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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躺棺材里对我抛媚眼,我含泪按下了火化键(柳莺莺陆骁)最新小说_免费阅读完整版小说白莲花躺棺材里对我抛媚眼,我含泪按下了火化键(柳莺莺陆骁)

烟飞灰散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白莲花躺棺材里对我抛媚眼,我含泪按下了火化键》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烟飞灰散”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柳莺莺陆骁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白莲花躺棺材里对我抛媚眼,我含泪按下了火化键》内容介绍: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陆骁,柳莺莺的男生生活,逆袭,爽文小说《白莲花躺棺材里对我抛媚眼,我含泪按下了火化键》,由实力作家“烟飞灰散”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32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7 16:56:3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白莲花躺棺材里对我抛媚眼,我含泪按下了火化键

主角:柳莺莺,陆骁   更新:2025-09-27 18:4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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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火化间的空气很闷,混着消毒水和一股淡淡的焦糊味。陆骁的手死死压着我的肩膀,

那力道几乎要捏碎我的肩胛骨。他贴在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语气却不容反驳。“阿澈,

送莺莺最后一程。这是你唯一能为她做的了。”柳家父母的哭声折磨着在场每个人的神经。

柳母瘫在柳父怀里,枯瘦的手指直直地指着我,声音嘶哑。“姜澈!是你!

是你害死了我的莺莺!”“如果不是你忘了检查线路,我的女儿怎么会触电!你这个凶手!

”所有人的目光,有同情,也有指责,全都落在我身上,让我浑身不自在。

我看着面前那个巨大的金属机器,以及旁边那个刺眼的红色方形按钮。

按钮上方小小的强化玻璃窗里,是柳莺莺的脸。她化了精致的妆,面容安详,

穿着纯白的裙子,看起来很恬静,就好像只是睡着了。我爱了这张脸,整整八年。

工作人员平铺直叙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家属请确认,准备启动。”我的手指颤抖着,

伸向那个按钮。脑子里全是三天前的画面。我推开浴室的门,看到她倒在地上,

旁边是掉进浴缸里的吹风机。空气里也弥漫着和此刻很像的焦味。陆骁第一个赶到。

他抱着莺莺冰冷的身体,一拳打在我脸上,眼睛通红。“我早就让你把老旧的线路换掉!

姜澈,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柳父冲上来,给了我一记耳光。“我们把女儿交给你,

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我没法为自己辩解。因为那套老房子的线路,确实是我负责的。

我的指尖,终于要碰到那个塑料按钮。就在这一瞬间,视窗里那张安详的脸,变了。

柳莺莺的左眼皮,轻微地、快速地颤动了一下。随即,那双紧闭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缝。

黑色的瞳孔,穿透玻璃,直直地看向我。紧接着,她那涂着淡粉色唇彩的嘴角,

向上弯起一个很小的弧度,带着点嘲弄。她对我笑了,还朝我抛了个媚眼。我全身的血液,

在那一刻瞬间凉透了,手脚冰冷,如坠冰窟。陆骁在我身后加重了力气,

不耐烦地催促:“阿澈,别让莺莺等急了。”我缓缓收回目光,死死盯着那个红色的按钮。

眼眶发热,一滴滚烫的液体砸在我的手背上。然后,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按了下去。

机器发出沉闷的轰鸣声,传送带缓缓启动。柳母的哭声陡然拔高,尖锐刺耳。

我听到陆骁在我耳边松了一口气。他拍了拍我的后背,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安慰我。“好了,

阿澈,都结束了。”不。我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这才刚开始。我面无表情地转过身,

看着眼前这群“家人”。柳父搀扶着几乎昏厥的柳母,看我的眼神里全是恨意。

“我们柳家真是瞎了眼,才让你这种人进了门。”陆骁走上前,挡在我身前。“叔叔,阿姨,

别这么说。阿澈他也不是故意的,他比谁都难过。”他说着,回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充满了警告。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们,

看着这些我曾经用尽全力去讨好、去融入的家人,看着这个我当成最好兄弟的男人。原来,

我才是那个最好笑的笑话。走出殡仪馆,阴沉的天空下起了小雨。冰冷的雨丝打在脸上,

让我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些。柳家的人上了一辆黑色的车,很快就消失在雨幕中。自始至终,

他们没有再看我一眼。陆骁撑着一把黑色的伞,走到我身边,为我挡住了雨。“阿澈,

想开点,人死不能复生。”我看着他,雨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莺莺的后事……”“我会处理好的。”陆骁打断了我的话,语气不容置喙,“莺莺的公司,

她名下的房产,还有你们之前住的那个房子,你都不要管了。

我会找最好的律师来处理这一切,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他搂住我的肩膀,

将我塞进他的车里。“这段时间,你就住我那里吧。”车子平稳地驶入车流。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城市在雨中变得模糊不清。陆骁从后视镜里看着我,

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阿澈,莺莺的骨灰,你打算怎么办?”2车内很安静。

暖气开得很足,风声隔绝在车窗之外。我没有回答陆骁的问题。骨灰,

我怎么处理柳莺莺的骨灰?一个大活人,在我按下按钮前,对我笑了。我闭上眼睛,

那个笑容就在我脑海里,太阳穴一阵阵地抽痛。“没想好就算了。”陆骁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先放我这里吧,找个好地方供起来,也算对得起莺莺。”他说得那么自然,

好像他才是柳莺莺最亲近的人。车子停在了一栋摩天大楼的地下车库。

这里是龙城最顶级的公寓,陆骁的家。他带我走进电梯,按下顶层的按钮。

电梯的镜面墙壁里,我看到自己脸色苍白,头发湿透,黑色的西装皱巴巴地贴在身上。

“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陆骁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你的东西,

明天我让阿姨给你送过来。”我站在原地,没有动。“我的东西?”“是啊,

你和莺莺那个家的东西。”他走到酒柜前,倒了两杯威士忌,递给我一杯,

“虽然房子在莺莺名下,但你的私人物品,柳叔叔和阿姨还是讲道理的,不会扣着不给。

”我没有接那杯酒。冰块在杯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套房子,是我设计的。房款,

是我付的。”陆骁喝了一口酒,笑了一下:“阿澈,我知道你对莺莺好。但法律上,

房产证写的是谁的名字,就是谁的。你当时为了让莺莺开心,自愿赠与,现在人都不在了,

提这些还有什么意思?”我的手攥成了拳头,指甲陷进掌心。第二天,我没有等到我的东西,

等来的是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自称是柳家的律师。他们当着陆骁的面,递给我一份文件,

一份债务确认书。“姜先生,这是柳小姐生前为您担保的一笔公司经营贷款,共计五百万。

现在柳小姐不幸离世,这笔债务,需要您来偿还。”我看着文件上的黑字,觉得荒唐。

那笔钱,是柳莺莺说她弟弟要创业,找我帮忙。我动用了工作室所有的流动资金,

又以自己的名义去贷款,才凑齐了给她。如今,这笔钱成了我的债。而柳家的公司,

却因为这笔资金的注入,拿下了城西那个大项目。“这不公平。”我的声音干涩。“公平?

”陆骁走过来,拿过那份文件看了看,“阿澈,签字吧。柳叔叔他们失去女儿,心情不好,

别再为难他们了。”“这是我的钱。”我看着陆骁。“是莺莺的钱。”陆骁的脸色冷了下来,

“你的一切,不都是莺莺给你的吗?你的工作室,你的名气,你的人脉,

哪一样不是靠着柳家,靠着我?”他说完,将笔塞进我的手里。“签了字,我们还是兄弟。

”我没有签。我被赶出了陆骁的家。站在公寓楼下,阳光刺眼。

我身上还穿着昨天那套皱巴巴的西装,口袋里只有一包烟和半空的打火机。手机响了,

是柳莺莺的母亲打来的。电话一接通,就是尖锐的咒骂。“姜澈!你这个白眼狼!

害死我女儿还不够,还想霸占她的财产!我告诉你,一分钱你都别想拿到!你给我等着,

我让你在龙城身败名裂!”电话挂断了。没过多久,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新闻推送,

行业群,社交媒体,铺天盖地的消息涌了进来。“著名设计师姜澈疑似挪用公款,

逼死未婚妻柳莺莺。”“天才陨落?揭秘姜澈背后的资本游戏。”“柳氏集团发布声明,

将无限期追讨姜澈所欠下的巨额债务。”我的照片,和柳莺莺的照片并排放在一起。

她笑得纯洁无瑕,我面目可憎。我关掉手机,世界安静了。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

从白天走到黑夜。路过一家奢侈品店,橱窗里的模特穿着最新款的衣服。

我想起柳莺莺曾经拉着我的手,指着里面的裙子说:“阿澈,等我们结婚,

你就给我买这条好不好?”我笑了,眼泪却流了出来。最后,我走回了那片老城区。

这里是我遇到柳莺莺之前住的地方。一栋快要拆迁的筒子楼,楼道里堆满了杂物。

我用钥匙打开了那扇满是锈迹的铁门。房间里一股灰尘的味道,我离开这里太久了。

我把自己扔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剥落的墙皮,什么都不想。不知过了多久,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很轻,很有节奏。我没有理会。敲门声停了一会儿,又响了起来。

我起身,走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快递员。“姜澈先生吗?有您的一个同城加急件。

”我接过那个小小的方形包裹,上面没有寄件人信息。关上门,我拆开包裹。

里面是一本日记,和一枚黑色的U盘。日记本的封皮已经泛黄,很旧了。我翻开第一页,

上面是我父亲的字迹。“九月三日,晴。陆振华夺走了我的一切,我的心血,我的公司。

他以为这样就能打垮我,但他不知道,我留了一手。有些东西,是抢不走的。

它会在最需要的时候,回到我儿子手里。”我的手开始发抖。我插上U盘,打开了电脑。

里面只有一个加密文件。我试了我的生日,柳莺莺的生日,都不对。

我看向日记本的最后一页,那里写着一串数字,是我父亲的忌日。我输入了那串数字,

文件解开了。电脑屏幕的光,照亮了我的脸。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文件夹。

我点开其中一个,里面是一段录音。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是陆骁的父亲,陆振华。

“……老王,这件事做干净点,姜山那个人,不能让他再有翻身的机会。”我靠在椅子上,

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哪位?”对面是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王叔,我是姜山。

”我停顿了一下,改口道,“我是姜山的儿子,姜澈。”3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信号已经断了。“姜山……他走了多少年了?”王叔的声音很粗糙,

像是被岁月磨平了。“快十年了。”又是一阵沉默。“你在哪儿,我过去找你。”“不用,

王叔,告诉我您的地址,我过来。”我不想把任何麻烦带给他,至少,

在确定他愿意帮我之前。王叔给了我一个地址,在龙城的西区。那是一片老旧的工业区,

早已被这座城市的繁华遗忘。我按照地址,找到了一家毫不起眼的五金维修店。

店门口挂着一块褪色的木牌,上面写着“王氏维修”。店里很暗,

堆满了各种废旧的电器零件,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金属锈蚀的味道。

一个穿着蓝色工装、头发花白的老人正佝偻着背,修理一台老式收音机。他听到门口的动静,

抬起头,浑浊的眼睛在我脸上打量。“王叔。”我开口。他没说话,只是放下手里的工具,

用一块油布擦了擦手。“进来吧。”他把我领到里屋,那是一个更狭小的空间,一张单人床,

一张桌子,就是全部。他给我倒了杯水,杯子是搪瓷的,边缘磕掉了好几块。

“你和你爸年轻的时候,真像。”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我从怀里拿出那本日记,

递了过去。王叔的手有些抖,他接过日记,一页一页翻看,眼眶慢慢红了。

“这是老板的字……错不了。”他合上日记,像是捧着什么珍宝,“你爸当年,

是被陆振华害的。”“我知道。”我的声音很平。“陆家现在势大,你……”王叔看着我,

眼神里是担忧。“我什么都没有了,王叔。”我看着他,“所以,也就不怕再失去什么。

”王叔盯着我看了很久。他站起身,从床底拖出一个满是灰尘的木箱。打开箱子,

里面是一套同样陈旧的电脑设备。“这是你爸当年让我藏起来的,他说,总有一天用得上。

”他把电脑组装起来,开机,“这东西不联网,绝对安全。”我在那张小桌子前坐下,

将U盘插入。屏幕上再次出现了那些密密麻麻的文件夹。这些,是我父亲留给我唯一的武器。

王叔没有问我要做什么,他只是默默地走出去,过了一会儿,给我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上面卧着一个荷包蛋。接下来的几天,我就住在了维修店的里屋。白天,我帮王叔整理零件,

打扫店铺。晚上,等店铺关门,我就坐在那台旧电脑前,研究U盘里的每一份资料。

陆家的发家史,并不干净。陆振华的手段,比我想象的还要狠。U盘里有录音,有转账记录,

还有一些见不得光的合同副本。每一份文件,都足以在龙城商界掀起一场风暴。

但我没有那么做。直接把这些东西扔出去,只会让陆家陷入暂时的混乱,而我,会立刻暴露。

陆骁的手段,我太清楚了。我要让他们,一点一点地感觉到痛,就像我曾经感受到的那样。

我找到了一个文件夹,里面是陆氏集团早年的一些项目资料。其中一个,

是关于“滨海新城光纤网络铺设项目”的。我注意到,陆氏当年合作的材料供应商,

是一家名为“腾辉建材”的公司。而另一份加密文档里,记录着陆振华通过这家公司做假账,

抬高成本的全部流程。我拿起手机,查了一下最近的商业新闻。龙城最新的市政规划里,

赫然就有“滨海新城二期智慧城市”的项目招标。陆氏集团旗下的“陆氏科技”,

是这次竞标的热门。我笑了。有些习惯,是刻在骨子里的。我猜,陆骁这次的供应商名单里,

一定还有“腾辉建材”。我离开了维修店,找了一家街角的网吧。用一个新注册的匿名邮箱,

我将那份关于“腾辉建材”的资料,稍作处理,发给了陆氏的死对头——远星集团的总裁。

邮件里,我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附上了资料。做完这一切,我删除了所有痕迹,

离开了网吧。我点燃了引线,现在只需要等待爆炸。三天后,新闻爆了出来。

“滨海新城二期项目招标爆出冷门,远星集团以低出百分之二十的成本价意外中标,

陆氏科技惜败。”电视上,陆骁从竞标中心走出来,脸色铁青。记者将话筒围堵在他面前,

他一言不发,推开人群,坐进了车里。透过车窗,我能看到他脸上压抑不住的怒火。

陆氏集团的股价,应声下跌了五个点。不算伤筋动骨,但足够让他焦头烂额一阵子。

维修店里,王叔看着新闻,又看看我。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拿起酒瓶,

给我和他面前的杯子都倒满了。我们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我每天帮王叔看店,偶尔出去采购一些零件。我开始学习修理那些老旧的电器,

电烙铁的焦糊味,比柳家别墅里昂贵的香薰好闻。那天下午,

王叔让我去市中心的电子城买一批电容。我坐着公交车,穿过大半个龙城。

路过最繁华的恒隆广场时,我习惯性地看向窗外。那里有龙城最大的奢侈品商场,

柳莺莺生前最喜欢逛的地方。我的目光,忽然定住了。商场门口,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的女人,

正挽着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走出来。那个男人我没见过,但那个女人的身形,

那走路的姿态……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提前下了车。隔着一条马路,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背影。她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

但那走路时左肩微微下沉的习惯,不会错。是柳莺莺。我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上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去,手脚冰凉。我亲手送去火化的未婚妻,

活生生地站在我对面。她和那个男人说了几句话,笑了起来。男人伸手揽住她的腰,

她没有抗拒。两人亲密地走向停在路边的一辆宾利。我颤抖着手,拿出那部破旧的手机,

打开相机,对准了他们。就在快门按下的前一秒,那个女人,像是感觉到了什么,

忽然回过头,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我,但我看到了她。那张脸,

是我爱了八年,又恨入骨髓的脸。是柳莺莺。她没有丝毫停留,转过头,和男人一起上了车。

宾利车汇入车流,很快消失不见。我站在原地,很久很久。手机屏幕上,

定格着一张清晰的照片:柳莺莺挽着那个陌生男人,笑得灿烂。我回到维修店的时候,

天已经黑了。王叔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关门。他看到我两手空空,愣了一下。“零件呢?

”我没有回答他。我走到那台旧电脑前,坐下,开机。将手机里的照片,导了进去。

看着屏幕上那张笑脸,我拿起了桌上的烟盒。王叔走过来,站在我身后,看着屏幕。

他苍老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解。“这是……”“王叔,”我点燃了烟,烟雾模糊了我的脸,

“接下来,该走第二步了。”4我将电脑屏幕上的照片放大。柳莺莺的侧脸,

还有那个陌生男人的手,正放在她的腰上。王叔在我身后站了很久,最后只是叹了口气,

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是个死人?”我摇了摇头:“不,她活得很好。”我关掉照片,

打开一个加密的邮箱。这是一个我早就准备好的账户,注册信息指向一个早已不存在的地址。

我把照片添加为附件。收件人地址,我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敲了进去:陆骁。

他私人邮箱的地址,柳莺莺曾经在我面前炫耀过,说这是陆骁对她毫无保留的证明。

我没有在邮件里写一个字,一张照片就够了。点击发送。王叔看着我的操作,没有出声。

等我做完一切,他才开口:“你这是要让他们……狗咬狗?”我靠在椅背上,

看着天花板上昏黄的灯光。“不。是让一条疯狗,去咬死另一条。”接下来的三天,

我没有出门。王叔照常开店关店,给我带回一日三餐。我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那台旧电脑前,

浏览着龙城所有的新闻。第一天,风平浪静。第二天,依旧如此。我并不着急。

陆骁的占有欲,像一根埋在他骨头里的刺。那张照片,就是敲进那根刺的锤子。

不会立刻发作,但疼痛会慢慢蔓延,直到他无法忍受。第三天下午,新闻来了。

一则财经快讯。龙城西区的新地标项目“穹顶之光”签约仪式上,陆氏集团的总裁陆骁,

与合作方代表当众发生了争执。报道的用词很收敛,只说是“激烈的意见交换”。

配图却很清晰。陆骁揪着一个男人的衣领,脸色铁青,眼神像是要杀人。

而被他揪住的那个男人,我认识。是龙城另一个豪门,秦家的二公子,秦屿。

一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我把图片放大。秦屿脸上带着惊愕和一丝屈辱。

他和柳莺莺照片里的那个男人,没有任何相似之处。陆骁已经开始乱咬了。

他根本不知道照片里的男人是谁,于是,他把每一个靠近柳莺莺的人,都当成了敌人。

哪怕柳莺莺在他眼里,已经是个死人。我关掉新闻页面。鱼饵已经扔下去了,那条鱼,

比我想象的还要饿。我从抽屉里拿出那个U盘,插进电脑。里面是我父亲留下的东西。

我再次点开那个名为“故人”的文件夹。里面只有一个文档,罗列着一个个名字,

和一串串电话号码,后面还标注着一些我看不懂的暗语和符号。我父亲的日记里提过,

这是他当年的人脉。有些人,受过他的恩惠。有些人,则握有陆家的把柄。更多的人,

早已消失在人海。我的目光,停留在一个名字上:贺沧。后面的标注是:星海资本,元老。

陆氏集团的董事会名单里,也有这个名字。我拿起手机,拨通了王叔的电话。“王叔,

你在店里吗?”“在,刚准备吃饭,要不要给你带一份?”“不了。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的那个名字,“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半小时后,王叔回来了。

他提着一份打包的饭菜,放在我桌上。“贺沧。陆氏集团的三朝元老,

跟着陆骁的爷爷一起打天下的。”王叔坐在我对面,给自己倒了杯水,“陆家能有今天,

他至少有三成的功劳。不过他现在老了,手上只有一点干股,早就不过问公司的事了,

算是个活的吉祥物。”我打开饭盒,慢慢地吃着。“他跟陆家,没有过节?

”王叔摇了摇头:“没听说过。这个人很精明,一辈子没站错过队。陆骁能坐稳现在的位置,

当初也少不了他的支持。”这和我父亲日记里写的不一样。我父亲记录,二十年前,

陆家为了吞并一个项目,用卑劣的手段窃取了我父亲公司的核心技术,

而当时负责接洽这件事的,就是贺沧。事后,贺沧拿到了巨额的好处。我放下筷子,

将U盘里的一个加密文件打开。里面是一份陈旧的音频。我把耳机递给王叔。“王叔,

你听听这个。”王叔戴上耳机,我按下了播放键。音频的质量很差,杂音很多。

但两个男人的声音,还是能勉强听清。一个是年轻时的陆骁父亲,陆振华。另一个,

就是贺沧。对话的内容,是关于如何瓜分窃取来的技术红利,还有他们如何设计,

让我父亲背上技术泄露的黑锅。王叔听了很久。他摘下耳机的时候,脸色很难看。

“这是……”“我父亲留下的。”我关掉音频,“光有这个,不够。

贺沧现在和陆家是一体的,他不会为了二十年前的事,毁掉自己现在的一切。”王叔沉默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些东西在变化。“你还想做什么?”我把电脑转向他,

打开了另一个文件。那是一份项目报告,关于陆氏集团在南美的一个矿产投资项目。

这是U盘里最新的资料,大概是一年前的。我父亲去世前,似乎还在关注着陆家。

这份报告里,大部分是正常的商业数据。但在最后一页,有一份单独的资金流向表。

一笔数额巨大的资金,通过十几家海外空壳公司,最终流进了一个私人账户。

那个账户的持有人,是陆骁的亲信。“陆骁在用这个项目洗钱,

而且数额大到足够让他进去待一辈子。”我指着屏幕,“贺沧是财务出身,

他不可能看不出这里面的问题。但他没出声,说明他默许了,甚至可能也分了一杯羹。

”王叔的呼吸变得有些沉重。他盯着那份资金流向表,看了很久。“你想把这两样东西,

都给贺沧?”“不。”我摇了摇头,“二十年前的录音,是用来敲醒他的。告诉他,

我手里有他的东西。这份资金表,才是送给他的刀。让他用来捅陆骁,或者,自保。

”一个老谋深算的人,最怕的不是敌人,而是被自己人拖下水。陆骁现在这副疯狂的样子,

随时都可能引火烧身。贺沧这样的人,绝不会陪着他一起死。我只是需要,

给他一个提前跳船的理由,和一个能自保的武器。王叔站起身,

在小小的维修店里来回走了几步。最后,他停在我面前。“东西怎么给他?”“不能直接给。

”我说,“需要一个中间人。一个贺沧信得过,又跟我们没有直接关系的人。”王叔看着我,

苍老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我认识一个人。他欠你父亲一条命。

”5王叔口中的那个人姓方,叫方振。我们在一家老旧的茶楼见了面。

他看上去比王叔还要苍老,手指上全是厚茧,眼神却很锐利。他没有多问一句,

只是接过那个小小的牛皮纸袋。纸袋里装着两样东西:一个U盘,还有一台微型录音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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