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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出轨后,我成了她们全家的噩梦(张春华林薇)全本免费小说阅读_全文免费阅读妻子出轨后,我成了她们全家的噩梦张春华林薇

爱吃鸡脖子的新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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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吃鸡脖子的新的《妻子出轨后,我成了她们全家的噩梦》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林薇,张春华,林强的现代,爽文,家庭,逆袭小说《妻子出轨后,我成了她们全家的噩梦》,由网络作家“爱吃鸡脖子的新”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18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3 10:53:4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妻子出轨后,我成了她们全家的噩梦

主角:张春华,林薇   更新:2025-09-23 17: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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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夜,我拎着纸箱敲开邻居家门:“送团圆礼!”妻子瘫软在地,

纸箱里是她弟弟的囚服照、父亲的重婚证、母亲的广场舞丑闻头条。“疯子!你毁了我全家!

”她尖叫着冲向冰冷的河水。我站在岸边,渔网稳稳兜住她湿透的身体:“跳河?

太便宜你了。”“你弟的毒品交易记录,你爸的另一个结婚证,

你妈那些辣眼睛的视频……”“猜猜看,是谁亲手送到警察和记者手里的?

”第一章:行车记录仪的红点那天的太阳白得晃眼,烤得柏油路面滋滋冒油。

我开着那辆刚保养过的旧帕萨特,提前结束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客户拜访,方向盘一打,

拐进了离家不远的那条林荫道。纯属鬼使神差。平时我嫌这里绕远,从来不走。然后,

我就看见了林薇的车。她那辆扎眼的红色小甲壳虫,像个熟透了的毒蘑菇,

安安稳稳地停在路边一家不起眼的连锁快捷酒店侧后方的阴影里。那个位置,

隐蔽得像是专门为见不得光的事量身定做的。引擎盖摸着还有点烫手,显然刚停下不久。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猛地一抽,随即沉甸甸地往下坠。血液冲上头顶,

嗡嗡作响。手指死死抠着方向盘,骨节发白,塑料的纹路硌得生疼。愤怒像滚烫的岩浆,

瞬间就要冲破天灵盖。砸方向盘?冲进去捉奸?揪着头发把那对狗男女拖出来暴打?

这些画面在脑子里疯狂闪回。拳头捏得死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但下一秒,

一股更冷、更沉的东西,从脚底板猛地窜上来,瞬间浇灭了那股灼烧的怒火。是冰。

刺骨的冰。冻得我每一个毛孔都在收缩。捉奸在床?那是蠢货干的事。打人?把自己送进去?

便宜了谁?我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带着车窗外闷热的尾气味,呛得肺管子疼。

但我硬生生压下了喉咙口的腥甜。嘴角扯动了一下,大概是想笑,

结果只尝到一片苦涩的铁锈味。行,林薇,你行。我挂上倒挡,

车子悄无声息地滑出那条该死的林荫道,汇入主路嘈杂的车流。空调开得很足,

冷风呼呼吹着脖子,可后背的衬衫却黏糊糊地贴住了皮肤。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清晰得可怕:证据。我需要绝对的、能钉死她的证据。晚上七点,

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准时响起。门开了,林薇带着一身商场香水柜台混合的气息走了进来,

高跟鞋哒哒哒敲着地板,清脆又熟悉。她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脸上是精心描画过的妆容,

眼角眉梢还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餍足和疲惫。“回来啦?”她声音带着点刻意的轻快,

目光扫过我,像扫过一件客厅里无关紧要的家具,“今天下班这么早?正好,

我买了你爱吃的烧鹅,还热乎呢。”她换了拖鞋,把袋子往餐桌上一放,动作自然流畅,

仿佛下午那个隐秘的酒店侧影从未存在过。她甚至没多看我一眼,就径直走向厨房,

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我坐在客厅沙发里,没开大灯,只有电视屏幕的光明明灭灭,

映着我没什么表情的脸。烧鹅的香味飘过来,带着油脂的诱惑。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嗯。

”我应了一声,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磨过。她没察觉异样,或者说,她根本不在意。

她哼着歌,在厨房里叮叮当当,洗菜,准备晚饭。水流声哗哗作响,像是对我无声的嘲讽。

我起身,走到玄关。她的包就随意地扔在换鞋凳上。我拿起包,很轻。打开,

里面只有口红、粉饼、钥匙、一个薄薄的钱夹。没有可疑的票据,没有陌生的钥匙扣,

干净得像是被刻意清理过。我面无表情地把包放回原处。目光转向门口鞋柜。

那双今天穿出去的尖头细高跟鞋,鞋底边缘沾着一点细微的、灰白色的粉末,

不是常见的泥土灰尘。我蹲下身,指尖蹭了一点,捻了捻,很细滑。是石膏粉?

还是……酒店装修那种廉价墙灰?我掏出手机,无声地拍下鞋底特写。回到沙发,

我拿起茶几上的平板电脑。手指划开屏幕,点进一个不起眼的文件夹,

里面是几个行车记录仪的APP。我找到今天下午的录像,

时间轴精准地拖到那个该死的林荫道时段。屏幕亮起。画面随着车子的移动轻微晃动。

先是熟悉的街景,然后,那抹刺眼的红色毫无预兆地闯入镜头,停在快捷酒店侧后方。

镜头拉近了一些记录仪有广角,

清晰地捕捉到了酒店侧门上方那个小小的、不起眼的监控摄像头,正对着林薇的车头方向。

一个红点,在摄像头外壳上,微弱但持续地亮着。录像还在继续,

但我的目光死死钉在那个红点上。林薇端着菜出来,脸上带着笑:“发什么呆呢?吃饭了。

”她把盘子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磕碰声。我抬起头,看向她。

她的笑容在屏幕幽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虚假。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极其疲惫、甚至带着点无奈的笑,声音低沉沙哑:“没什么,今天跑客户有点累。

对了,刚才物业打电话,说小区停车系统升级,要重新录入车牌。你车钥匙给我下,

我吃完饭下去弄一下,省得明天你开不出去。”她毫无防备,

或者说根本懒得在这种小事上费心。“哦,在鞋柜上那个小盒子里,你自己拿呗。

”她摆着碗筷,头都没抬。烧鹅的味道浓郁得令人作呕。我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味同嚼蜡。

脑子里高速运转,像一台冰冷的机器。那个酒店监控的红点,就是唯一的突破口。

必须拿到它。吃完饭,我拿着她的车钥匙下了楼。坐进她那辆红色甲壳虫里,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的香水味,

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属于她的、甜腻的男士须后水味。胃里又是一阵翻搅。

我强忍着恶心,发动车子。不是去物业,而是直接开出了小区,目标明确:那家快捷酒店。

车停在酒店对面的路边暗影里。我降下车窗,看着酒店灯火通明的门厅。时间不算晚,

前台还有工作人员。硬闯不行。只能智取。我拿出手机,

翻出一个很久没联系、但以前合作过几次的私家侦探老王的号码。

手指在拨号键上悬停了几秒,最终按了下去。“喂,老王?我,陈默。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像在谈论明天的天气,“有个急活儿,现金结算,

今晚就要结果……对,很急。帮我拿到XX快捷酒店,今天下午三点到五点之间,

侧门监控对着停车位的全部录像。侧门,车牌号是XXXXX……对,就是这辆。

钱不是问题,我只要结果,越快越好。”电话那头的老王显然有些诧异,

但听到“现金”和“钱不是问题”,立刻应承下来:“行,陈老板爽快!这种小酒店,

漏洞多,等我消息。”挂了电话,我靠在驾驶座上,闭上眼睛。

车窗外的城市噪音似乎都远去了。黑暗里,只有手机屏幕幽幽的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

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无意识地敲击着。林薇,游戏开始了。这顿“团圆饭”,你们全家,

都得好好尝尝。第二章:小舅子的“面粉”手机在裤兜里震了一下,短促,有力,

像心脏的一次异常搏动。凌晨一点半,客厅里一片死寂,只有冰箱压缩机低沉的嗡鸣。

我划开屏幕,是老王。没有寒暄,只有一个网盘链接,

后面跟着提取密码和一串数字——他的报价。钱转过去。链接点开。

下载进度条在黑暗里无声地爬升,像一条吐信的毒蛇。文件不大,很快就下好了。点开播放。

画面清晰度一般,但足够了。时间显示:下午三点四十七分。

那辆红色甲壳虫精准地停入侧后方的车位。车门打开,林薇下来,

她今天穿了条新买的包臀裙,身姿摇曳。她没进酒店正门,反而快步走向侧门。侧门开了,

一个身影闪出来。男人,中等身材,套着件宽松的连帽卫衣,帽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

但林薇几乎是扑进他怀里的,两人紧紧抱了一下,男人搂着她的腰,两人迅速消失在侧门内。

三点四十七分进,五点零三分出。一小时十六分钟。足够发生很多事。录像结束。

屏幕暗下去,映出我自己的眼睛,里面没有怒火,只有一片沉静的、深不见底的寒潭。

我默默关掉视频,把文件加密,上传到一个只有我知道的海外加密云盘。本地记录彻底粉碎。

证据链第一环,扣死。林薇,你跑不掉了。但这只是开始。远远不够。愤怒?有。

但更多是一种冰冷的计算。林薇敢这么肆无忌惮,她那个家“功不可没”。她妈张春华,

退休后成了广场舞一霸,刻薄势利,没少明里暗里嫌我窝囊,配不上她女儿。她爸林建国,

一个道貌岸然的小科员,整天端着架子,最爱讲规矩体面。还有她那个宝贝弟弟林强,

整个一混世魔王,游手好闲,仗着家里那点关系,开了个半死不活的汽修店,

整天跟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听说最近还“玩”上了新东西。全家都烂透了。

那就一起收拾。我调出手机通讯录,找到“林强”的名字。上次联系是什么时候?半年前,

他找我借钱,说是店里资金周转,开口就是五万。当时我正好有笔项目奖金到账,

想着是亲戚,就借了。后来?石沉大海。电话催过两次,都被他嬉皮笑脸地搪塞过去。现在,

这笔债,该连本带利还了。第二天是周六。我换了身不起眼的深色运动服,戴了顶鸭舌帽,

像个晨跑的,溜达到了林强那个开在城郊结合部的“强子汽修”。店面不大,

门口歪歪扭扭停着几辆等着修的破车,油污满地。时间还早,卷闸门只开了一半。我没进去,

在对街一个卖早点的摊子后面坐下,要了碗豆浆,慢慢喝着,眼睛盯着汽修店。九点多,

一辆改装得花里胡哨、排气筒轰隆作响的黑色轿车嚣张地停在店门口。车门打开,

下来两个人。前面那个瘦高个,染着一头黄毛,穿着紧身T恤,手臂上纹龙画虎,一脸戾气,

正是林强。后面跟着个矮胖子,点头哈腰,是他的“小弟”。

林强骂骂咧咧地踢开脚边一个空机油桶,径直走进店里。矮胖子留在外面,靠在车上,

警惕地四下张望。目标出现。我耐心地等着。豆浆凉透了。大约过了半小时,

那矮胖子接了个电话,骂了句什么,钻进车里,发动引擎,轰着油门开走了。好机会。

我起身,付了钱,压低帽檐,若无其事地穿过马路。店里,林强正叼着烟,

蹲在一辆升起的破车底下,拿着扳手敲敲打打,满嘴脏话。另一个小学徒在角落里打盹。

“强子。”我走到车边,声音不高。林强从车底下探出半个脑袋,油腻腻的脸,看到是我,

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不耐烦地皱起眉:“姐夫?稀客啊!怎么跑我这破地方来了?

”他慢吞吞地钻出来,随手把沾满油污的扳手丢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他上下打量我,

眼神里带着惯有的轻蔑和不耐烦。“路过。”我语气平淡,“上次借你那五万,

店里周转开了吧?最近手头有点紧,你看……” 我故意露出点为难的神色。

林强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像是吞了只苍蝇。他猛嘬了一口烟,把烟屁股狠狠摔在地上,

用脚碾碎:“操!就他妈这点破钱,催命啊?没看老子忙着呢!”他烦躁地抓了抓黄毛,

“现在没有!过阵子再说!”“强子,不是姐夫催你,”我往前凑了半步,声音压低,

显得很无奈,“是真急用。这样,你店里现金要是紧,我听说你路子广,

能不能……”我搓了搓手指,做了个隐晦的手势,“帮我弄点‘那个’?应应急?价钱好说,

比市面高两成都行。”林强瞳孔猛地一缩,像被针扎了一下。他死死盯着我,

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而凶狠,像头被侵犯了领地的鬣狗。他压着嗓子,

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陈默!你他妈胡咧咧什么?!什么‘那个’?老子听不懂!滚蛋!

钱过几天给你!”他像赶苍蝇一样挥手,转身就要钻回车底。“行,那我再等等。

”我没纠缠,干脆地转身就走。走出店门时,眼角的余光精准地扫过他刚才蹲的位置旁边,

那个沾满油污、半敞开的破旧工具箱。最上面一层,胡乱扔着几个螺丝刀和破布。

就在一块脏兮兮的蓝色抹布下面,露出一小角透明的密封袋,里面装着一点可疑的白色粉末。

位置确认。我快步离开,走到街角拐弯处,立刻拿出手机,换上一张不记名的太空卡。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编辑短信:“举报:XX路XX号‘强子汽修’店主林强,

涉嫌藏匿、贩卖毒品。毒品藏匿点:店内升降机旁蓝色工具箱,上层抹布下。

其同伙常驾驶改装黑色轿车,车牌XXXXX,经常于本店及城西‘夜色’酒吧附近活动。

请速查。”收件人:市禁毒大队公开举报邮箱和热线短信平台。发送。

信息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我抠下那张太空卡,随手丢进路边的下水道格栅。

金属卡片落水,发出微不可闻的轻响。阳光有些刺眼。我抬起头,眯了眯眼。林强,

你姐欠我的,你这当弟弟的,先还点利息吧。你那些“面粉”,够你吃几年牢饭了。

第三章:岳父的“双面人生”林强栽进去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举报短信发出去不到四十八小时,手机新闻推送就炸了本地头条:“雷霆出击!

我市警方捣毁一藏匿于汽修店的吸毒贩毒窝点,抓获嫌疑人林某男,

25岁及其同伙张某男,23岁……” 配图是林强被反铐着双手,黄毛脑袋耷拉着,

被两个便衣警察从他那脏乱的汽修店里押出来的画面。清晰度很高,

他那张写满惊惶和绝望的脸,成了最大的讽刺。家里的电话,立刻被打爆了。我坐在书房,

门虚掩着,客厅里的哭嚎、尖叫、咒骂声像潮水一样涌进来,砸在隔音并不好的门板上。

“我的儿啊!天杀的警察!他们诬陷我儿子!

” 丈母娘张春华那尖利刺耳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带着哭腔,像指甲刮过玻璃,“老林!

你快想办法!找关系啊!我们强子是被冤枉的!一定是有人害他!

”岳父林建国的声音压抑着怒火,但更多的是焦躁:“哭!哭有什么用!我托人打听了,

说是……说是证据确凿!在他店里搜出来的!这个孽障!我早就说他不务正业要出事!

现在好了!全完了!”接着是林薇歇斯底里的尖叫:“爸!妈!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快想想办法啊!强子他还那么年轻!不能进去啊!陈默!陈默呢?他认识的人多,

让他去找人!花钱!花多少钱都行!”我端起桌上的冷茶,喝了一口。苦,涩,但提神。

花钱捞林强?我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他就在里面好好待着吧,那里最适合他。很快,

书房门被猛地推开,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林薇冲了进来,眼睛红肿得像桃子,头发凌乱,

脸上还挂着泪痕。她几步冲到书桌前,双手“啪”地一下拍在桌面上,身体前倾,

带着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和绝望的气息。“陈默!”她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和命令,

“强子出事了!被抓了!说是藏毒!这怎么可能?!他一定是被人害了!

你认识那个李律师对不对?上次帮你朋友打赢官司那个!快!快给他打电话!让他想办法!

多少钱都行!一定要把强子弄出来!”她死死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急切的、理所当然的索取,仿佛我还是那个对她百依百顺、任劳任怨的丈夫。

我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平静地迎视着她近乎疯狂的目光。

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点了两下。“林薇,”我的声音不高,

平稳得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藏毒,是重罪。证据确凿,上了新闻,就是铁案。

别说李律师,神仙来了也翻不了。” 我看着她眼里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

被更深的恐惧取代,才慢悠悠地补了一句,“现在要做的,不是捞人,

是想想怎么别让这把火,烧到爸身上。”“爸?”林薇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爸……爸怎么了?”“你忘了?”我微微皱眉,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提醒,

“爸是公职人员,单位有规定,直系亲属涉毒,影响很坏。尤其爸现在这个位置,

盯着的人不少。要是被有心人拿这事做文章,说他家风不正、管教无方,

甚至……”我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影响到他的工作,甚至……退休待遇,

那损失就大了。”林薇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她显然没想那么深。

弟弟的牢狱之灾已经让她六神无主,现在父亲可能被牵连的恐惧,像一盆冰水当头浇下。

“那……那怎么办?”她声音发颤,没了刚才的气势,只剩下无助。“当务之急,是稳住。

”我站起身,绕过书桌,走到她面前,声音放低,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冷静,

“让妈别到处哭闹,越闹越难看。你也是,别慌。我去找人侧面打听打听,

看能不能尽量把这事的影响压到最低,别让爸单位那边知道得太详细。你负责安抚好妈,

别让她再捅娄子。”林薇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怀疑,有茫然,

但更多的是溺水者抓住浮木的依赖。她下意识地点点头:“好…好…我听你的。

爸那边……”“爸那边,暂时别提太多,免得他着急上火。等我这边的消息。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触手冰凉僵硬,“去洗把脸,冷静一下。这个家,现在不能再乱了。

”她失魂落魄地转身出去了,背影透着一种沉重的疲惫。书房门关上,隔绝了客厅的哭闹。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我坐回椅子,打开电脑。屏幕的光映着我毫无波澜的脸。林建国?

他当然不会“上火”,他只会焦头烂额。但还不够。林强这把火,只是引信。我要烧的,

是林建国那座看似体面、实则早已腐朽的牌坊。点开浏览器,

登录一个极其冷门、专门查询偏远地区户籍信息的灰色小网站。这地方鱼龙混杂,只要给钱,

总有人能钻到空子。我输入“林建国”的名字,身份证前几位,

以及他十几年前曾因工作调动短暂待过一年的邻省小县城地名。付费。等待。十几分钟后,

结果跳了出来。一个关联信息。地址:邻省清源县柳河镇幸福里小区7栋302。

户主:林建国。成员关系:妻子——王翠芬。子——林小峰12岁。

鼠标悬停在“林小峰”的名字上。下面有个不起眼的按钮:[关联学籍信息查询]。

再次付费。这次等得稍久。页面刷新,弹出一张扫描件。

是清源县第三小学的学生学籍登记表。父亲:林建国。母亲:王翠芬。

出生年月日……清清楚楚。表格最下方,还有一张小小的、模糊的证件照,

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证据链第二环,扣死。林建国,

好一个家风严谨、作风正派的老干部。重婚,生子,瞒天过海十几年。真是讽刺。

我面无表情地将所有页面截图、录屏、打包加密。然后,

点开了林建国所在单位——市档案局官网,找到了“局长信箱”和“纪检举报”两个入口。

举报信怎么写?不需要文采斐然。只需要冰冷的事实。

“举报:贵局干部林建国身份证号XXXXXXXXXX涉嫌重婚罪。

其与原配张春华婚姻关系存续期间,

XX年X月在邻省清源县与王翠芬身份证号XXXXXXXXXX以夫妻名义共同生活,

并于XXXX年X月育有一子林小峰身份证号XXXXXXXXXX。

证据如下:1、清源县户籍信息截图附;2、林小峰学籍信息截图附。

林建国身为国家公职人员,道德败坏,严重违反党纪国法,请求严肃查处。

”附件上传加密压缩包。收件人:局长信箱,纪检举报邮箱。鼠标移动到“发送”按钮上,

悬停。客厅里,张春华压抑的哭声和林薇无力的劝慰断断续续飘进来。我轻轻点击。

发送成功。林建国,你的“双面人生”,该谢幕了。林强的牢饭,只是开胃小菜。

你这份“大礼”,希望你喜欢。第四章:丈母娘的“舞王争霸”林建国“出事”的消息,

像一颗深水炸弹,在死寂的林家彻底引爆。

就在林强被批捕的消息热度还没完全降下去的当口,

市档案局官网悄无声息地更新了一条简短通报:“经初步核查,

我局干部林建国同志涉嫌严重违纪,目前正接受组织审查。”没有具体罪名,

但“严重违纪”四个字,在体制内就是风向标。尤其是在儿子刚因涉毒被抓的敏感时刻,

傻子都能嗅出里面的不寻常。林家彻底乱了套。张春华不再哭嚎林强了,

转而开始疯狂咒骂那个“勾引她老公的狐狸精”王翠芬,咒骂单位领导“落井下石”,

咒骂老天爷不开眼。她像只被彻底激怒的母兽,在客厅里团团转,摔东西,

声音尖利得能刺穿耳膜。林薇则彻底垮了。弟弟坐牢,父亲被查,

双重打击让她整个人都脱了形,眼窝深陷,脸色灰败,整天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

眼神空洞,对母亲的歇斯底里毫无反应,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

家里充斥着一种末日降临的绝望气息。我成了这个家里唯一的“顶梁柱”。

她们不得不依靠我。林薇红肿着眼睛,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和哀求:“陈默,

爸……爸他到底怎么回事?那个王翠芬是谁?那个孩子……是真的吗?现在怎么办啊?

爸会不会……”“别自己吓自己。”我打断她,语气沉稳,带着一种让人心安的疲惫,

“我托朋友问了,爸的问题……主要是生活作风方面。现在只是审查阶段,还没定性。

关键是稳住,不能再出任何负面新闻了。

”我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在阳台上对着电话哭骂的张春华,“尤其是妈。

爸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低调,不能再有任何把柄被人抓住。妈要是再闹出什么动静,

被好事者拍下来传到网上,那对爸才是雪上加霜!”林薇浑身一颤,

显然被“传到网上”这几个字吓到了。她立刻看向阳台上的母亲,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对…对!不能让妈再闹了!我去跟她说!”她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

跌跌撞撞地冲向阳台。我冷眼看着。很好,恐惧是最好的枷锁。张春华这个广场舞“太后”,

刻薄、虚荣、精力过剩,又极度爱面子。儿子入狱,丈夫被查,双重打击之下,

她积压的邪火和表演欲,总得有个发泄口。而广场舞,就是她天然的舞台,

是她维系那点可怜自尊的最后阵地。我需要的,就是把她推上那个舞台,

让她在最得意忘形的时候,摔得粉身碎骨。接下来的几天,

我表现得异常“忙碌”和“忧心”。白天“奔波”于找关系打听消息,

晚上则“忧心忡忡”地陪着林薇,偶尔“不经意”地提起:“唉,妈这两天看着精神更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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