为沈夫人名下的贵重资产,自然在清算拍卖之列。

合法合规。”他微微倾身,靠近她,温热的呼吸喷在她惨白的脸上,说出的话却比毒蛇更冷,

“我只是,提前告诉你一声。毕竟,你母亲‘现在’最‘牵挂’的,除了你,

大概就是这块传家宝了。”他刻意加重了“现在”和“牵挂”两个字,

其中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沈疏萤浑身冰冷,如坠冰窟。他用母亲来威胁她!

他不仅要摧毁沈家,还要碾碎母亲最后的精神支柱!

让她眼睁睁看着传家宝被当成货物一样叫卖!“靳砚!你这个魔鬼!畜生!

”极致的愤怒和绝望冲垮了理智,沈疏萤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来,声音凄厉得变了调,

“你会遭报应的!你不得好死!”靳砚直起身,对她的诅咒置若罔闻,

眼神里甚至掠过一丝快意。“好好休息,”他整理了一下袖口,语气淡漠,“明天,

带你看场好戏。”他转身离开,留下沈疏萤在病床上剧烈地喘息,胸口剧烈起伏,

像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恨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那块翡翠如意的影子在她眼前晃动,仿佛能听到母亲心碎的声音。明天……她不敢想象明天。

第六章瀚海拍卖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沈疏萤被两个女佣“搀扶”着,

强行塞进角落的阴影里。她瘦得脱了形,裹在一件不合身的旧外套里,

像一抹随时会消散的幽魂。当那只承载着母亲半生念想的翡翠如意被端上展台,

聚光灯打在那惊心动魄的绿与紫上时,她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压轴拍品,

清中期‘春带彩’老坑玻璃种翡翠如意……”拍卖师的声音抑扬顿挫。叫价声此起彼伏。

沈疏萤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就在价格攀升到一个令人咋舌的高度时,入口处一阵骚动。

靳砚挽着一个明艳照人、眉眼间与沈疏萤有三分相似的年轻女孩,如同帝王般步入会场,

瞬间吸引了所有目光。拍卖师的声音适时响起:“……当前最高价,两千八百万!

还有没有……”靳砚在预留的、视野最佳的VIP席落座,姿态慵懒。

他漫不经心地举起手中的号牌,低沉悦耳的声音清晰地穿透整个会场,

带着一种碾碎一切的随意:“三千万。”全场哗然。他身旁的女孩娇笑着依偎过去。

靳砚侧头,薄唇贴近女孩的耳廓,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前排的人,包括角落里的沈疏萤,

听得清清楚楚:“宝贝儿,喜欢吗?三千万,给你买条项链,逗狗玩玩。”“轰——!

”沈疏萤脑中那根紧绷到极致的弦,彻底崩断了。母亲视若生命的传家宝,

成了他新欢逗狗的玩物!极致的羞辱、愤怒、绝望如同海啸般将她吞噬。

她猛地挣脱了女佣的钳制,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疯狂的困兽,

爆发出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

不顾一切地朝着展台、朝着那个光芒中心的男人扑去——“靳砚!我杀了你——!!!

”第六章瀚海拍卖行顶层的私人拍卖厅,水晶吊灯折射出冰冷刺眼的光,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香水、雪茄和金钱混合的奢靡气息。衣冠楚楚的男男女女低声交谈,

举杯浅酌,像一群披着华美外衣的秃鹫,等待着分食猎物。

沈疏萤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女佣一左一右“搀扶”着,几乎是拖行,

塞进了会场最角落、光线最昏暗的卡座里。

她身上裹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洗得发白的旧外套,衬得她瘦骨嶙峋,

脸色灰败得像蒙了一层死气。几天水米未进和极度的精神折磨,让她形销骨立,眼窝深陷,

嘴唇干裂出血,只有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还死死盯着前方灯火辉煌的展台,

燃烧着最后一点绝望的火焰。拍卖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件件珠光宝气的拍品被送上展台,

又迅速被新的高价取代。沈疏萤对那些数字毫无概念,她的全部心神都悬在最后一件拍品上。

每一秒的等待都像在油锅里煎熬。终于,拍卖师的声音拔高,

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激动:“女士们,先生们!接下来,

是我们今晚的压轴重器——清中期‘春带彩’老坑玻璃种翡翠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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