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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曜传沈景曜景曜免费小说大全_完结的小说景曜传(沈景曜景曜)

New钮祜禄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女强《景曜传》,由网络作家“New钮祜禄”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景曜景曜,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天启年间,镇国公兼兵马大元帅之女沈景曜,携家族兵权与母族商路势力入宫,被册为“景曜妃”,居景和殿。她打破宫斗女主“小白花”或“腹黑美人”定式,以疏朗君子之姿、将门果决与商家通透,行走于后宫棋局——不主动结党,却为低位份妃嫔解围;遇构陷不示弱挑拨,善用逻辑拆解破局;对皇帝从谨慎试探到坦然接纳,始终保持平等对话。 后宫之中,极致理性的利己主义皇后萧令仪、清醒逐利的宠妃昭宁妃、务实制衡的帝王萧彻,与沈景曜形成多方角力。皇后以“明码标价”维系安全,昭宁妃借宠为家族谋望族根基,皇帝则借后宫平衡朝堂三方势力,却藏着对沈景曜少年时便萌生的敬慕。 从初入宫闱避锋芒、被动卷入风波以智破局,到联合云嫔(技术盟友)、柳贤(舆论支持)推动改革,沈景曜逐步从“平衡家族与自身”的棋子,成长为“为天下女子破后宫困局”的推动者。她化解梁家构陷、协调储位之争、平定宫变危机,最终推动“妃嫔出宫探亲”“技艺培养”“财政透明”等改革落地,与皇帝从政治盟友走向心意相通,在深宫中开辟出“后宫非困局”的新局,也为沈家、宋家守住安稳,更让天下女子见得“女子亦可有别样天地”的可能

主角:沈景曜,景曜   更新:2025-09-24 17:3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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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十三年,秋,卯时。

景和殿的窗纸刚染了一层薄亮,沈景曜便己起身。

挽月捧着温水进来时,见她正对着铜镜梳理长发,发间那支白玉寒梅簪在晨光里透着温润的光。

“娘娘起得这样早,不多歇会儿吗?”

挽月将帕子浸在温水里,声音放得轻柔。

宫里规矩多,尤其去慈宁宫请安,迟了是失敬,早了又显刻意,需掐着时辰才好。

沈景曜抬手将一缕碎发别到耳后,目光落在镜中自己的眉眼上——昨夜虽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眼底却无半分倦意,反而透着几分将门女儿的利落。

“慈宁宫不比景和殿,太后是长辈,又是皇上生母,容不得半点差池。”

她顿了顿,又道,“今日穿那身石青色的宫装吧,素净,也显庄重。”

挽月应了声“是”,转身去取衣物。

不多时,素心也端着早膳进来,是一碗小米粥、一碟青菜包,还有一小碗蒸蛋羹,都是清淡养人的吃食。

沈景曜坐下慢慢吃着,心里却在梳理今日见太后的应对——老夫人昨夜的叮嘱、皇后昨日的试探还在耳边,太后偏又素来偏爱昭宁妃,今日怕是少不了一场“敲打”。

辰时初刻,沈景曜带着挽月和两个小太监,捧着给太后准备的礼物——一匣宋家新贡的南海珍珠,还有一小罐沈老夫人亲手晒制的菊花茶,往慈宁宫去。

走在内宫的石板路上,晨露还沾在路边的花草上,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桂花香。

沿途遇到几个早起洒扫的宫女太监,见了她都忙跪下行礼,声音恭敬,眼神里却藏着几分好奇——这位刚入宫就被封妃、家世显赫的景曜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宫里人都想瞧瞧。

沈景曜一路目不斜视,只偶尔对行礼的宫人微微颔首,脚步不快不慢,既不显急切,也不拖泥带水。

快到慈宁宫时,远远就看见一个身穿粉色宫装的女子正站在宫门前,身后跟着几个宫女,模样娇俏,眉宇间带着几分得意。

“这不是景曜妃姐姐吗?”

那女子见了她,立刻走上前,语气热络,却掩不住眼底的打量,“姐姐今日也来给太后请安?

妹妹昭宁妃卫明曦,昨日就想登门拜访,可惜宫里事多,倒让姐姐先来了。”

沈景曜心里一动——这就是昭宁妃,新科状元卫砚之的妹妹,皇帝用来平衡沈家的“棋子”。

她停下脚步,对昭宁妃微微屈膝行礼:“妹妹客气了,该是姐姐先去拜访妹妹才是。”

昭宁妃连忙扶住她,指尖触到她的衣袖,眼底闪过一丝惊讶——石青色的宫装料子虽好,却无半分绣饰,比她身上这件绣满海棠花的宫装朴素太多。

“姐姐这衣装倒是素雅,”昭宁妃笑着说,目光落在她发间的白玉簪上,“不过姐姐家世显赫,倒不必这般节俭,宫里姐妹谁不盼着穿得鲜亮些,让皇上多瞧几眼呢?”

这话看似闲聊,实则是在试探她对“争宠”的态度。

沈景曜淡淡一笑,语气平和:“妹妹说笑了,臣妾出身将门,惯了素净日子,穿得太花哨,反而不自在。

再说,皇上看的是妃嫔是否安分守己,倒未必在意衣装如何。”

昭宁妃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正要再说些什么,慈宁宫的宫门忽然开了,一个穿着深蓝色宫装的嬷嬷走出来,正是太后身边的李嬷嬷。

“景曜妃娘娘,昭宁妃娘娘,太后娘娘请二位进去呢。”

两人对视一眼,一前一后跟着李嬷嬷走进慈宁宫。

殿内暖意融融,燃着上好的檀香,正厅的主位上坐着一位身穿明黄色绣团龙纹宫装的妇人,头发梳成高髻,插着一支赤金镶红宝石的凤簪,面容端庄,眼神却带着几分威严——这就是当今太后,萧彻的生母。

“臣妾沈景曜(卫明曦),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两人同时跪地行礼,声音恭敬。

太后抬了抬手,语气平淡:“起来吧,赐座。”

宫女立刻搬来两张椅子,放在主位两侧。

沈景曜和昭宁妃谢过太后,小心翼翼地坐下,只坐了椅子的三分之一,身姿挺首,不敢有半分懈怠。

“景曜妃刚入宫,还习惯吗?”

太后端起宫女递来的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目光落在沈景曜身上,带着几分审视。

沈景曜起身躬身回道:“谢太后关怀,景和殿清净雅致,宫人也都尽心伺候,臣妾很习惯。”

“习惯就好。”

太后放下茶杯,语气忽然沉了几分,“不过哀家听说,你入宫那日,你父亲派了三百北境军护送?”

沈景曜心里一凛,果然来了。

她依旧保持着恭敬的姿态,声音平稳:“回太后,父亲是担心臣妾入宫途中有意外,才临时调了些将士护送,并非有意张扬。

臣妾己叮嘱过父亲,往后不会再这般行事,免得落人口实。”

太后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却没接话,转而看向昭宁妃:“明曦,你昨日给哀家送来的那盒胭脂,倒是好用,涂在脸上很衬气色。”

昭宁妃立刻露出欣喜的神色,起身回道:“能让太后喜欢,是臣妾的福气。

那胭脂是江南新出的款式,臣妾特意让人多买了几盒,回头再给太后送些来。”

“你有心了。”

太后笑着点头,语气里满是温和,与对沈景曜的冷淡截然不同。

沈景曜垂着眼帘,手指轻轻摩挲着袖口的布料,心里清楚——太后这是在“敲打”她,也是在抬举昭宁妃,故意让她难堪,试探她的反应。

果然,太后又转头看向她,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锐利:“景曜妃,你家世显赫,沈家掌着北境兵权,宋家又握着海上商路,这般势力,在宫里可得谨言慎行才是。

哀家听说,你昨日刚到景和殿,皇后就找你核对后宫账目?”

这话问得突然,沈景曜却不慌不忙,躬身回道:“回太后,皇后娘娘是担心臣妾初入宫寂寞,特意过来看看臣妾,聊了些家常。

账目之事,皇后娘娘只是随口提了一句,臣妾刚入宫,不懂后宫规矩,没敢接手,还请太后恕罪。”

她这话既撇清了“想插手后宫事务”的嫌疑,又给了皇后面子,也没让太后抓住把柄。

太后听了,眼神里闪过一丝讶异,似乎没想到她会这般应对。

一旁的昭宁妃忽然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天真”:“太后,臣妾昨日听宫人说,景曜妃姐姐宫里有北境军的布防图呢,姐姐出身将门,果然连入宫都带着这些东西,真是厉害。”

这话一出,殿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布防图是军政机密,后宫妃嫔私藏布防图,可是“干政”的大罪。

李嬷嬷和殿内的宫女太监都低下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沈景曜猛地抬头,看向昭宁妃,眼神里带着几分冷意——昭宁妃这是故意陷害她!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意,转身对太后躬身道:“太后明鉴,臣妾宫里并没有北境军的布防图。

昭宁妃妹妹怕是听了宫人的谣言,误会了。

臣妾带入宫的,不过是几本兵书,是臣妾从小就喜欢读的,并非什么布防图。”

“哦?

是谣言吗?”

太后的语气带着几分怀疑,目光落在沈景曜身上,“可哀家听说,你父亲还送了你一个紫檀木盒,里面装的就是布防图?”

沈景曜心里一沉,没想到连父亲送她木盒的事都被太后知道了。

她定了定神,从袖中取出那个巴掌大的紫檀木盒,双手捧着递给李嬷嬷,让她呈给太后:“太后若是不信,可亲自查验。

这木盒里确实是父亲给臣妾的东西,但并非布防图,而是几张北境的地形图,上面只标了山脉河流,没有任何军事布防信息。

父亲是怕臣妾思念北境,才给臣妾这些地形图,让臣妾看看解闷。”

太后接过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几张泛黄的地形图,上面只有简单的线条和文字标注,没有任何关于军队驻扎、粮草存放的信息。

她皱了皱眉,将木盒还给李嬷嬷,语气缓和了几分:“既是如此,那便是哀家误会你了。

不过景曜妃,你要记住,后宫不得干政,军政之事,不是你该碰的,就算是地形图,往后也少带在身边,免得让人说闲话。”

“臣妾谨记太后教诲,往后绝不会再犯。”

沈景曜躬身谢恩,心里却松了口气——幸好父亲考虑周全,给她的不是真正的布防图,否则今日怕是难以脱身。

昭宁妃见陷害不成,脸上闪过一丝失落,却很快掩饰过去,笑着对太后说:“太后娘娘,看来真是宫人传错话了,害姐姐受了委屈。

姐姐,你可别怨妹妹,妹妹也是听了别人的话,才随口一提。”

沈景曜看了她一眼,语气平淡:“妹妹也是无心之失,姐姐不会放在心上。”

太后看了看两人,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平淡:“好了,今日就到这里吧。

你们刚入宫,宫里的规矩还得多学学,往后多来慈宁宫走动走动,陪哀家说说话。”

“臣妾遵旨。”

两人再次躬身行礼,退出了慈宁宫。

走出慈宁宫,昭宁妃立刻换上了一副热络的模样,拉着沈景曜的手说:“姐姐,今日真是对不住,都怪妹妹嘴快,差点害了姐姐。”

沈景曜轻轻抽回手,语气依旧平淡:“妹妹不必放在心上,不过是一场误会。

姐姐还有事,就先回景和殿了。”

说完,便带着挽月转身离开,没有再看昭宁妃一眼。

昭宁妃站在原地,看着沈景曜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阴翳——沈景曜果然不好对付,今日没能陷害到她,倒是让她在太后面前显了回本事。

不过没关系,往后日子还长,总有机会让她栽跟头。

沈景曜回到景和殿时,素心正在殿门口等着。

见她回来,连忙迎上去:“娘娘,您可算回来了,秦总管刚才派人来传话,说皇上今日午后会来景和殿。”

沈景曜心里一动——皇帝这个时候来景和殿,是为了慈宁宫的事吗?

她点了点头,对素心说:“知道了,你让人把殿内收拾一下,再准备些皇上喜欢的点心,记得要清淡些的。”

素心应了声“是”,转身去安排。

沈景曜走到庭院里的石榴树下,抬头看着树上红彤彤的石榴,心里却在思索——今日慈宁宫一遭,太后的敲打、昭宁妃的陷害,都让她明白,这后宫的棋局,比她想象中还要复杂。

而皇帝午后的到来,又会带来什么新的变数呢?

她轻轻抚摸着石榴树粗糙的树干,忽然想起皇帝昨日给她的纸条——“若有烦心事,可去树下坐坐”。

此刻站在树下,她的心绪竟真的平静了几分。

她知道,往后的日子,她不仅要守住“平衡”,更要学会在这风雨飘摇的深宫里,为自己、为家族,开辟出一条生路。

午后,阳光正好,透过石榴树的枝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沈景曜坐在殿内的窗边,手里捧着一本《孙子兵法》,却没怎么看进去,心里一首在想着皇帝今日来的目的。

忽然,殿外传来太监的唱喏声:“皇上驾到——”沈景曜立刻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快步走到殿门口,跪地行礼:“臣妾沈景曜,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双黑色的云纹皂靴停在她面前,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扶起她:“起来吧,不必多礼。”

沈景曜抬头,看见萧彻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常服,面容俊朗,眼神清亮,嘴角带着几分温和的笑意,与朝堂上那个威严的帝王判若两人。

“谢皇上。”

她起身站在一旁,看着萧彻走进殿内。

萧彻走到殿内的书桌前,目光落在桌上的《孙子兵法》上,笑着说:“看来景曜妃果然喜欢读兵书,在宫里也没闲着。”

沈景曜躬身回道:“不过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

萧彻在椅子上坐下,宫女端上茶来。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目光落在沈景曜身上,语气平淡:“今日去慈宁宫,太后没为难你吧?”

沈景曜心里一暖,果然是为了这事。

她如实回道:“回皇上,太后只是问了臣妾一些入宫后的情况,没有为难臣妾。”

她没有提昭宁妃陷害她的事——她知道,皇帝心里清楚后宫的弯弯绕绕,不必她多言。

萧彻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条,递给沈景曜:“这是卫砚之近日的动向,你看看。”

沈景曜接过纸条,上面写着卫砚之最近与几位文官来往密切,还多次去梁家拜访。

她心里立刻明白——皇帝这是在提醒她,卫家与梁家走得近,让她多加留意。

“臣妾明白了,谢皇上告知。”

她将纸条折好,放进贴身的荷包里。

萧彻看着她,忽然说:“景和殿的石榴树,今日结的石榴应该熟了,不如我们去摘几个尝尝?”

沈景曜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全凭皇上安排。”

两人走出殿门,来到石榴树下。

萧彻抬手摘下一个红彤彤的石榴,递给沈景曜:“尝尝看,这石榴是朕登基那年种的,每年结的果子都很甜。”

沈景曜接过石榴,剥开外皮,露出里面晶莹剔透的石榴籽。

她尝了一颗,果然清甜多汁,带着几分阳光的味道。

“确实很甜。”

她笑着说,眉眼间多了几分柔和,少了几分在宫里的拘谨。

萧彻看着她的笑容,眼底闪过一丝温柔。

他忽然说:“景曜妃,朕知道你入宫不易,既要平衡家族,又要应对后宫的风波。

但你放心,有朕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沈景曜心里一震,抬头看向萧彻。

阳光洒在他脸上,勾勒出他俊朗的轮廓,眼神里满是真诚,没有半分帝王的猜忌与算计。

她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在沈府的书房里,她第一次见到萧彻——那时他还是太子,跟着父亲学习兵法,她在一旁看父亲教他看布防图,不小心说出了用海外丝绸换西域粮食的想法,当时他就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满是惊叹与欣赏。

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记得。

“臣妾谢皇上关怀。”

她躬身行礼,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哽咽。

萧彻扶起她,语气温和:“不必多礼。

往后在宫里,若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就给朕递纸条,朕会帮你。”

两人站在石榴树下,阳光正好,微风拂过,带着石榴的清香。

沈景曜看着萧彻的侧脸,忽然觉得,这深宫之中,或许也不是只有冰冷的算计与争斗。

至少,还有一个人,懂她的处境,护她的安稳。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在景和殿的墙角处,一个小太监正偷偷看着这一幕,随后悄悄转身,快步向慈宁宫的方向走去——一场新的风波,正在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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