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 夫君,再杀我一次试试林蕙儿陈昭完结版小说_完结版小说夫君,再杀我一次试试(林蕙儿陈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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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再杀我一次试试》中的人物林蕙儿陈昭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九仙月”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夫君,再杀我一次试试》内容概括: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陈昭,林蕙儿的古代言情,大女主,追妻小说《夫君,再杀我一次试试》,由网络作家“九仙月”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75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05 21:31:49。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夫君,再杀我一次试试
主角:林蕙儿,陈昭 更新:2025-09-05 23:4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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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丈夫陈昭为了给白月光林蕙儿名分,亲手结束了我们十年夫妻情分,将我殴打至死。
三岁的小宝在旁边哭喊,可他充耳不闻。我以为这是结局。可当我再次醒来,
我躺在嫁入陈府的花轿里。他重生了。而我,也重生了。而陈昭,
他正骑着高头大马走在轿子旁,勒紧缰绳,死死盯着轿子,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如同见了鬼魅。1.花轿停了。外面人声鼎沸,锣鼓喧天,
喜娘高亢的唱喏声刺得我耳膜生疼。新妇下轿,金玉满堂——我端坐着,纹丝不动。
盖头下的世界红得刺眼,跟我死前最后看到的颜色一模一样。
陈昭的拳头砸在我的头上、身上,血溅出来,世界就是这般红。轿帘外,一双皂靴停住。
是陈昭。上一世,他就是穿着这双皂靴,意气风发,一脚踹开轿门,
冲着满堂宾客声如洪钟地喊:我陈昭,接新妇了!可现在,他只是站着。
周遭的喧闹都因为他这死寂般的沉默,出现了片刻的凝滞。新郎官,踢轿门呀!
误了吉时可不好了!喜娘在旁边焦急地催促,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尴尬。他还是不动。
我甚至能隔着轿帘,想象出他此刻脸上血色尽褪的模样。他在怕,
怕得连一个最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出来。怕什么呢?是怕我,还是怕再次亲手杀了我?
我没再等他,自己伸出手,一把掀开了厚重的轿帘。我自己伸手,一把掀开了轿帘。
吉时要过了。我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半分喜怒。帘子外,所有人的嬉笑声戛然而止。
满院的宾客,陈家的下人,还有那个满脸为难的喜娘,全都直勾勾地盯着我,
仿佛看到了什么骇人的东西。新娘子自己掀了帘子走出来,这在大周朝可是闻所未闻的丑事。
陈昭更是踉跄着后退了半步,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白得像纸。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挤不出来。我懒得理他,扶着轿门,踩着喜娘早就铺好的红毡,一步,一步,
走向陈府那扇阔气的朱红正门。十年了,我顾元又回来了。陈昭,我也回来了。拜堂的时候,
我全程面无表情。司仪一声一拜天地,我跟着弯腰,却在心里默念:这天不公,
这地不平,拜它何用。二拜高堂。我的视线越过红盖头,
落在高堂上坐着的陈家父母身上。他们满脸堆笑,看着自己出息的二儿子,说不出的得意。
上一世,他们也曾这样对我笑过。直到林蕙儿的出现,直到我的肚子迟迟没有消息,
他们的笑就变成了刻薄与冷眼。我被陈昭殴打致死时,他们就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
仿佛在看一条无关紧要的狗。这一世,这声爹娘,我绝不会再叫出口。夫妻对拜。
我终于抬起头,隔着盖头,对上了陈昭。他高大的身躯绷得像块石头,不敢看我的脸,
视线慌乱地飘向我身后的喜烛。我喉间溢出一声轻呵。夫君,看着我。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清楚楚地钻进他的耳朵里。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那双我曾痴恋了十年的眼睛,
终于被迫转向我。我看不清里面的神情,却能感受到那份狼狈和哀求。我迎着他的方向,
一字一顿。你,敢吗?敢再与我做夫妻吗?敢再受我这一拜吗?周遭一片死寂,
连司仪都忘了该说什么。最终,这一拜还是拜下去了。在陈昭父亲严厉的咳嗽声中,
他几乎是屈辱地弯下了腰。一场婚礼,拜得满堂尴尬,宾主尽失颜面。晚宴上,
陈昭几乎是跟在我身边寸步不离。他挨在我身边,手忙脚乱地替我挡酒,
布菜时差点把一筷子油腻的肘子掉我衣服上。周围的宾客都在起哄,
说陈家二郎是个疼媳妇的。我听着,只觉得讽刺。疼媳妇?他的疼爱,
就是用拳头将我活活打死吗?我眼角余光一瞥,看到了人群中的林蕙儿。
她今天穿了一身水绿色的长裙,在一片喜庆的红色中,格外显眼。她正痴痴地望着陈昭,
眼中是我熟悉的爱慕与不甘。原来,这么早就开始了。2.上一世的我真是个瞎子,
还傻乎乎地以为她是后来才出现的。我举起酒杯,隔着满堂宾客,朝她的方向遥遥一晃,
然后仰头,将杯中辛辣的酒液一饮而尽。林蕙儿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
陈昭也顺着我的动作看过去,整个后背瞬间绷紧。他慌张地转回头,急切地想解释:阿元,
我跟她……她是谁?我打断他,语气天真得残忍,夫君的朋友吗?长得真好看,
瞧着弱不禁风的,最是惹人疼了。陈昭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看着他这副活见鬼的模样,我被活活打死时憋在胸口的那股怨气,
总算顺畅了那么一丝丝。对,就是这样。我要让他看着,让他记着,让他清清楚楚地知道,
他为了这个“惹人疼”的女人,都对我做过些什么。喜宴终于散了。我被送入婚房,
一个人坐在铺满花生桂圆的喜床上。满屋子的红,晃得我眼睛疼。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
怀着满心欢喜,等来了我的新郎。这一世,这里就是我的第一座刑堂,而陈昭,
是第一个受刑的罪人。脚步声由远及近,陈昭推门进来。他遣退了所有下人,关上门,
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人。他不敢靠近,就站在离床三步远的地方,垂着头,
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阿元。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滚过沙子,对不起。
我没理他,自顾自地开始拆卸头上沉重的凤冠。珠翠相击,叮当作响,
每一声都敲在他的心上。我知道,说这些都没用。他往前挪了一步,又猛地停住,
不敢再靠近。可我……阿元,我们重新来过,这一次,我发誓,我一定……一定什么?
我拔下最后一支珠钗,随手扔在梳妆台上,发出一声脆响。一定好好对我?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点头。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他比我高出一个头,
我需要仰着头看他。可这一刻,我只觉得他渺小得可怜。陈昭,
你以为老天爷让你重活一次,是给你机会补偿我?他僵住了。我抬起手,
在他惊恐的注视下,冰凉的指尖轻轻碰上他的脸。他的皮肤烫得吓人。你错了。
老天爷不是给你机会,是给我机会。我一字一句,说得极慢。
给我一个……让你也尝尝绝望是什么滋味的机会。他的身体开始发抖,那不是装的,
是发自骨子里的恐惧。阿元,你听我说,林蕙儿的事,我能解释……嘘。
我竖起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唇,学着上一世他哄骗我时那般,笑得温柔又残忍,
别提那个名字,我嫌脏。我收回手,从他身边走过,径直走向那张大红喜床。
时辰不早了,睡吧。我脱下大红的嫁衣,只着中衣,自顾自地躺在了床铺里侧,
留给他一个冷硬的后背。陈昭还僵在原地,像一尊石像。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快要睡着,
才听到他长长地、几乎要将肺都撕裂般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是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3.他上了床,躺在外侧,小心翼翼地,离我隔着一臂的距离。房间里,
只剩下两道清晰可闻,却又格格不入的呼吸声。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
像火一样烙在我的背上。他想靠近,又不敢。这种折磨,我很喜欢。阿元。半晌,
他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颤抖,上一世……小宝他,后来怎么样了?我闭着眼,
半天没有吭声。比起我,他似乎更关心那个他亲眼看着失去母亲的儿子。也好。不知道。
我淡淡地回答,我死后,魂魄就散了。或许,他被林蕙儿虐待死了。或许,
他被人牙子拐走了。又或许……我顿了顿,能清晰地感觉到身边的人呼吸都停滞了。
他想娘了,就来找我了。不!陈昭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声音里是全然的崩溃和绝望,不会的!不会的!我没再理会他的崩溃,翻了个身,
面对着墙壁。陈昭,这只是开始。上一世,你让我夜夜活在失去信任和爱意的痛苦里。
这一世,我要让你日日沉浸在悔恨和恐惧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们的新婚之夜,
他在无声的痛苦中煎熬,而我,在十年的血海深仇后,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属于我的复仇,
也刚刚开始。第二天,陈昭起了个大早。我醒来时,他已经穿戴整齐,
端着一盆热水站在床边,姿态笨拙得像个初学伺候人的小厮。阿元,洗漱吧。
他声音里带着讨好的意味。我没看他,径自起身,走到梳妆台前。他赶紧把水盆端过来,
又想伸手拧帕子。我瞥了他一眼:不敢劳烦陈二公子。他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瞬间失了颜色,默默地退到了一边。我慢条斯理地洗漱,换上衣服。他就像个影子,
我想做什么,他都提前一步准备好,却又不敢靠得太近,只敢用那双充满悔恨和恐惧的眼睛,
无声地描摹着我的身影。早饭是他亲自从大厨房提来的,摆了我爱吃的几样小点。
我拿起一块桂花糕,尝了一口,然后放下。太甜了。
他立刻紧张起来:那我再去让他们重做?不必。我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以后我的饭食,我自己会安排人。你我虽住一院,但还是各过各的。陈二公子,
我不习惯与外人同桌。外人……他咀嚼着这两个字,身形晃了晃,
像是被人当胸打了一拳。我看着他痛苦的神色,心里那口郁气,又散了几分。这就受不了了?
陈昭,这才哪到哪儿。三日后是回门的日子。陈昭准备了极其丰厚的礼物,
几乎搬空了半个库房。马车上,他几次三番想与我说话,我都只当没听见,闭目养神。
4.到了娘家,父母兄嫂早已等在门口。看到我们这副样子,母亲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许。
果然,一进内堂,母亲就将我拉到房里。母亲拉着我的手,关切地问:阿元,
你跟娘说实话,是不是陈昭欺负你了?我摇摇头。那你们这是怎么了?新婚燕尔,
怎么瞧着比生人还客气?母亲叹了口气,阿元,夫妻没有隔夜仇。陈昭是个好孩子,
你别耍小性子。好孩子?我心里冷笑。是啊,上一世,所有人都说他好,只有我知道,
他那张温厚皮囊下,藏着怎样的凉薄与狠毒。娘,我心里有数。见我油盐不进,
母亲也有些恼了:你这孩子!嫁了人就不能由着性子来了!陈家家大业大,
你不好好笼络住丈夫的心,以后有你苦头吃的!又是这样的话。上一世,
我就是听了太多这样的话,才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我深吸一口-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
换了个话题:娘,我跟您说正事。爹爹最近是不是进了一批南边的云锦?
母亲一愣:是啊,怎么了?让爹爹尽快出手,一匹都不要留。我语气平静,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月底江南会有连绵大雨,河道泛滥,所有运河都会封锁。到时候,
别说云锦,就是粮食都会成为天价。母亲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
娘,您觉得女儿是会任性的人吗?有些事,您现在不信,将来自然会信。
我不想多做解释,站起身,我言尽于此。这笔钱与其烂在库房,不如拿去囤积米面粮油,
到时候,是赚是赔,一看便知。说完,我便走了出去,留下满脸震惊的母亲。
我回到前厅时,正看到父亲在和陈昭说话。陈昭站着,身形笔挺,态度却异常谦卑。
我走过去,正好听见父亲在考校他学问。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陈昭这个人,武艺尚可,
于经史子集上,却是一窍不通。上一世,他最烦我劝他多读些书,说我是瞧不起他这个武夫。
果然,父亲几个问题下来,陈昭的额头已经见了汗,支支吾吾,答得牛头不对马嘴。
父亲的脸色沉了下来。我走过去,给父亲的茶杯续上水,轻描淡写地开口:爹,
您就别为难他了。夫君志在沙场,不爱这些笔墨文章。您问他兵法布阵,
他肯定能说得头头是道。这话像是在为他解围,却又把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的形象钉死了。父亲果然皱起了眉。陈昭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看着我,虽有感激,
但更多的却是难堪。我回他一个温柔得体的微笑。夫君,不用谢。毕竟,让你在人前出丑,
是我此生最大的乐趣之一。那日回门后,我预言江南大雨的事,到底还是传到了父亲耳中。
他将信将疑,但出于对我的疼爱,还是悄悄抛售了那批云锦,转而购入了大量的粮食。
而陈昭,许是那天被我爹刺激到了,竟真的开始埋首书房,每日请了西席先生讲学。
我听下人说,先生讲到《汉书》,他听到霍光废立皇帝,竟连着做了好几个晚上的噩梦。
我听了,只觉得痛快。做了亏心事,自然夜夜难安。只是,我不去找麻烦,
麻烦却总会自己找上门。5.陈昭的母亲,我的婆婆,开始频繁地请林蕙儿过府解闷
。这日午后,我正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看书,婆婆就带着林蕙儿来了。
林蕙儿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衬得她小脸越发苍白,我见犹怜。她一见到我,
就怯生生地行礼:见过二少夫人。婆婆拉着她的手,亲昵地抱怨:你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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