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 全职主妇觉醒手撕渣男闺蜜,职场女王华丽归来(陈浩林晚)小说完结版_全文阅读免费全集全职主妇觉醒手撕渣男闺蜜,职场女王华丽归来陈浩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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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全职主妇觉醒手撕渣男闺蜜,职场女王华丽归来》本书主角有陈浩林晚,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元初劫天烬”之手,本书精彩章节:主角林晚,陈浩,苏晴在虐心婚恋,大女主,逆袭小说《全职主妇觉醒:手撕渣男闺蜜,职场女王华丽归来》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元初劫天烬”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09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7 23:02:0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全职主妇觉醒:手撕渣男闺蜜,职场女王华丽归来
主角:陈浩,林晚 更新:2025-09-28 02: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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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背叛的晚餐早上七点半,晨光刚漫过厨房的磨砂窗台,在米色地砖上投下一片浅金。
林晚站在灶台前,指尖捏着鸡蛋壳,目光死死盯着锅底泛着微光的油花。
金龙鱼的花生油是陈浩指定的,他说别的油炒出来的菜总有股怪味。
油面渐渐冒出细密的小泡,像撒了把碎钻,她手腕一倾,鸡蛋“咚”地落进锅里,
蛋清瞬间在热油里舒展,边缘微微卷起,呈出漂亮的奶白色。“要的就是这个火候。
”她轻声自语,手里的木铲轻轻推着鸡蛋,不让蛋白粘在锅底。七年了,
从一开始煎蛋会糊成炭,到现在能精准控制每一秒的受热,
让蛋黄始终保持半流心的状态——陈浩最烦蛋白边缘煎老,说咬着像嚼没泡开的橡皮,
第一次听他抱怨时,她还笑着把焦边掐掉自己吃,现在想来,
那些迁就早成了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全麦吐司在多士炉里“叮”地弹出来,
她用隔热夹夹出来,放在白瓷盘里,抹了层薄得几乎透明的花生酱。陈浩最近控糖,
体检时医生说血糖有点偏高,从那以后,他连面包片上的芝麻都要数着吃,
多一点甜都要念叨半天。旁边的草莓是昨天下午在超市挑的,每一颗都红得发亮,
她用小刀仔细切掉蒂,摆成个歪歪扭扭的小爱心——以前陈浩总笑她手笨,
摆个水果都像抽象画,可每次都会把爱心最中间的那颗先吃掉,说“这颗最甜,
是晚晚的心意”。最后,她从保温壶里倒出小米粥,粥面平得没一丝波澜,
连个气泡都看不见。为了煮出这种“镜面粥”,她每天早上五点半就起床,
先把小米用清水泡半小时,煮的时候要站在灶台前不停搅拌,直到米粒开花,粥水浓稠,
再关火焖十分钟。这手艺练了七年,她早摸准了他的所有喜好,
却忘了自己以前最不爱吃小米粥,总说有股涩味。“浩哥,早餐好了。
”林晚擦了擦手上的水渍,走到主卧门口喊。门里传来陈浩翻身的动静,
床垫“吱呀”响了一声,接着是带着浓重睡意的抱怨:“催什么催,周末都不让人睡个懒觉?
”声音透过门板传出来,有点闷,却像根细针,轻轻扎在林晚心上。她没应声,
就站在门口的地毯上等。七年的婚姻,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来的习以为常,
再到现在的麻木,她早习惯了这样的对话。以前她做金牌销售时,每天六点就得起来赶早会,
那会儿陈浩比她起得还早,会把煮好的黑咖啡放在玄关的鞋柜上,
用便利贴写着“晚晚辛苦了,今天也加油”,字写得歪歪扭扭,却能让她一整天都有干劲。
可自从三年前,为了带刚上幼儿园的念念辞职,成了全职主妇,
那些温柔就像被温水泡过的糖,慢慢化了,只剩下理所当然的敷衍。她记得辞职那天,
陈浩抱着她说“以后家里的事我都不管了,全靠你了”,当时她还觉得很幸福,
以为这是信任,现在才明白,那不过是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她。等了十分钟,
陈浩穿着灰色的真丝睡衣出来了,头发乱糟糟的,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眼睛。
他没看桌上的早餐,径直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冰可乐,“啪”地拉开拉环,猛灌了一口。
“下周六是结婚七周年,”林晚给念念喂粥时,轻声提起,声音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期待,
“我订了‘暮色’西餐厅,带念念一起去?”陈浩嚼着吐司,头也不抬,
面包渣掉在睡衣上都没察觉:“带什么念念,小孩吵得慌。我跟客户约了谈事,没空。
”林晚手里的勺子顿了一下,小米粥差点洒在念念的围嘴上。心里有点涩,
像吃了没熟的柿子。上周她跑了三家文具店,才找到那家能刻字的钢笔店。
笔是万宝龙的基础款,黑色的笔身,握着很趁手,
她让店员在笔帽上刻了陈浩名字的缩写“CH”,还加了行小小的“七周年快乐”。
当时店员笑着说“您先生真幸福,遇到这么用心的太太”,她那会儿心里甜滋滋的,
像揣了罐蜂蜜,现在倒像被人泼了盆冷水,从头凉到脚。“可咱们好久没一起过纪念日了,
”她还想争取,声音放得更软,“念念昨天还说,想跟爸爸妈妈一起吃西餐,
说幼儿园小朋友都跟爸爸妈妈去过。”“说了没空就是没空!”陈浩把吐司袋扔在桌上,
袋子发出“哗啦”一声响,语气里满是不耐烦,“你当我天天在家闲着?我要挣钱养家,
你以为全职主妇很轻松?每天在家看看孩子做做饭,比我在外面陪客户喝酒轻松多了!
”这话像根带刺的藤,一下子缠紧了喉咙,让她喘不过气。林晚想说,自己以前年薪五十万,
不比他挣得少;想说她每天五点起做早餐,中午接送念念,下午打扫卫生、收拾家务,
晚上等他到十点还得热汤,周末要带孩子去兴趣班,还要去超市采购,
一点都不轻松;想说上次她重感冒,发着烧还得给念念做辅食,
而他却在外面跟朋友喝酒到半夜。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七年婚姻,她早学会了忍,
总觉得忍忍日子就能过下去,为了念念,也为了这个看似完整的家。念念看出妈妈不开心,
小肉手拉着她的衣角,声音软软的:“妈妈,我不吃西餐了,在家吃你做的番茄鸡蛋面就好,
我最喜欢吃妈妈做的面了。”林晚摸了摸女儿的头,小家伙的头发软软的,像小绒毛。
她强挤出个笑,眼眶却有点发热:“好,妈妈给念念做,放好多好多番茄,好不好?
”陈浩没再说话,掏出手机刷着朋友圈,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
林晚眼角的余光瞥见他给苏晴点了赞——苏晴发了张新口红的照片,
照片里的手涂着正红色的口红,握着一支YSL的小金条,配文“今天也是美美的一天”。
她心里有点不舒服,苏晴是她最好的闺蜜,昨天还在微信里跟她说“男人靠不住,
他要是敢缺席纪念日,我帮你骂他”,现在倒对着陈浩的点赞没反应。可她没多想,
只当是自己多心,或许苏晴没看见,或许只是朋友间的正常互动。周六下午,
林晚提前三小时就开始准备。她翻出衣柜最里面的米白色真丝裙,裙子挂在衣架上,
因为长时间没穿,上面落了层薄灰。这是七年前陈浩送的结婚纪念礼,当时他刚创业,
没什么钱,却花了两个月的工资买了这条裙子,说“晚晚穿这个像仙女”。
她还记得第一次穿这条裙子时,陈浩盯着她看了半天,说“我老婆怎么这么好看”,
那时候的眼神,满是爱意。现在裙子有点紧了,她对着镜子吸了吸肚子,
腰间的赘肉还是有点明显。自从生了念念,她就没怎么管理过身材,每天围着孩子和家务转,
连敷面膜的时间都没有。她用发胶把头发挽成低马尾,碎发用小发卡别住,
又从首饰盒里拿出那对珍珠耳钉——也是陈浩送的,说是去杭州出差时特意买的,
西湖边的老字号银楼,珍珠是淡水珠,不大,却很亮。“妈妈好漂亮!”念念坐在床边,
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她,小嘴巴张成了“O”形。林晚蹲下来,亲了亲女儿的脸颊,
小家伙的脸软软的,带着奶香味:“念念在家跟张阿姨好好玩,
妈妈晚上早点回来给你带小蛋糕,就是你上次说想吃的草莓慕斯,好不好?
”她找了育儿嫂张阿姨帮忙看孩子,本来想带念念一起去,可陈浩不同意,
说带孩子影响谈事,她只能作罢。出门前,她把那支刻字钢笔放进米色的手袋里,
指尖摸着笔身的刻字,凹凸不平的触感让她心里又燃起点期待——或许陈浩只是随口说说,
他其实记得纪念日,说不定会给她个惊喜。打车到“暮色”西餐厅时才六点半,
离约定的七点还有半小时。服务员穿着黑色的西装,打着领结,礼貌地迎上来:“林女士,
您订的靠窗位已经留好了,这边请。”靠窗的位置能看见窗外的晚霞,
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云朵像被烧着了一样,层层叠叠,像极了刚恋爱时,
他们在大学操场看的日落。那会儿陈浩还在创业,没什么钱,
他们常坐在操场的看台上分一个面包,他会把面包里的火腿肠都挑给她,说“等我有钱了,
带你去最好的餐厅,吃最好的牛排”。“现在点单吗?”服务员递过菜单,轻声问。
“等我先生到了再说吧,”林晚笑着递过那支钢笔,“麻烦你帮我把这个包装一下,
要那种礼盒,谢谢。”服务员接过钢笔,点了点头:“好的,林女士,您稍等。
”说完就拿着钢笔去了吧台。林晚坐在座位上,拿出手机给陈浩发微信:“我到了,
你到哪了?”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没回。等了十分钟,她又发了一条:“路上堵吗?
要不要我等你一起点单?”还是没动静。她试着拨了个电话,
听筒里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正失落着,
隔壁的包间突然传来熟悉的笑声,那笑声甜得发腻,像裹了层糖衣的针,
刺得她耳朵发麻——是苏晴的声音。林晚的心跳突然加快,像擂鼓一样,
“咚咚”地撞着胸口。她下意识地往包间凑了凑,包间的门没关严,留了条缝,
除了苏晴的笑,还能听见男人的声音,低沉里带着点不耐烦,
却又透着说不出的亲昵——是陈浩。“你急什么?”陈浩的声音从门缝里飘出来,
带着她从没听过的纵容,“等我把林晚那套学区房转到我名下,再让她签了离婚协议,
到时候你想怎么办婚礼都行,场地随你挑。”林晚手里的水杯“哐当”一声撞在桌角,
水洒在米白色的真丝裙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可她却没察觉,
只觉得血液一下子冲到了头顶,又瞬间沉到了脚底,浑身冰凉,连指尖都在发抖。
那套学区房是她爸妈留的,房产证上写的是她的名字,当初陈浩说想把房子转到他名下,
方便孩子上学,她还犹豫过,现在才明白,他打的是这个主意。“学区房是她爸妈留的,
万一她不肯转怎么办?”苏晴的声音带着雀跃,又有点不安,像偷了糖的小孩。“不肯?
”陈浩嗤笑了一声,那笑声里的嫌弃几乎要漫出包间,“她一个全职主妇,七年没碰过工作,
除了做饭带娃还会什么?我跟她提离婚,她不赶紧签了求我给点补偿就不错了,还敢谈条件?
”林晚的手指抖得更厉害了,她想起上周跟陈浩说,想重新找份工作,补贴家用,
他皱着眉说“家里不缺你那点钱,你好好带念念就行”。当时她还以为是关心,
觉得他心疼自己,现在才明白,他是怕她有了收入,就不好拿捏了,怕她有了底气,
就不肯轻易离婚了。她还想起自己为了这个家,放弃了多少。当年公司要提拔她做区域经理,
让她去广州上任,她为了照顾刚怀孕的自己,也为了支持陈浩的创业,
拒绝了;后来上海总部又给了她一个名额,说让她去做市场总监,薪资翻倍,她还是拒绝了,
因为那会儿念念刚上幼儿园,离不开人。以前的同事喊她聚会,她总说“带孩子没时间”,
久而久之,大家也不联系她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陈浩和念念。“再说了,
”陈浩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一下下扎在她心上,“你看她现在那样,
穿个旧裙子还以为自己是当年的金牌销售?眼角都有细纹了,脸也黄了,活脱脱一个黄脸婆。
要不是为了那套房子和她手里的存款,我早跟她离了,哪还能等到现在。”“浩哥你真好,
”苏晴的声音软下来,带着撒娇的意味,“我当年看她穿婚纱就羡慕,她明明没我漂亮,
没我会来事,却能嫁给你,还能住那么好的房子。”林晚的心像被一把钝刀割着,
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终于明白,苏晴的“关心”全是假的,嫉妒才是真的。
当年苏晴结婚,嫁给了一个普通的上班族,住的是出租屋。来家里做客时,
苏晴总对着她的首饰和包包夸,眼神里的羡慕藏不住,她还以为是朋友间的正常交流,
现在才知道,那些夸赞背后,全是算计。“我怎么会骗你?”陈浩笑了,声音里满是宠溺,
“等离婚了,我就把公司副总的位置给你弟弟苏明,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上次你说想要的爱马仕Birkin包,我已经让代购订好了,再过两周就能到。
”后面的话林晚听不清了,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有无数只蜜蜂在飞。眼前的晚霞慢慢变模糊,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被她死死咬着下唇逼了回去——不能哭,哭了就输了,
她不能让他们看到自己的狼狈。她猛地摸出手机,手指因为发抖,好几次才点开录音功能。
她把手机的话筒对准包间的门缝,手心全是汗,怕被里面的人发现,
可里面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进来,每一个字都像鞭子,狠狠抽在她心上。不知过了多久,
服务员拿着包装好的钢笔回来了。钢笔放在一个红色的礼盒里,上面系着金色的蝴蝶结,
看起来很精致。服务员看见她脸色苍白,裙子上还沾着水,关切地问:“林女士,您没事吧?
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叫救护车?”林晚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哽咽,
声音尽量平静:“没事,不小心洒了水。我先生临时有事,来不了了,这饭不吃了,
麻烦你买单吧。”“好的,林女士。您订的是双人套餐,五百八十八元,
加上钢笔的包装费二十五元,一共六百零三元。”服务员拿出账单,轻声说。林晚扫码付款,
指尖碰到手机屏幕时,才发现掌心全是汗,把屏幕都打湿了。她接过服务员递来的礼盒,
那支她跑了三家店才买到的钢笔,现在像个烫手山芋,她只想赶紧扔掉。走出西餐厅,
晚风卷着凉意扑在脸上,她才发现自己没哭。抬头看天上的晚霞,还是那么红,
却没了以前的温暖,反而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眼睛疼。路过一家叫“时光”的咖啡馆,
里面的暖光透出来,落在人行道上,像一块柔软的地毯。林晚突然想起,
自己以前的旧手机就藏在这里——那是她做销售时用的手机,苹果6s,红色的外壳,
因为用得久了,边角有点磨损。当年辞职后,她把手机放在了咖啡馆的储物柜里,
密码是她入职的日子“20160815”,那是她签下第一笔大单的日子,
也是她职业生涯的开始。她推开门走进咖啡馆,老板张姨正坐在吧台后面擦杯子。
张姨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头发卷成波浪,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很温和。看见林晚,
张姨笑着迎上来:“小林?好久没来了,得有三年了吧?”“张姨,我来拿点东西。
”林晚走到储物柜前,手指在密码键盘上按了“20160815”,
储物柜“咔嗒”一声弹开。里面的红色手机壳落了点灰,她拿起手机,用袖口轻轻吹了吹,
然后按了开机键。屏幕亮了又暗,反复了三次,才终于跳出锁屏界面。
锁屏壁纸是她当年和同事们的合照,照片里的她留着短发,穿一身黑色西装,笑容自信,
眼里有光。她点开通讯录,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王姐”的名字跳了出来。
王姐是律所的合伙人,当年她帮王姐拿下了一个医疗器械的大单,两人成了朋友。
王姐当时说“晚晚,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可以找我,我能帮的一定帮”。
林晚拨通了王姐的电话,刚接通,声音就忍不住带了哭腔:“王姐,
我需要帮忙……我先生要跟我离婚,还想转移我的财产,
他……他跟我最好的闺蜜在一起了……”话没说完,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砸在手机屏幕上,晕开一片水痕。七年的隐忍,七年的付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王姐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语气很快变得严肃起来:“晚晚,你别急,先冷静下来。
你手里有证据吗?比如录音、聊天记录之类的。我给你介绍个律师,明天你们对接。对了,
你那套学区房的房产证在不在手里?一定要保管好,别让他拿到。”“我有录音,刚录的。
房产证锁在衣柜的保险柜里,密码只有我知道。”林晚擦着眼泪,声音渐渐平静了一些。
“有录音就好,”王姐松了口气,“你别担心,有我在,不会让他欺负你的。
明天我让律师联系你,你把证据整理好,咱们一步一步来。”挂了王姐的电话,
林晚又给老周打了个电话。老周以前是她的同事,后来辞职开了家侦探社。
当年老周的爸爸住院,缺手术费,是林晚帮着找了关系,还垫了五万块钱。
老周一直说“林姐,以后你有事,随时找我,我肯定帮你”。“林姐?
”老周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有点意外,“您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老周,帮我查两个人,”林晚的声音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我先生陈浩,还有我闺蜜苏晴。我要他们近期的行踪,还有资金往来,越详细越好,
尤其是陈浩最近有没有转过大额资金。”“没问题,林姐,”老周毫不犹豫地答应,
“明天一早就开始查,查到第一时间发给您。您放心,我肯定给您查得明明白白的。
”挂了电话,林晚靠在咖啡馆的椅子上,看着窗外的夜色。路灯亮了,把马路照得通亮,
行人们来来往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向。她以前的方向是这个家,是陈浩和念念,
现在不一样了——她要为自己活一次,要让那些伤害她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她拿起那个红色的礼盒,走到咖啡馆外的垃圾桶前,掀开盖子,把礼盒扔了进去。
礼盒落在垃圾桶里,发出“咚”的一声响,像为她七年的婚姻,敲下了最后一个句号。然后,
她挺直脊背,朝着家的方向走去。她知道,接下来的路不好走,但她不会退了,也不能退了。
第二章:清醒的谋划推开家门时已经十点多了,客厅的灯还亮着,暖黄色的灯光洒在沙发上,
显得很温馨。念念已经睡着了,育儿嫂张阿姨坐在沙发上打盹,手里还拿着一本儿童绘本。
听见开门声,张阿姨猛地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林女士,您回来了?念念八点就睡了,
睡前还问了好几次您什么时候回来,说要等您给她讲故事。”“辛苦你了,张阿姨。
”林晚放轻脚步,走到女儿的房间门口。她推开门缝,借着客厅的灯光看进去。
念念躺在床上,小眉头皱着,嘴里还小声念叨着“妈妈”,小拳头攥着被子的一角。
林晚走过去,帮女儿掖好被角,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小家伙的额头软软的,
带着淡淡的奶香味,让她紧绷的心弦稍微松了一点。走出女儿的房间,
林晚看见主卧的灯亮着,不用想也知道,陈浩应该回来了。她深吸一口气,
调整好脸上的表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一样,然后走了过去。陈浩坐在电脑前,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屏幕上显示着一些数据表格。他穿着灰色的睡衣,
头发乱糟糟的,像鸡窝一样。看见林晚进来,他头也没抬,语气带着点责备:“你去哪了?
这么晚才回来,电话也不接,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林晚把米色的手袋放在梳妆台上,
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没去哪,就在外面逛了逛,手机没电了,
所以没接到你的电话。你今天跟客户谈事,谈得怎么样?顺利吗?”“还能怎么样?
”陈浩关掉电脑,伸了个懒腰,脸上露出疲惫的表情,“客户太难缠了,谈了一下午才谈妥,
晚上还陪他们喝了点酒,现在头还晕着呢。对了,你今天去餐厅了?”林晚心里一紧,
他怎么知道自己去餐厅了?难道他跟踪自己?还是苏晴跟他说了什么?她面上不动声色,
依旧保持着平静:“去了,等了你半小时,你没到,我就回来了。”“哦,
客户临时加了个饭局,实在没时间过去。”陈浩敷衍地说着,起身走向卫生间,
“我先洗澡了,今天太累了。”看着他的背影,林晚的眼神慢慢冷了下来。她走到电脑前,
屏幕还亮着,显示的是一个Excel表格,里面有一些公司的财务数据。她扫了一眼,
发现有几个数据和她以前帮陈浩整理的不一样——明显被改动过了,而且改动的痕迹很明显,
像是用了某种软件修改的。她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在做假账?她没敢多看,
怕被陈浩发现,赶紧关掉了屏幕,然后走到梳妆台边坐下。她打开抽屉,
里面放着一个首饰盒,还有一个黑色的保险柜。房产证就锁在这个保险柜里,
密码是她的生日。她摸了摸保险柜的密码锁,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稍微安心了一点——还好,
没人动过。就在这时,陈浩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亮了,屏幕上弹出一条微信消息。
林晚的目光下意识地看过去,发信人是“晴晴”,内容是:“浩哥,你什么时候过来?
我等你呢,还给你炖了汤。”林晚的指尖顿住了,她拿起陈浩的手机,
想解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聊天记录。可她按了自己的生日,
屏幕却提示“密码错误”——以前陈浩的手机密码是她的生日,现在不知道改成了什么。
她把手机放回原位,心里的寒意更浓了。这时,卫生间的水声停了。陈浩裹着浴巾走出来,
头发上还滴着水,水珠落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水渍。他看见林晚坐在梳妆台前,
随口问了句:“怎么还不睡?坐在那干嘛?”“等你啊,”林晚转过身,
脸上挤出一个温柔的笑,“下周你妈想过来住几天,她今天给我打电话了,说想念念了。
”陈浩擦头发的手顿了一下,眼神有点不自然:“哦,知道了,她跟我说过了。
你到时候收拾一下客房,把阳台的那些花搬出去,我妈对花粉过敏,别让她犯了哮喘。
”“好,我知道了。”林晚点头答应,然后状似无意地问,“你最近公司是不是很忙啊?
每天都回来这么晚,看你累的。”“嗯,忙着准备新品发布会,事情多着呢。
”陈浩的语气明显不耐烦起来,“跟你说你也不懂,别问了,赶紧睡觉吧,
我明天还要早起去公司。”林晚没再说话,看着陈浩躺在床上,拿起手机刷着微信,
嘴角还带着笑——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是在跟苏晴聊天。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摊牌的时候,她需要更多的证据,足够多的证据,才能让陈浩和苏晴付出代价。
第二天一早,林晚醒得比平时早很多。天还没亮,窗外只有一点微光。她轻手轻脚地起床,
洗漱完毕后,走到了书房。书房里的书柜最底层,藏着一个落灰的鞋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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