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 林间有希阳(林阳林晖)小说免费阅读_热门小说阅读林间有希阳林阳林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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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情感《林间有希阳》,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阳林晖,作者“大盒”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主要角色是林晖,林阳的现实情感,推理小说《林间有希阳》,由网络红人“大盒”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89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12 13:08:05。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林间有希阳
主角:林阳,林晖 更新:2025-09-12 16:3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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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林晖,死了。死讯传来的时候,我正在一个嘈杂的饭局上,给甲方老板赔笑脸。
手机在桌面上嗡嗡震动,屏幕上“妈”那个字,像一团鬼火,跳个不停。我掐断了,
给妈回了条微信:开会,晚点说。我知道,无非是那几句老话。怪我不上进,
怪我三十了还一事无成,然后话锋一转,开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夸我哥。
林晖升了副主任医师,林晖的论文又在国际期刊上发表了,林晖的女朋友多么知书达理,
林晖给他们二老买了最新的按摩椅。林晖,林晖,林晖。这个名字像一道紧箍咒,
从我记事起就牢牢地箍在我的脑袋上。他是我们家的太阳,光芒万丈,而我,
只是这颗太阳旁一颗可有可无的、黯淡的行星,偶尔被他的光芒扫过,才能在别人的视野里,
留下一点模糊的影子。手机第二次震动起来,这次是爸。我爸,林建国,
一个刻板到骨子里的男人,他这辈子主动给我打电话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喂,爸?
”电话那头不是我爸惯常的、中气十足的训斥,而是一阵压抑的、粗重的喘息,
像是破旧的风箱。半晌,他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哥……没了。”没了。不是去世,
不是逝世,不是死亡。是“没了”。像一件心爱的瓷器,啪的一声,碎了,没了。
我甚至没来得及问是怎么没的,电话就被我妈抢了过去。一声凄厉的、划破耳膜的哭嚎,
让我瞬间从酒桌上的虚与委蛇,坠入了冰冷刺骨的现实。“林默!你哥没了!
你怎么不接电话啊!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挂了电话,饭局上所有人都看着我。
刚才还满脸油光的甲方老板,此刻也收起了笑容,试探性地问:“小林,家里出事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脑子里一团乱麻。我抓起外套,冲出了包厢。初秋的晚风带着凉意,
吹在脸上,我却感觉不到。我只觉得浑身都在烧,从里到外,
被一种荒谬的、灼热的情绪炙烤着。林晖死了?那个完美的、无懈可击的、永远正确的林晖,
怎么会死?他的人生是一条被精确规划好的康庄大道,从重点小学到顶级医学院,
再到全市最好的三甲医院。他的人生履历,干净得像一张无菌纸。他不抽烟,不喝酒,
不熬夜,生活自律到令人发指。连他的死亡,都应该是在功成名就之后,
在所有人的簇拥和惋惜中,安详地闭上眼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以一种如此突兀、如此粗暴的方式,从我的世界里,凭空“没了”。我赶到林晖的公寓时,
楼下已经停了警车。警戒线像一道黄色的封印,将那栋高级公寓楼和我隔绝开来。
我看到了我爸妈,他们被一个年轻的警察搀扶着,我妈已经哭得瘫软,
我爸则像一尊僵硬的石雕,背对着我,肩膀却在微微耸动。我走过去,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
我爸转过头,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一簇怒火。“你还来干什么!”他低吼着,
声音沙哑,“你哥活着的时候,你当他是仇人!现在他死了,你来看笑话吗!”我愣在原地,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是啊,我嫉妒他,我甚至恨他。
我恨他夺走了父母所有的爱,恨他让我所有努力都变得像个笑话,
恨他用他那该死的“完美”,衬托出我的“一无是处”。可我从没想过他会死。
一个姓陈的老警察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爸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他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你是死者的弟弟,林默?”我点了点头。
“跟我来吧,我们需要确认一些情况。”我跟着陈警官,穿过那道黄色的警戒线,
走进了那部我只在林晖朋友圈里见过的、闪着金属光泽的电梯。林晖的公寓在顶层,
一个视野开阔的大平层。装修是极简的北欧风,一尘不染,所有物品都摆放得井井有条,
像个精致的样板间。除了客厅中央,那盆倾倒的炭火。
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呛人的味道。警察们正在勘查现场,拍照,取证。
法医已经离开了,地上只留下一个人形的白线轮廓。那个轮廓,曾经是我的哥哥。
“死者林晖,男,32岁,市一院心外科副主任医师。”陈警官的声音很平静,
像是在念一份无关紧要的报告,“初步判断是烧炭自杀,一氧化碳中毒死亡。
门窗从内部反锁,没有搏斗痕迹,也没有发现第二人的指纹。现场找到一份遗书,
内容主要是工作压力大,对未来感到悲观。”他顿了顿,递给我一个证物袋,
里面装着一张打印纸。“这是遗书的复印件,你看一下。”我接过那张纸,
上面的字是电脑打印的,冰冷,没有一丝情感。“当你们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了。
不必为我悲伤,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常年的高压工作,已经让我身心俱疲,
我看不到未来的希望。对不起,爸,妈,我不是一个好儿子。就这样吧。
”落款是林晖的电子签名。每一个字我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却让我感到无比的陌生。
悲观?希望?林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两个词。他是我们家永远的“希望”,
是我们院里所有长辈口中的“未来之光”。他怎么会悲观?“你哥哥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陈警官问道。我摇了摇头。我和他并不亲近,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半年前的家庭聚会上。
他还是老样子,温文尔雅,众星捧月。他跟我说的唯一一句话是:“林默,你也老大不小了,
该找份正经工作,别让爸妈操心了。”那份居高临下的、施舍般的“关心”,
让我那天晚上多喝了两杯。“他有跟你提过工作上的压力吗?”“没有。”我诚实地回答。
在我们家人眼里,林晖是无所不能的,他能解决一切问题,压力这种东西,
只会存在于我这种“失败者”身上。陈警官似乎并不意外,他点了点头,在本子上记着什么。
“节哀顺变。如果后续有什么情况,我们会再联系你。”我被“请”出了公寓。
门在我身后关上,将我和那个曾经属于我哥的世界,彻底隔开。我爸妈已经被送回了家。
我一个人坐在楼下的花坛边,看着警车闪烁的灯光,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
闪过一幕幕和林晖有关的画面。他永远考第一,我永远在中游徘徊。他拿回各种奖杯证书,
我拿回的是需要家长签字的、红叉遍布的试卷。他温和地对我妈说:“妈,别骂林默了,
他还小。”然后转过头,用一种只有我能看懂的、带着轻蔑的眼神看着我。
他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压在我的整个青春期。现在,这座山,塌了。我没有感到解脱,
反而有一种巨大的、空洞的恐慌。我站起身,准备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就在我转身的瞬间,我的目光扫过公寓楼上那一排排漆黑的窗户,最终定格在顶层,
那个属于林晖的窗口。警察们已经结束了勘查,拉上了窗帘。但就在窗帘合上的前一秒,
我似乎看到,在那个冰冷、整洁的窗台上,摆着一个格格不入的东西。
一本旧得发黄的童话书。那本书,我很熟悉。是我们小时候,我妈给我们讲睡前故事用的,
《小王子》。林晖怎么会有这本书?他早就把这些“幼稚”的东西扔了。而且,那本书,
是我最喜欢的一本,后来不知道被我弄到哪里去了。一个念头,像一道闪电,
劈开了我混乱的思绪。这真的是自杀吗?几天后,林晖的后事办完了。整个过程,
我像一个提线木偶,被我爸妈推着,机械地鞠躬,道谢。来吊唁的人很多,
医院的领导、同事,父母单位的旧友,甚至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远房亲戚。
他们每个人都说着同样的话:“太可惜了,这么优秀的孩子。”“建国,赵静,
你们要挺住啊。”我妈的眼睛已经肿成了核桃,整个人瘦了一圈,像一片风干的树叶。
我爸则一夜白头,背也驼了下去,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他们沉浸在一种巨大的、表演式的悲痛里。他们悲痛的不是失去了一个儿子,
而是失去了一个“完美的作品”,一个他们炫耀了半辈子的资本。没有人问林晖为什么会死。
所有人都默契地接受了那个官方的、体面的说法:天妒英才,一个前途无量的年轻医生,
因为无法承受巨大的工作压力,最终选择了自我毁灭。这个理由,
完美地维护了林晖的“完美”形象,也维护了我们这个家庭最后的“体面”。只有我,
像个不合时宜的疯子,执拗地认为事情没那么简单。葬礼结束后,我以“收拾遗物”为由,
拿到了林晖公寓的钥匙。我爸把钥匙扔给我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不耐烦。
“他的东西,你看着处理吧。值钱的留下,不值钱的就扔了。别再折腾了,
让他安安静服地走。”“折腾”。在他眼里,我对真相的探求,是一种“折腾”。
我再次走进那间公寓。没有了警察,没有了警戒线,这里安静得可怕。
空气里那股烧炭的味道已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亡的、停滞气息。我直奔那个窗台。
果然,那本旧版的《小王子》静静地躺在那里。书页已经泛黄卷边,
封面上小王子的金发也已褪色。我拿起书,一股尘封多年的、旧纸张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记得这本书,这是我七岁生日时,我妈送我的礼物。林晖当时不屑一顾,
说这是小孩子才看的东西。后来,这本书就神秘地消失了,我为此还哭闹了很久。
我妈说是我自己弄丢了。原来,是被他拿走了。我翻开书,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书页里夹着一片干枯的、压得扁平的四叶草。我不记得自己夹过这个。我继续往后翻,
在书的最后一页,在狐狸对小王子说“真正重要的东西,用眼睛是看不见的”那句话下面,
我发现了一行几乎要消失的、用铅笔写的字。字迹很轻,很淡,像是写下它的人,
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对不起。”不是遗书上那种冷冰冰的打印体,
而是三个歪歪扭扭的、充满了绝望的字。我的心猛地一沉。这三个字,
和那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小王子》,像两把钥匙,打开了我怀疑的大门。
这不是一封写给世界的遗书,这是一句说给某个特定的人的道歉。是谁?我开始像疯了一样,
在林晖的公寓里翻找。他的公寓太干净了,干净得不真实。衣柜里的衣服按颜色深浅排列,
书架上的专业书籍按首字母排序,连厨房里的调味瓶都贴着标签,摆放得整整齐齐。
这是一个活在套子里的人,一个被“规则”和“秩序”包裹得密不透风的人。这样的人,
会选择如此混乱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吗?我在他的书房里,打开了他的电脑。有密码。
我试了我们家的门牌号,不对。试了爸妈的生日,不对。试了他的生日,还是不对。
我鬼使神差地,输入了自己的生日。屏幕亮了。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他竟然用我的生日做密码?为什么?这不符合他一贯的行事风格。在他眼里,
我应该是最无足轻重的那个人。电脑桌面和他的人一样,干净整洁。只有几个文件夹,
分别命名为“工作”、“论文”、“家庭”。我点开了“家庭”那个文件夹。
里面是一些照片,大部分是全家福,还有一些他带着我爸妈出去旅游的照片。
在每一张照片里,他都笑得温和得体,我爸妈则满脸自豪。而我,如果恰好也在照片里,
总是站在最角落的位置,表情尴尬,像个局外人。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
我在文件夹的最深处,发现了一个被隐藏的、名为“备份”的子文件夹。点开它,
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文件名是一串乱码。我犹豫了一下,双击了那个文件。
视频的画面很暗,晃动得厉害,似乎是手机拍摄的。画面里,是林晖的脸。他看起来很憔悴,
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和我印象中那个永远神采奕奕的哥哥判若两人。他对着镜头,
嘴唇翕动着,似乎在说什么。视频没有声音。我把电脑的音量开到最大,还是什么都听不到。
他到底在说什么?我反复播放那段无声的视频,试图通过他的口型,读懂他的话。
看了十几遍,我终于辨认出了几个词。
“……不是我……”“……推……”“……对不起……”“……林阳……”林阳?
这个名字像一颗子弹,瞬间击中了我的心脏。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林阳。
这是我哥的名字。不对,这是我哥“曾经”的名字。在我很小的时候,在我哥上小学之前,
他叫林阳。后来,我爸找人算了命,说“阳”这个字太刚,命硬,对他不好,
于是给他改名叫林晖。“晖”是日光,温暖,普照。从那以后,
我们家再也没有人提过“林阳”这个名字。它像一段被刻意抹去的历史,消失得无影无踪。
为什么林晖在死前,会提到这个已经被废弃了二十多年的名字?
“不是我……推……”推什么?一个可怕的、荒谬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疯狂地滋长。
我冲出公寓,开着我那辆破旧的二手车,一路狂奔,回了我父母家。我推开门,
我爸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播放着家长里短的伦理剧,声音开得很大。
看到我闯进来,我妈吓了一跳。“你这孩子,进来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她抱怨道,
随即又把目光投向了电视。我爸则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没说话。家里的气氛,
和我离开时一样,冰冷,压抑。他们似乎已经从失去儿子的悲痛中走了出来,
回到了他们一贯的、相敬如冰的生活状态。“爸,妈。”我开口,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
“我有事要问你们。”我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没看我们正忙着吗?
”忙着看电视。“哥以前,是不是叫林阳?”我单刀直入。这句话,像一个开关,
瞬间切断了客厅里所有的声音。电视里的哭闹声,我妈的抱怨声,都消失了。
空气死一般地沉寂。我妈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抓着遥控器的手,在微微发抖。
我爸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眼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活吃了我。
“你从哪儿听来的!”他的声音,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
看到他们的反应,我心里那个可怕的念头,愈发清晰了。“哥的电脑里,有一段视频。
”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说,“他在视频里,提到了‘林阳’这个名字。他还说,
‘不是我推的’。”“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我的头嗡的一声,
半边脸火辣辣地疼。打我的是我爸。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冲过来,把我往门外推。“你滚!
你给我滚出去!”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你这个孽障!你哥尸骨未寒,
你就要把他往死里整吗!你是不是非要我们家破人亡你才甘心!”家破人亡。这个词,
从我妈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奇异的、绝望的宿命感。我被他们推出了家门。
门在我面前“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里面我妈撕心裂肺的哭声和我爸压抑的喘息声。
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脸上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寒冷。他们有秘密。一个关于“林阳”,
关于“推”的秘密。这个秘密,和我哥的死,一定有关系。我没有回家,而是开着车,
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游荡。午夜的街道,空旷,冷清,像我此刻的心情。我需要一个帮手。
一个能帮我查清真相,又不会被我父母阻挠的人。我想到了陈警官。
那个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的老警察。第二天一早,我揣着从林晖电脑里拷贝出来的视频,
去了市公安局。陈警官接待了我。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眼袋很重。“又是你?”他看到我,
有些意外,但还是给我倒了杯水。“怎么,又有什么新发现了?”他的语气,
带着一种职业性的、不置可否的客气。我把存着视频的U盘推到他面前。“陈警官,
我哥的死,可能不是自杀。”他挑了挑眉毛,没有立刻反驳我,而是把U盘插进了电脑。
他点开那个无声的视频,皱着眉头看了一遍又一遍。“林阳?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关键信息,“这是谁?”“是我哥以前的名字。
”我把我父母昨晚的激烈反应,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陈警官听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用手指轻轻地敲着桌面,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有点意思。”他喃喃自语。
“你怀疑你父母隐瞒了什么?”我点了点头。“我不知道是什么,但一定和我哥的死有关。
”陈警官沉吟了片刻,站起身,在办公室里踱了踱步。“林默,我需要提醒你。
目前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哥哥是自杀。你提供的这段视频,没有声音,内容模糊,
并不能作为推翻结论的直接证据。而且,调查自己的父母,你需要想清楚后果。
”“我想清楚了。”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只想知道真相。”他盯着我看了几秒钟,
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决心。最终,他点了点头。“好。我帮你查。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本子,“你把你哥哥改名字之前,你们家住在哪儿,
还有你记得的、所有和‘林阳’这个名字有关的事情,都告诉我。”我努力地回忆着。
我的记忆,是从我四岁那年开始的。那一年,我们家从郊区的老房子,搬到了市区的家属院。
也是在那一年,我哥的名字,从“林阳”,变成了“林晖”。我记得搬家前,
家里发生过一件大事。具体是什么事,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那段时间,我妈天天哭,
我爸则整日整日地抽烟,不说话。家里的气氛,压抑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然后,
我们就搬家了,改了名字,一切好像都重新开始了。“老房子……”陈警官在本子上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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