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 烬上歌(晚音沈惊鸿)全文阅读免费全集_完结小说烬上歌晚音沈惊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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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红莲小九”的古代言情,《烬上歌》作品已完结,主人公:晚音沈惊鸿,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小说《烬上歌》的主要角色是沈惊鸿,晚音,这是一本古代言情,大女主,追妻小说,由新晋作家“红莲小九”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28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7 10:24:0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烬上歌
主角:晚音,沈惊鸿 更新:2025-09-27 13: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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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魄离体那一瞬,我看见沈惊鸿穿过火海朝我奔来。他那张清冷如玉的脸上,
第一次没了从容。真可惜,我快死了,没法好好欣赏了。他身后,他那娇弱的义妹楚月见,
正抓着他的衣角,哭得梨花带雨。“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姐姐的阵法会伤到你,
才动了那块灵石……”1沈惊鸿抱着我,灵力源源不断地涌入我近乎溃散的身体。
暖意包裹着我,却止不住我魂魄的消散。他真的慌了,一遍遍喊我的名字,
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谢晚音,晚音。我曾以为,就算天塌下来,
沈惊鸿也不会有这样失态的时刻。他是玄学界百年一遇的天才,是沈家的家主,永远冷静,
永远克制。可现在,他抱着我,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恐惧。我张了张嘴,一口血涌了上来。
“别说话。”他俯下身,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传来,“你会没事的,信我。
”我信他?我侧过眼,看着不远处还在抽泣的楚月见。就是她,
在我启动护城大阵的关键时刻,换掉了核心阵眼。灵力反噬,万千雷火尽数灌入我体内。
差点,我就真的魂飞魄散了。“哥哥,都怪我,你罚我吧!”楚月见哭着跪了下来,
“我愿意替姐姐受过!”沈惊鸿的身体僵了一下。他抱着我,却没有回头。他只是叹了口气,
声音里满是疲惫。“晚音,别怪月见。她不懂玄术,只是关心则乱。”又是这句话。
我穿越过来十年,嫁给他五年,这句话我听了无数遍。楚月见打碎我温养多年的法器,他说,
她不是故意的。楚月见将邪祟引入我的院子,他说,她只是想帮他。如今,
她差点要了我的命。他依旧说,她只是关心则乱。就在这一刻,
我脑海里响起一个冰冷的机械音。系统启动。回归任务激活:死于沈惊鸿亲手布下的杀阵。
原来,回家的路,在这里。我看着沈惊鸿,他俊美的脸上满是对我的担忧和心疼。
可这份心疼,永远要分一半给他的好妹妹,只因为楚月见曾救过他一命。我忽然就笑了,
笑得胸口剧痛,又咳出一口血。“我不怪她。”我对他说。因为,我已经不需要了。
2我受创,护城大阵根基动摇,连带着守护国运的龙脉也开始不稳。城中异象频发,
人心惶惶。家族长老和皇室连夜召见沈惊鸿,只有一个办法能解决。启动传说中威力巨大,
但稍有不慎便会反噬自身的“镇龙绝阵”。而当世,唯一能布下此阵的人,只有沈惊鸿。
唯一能辅助他,稳住阵心的人,只有我。书房里,沈惊鸿一夜未眠。月光透过窗棂,
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一层清冷的银辉。他手执符笔,正在绘制繁复无比的阵图。他太累了,
眼下是浓重的青黑。对我的担忧,对楚月见的愧疚,对天下苍生的责任,像三座大山压着他。
他的手,那双布下无数精妙阵法,永远稳如磐石的手,第一次出现了微不可察的颤抖。
一滴汗从他额角滑落,啪的一声,砸在阵图上,晕开一小团墨迹。恰好,
是在“生门”的位置。他眉心紧蹙,试图补救,符笔落下,却因心神恍惚,偏了分毫。从此,
生门变死门。一张完美的绝杀阵图,就此而成。他带着阵图来见我的时候,天刚蒙蒙亮。
他身上还带着清晨的寒气和浓重的墨香。他坐在我床边,握住我的手,一夜之间,
整个人憔悴了很多。“晚音,天下苍生,系于此阵。”他哑声开口,血丝爬满了双眼,
“我需要你。”他的手很凉,眼神里却带着灼人的期盼。我低头,看向他手中的阵图。
哪怕我修为大损,也能一眼看出那“生门”处暗藏的滔天杀机。真是,天助我也。我抬起头,
迎上他满是恳求的目光。那双我曾爱入骨髓的眼睛里,清晰地倒映着我苍白的脸。“好。
”我平静地回答。他瞬间松了口气,像是终于放下了心中巨石,
对我露出一个疲惫却温柔的笑。他以为这是我的深明大义。却不知,这是我为自己,也为他,
亲手写下的结局。3布阵需要主阵眼,一件与龙脉气息相合的灵物。沈家族地,议事厅内,
气氛凝重。沈惊鸿端坐主位,眉宇间的疲惫挥之不去。“此阵关系国祚,
阵眼必须是至纯至灵之物,否则必遭反噬。”一位白发长老沉声道。话音刚落,
楚月见一身素衣,捧着一个锦盒,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她脸色苍白,眼角还带着泪痕,
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哥哥,各位长老,”她声音哽咽,“月见不才,
愿献出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这枚护身玉佩,希望能为哥哥分忧。”她打开锦盒,
里面躺着一块成色普通的玉佩。灵气稀薄,别说做阵眼,就是给孩童做个护身符都嫌勉强。
可她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几位年轻子弟已面露动容。沈惊鸿的目光扫过玉佩,
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随即落在了我身上。那目光,像一把无形的枷锁,沉甸甸地压过来。
我心中一片了然。轮到我了。果然,他薄唇轻启,声音温和却不容置喙。“月见有心了,
但这玉佩灵力不足。晚音,”他转向我,目光深邃,“你的凤尾簪,是上古温玉所制,
与你心神相连,灵性最足,做阵眼,最合适不过。”我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那凤尾簪,
是我穿越而来时,这个身体的母亲留下的唯一念想。我日夜用灵力温养,
早已是我的本命法器。新婚之夜,沈惊鸿亲手为我戴上,他说:“晚音,此簪配你,
当真风华绝代。”那时他眼中的惊艳与爱意,滚烫得仿佛能灼伤人。可现在,
他要我亲手献出它,去填一个无底的窟窿。见我沉默,楚月见又开始落泪。“姐姐,
你若是不愿,便用我的吧!大不了,大不了月见以血祭玉,总能多几分灵力……”“胡闹!
”沈惊鸿低声喝止她,随即又放缓了语气,对我说道:“晚音,我知道你舍不得。
但你的格局应该大一些,此为苍生,非为一人。”又是为了苍生。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我抬手,缓缓从发间取下那支温润的凤尾簪。簪身触手生温,顶端的凤鸟栩栩如生。
我伸出手,对他笑了笑。“好,为了苍生。”我将凤尾簪递给他。他接过时,
指尖不经意触碰到我的掌心,我的冰冷让他微微一顿。他抬眼看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一点不舍和怨怼。可我什么也没给他。我的心,
早在他说出“别怪月见”时,就已经死了。4阵法筹备期间,龙脉开始躁动不安。
城中井水无故干涸,长街之上终日弥漫着驱不散的白雾。流言四起。“听说了吗?
沈家主母不是我们中州人士,冲撞了龙脉之灵!”“是啊,护城大阵就是她主手的,
结果差点毁了,肯定有问题!”流言愈演愈烈,最后,竟变成了是我心怀叵测,
故意破坏阵法,意图动摇国本。楚月见每日都来我院中,名为探望,实则句句都在火上浇油。
“姐姐,外面的人说得好难听,哥哥为了这事,已经被长老们训斥好几次了。
”“姐姐你别担心,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她那双看似纯良的眼睛里,
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我懒得理她,她便自顾自地说下去,直到沈惊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立刻像受惊的小鹿,噤了声,眼圈泛红。沈惊鸿屏退下人,房间里只剩我们三人。
他看着我,神色复杂,带着一丝我熟悉的疲惫和无奈。“晚音,长老们的意思是,
想请你……暂时搬去别院静养。”我挑眉,静养?怕是“静思己过”吧。“只是暂时的。
”他走近一步,试图解释,“如今人心不稳,你需要避避风头。等风波过去,
我立刻接你回来。”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安抚的意味。仿佛这是对我的保护,
而不是放逐。我看着他,忽然想起我们成婚那天,他牵着我的手,对所有宾客说:“谢晚音,
从今往后,是我沈惊鸿唯一的妻,沈家唯一的主母。有我在一日,便无人能欺你,辱你,
让你受半分委屈。”誓言犹在耳,可如今,他却要亲手将我从主母的位置上,
赶到那座冷清的别院。“好。”我没有与他争辩。我越是平静,他眼中的愧色就越浓。
他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叹息。“委屈你了。”我起身,自己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衣物。
从始至终,没有再看他一眼。通往别院的路很长,青石板上落满了枯叶。我一个人走着,
身后是沈家灯火通明的主宅,身前是无尽的黑暗。他让我静思己过。我确实在反思,
反思我这十年,究竟错在了哪里。原来,错就错在,我竟妄想留住一个心里装着天下,
也装着另一个女人的男人。5别院很冷,比人心还冷。入夜后,寒气从门窗的缝隙里钻进来,
无孔不入。我体内的灵力本就所剩无几,如今更是难以抵御这刺骨的寒意。阵法启动在即,
我的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我知道,我快撑不住了。大阵启动的前一夜,沈惊鸿来了。
他踏着月色而来,带了一件厚厚的白狐裘斗篷,还有一盒我最爱吃的桂花糕。他推门进来时,
我正坐在窗边,看那轮残月。“夜里凉,怎么不多穿些。”他走过来,
将带着他体温的斗篷披在我身上,熟悉的清冽气息将我包裹。他都没来得及换衣服,
想来是刚从阵法基台那边过来。我见他蹲下身,握住我冰冷的手,用自己的掌心去温暖它。
他的手掌宽大,指骨分明,曾无数次执着我的手,一笔一划教我绘制那些复杂的符文。
“晚音,”他抬起头,月光落在他深邃的眼眸里,漾起一片愧疚的水光,“等这件事了了,
我便带你离开这里,去江南,好不好?”“我们买一处小院,种满你喜欢的花。
我再也不管什么家族,什么龙脉,只陪着你。”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像一场迟来的梦。
若是从前,听到这番话,我定会欢喜得不能自已。可现在,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看他俊朗的眉眼,看他眼底的挣扎,看他为我描绘的那幅,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画卷。
他见我不说话,靠得更近了些。他身上那股清冷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墨香,
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伸出手,轻轻为我理了理鬓边的碎发,指尖擦过我的脸颊,
带着一丝滚烫的留恋。“等我。”他低声说,像是一个承诺。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家仆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噗通一声跪下。“家主!不好了!
月见小姐她……她做噩梦惊厥了过去,现在高烧不退,嘴里一直喊着您的名字!
”沈惊鸿的身体瞬间僵住。他为我暖手的那点温度,也随之消散。他缓缓站起身,
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家仆,又转过头看着我。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歉意,有为难,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焦急。“晚音,我……”“去吧。”我打断他,
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他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带起一阵冷风,吹得烛火摇曳。6身体的衰败,却比我想象的更快。
灵力反噬的余威在我体内冲撞,五脏腑都像是被烈火灼烧。我瘫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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