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 老海员转行后,才说印度洋邪事(小张老陈)完整版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老海员转行后,才说印度洋邪事(小张老陈)
其它小说连载
悬疑灵异《老海员转行后,才说印度洋邪事》是大神“用户28055627”的代表作,小张老陈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故事主线围绕老陈,小张展开的悬疑灵异,直播小说《老海员转行后,才说印度洋邪事》,由知名作家“用户28055627”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56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12 13:03:13。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老海员转行后,才说印度洋邪事
主角:小张,老陈 更新:2025-09-12 16:33:11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青岛老海员老陈,干了十年远洋,见过风浪、遇过险,
却唯独对 2008 年那趟航程讳莫如深 ——16 万吨巨轮首航遇 “鬼船”,
雷达失灵、信号被屏蔽,左绿右红的航灯在雾里飘;水手小张凭空失踪,
监控只拍得到一团黑影;船底的锯齿划痕、淡绿色黏液,
竟牵出 1978 年失踪的 “明斯克号” 秘闻。他为躲 “脏东西” 急流勇退,
转行上岸成家,本以为日子能安稳,可儿子在海边捡的一块船板,
又把那团海雾引回了家门口…… 这趟绕不开的海上邪事,到底藏着多少人命债?
咱们直播间的老朋友们,对老周肯定不陌生吧?
他是青岛本地一家特有名的工程检测公司的注册工程师,干这行快二十年了,经验老丰富了。
今儿咱要讲的这事儿,不是老周自己的,是他单位技术部一个同事的。这同事姓陈,
咱就叫他老陈吧。老陈是个60后,青岛本地老大哥,比老周大五岁。平时在单位里,
老陈干活儿那叫一个仔细,一点儿不含糊,对同事也仗义,谁有事儿找他帮忙,只要他能办,
肯定不含糊。说这话就在去年夏天,老周被单位安排,跟老陈一块儿去广东湛江出差,
处理一个海上平台的检测项目。这俩人虽说在一个单位共事快十年了,
但一块儿出差还是头一回。老周早听人说过,老陈以前不是干工程检测的,是跑远洋的海员,
最高做到过二副。各位可能不知道二副是啥概念,简单说,在船上,二副仅次于船长和大副,
管着航海图、导航设备这些,也是挺重要的职位。
而且听说老陈当年都已经通过大副的考试了,就差最后一次航程结束,就能拿大副证书了。
结果呢?就在最后那次航程结束没俩月,老陈不知道因为啥特别的原因,突然就辞了职,
离开了干了十几年的航运公司,也结束了自己飘在海上的日子。后来老陈上岸之后,
先去了一家建筑公司干了两年,然后又考了工程检测的证书,才进了老周他们单位,
俩人这才成了同事。老话说“行船走马三分险”,老陈干了十几年海员,
身上肯定藏着不少故事。老周一直特想听,但俩人不在一个部门,平时交集不算多,
一直没找着机会跟老陈好好唠唠。这回湛江之行,俩人搭伴出差,老周可高兴坏了,
心想着“可算逮着机会了”。路上的时候,老周就跟老陈聊起咱这直播间,
说平时老在这儿听故事。老陈听完还挺感兴趣,顺着这话茬,
就跟老周讲起了自己以前在海上的经历。其中就包括他最后一次远航时遇到的邪门事儿,
听得老周后脖子直冒凉气。咱先说说老陈的家底儿。老陈家是航海世家,
他爷爷、他爸都是跑船的。他中学念的是青岛的育英中学,这学校可不是一般学校,
是青岛的重点中学,创办于1923年,历史老长了。老陈打小就觉得,
自己以后肯定也得跟爷爷、爸爸一样,跑船跑一辈子。结果上高中的时候,
老陈学习成绩特别好,尤其是数学,在年级里都排得上号。他是88年高中毕业参加高考的,
填志愿的时候,老师看他成绩好,就劝他报提前批的航海院校。老陈那会儿也没多想,
觉得跑船也是家里的老本行,就报了一所985院校的航海技术专业。等高考成绩出来,
老陈分数够高,直接就被提前批录了。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老陈进了航海专业,
开始了四年的大学生活。老陈当时有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就是他现在的老婆,
咱叫她陈嫂吧。老陈和陈嫂两家都是青岛航运系统的,俩家关系特别好。
陈嫂大学学的是船舶通讯专业,毕业之后就进了青岛港的通讯部门工作。
可老陈学的是航海技术,毕业之后就得跑远洋,这俩人从大学毕业开始,就一直聚少离多。
但陈嫂对老陈是真上心,愣是等了老陈十二年,一直等到老陈转行上岸,俩人才结婚。
在老陈跑远洋不在家的那些年,都是陈嫂帮着照顾老陈的爸妈。
老陈的爸妈早就把陈嫂当儿媳妇看了。老陈心里也一直琢磨,不能辜负陈嫂,
可当时他已经在海上干了好几年,要是转行,就得从头开始,一直没下定决心。
直到2008年那一次,长达14个月的远洋航程结束之后,老陈才彻底下了决心,
辞了海员的工作,重新找了份活儿,跟相恋多年的陈嫂结了婚。后来老陈跟老周说,
那次航程里遇到的事儿,还有之后的一些遭遇,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
咱把时间线拉回到16年前,也就是2008年。那会儿老陈还在一家外资航运公司干,
公司派他去接一艘新船,让他当二副。他得飞到新加坡的港务局码头登船。这艘船可不小,
载重量16万吨,全长402米,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中远海运级集装箱货轮。
老陈虽说在海上干了快十年了,但这么大的货轮,他也是头一回登。
而且这是这艘船的处女航,少不了一堆复杂的仪式。当天一直折腾到傍晚,
这艘远洋货轮才像一头大巨兽似的,慢慢驶出港口,正式开始首航。
他们这艘船走的是远东-欧洲航线,从新加坡港出发,先到马来西亚的巴生港,
然后进印度洋,经过斯里兰卡的科伦坡港,再穿过苏伊士运河,进入地中海,
到意大利的热那亚港,之后再走大西洋,到荷兰的鹿特丹港,最后再经过直布罗陀海峡,
返回印度洋,最终停泊在深圳港。这一趟下来,光走一半就得俩多月。本来首航仪式那天,
天气特别好,蓝天白云的。可没想到,船刚驶出锚地没多远,天就开始变了。
乌云一下子就堆了上来,海上还飘起了薄雾,能见度越来越低。与此同时,还刮起了侧风。
老陈作为二副,看着这情况,心里又庆幸又后怕。幸亏他们在风变大之前就出港了,
要是晚一会儿,现在刮起五级侧风,他们这船想从港里开出来,还真不一定能顺利。
各位可能不知道,越是大吨位的集装箱货轮,越怕侧风。尤其是他们这还是新船,处女航,
事先没抛外置锚,船出港全靠船头那台1.2万马力的侧推发动机。要是遇上大侧风,
船特别难保持稳定的出港姿态,一旦失控,船尾要是撞上码头,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说不定还会有伤亡。老陈正琢磨着呢,对讲机里突然传来船头瞭望水手急促的喊声。
咱在这儿插一句,他们这艘船的船长是挪威人,船员来自好几个国家,平时交流都用英语,
还有专业的航海术语,咱讲的时候都给翻译成中文。瞭望水手在对讲机里说,
船头前方盲区里发现了航行指示灯,左绿右红。这啥意思?按国际航海规则,
船在行驶的时候,船的左右两侧都得挂航行指示灯,左红右绿。
要是看到前方有左红右绿的灯,就说明那艘船跟你是同向行驶;可要是左绿右红,
就说明对面有船正对着你开过来,航道重叠了,得赶紧用高频电话沟通,不然容易撞船。
而且从指示灯的亮度来看,对面那艘船比他们这货轮小多了,
估计就是一艘普通的远洋捕鱼船,或者是拖船。可奇怪的是,一点儿征兆都没有,
那艘船就像从薄雾里冒出来似的。等瞭望水手发现的时候,俩船之间的距离也就1海里左右,
情况特别紧急。老陈心里一紧,赶紧跑到瞭望水手的位置。到那儿一看,还真是左绿右红,
对面那船离得都能看着船身轮廓了。他没多想,马上通过对讲机把情况告诉了驾驶台的船长。
这时候老陈心里也犯嘀咕,按说他们这船这么大,雷达性能又好,对面那艘小船,
只要开了导航设备,雷达早就该探测到了。按规矩,两船相遇,得第一时间用高频电话沟通,
尽早避让。可现在距离这么近,他们这16万吨的巨轮,要是跟对面小船离得太近,
根据伯努利原理,水流的压力差会把小船吸过来,撞上他们这大船。小船马力小,
根本没机会闪避。老陈跟船长汇报完之后,就等着船长下命令。可没想到,
船长在对讲机里迟疑了几秒钟,才下令“右舵20,慢速前进”,还鸣放了5号信号。
这说明啥?说明他们跟对面小船的高频电话没通上,对方没反应,只能他们这大船自己避让。
可船越大,调整方向越费劲。大船拐弯得拐大弯,惯性太大了。好在船长的指令很及时,
他们这巨轮慢慢划出一个大弧形,往右转,偏离了原来的航道,尽量避让对面的小船。同时,
他们船的左舷红灯也露了出来,让对面船能清楚看到。国际航运规则里有明确规定,
“让红不让绿”。也就是说,要是两船没法通过高频电话沟通,看到对面大船右转让出红灯,
小船也得右转避让,这样俩船就能错开。结果,邪门的事儿发生了。
老陈拿望远镜盯着左舷看,看到的不是对面船的左舷红灯,还是左绿右红。
而且从中间的白色桅杆灯判断,对面那艘船还在往他们这巨轮左舷正中的位置开,
角度都没变。老陈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疯了吗?对面船是想自杀?
”他赶紧把情况又跟船长汇报了。那位挪威船长也发现不对劲了,立刻下令“左满舵,
发动机停车”。之前大船一直在紧急右避让,现在根本没时间再调整更多舵令,
只能靠惯性强行把船头掰回来,尽量腾出空间,避免小船撞到侧舷。因为侧舷要是被撞,
受的伤害最大。更要命的是,小船船头水下有个“球鼻艏”。各位别误会,这不是武器,
是船头前端水下那个球形的突出装置,作用是减小船的兴波阻力,提高船速,还能省燃料。
可要是这球鼻艏撞上他们这巨轮的侧舷,很可能会在水线以下撞出个窟窿。一旦进水,
哪怕是这么大的货轮,也有倾覆的风险。就算马上回港维修,这趟航程的班期肯定得耽误,
到时候得赔不少钱。货轮最看重的就是班期,耽误了拉货,违约金可不是小数目。
而且这一船的集装箱,哪一箱出问题都得赔,老陈光想想就头疼。就在老陈胡思乱想的时候,
船长的一连串指令已经下去了。他再往左舷看,突然发现,对面那艘小船没影了!
老陈揉了揉眼睛,再看,还是没影。“没撞上?躲开了?”他心里纳闷,
刚才俩船离得那么近,就算船长指令再快,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躲开啊。可还没等他想明白,
就听见船尾传来一声沉闷的碰撞声,还夹杂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老陈赶紧往船尾跑,
一边跑一边用对讲机问:“船尾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很快,
船尾的水手回复:“船尾被擦碰了!”老陈跑到船尾,拿望远镜一看,
就看到一对左红右绿的指示灯在他们船尾半海里远的地方,慢慢往远处飘。没一会儿,
一阵薄雾飘过来,那灯就彻底看不见了。老陈心里直发毛:“这到底是啥船啊?
怎么跟鬼似的?”这时候也没时间琢磨了,对讲机里传来挪威船长的指令,
让甲板部和轮机部赶紧统计损失,上报情况。船长都急了,指令说得都有点含糊,
没让轮机长先跟大副汇报,直接让两个部门赶紧查。同时,船长还下令“前车进一,正舵”,
让船赶紧让出航道水域,抛锚停船,检查损失。过了半个多小时,老陈作为二副,
还有轮机长老王,被喊到驾驶台给船长汇报情况。这位轮机长老王,是中国台湾籍的老船员,
跟老陈认识好几年了。老陈刚上船当水手的时候,老王就已经是轮机长了。老王是50后,
比老陈大二十多岁,两鬓都白了。因为常年在轮机舱待着,老王身上总带着一股机油味儿,
手上也总沾着油污,看着腻乎乎的。船上的年轻船员背地里都叫他“老油子”,
但老陈从来不这么叫,一直喊他“王哥”,对他特别尊重。老王跟老陈关系不错,
但俩人一个管甲板,一个管轮机舱,平时各忙各的,除了靠港的时候,很少有机会聊天。
刚才俩人都忙活坏了,带着手下人把船里里外外查了个遍。
结果出人意料——这艘巨轮从甲板到船壳,从轮机到主轴,从螺旋桨到舵板,
一点儿损伤都没有,损失为零。可俩人都不放心,又带着人查了一遍,还是没发现任何损伤。
老王汇报的时候,还特意提了一句:“除了发动机刚才反复增速减速,有点异响之外,
动力系统和传动系统暂时没发现异常。”听老王这么说,挪威船长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跟老陈和老王说,刚才在驾驶台,他看到的情况比俩人知道的还邪门。船长说,
老陈汇报有对面船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因为他们这船是新船,
雷达、声纳、电子海图、卫星定位,还有AIS船舶自动识别系统,全都是最先进的。
船还没出港的时候,就已经把航道周边的情况摸得清清楚楚了。新加坡港附近虽说有捕鱼区,
但那艘小船出现的位置,根本不是常规的捕鱼区,而且就算有船进港,也得有引水员引导,
不可能这么近了才发现。更邪门的是,当时雷达屏幕上除了雨雪干扰的杂波,啥都没有。
AIS系统也没显示任何船只的标识,所有监控设备都显示,前方航道是空的。
老陈和老王听完船长的话,都愣了。雷达和声纳全没反应?这不可能啊,
新船的设备怎么会出这种问题?老陈赶紧说:“船长,
要不咱们再检查一下雷达和AIS系统?会不会是设备出故障了?
”船长点头:“已经让电子员去查了,你们也去帮忙看看,务必弄清楚怎么回事。
”老陈和老王赶紧下了驾驶台,找到电子员小李。小李是个刚毕业没几年的小伙子,
正满头大汗地对着设备摆弄。“李,怎么样了?设备有问题吗?”老陈拍了拍小李的肩膀。
小李抬头,一脸慌张:“陈哥,王哥,不对劲啊。雷达和AIS系统的硬件没问题,
软件也没报错,但就是接收不到任何信号,像是被什么东西屏蔽了似的。
”老王皱着眉:“屏蔽?海上哪来的屏蔽信号?除非是……”他没往下说,
但老陈知道他想说啥——除非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老陈赶紧摆手:“别瞎想,
先再查一遍线路,说不定是线路接触不良。”仨人围着设备查了一个多小时,
线路、接口、电源,全查遍了,还是没找到问题。雷达屏幕上依旧只有杂波,
AIS系统里也空荡荡的,连附近港口的信号都接收不到。这时候,
船尾的水手又发来消息:“陈哥,船尾水下好像有划痕,你们要不要来看一下?
”老陈心里一紧:“好,我们马上过去!”他和老王赶紧往船尾跑,到了之后,
水手已经把水下探测仪准备好了。老陈操作着探测仪,往船尾水下探去。
屏幕上慢慢出现了船尾的轮廓,就在水线以下大概半米的位置,有一道长长的划痕。
这划痕很奇怪,不是直线,也不是曲线,而是像锯齿一样,一道一道的,
而且划痕的深度还不一样,最深的地方能有两厘米。
老王凑过来看:“这不是船碰撞能弄出来的痕迹啊。一般船碰撞,要么是凹陷,
要么是直线划痕,哪有这么不规则的?”老陈也觉得奇怪:“而且刚才咱们查船尾的时候,
没看到船壳有损伤啊,怎么水下会有划痕?”水手也说:“刚才我在船尾甲板上,
没看到任何碰撞的痕迹,就听到一声闷响,然后那艘小船就没影了。
”老陈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划痕到底是啥弄的?难道不是刚才那艘小船撞的?
那刚才的碰撞声又是咋回事?他让水手把探测仪再往下探一点,
看看船底其他地方有没有划痕。结果这一探,更邪门的事儿出现了——在船底正中的位置,
有一个圆形的印记,大概有脸盆那么大,印记周围还有一圈淡淡的痕迹,
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过似的。老陈的后背一下子就凉了:“这……这是啥?”老王也凑过来看,
看完之后,脸色也变了:“这玩意儿……不像是船底该有的东西啊。咱们这船是新的,
船底刚做的防腐蚀涂层,怎么会有这种印记?”就在这时候,驾驶台传来消息,
电子员小李找到了问题——雷达和AIS系统的信号接收器上,沾了一层薄薄的黏液,
像是海里的浮游生物,但又比普通浮游生物的黏液更黏,而且颜色是淡绿色的。
老陈和老王赶紧赶回驾驶台,看到小李手里拿着一个样本瓶,里面装着那层黏液。
黏液在瓶子里慢慢蠕动,看着特别恶心。“这东西哪来的?”老陈指着瓶子问。
小李说:“在信号接收器的滤网里发现的!”小李举着瓶子,手还在抖,
“我拆了接收器的外壳,就看到滤网上面糊着一层这个,擦都擦不掉,得用刮刀刮才行。
”老陈凑过去看,那黏液泛着淡绿色的光,在灯光下还能看到细小的气泡。他用手指碰了碰,
黏糊糊的,还带着点凉意,闻着有股淡淡的海腥味,
但又比普通海腥味多了点说不上来的怪味。“这玩意儿能屏蔽信号?”老王皱着眉,
一脸不信。小李点头:“我把滤网清理干净,重新装回去之后,雷达和AIS立马就恢复了!
刚才就是这黏液糊住了滤网,信号接收不进来。”挪威船长也凑过来看了看瓶子里的黏液,
脸色更沉了:“马上把样本送到实验室检测,我要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老陈赶紧安排人把样本装好,联系新加坡港的实验室,让他们尽快检测。做完这些,
他才松了口气,可心里的疑惑更重了——这黏液是哪儿来的?
跟刚才那艘奇怪的小船有关系吗?当天晚上,船就停在锚地没动。老陈值夜班,
坐在驾驶台里,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他时不时往窗外看,海面黑漆漆的,
只有远处航标的灯在闪,静得吓人。到了后半夜,突然刮起了风,海浪拍打着船身,
发出“咚咚”的响声。老陈正想拿起对讲机问问甲板的情况,
就听到瞭望水手在对讲机里喊:“二副!左舷发现灯光!又是左绿右红!”老陈心里一紧,
赶紧跑到左舷。拿望远镜一看,远处的海面上,果然有一对左绿右红的灯在飘,速度很慢,
像是在跟着他们的船。“赶紧汇报船长!”老陈一边喊,一边盯着那灯光。他发现,
那灯光的位置,跟昨天傍晚遇到的小船位置差不多,而且灯光忽明忽暗,看着特别诡异。
船长很快就来了,看到那灯光之后,立马下令:“开雷达,测距离!用高频电话联系!
”可雷达屏幕上依旧只有杂波,高频电话里也只有滋滋的电流声,根本联系不上。
那灯光越来越近,老陈能隐约看到船的轮廓——跟昨天的小船一模一样,船身黑乎乎的,
看不出任何标识。“不对劲!”老陈突然发现,那艘船的速度好像变快了,
而且船头朝着他们船的左舷,跟昨天的方向一模一样。船长也发现了,
赶紧下令:“右舵30,全速前进!避开它!”引擎轰鸣声响起,船开始往右转向,
可那艘小船也跟着转向,依旧朝着他们的左舷冲过来。老陈拿着望远镜,死死盯着那艘船,
突然发现,那艘船的甲板上好像站着人,黑乎乎的一团,看不清脸,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
“甲板上有人!”老陈大喊。船长赶紧拿过望远镜看,看了没几秒,他突然脸色煞白,
手都开始抖:“那……那不是人!”老陈赶紧凑过去看,这才发现,甲板上的“人”没有腿,
下半身像是跟船身连在一起,而且身体是透明的,能看到后面的海水。“是鬼船?
”老陈心里咯噔一下,后背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就在这时候,那艘小船突然加速,
朝着他们的左舷撞过来。老陈闭着眼,等着听碰撞声,可等了半天,啥声音都没有。
他睁开眼一看,那艘小船又没影了,只有海面上还留着一对左绿右红的灯,
慢慢消失在薄雾里。“刚才……刚才是怎么回事?”老陈的声音都在抖。船长瘫坐在椅子上,
脸色苍白:“我在海上跑了三十年,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这船不对劲,绝对不对劲。
”第二天一早,实验室那边传来了消息,说那黏液不是海里的浮游生物,
也不是任何已知的海洋生物分泌的,里面含有一种特殊的蛋白质,
目前还没办法确定是什么东西。老陈和老王拿着报告,心里更慌了。这黏液到底是啥?
那艘小船又是啥?难道真的是鬼船?船长召集了所有船员,开了个会,
说这趟航程可能会遇到危险,要是有人想下船,可以申请。可船员们都是老海员,虽说害怕,
但也没人愿意半途下船,毕竟违约金太高了。会议结束后,船长决定改变航线,
绕开这片海域,尽快到达下一个港口。可没想到,刚开出去没几个小时,雷达又失灵了,
AIS系统也没了信号。老陈跑到信号接收器那里一看,滤网上面又糊着一层淡绿色的黏液,
跟昨天的一模一样。“这东西怎么又出现了?”老陈气得踹了一脚接收器,
“难道那艘船一直跟着我们?”老王也跑了过来,看到黏液之后,
脸色也变了:“肯定是跟着我们了!这黏液就是它弄出来的,目的就是屏蔽我们的信号!
”老陈赶紧把情况汇报给船长,船长下令:“派两个人,带着武器,在甲板上巡逻!
一旦发现那艘船,立马汇报!”安排好巡逻之后,老陈心里还是不踏实。他拿着对讲机,
时不时跟甲板上的船员联系,询问情况。上午十点多的时候,
甲板上的船员小张在对讲机里说:“陈哥,没发现异常,海面很平静,就是有点薄雾。
”老陈嗯了一声:“别放松警惕,多盯着点左舷,昨天那船就是从左舷出现的。
”“知道了陈哥!”小张的声音很轻松,听着不像有危险。可过了没十分钟,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