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 凌晨两点,我丈夫的手机亮了,我们的婚姻完了王琳林远免费小说大全_完结的小说凌晨两点,我丈夫的手机亮了,我们的婚姻完了(王琳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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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现代言情《凌晨两点,我丈夫的手机亮了,我们的婚姻完了》,男女主角王琳林远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阿彦羽”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由知名作家“阿彦羽”创作,《凌晨两点,我丈夫的手机亮了,我们的婚姻完了》的主要角色为林远,王琳,属于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36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12 13:05:36。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凌晨两点,我丈夫的手机亮了,我们的婚姻完了
主角:王琳,林远 更新:2025-09-12 16:3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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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十七分,我丈夫林远的手机屏幕在床头柜上亮了起来。我本不该看到那条消息的。
若不是因为喝了太多水起夜,若不是他睡前忘记将手机调至静音,
若不是那诡异的直觉让我鬼使神差地瞥了一眼——我可能永远不会发现,
我的婚姻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屏幕上只有简短的一句话:“明晚老时间,
别忘了带‘东西’。”发信人备注是“王主任”,一个我从未听林远提起过的名字。
我的心跳莫名加速。林远是建筑设计师,
哪有什么需要在凌晨两点与“主任”约定的“东西”?我试图用指纹解锁他的手机,
却失败了——他不知何时更换了指纹设置。这是我们结婚三年来,他第一次对我锁上手机。
黑暗中,我凝视着身边熟睡的丈夫。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
那是我曾经深爱、无比信任的容颜。如今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中,竟显得有些陌生。
第二天早晨,林远一如既往地温柔体贴。他为我准备了早餐,煎蛋的火候恰到好处,
吐司烤得金黄酥脆,一切都完美得不像话。“昨晚睡得好吗?”他吻了吻我的额头,
眼神里满是关切。我勉强笑了笑,“挺好的,就是一觉到天亮。”观察着他的表情,
没有任何破绽。要么是我多心了,要么他就是世界上最出色的演员。“今天忙吗?
”我假装随意地问道,手指却不自觉地捏紧了咖啡杯。“有个项目要赶工,可能会晚点回来。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手指快速敲击屏幕,“不用等我吃晚饭了。”我注意到他回复消息时,
拇指有一个微小的停顿,这是他说谎时的小动作,结婚三年我早已了然于心。
过去我总觉得这个习惯很可爱,此刻却让我脊背发凉。“那位王主任的项目?”我冒险试探,
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林远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随即舒展:“是啊,你怎么知道?
一个难缠的客户,总喜欢半夜发要求。”他的解释天衣无缝,太过流畅,像是提前排练过。
他离开后,我站在窗前,看着他走向车库的背影。就在拉开驾驶座车门的那一刻,
他忽然回头望向卧室窗口。我迅速后退,隐身在窗帘后面,心跳如鼓。他为什么回头?
他在确认什么?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下午三点,
我做了件从未做过的事——去了林远的设计事务所。前台小姐礼貌地微笑:“林设计师?
他今天请假了,没来上班。”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可能是去工地了?
”前台不确定地补充道,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在替林远打掩护。回家路上,我神思恍惚,
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行人。对方嘟囔着抱怨,
我却忽然愣在原地——林远的车就停在街角的咖啡厅外。透过玻璃窗,我看见他坐在角落里,
对面是一个面容姣好、衣着精致的女人。两人交谈甚密,林远的手甚至覆在对方的手背上。
那绝不是商业会面的姿态。我感到一阵眩晕,扶住路边的灯柱才勉强站稳。
背叛的刺痛如刀割般锐利,但比这更强烈的是恐惧——如果他在所有事情上都撒谎,
那么那条半夜的消息,所谓的“东西”,又会是什么?我跌跌撞撞回到家,脑子里乱成一团。
结婚三周年才过去两周,婚戒上的钻石依然闪耀,可我的婚姻已经成了一座空中楼阁。
傍晚六点,林远意外地提前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一束我最喜欢的白色郁金香。
“项目提前结束了,”他笑着解释,“想着好久没给你做饭了,今晚我来下厨。”若是往常,
我会为这样的惊喜感动不已。现在,我却只觉得毛骨悚然。这是愧疚的表现,还是另有所图?
晚餐时,我食不知味。林远却异常健谈,滔滔不绝地讲着同事的趣事,未来度假计划,
甚至提起要一起养只狗。他说得越多,我越感到窒息——所有这些美好蓝图,
都是建立在谎言之上的海市蜃楼。“你怎么心不在焉的?”他终于注意到我的异常。
我放下刀叉,直视他的眼睛:“今天我去你事务所了,他们说你请假了。
”餐厅里瞬间寂静无声。林远的笑容僵在脸上,虽然只有一刹那,但足够我确认真相。
然后他大笑起来,自然得让人害怕:“被你发现了!其实我是去给你买周年礼物了,
本想等到周末才给你惊喜。”他起身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里面是一条钻石项链。多么完美的圆谎。若是昨天之前的我,一定会感动得热泪盈眶。
“谢谢,很漂亮。”我机械地回答,脑子里却全是白天咖啡厅里那个女人的面容。晚餐后,
林远格外殷勤地收拾餐具。我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他忙碌的背影,
忽然想起一件事:他的行车记录仪。去年我送他的生日礼物,是最高配的型号,
自带4G网络,手机app可以实时查看行车轨迹和录音。等他熟睡后,
我偷偷拿出自己的手机,登录了行车记录仪的应用。感谢他的粗心,密码还是我的生日。
记录显示,今天他的车确实去了城西的一个工业区,那里根本没有什么咖啡厅。
但有一段两小时的记录被人为删除了。更奇怪的是,最近几个月,
每周三晚上他都会去同一个地点——城郊的一处废弃工厂区。而明天,正是周三。凌晨一点,
林远的手机又亮了。这次我提前醒着,亲眼看到屏幕上闪现的消息:“一切照计划,
别忘了‘保险’。”我的心跳几乎停止。“保险”——这个词听起来如此不祥。第二天,
林远的表现比前一天更加反常。他一大早就在书房整理文件,我假装送咖啡进去,
他却迅速合上了抽屉,神色慌张。一整天,我坐立难安。下午四点,
他发来消息说今晚要加班到很晚,让我先睡。我知道,他要去那个废弃工厂了。下午五点,
我听到车库门响。透过窗户,我看见林远的车驶出小区。几分钟后,我驱车跟上,
心跳如擂鼓。雨开始下了,豆大的雨点砸在挡风玻璃上,雨刮器疯狂摆动。
城郊的路越来越偏僻,夜色中的废弃工厂像巨兽的骨架般阴森骇人。我不敢跟得太近,
远远看见林远的车灯在一栋破旧厂房前熄灭。我停在一个隐蔽处,心跳快得发痛。
二十分钟过去了,什么也没有发生。雨越下越大,雷声轰鸣。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也许这一切都是我的臆想?就在这时,另一辆车驶来了。车上下来一个身影,撑着一把黑伞,
快步走向林远所在的厂房。虽然光线昏暗,但我能辨认出那是个女人。我鼓起勇气,
悄悄下车,冒着大雨蹑手蹑脚地靠近厂房。侧面有一个窗户玻璃破损,
我小心翼翼地探头望去。厂房内,林远和那个女人面对面站着。
我屏住呼吸——她不是我在咖啡厅见到的那个年轻女子,
而是一位五十岁左右、气质优雅的中年女性。“这是最后一批了,
”林远的声音在空荡的厂房里回荡,“之后我们就两清了。”女人点头,
递给他一个厚厚的信封:“记住,永远闭嘴对你最有利。”林远接过信封,掂了掂重量,
塞进内衣口袋。然后他从车后备箱取出一个小型金属箱,交给女人。就在交接的刹那,
厂房外突然响起警笛声!两人顿时惊慌失措。“你报警了?”女人厉声质问林远。
“当然没有!可能是巧合,快走!”但已经太迟了。警车包围了厂房,
强光射灯照亮了整个空间。我躲在窗外,浑身湿透,瑟瑟发抖,不知是源于寒冷还是恐惧。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被包围了!举起双手出来!”扩音器里的声音在雨声中依然清晰。
林远和女人对视一眼,无奈地举起双手,走出厂房。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呆呆地站在原地,直到一名警察发现了我。“女士,这里很危险,请立即离开。
”他严肃地对我说。“那是我丈夫,”我指着被戴上手铐的林远,“请问他做了什么?
”警察疑惑地看着我:“您不知道?林远涉嫌长期盗窃商业机密并倒卖,
我们已经盯了他半年了。”商业间谍?我愣在原地,无法将这个词与我认识的林远联系起来。
“那女人是谁?”我艰难地问道。“王氏集团的董事长王琳,
林远就是向她出售竞争对手的设计方案。”警察解释道,“今晚我们终于人赃俱获。
”我看着林远被押上警车,他回头望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有羞愧,有恐惧,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随后几天,真相如拼图般一片片凑齐。
林远不仅长期盗卖公司设计,还伪造了我的签名作为一些虚假合同的见证人。
警方在我家书房找到了隐藏的摄像头,原来林远一直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最可怕的是,
警方在搜查过程中,发现了一份新购买的人寿保险单,保额高达五百万,受益人正是林远。
保单签署日期正是我发现神秘消息的那天。“‘保险’指的是这个?”我颤抖着问办案警官。
警官面色凝重:“根据我们监听的内容,王琳担心林远被捕后会供出她,
暗示他‘处理好后事’。我们怀疑,如果当晚我们没有收网,林远可能会对您不利。
”我瘫坐在椅子上,无法呼吸。那条消息里的“保险”并非指保险箱,而是真正的人寿保险。
林远不仅背叛了我们的婚姻,还计划让我成为“意外”死亡的妻子,以获取巨额赔款,
然后与咖啡厅里那个年轻女人——他的情人——开始新生活。一周后,
我鼓起勇气去拘留所见林远最后一面。他消瘦了许多,眼神躲闪。“为什么?”我轻声问,
其实已经不需要答案。他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我欠了巨额赌债,王琳答应帮我还清,
条件是继续为她提供设计图。后来就像滚雪球,再也停不下来了。”“那个人寿保险呢?
”我几乎说不出这句话。林远的表情变得痛苦:“那天王琳说警方可能已经盯上我了,
如果我出事,她可以照顾‘家人’。
我听懂了她的暗示...但我从未打算真的...”他说不下去了。离开拘留所时,
天空又下起了雨。我没有打伞,任由雨水冲刷脸庞,与泪水混合在一起。三个月后,
案件开庭审理。林远被判六年有期徒刑,王琳获刑八年。宣判那一刻,林远望向我,
嘴唇微动,说了三个字。我听不见,但从口型能辨认出是“对不起”。我没有回应,
只是静静起身离开。有些背叛,永远无法原谅。后来,我卖掉了房子,搬到了另一个城市。
开始写作,将这段经历化作小说,意外地获得了成功。一年后的某个夜晚,我正在签售新书,
抬头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林远。他抱着一本书,站在角落,比记忆中消瘦许多。
我们的目光相遇,他微微点头,然后转身离开。工作人员告诉我,他买了一本书,
扉页上写着一句话:“你一直比我勇敢。”后来我才知道,他因表现良好获得减刑,
提前出狱了。但我们已经走上了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睡前,
我偶尔还会想起最初相爱的日子,
那个为我熬夜画肖像、在雨中奔跑十条街买我喜欢的蛋糕的年轻人。也许那时的爱是真实的,
只是后来被欲望和谎言腐蚀得面目全非。我学会了不再纠结于“为什么”,
而是接受有些问题永远没有答案。人生就像写作,最重要的不是纠结于已经写下的章节,
而是如何续写接下来的故事。城市的夜空少见地清晰,星光穿透黑暗,
如同黑暗中永不熄灭的希望。我关上灯,安然入睡,不再恐惧明天的到来。枕边不再有杀机,
只有重新开始的宁静。新书的签售会结束后,我回到临时的公寓,
手里还攥着那本林远买下的书。窗外的城市华灯初上,与我内心的波澜形成鲜明对比。
我翻开扉页,盯着那行字——“你一直比我勇敢。”勇敢?我苦笑。过去的这一年,
我更多的是被恐惧和求生本能推着走,而非勇敢。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是负责林远案件的陈警官。“苏小姐,打扰了。林远今天出狱后,你去见过他吗?
”陈警官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迫。“签售会上他出现了,
但我们没有交流。”我如实相告,心里升起疑虑,“怎么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王琳也在上周因表现良好获得假释。我们收到一些模糊的信息,
担心她可能会对林远,甚至与你有关的人不利。她认为如果不是林远办事不力又留下线索,
她不会入狱。而林远在庭审中的配合也让她耿耿于怀。”我的心猛地一沉:“你的意思是,
我有危险?”“只是可能性,但我们建议你保持警惕。王琳这个人...背景复杂,
即使在狱中,她的影响力也未完全消除。”陈警官顿了顿,
“你最近有没有注意到什么异常情况?陌生的车辆或人?感觉被监视?”我的思绪飞速回溯。
新居的安宁让我放松了警惕,但此刻仔细回想,
似乎确有蛛丝马迹——公寓楼下那辆连续几天停在同一位置的黑色轿车,
一次回家时发现门把手上细微的划痕,我当时还以为是清洁工不小心弄的。“可能...有。
”我的声音有些干涩。“保持警惕,苏小姐。注意安全,有任何情况立刻报警。
”陈警官叮嘱后挂了电话。我放下电话,环顾这间我精心布置、以为终于可以安身的公寓,
突然觉得每一处阴影都可能藏着威胁。安全感再次崩塌。那一夜我几乎无眠,
任何细微的声响都让我心惊肉跳。凌晨时分,手机突然震动,
收到一条未知号码的短信:“他知道你书里没写的事吗?”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我。我的书,
虽然基于真实经历,但为了保护自己和案件审理,我改动了许多关键细节和证据来源。
只有极少数参与案件的核心人员才知道全部真相。发信人指的是什么?
是我隐瞒了最初发现林远手机消息的真实时间其实比我对警方说的更早?
还是我略去了曾在极度恐惧中,一度想过先发制人对付林远的黑暗念头?更重要的是,
“他”指的是谁?林远?还是别的什么人?我没回复,立刻将号码转发给陈警官。十分钟后,
他回电:“号码是未实名的预付卡,定位显示在城东的工业区,无法追踪。苏小姐,
看来你的确被盯上了。我们会加强你住所附近的巡逻,但你最好考虑暂时离开一段时间。
”离开?我才刚刚站稳脚跟。第二天,我强打精神参加一个早已安排好的电台访谈。
主持人不可避免地问到了我的真实经历与小说的关系。“艺术来源于生活,
但往往进行了必要的提炼和虚构。”我熟练地重复着标准答案。
“听说原著型案件中的主犯之一最近假释了?”主持人显然做了功课,问题尖锐起来,
“您担心她会看到这本书吗?或者,您担心她会对您有某种...反应?
”现场气氛瞬间微妙。我保持微笑,手指却在桌下绞紧:“我相信法律的制裁和社会的监督。
过去的事我已经放下,更关注现在和未来的生活。”访谈结束,我刚走出电台大楼,
一个身影从侧面的柱子后闪出,拦在我面前。是林远。他看起来沧桑了许多,眼窝深陷,
但眼神却有一种奇异的平静。“小念,”他叫我的名字,声音低沉,“我们得谈谈。
”我的保镖出版社因签售会临时聘请的立刻上前一步,隔在我们之间。
“我没什么好跟你谈的,林远。”我试图绕开他,心跳加速。“是关于王琳的,
”他急急地说,声音压得更低,“她出来了。
而且她知道一些事情...一些你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我猛地停下脚步,
盯着他:“你什么意思?”“这里不方便。”他警惕地看了看周围川流不息的人群,
“给我十分钟,就十分钟。为了你的安全。”最终,
我们去了电台大楼底层一间嘈杂的咖啡厅角落。保镖站在不远处盯着我们。
林远搅拌着眼前的咖啡,却不喝:“她在里面认识了很多人,包括一些亡命之徒。
她认为是我和你联手搞垮了她。”“这真是荒谬。”我冷声道。“但她信了。
她觉得你书里写的那部分‘隐藏证据’是我透露给你的,认为我们早就设好了套。
”林远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她是个极其自负又记仇的人。她现在一无所有,
反而更危险。”“所以那条短信是她发的?”我问,“‘他知道你书里没写的事吗?
’”林远的表情凝固了:“你收到了?什么时候?”“昨晚。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比我想象的快。她是在警告你,也是在试探。她知道你有所隐瞒,
但不确定我知道多少。她想挑拨,或者逼你有所行动。”“我没有什么隐瞒的!
”我提高了声音,感到一阵心虚和愤怒。林远沉默地看了我几秒,
那眼神仿佛能看穿我的灵魂:“小念,我记得那天晚上。你醒来看到消息的时间。
你后来对警察说的发现时间,比实际晚了将近二十分钟。而那二十分钟...你做了什么?
”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他怎么会知道?“你...”我几乎说不出话。
“那晚我并没完全睡着,”他垂下眼,“你起身,看手机,然后悄悄去了书房。
我听到了你打开书房保险柜的声音。我很害怕,不知道你发现了什么,想做什么,
所以继续装睡。”我记起来了。在那二十分钟里,极度的恐惧和背叛感驱使下,
我确实去了书房,不仅试图打开他的电脑,
还打开了一个他并不知道我知道密码的隐蔽保险柜,
那里面有一些我更早之前就起疑时偷偷放进去的录音笔和可疑文件复印件。我取走了录音笔,
里面录到过他和王琳一次模糊的通话。这正是我后来能迅速接受真相并配合警方的基础之一。
但对警方,我隐瞒了这段“私自取证”的过程,也修改了发现的时间线,
以保护自己可能涉及的法律风险。“你告诉了王琳?”我的心跳如擂鼓。“没有。
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林远摇头,“但我入狱前,有一次和王琳的律师见面施压时,
为了争取减轻指控,暗示过你可能早就知情并掌握了某些东西,以此证明我并非主导。
王琳很可能从她的律师那里猜到了什么。她现在想挖出这个,
如果能在你这里找到‘私藏证据’‘知情不报’甚至更严重的把柄,她就能反咬一口,
甚至脱罪或报复。”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受害者,是正义的一方,
却没想到自己当初在恐慌下的自私行为,也留下了危险的隐患。“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得到什么?”林远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我不求你原谅,小念。
我欠你的,一辈子也还不清。但我不能再看着你因为我过去的错误受到伤害。
王琳的目标是我,但她会毫不犹豫地利用你甚至伤害你来达到目的。离开这里,暂时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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