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的那天,沈宴正在和他的白月光庆祝订婚。
骨灰撒进大海时,他说:你爱我,所以你不会怪我。
可他不知道,我爱他,更爱我自己。
当我化作他心头那颗永远无法愈合的朱砂痣,他才明白,爱意消散,便永不相见。
他以为的深爱,是我为他精心编织的囚笼。
而现在,笼子打开了,我飞走了。
01“安安,别闹了。
雨下这么大,你这样出去会生病的。”
我站在别墅门口,任由瓢泼大雨将我的裙子打湿,冰冷刺骨。
身后的男人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还有几分掩饰不住的厌倦。
他叫沈宴,是我的丈夫。
或者说,曾经是。
我没回头,只是轻笑了一声,雨水混着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沈宴,你真以为我是在闹吗?”
我转过身,看着他那张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的脸。
他西装革履,发丝一丝不苟,仿佛随时准备出席一场重要的商业晚宴,而不是面对一个即将离去的妻子。
他皱了皱眉,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不然呢?
为了一个误会,你就要跟我离婚?
宁安,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误会?
我心头冷笑。
昨晚,我亲眼看到他将一个女人揽在怀里,轻声哄着,那温柔的语气,是我从未在他身上感受过的。
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大学时期的白月光,姜语柔。
现在,她回来了,带着她那柔弱无骨的身体,和一双含泪的眼睛。
沈宴将我的行李箱推到我面前,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你冷静一下,我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
晚上我回来,我们再好好谈谈。”
我看着那只被他推到我面前的行李箱,眼底的温度一点点冷却。
里面,是我所有的衣物,以及我们结婚三年来,我为他亲手挑选的每一件礼物。
“不用谈了。”
我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了,放在客厅茶几上。
沈宴,我放过你了。”
沈宴的脸色瞬间僵硬,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
“宁安,你……”他想说什么,但又被我打断。
“沈宴,你知道吗?
我曾经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足够爱你,你总会看到我。”
我仰起头,让雨水冲刷掉脸上的泪痕,“可现在我才明白,有些人,心是捂不热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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