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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系统仓库穿越到古代(陈默默哥)完整版小说阅读_带着系统仓库穿越到古代全文免费阅读(陈默默哥)

喜欢盛京紫的向魔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带着系统仓库穿越到古代》是知名作者“喜欢盛京紫的向魔”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陈默默哥展开。全文精彩片段:## 开局啃树皮,终成工业王 >陈默穿越成流民啃树皮时,意外激活系统仓库。 >初始能量仅能兑换一把钳子,却换来半袋救命的粟米。 >他靠现代工具换粮,收拢饥民建立营地。 >当世家封锁粮食,他竟用土窑烧出焦炭炼钢; >瘟疫肆虐时,他兑换抗生素救下全城; >诸侯联军围城之际,蒸汽机车的轰鸣撕裂战场。 >多年后,他的铁轨贯穿大地,电灯点亮黑夜。 >流民跪拜:“陈公,您真是神仙下凡!” >他望着玻璃幕墙大厦微笑:“不,这只是科学。” --- 陈默是被一阵钻心剜骨的绞痛硬生生从混沌里拽出来的。那疼法儿不依不饶,像有把生锈的钝刀在他空空如也的胃袋里反复刮擦,每一次痉挛都牵扯得全身的骨头缝一起嘎吱作响。他猛地睁开眼,视野里灰蒙蒙一片,糊着层脏污的汗碱和怎么都甩不脱的疲惫。 头顶的天空是一种令人绝望的铅灰色,沉沉地压下来,仿佛一块巨大的、肮脏的裹尸布。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气味:烧焦木头那呛人的糊味,久旱土地龟裂开来的土腥气,还有……还有一股若有若无、却像毒蛇一样钻进鼻孔的甜腻腐臭。那是尸体在高温下悄悄腐败的味道。 他僵硬地转动脖子,颈椎骨发出干涩的“咔哒”轻响。目光所及,是地狱在人间的投

主角:陈默,默哥   更新:2025-06-19 19:3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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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穿越成流民啃树皮时,意外激活系统仓库。

>初始能量仅能兑换一把钳子,却换来半袋救命的粟米。

>他靠现代工具换粮,收拢饥民建立营地。

>当世家封锁粮食,他竟用土窑烧出焦炭炼钢;

>瘟疫肆虐时,他兑换抗生素救下全城;

>诸侯联军围城之际,蒸汽机车的轰鸣撕裂战场。

>多年后,他的铁轨贯穿大地,电灯点亮黑夜。

>流民跪拜:“陈公,您真是神仙下凡!”

>他望着玻璃幕墙大厦微笑:“不,这只是科学。”

---

陈默是被一阵钻心剜骨的绞痛硬生生从混沌里拽出来的。那疼法儿不依不饶,像有把生锈的钝刀在他空空如也的胃袋里反复刮擦,每一次痉挛都牵扯得全身的骨头缝一起嘎吱作响。他猛地睁开眼,视野里灰蒙蒙一片,糊着层脏污的汗碱和怎么都甩不脱的疲惫。

头顶的天空是一种令人绝望的铅灰色,沉沉地压下来,仿佛一块巨大的、肮脏的裹尸布。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气味:烧焦木头那呛人的糊味,久旱土地龟裂开来的土腥气,还有……还有一股若有若无、却像毒蛇一样钻进鼻孔的甜腻腐臭。那是尸体在高温下悄悄腐败的味道。

他僵硬地转动脖子,颈椎骨发出干涩的“咔哒”轻响。目光所及,是地狱在人间的投影。枯槁的树干像扭曲的鬼爪般伸向死寂的天空,树下、沟边,到处蜷缩着黑乎乎的人影。那些人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勉强裹着破布的骷髅架子。皮紧紧地贴在嶙峋的骨头上,眼窝深陷,里面燃着两簇微弱却执拗的、名为“活下去”的幽火。偶有一两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或孩子的啼哭响起,立刻就被这无边的死寂吞没,只剩下风刮过光秃秃枝桠的呜咽。

“呃……”陈默想撑起身体,手臂却软得像煮烂的面条,只微微抬起一点就颓然砸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激起一小蓬呛人的尘土。喉咙里火烧火燎,干得连一丝唾液都挤不出来,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滚烫的沙砾。他艰难地扭过头,视线落在几步外一株半枯的老榆树粗糙的树干上。

那树干离地半人高的地方,树皮被扒掉了一大片,露出里面浅黄白色的木质层。边缘残留的深褐色树皮被啃噬得参差不齐,留下清晰的、带着绝望的齿痕。一个念头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他混沌的意识:啃树皮。为了活下去,必须啃点什么,哪怕是这苦涩扎嘴、难以下咽的树皮。

他蠕动着,用尽全身残存的一丁点力气,像条濒死的虫,一寸寸朝那棵老榆树挪过去。每一次拖动身体,骨头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干裂的嘴唇被尘土沾满。近了,更近了。他颤抖着伸出枯枝般的手,指甲缝里塞满了黑泥,颤抖着,摸索着抠向那裸露的木质层。

指尖触碰到粗糙的树皮边缘,一股难以形容的酸涩苦味仿佛已经提前钻进了喉咙。胃袋猛地一抽,几乎要痉挛着把最后一点胆汁也呕出来。屈辱和求生的本能在他脑子里疯狂撕扯。

就在那沾满泥土的指甲即将抠下第一片树皮碎屑的瞬间,一个冰冷、毫无起伏的机械音突兀地在他脑海深处炸响,盖过了胃袋的哀鸣和耳畔的风声:

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临界……符合绑定条件……‘文明火种’仓储系统启动中……

陈默的身体骤然僵住,抠向树皮的手指停在半空,微微颤抖。那声音像是从宇宙最幽深的空洞里传来,带着非人的漠然。

绑定成功。宿主:陈默。初始能量点:1点。请选择初始兑换物品。

随着这声音,一片极其简洁的蓝色光幕凭空浮现在他的意识里。光幕顶端正中是几个冰冷的白色小字:“文明火种仓储系统”。下面分门别类罗列着图标和名称:基础工具、基础材料、基础食物、基础药品、基础知识图谱(灰色)……绝大多数条目都是黯淡的灰色,只有基础工具这一栏里,孤零零亮着一个图标:一把样式极其普通、闪烁着冷硬金属光泽的钳子。

图标下方标注着:标准钢丝钳(现代工艺) - 兑换需能量点:1点。

钳子?陈默的脑子像被冻住了。在这饿殍遍地、啃树皮都算奢侈的地方,系统给他看一把……钳子?一股荒谬绝伦的感觉混杂着巨大的失落,几乎要将他击垮。他死死盯着意识里那把冰冷的钳子图标,胃部的绞痛似乎因为这绝望的发现而变本加厉。

请宿主尽快选择初始物品。能量点将在接触实物后消耗。冰冷的提示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催促的意味。

钳子……钳子……陈默混乱的思维像一团乱麻,在“饿死”和“一把毫无用处的钳子”之间疯狂摇摆。这鬼地方,除了树皮就是黄土,钳子能干什么?夹断自己的手指吗?可那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像一条无形的绞索,勒得他无法呼吸。不选?系统会消失吗?还是……直接抹杀?

“我选……”他的喉咙里挤出两个干涩嘶哑的音节,带着认命般的绝望,“钳子……”

兑换指令确认。物品:标准钢丝钳(现代工艺)。能量点扣除:1点。剩余能量点:0点。物品具现化中……

随着提示音落下,陈默感觉右手手心猛地一沉,一股冰冷坚硬的触感瞬间传来。他下意识地摊开手掌。

一把崭新的钢丝钳静静地躺在他沾满污垢和泥土的手心里。它有着干净利落的线条,深蓝色的塑料握柄,银灰色的钳口闪烁着工业时代特有的、毫无杂质的金属冷光,握柄上还清晰地印着几个细小的白色英文字母。这把来自现代流水线的工具,与眼前这片饿殍遍野、灰暗绝望的灾荒景象形成了极其刺眼、近乎荒诞的对比。

陈默看着这把钳子,眼神空洞。胃袋的绞痛依旧,喉咙的灼烧感更甚。他下意识地握紧了钳子,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混乱的脑子有了一丝极其短暂的清醒。有什么用?这玩意儿能当饭吃吗?他茫然地抬起头,目光无意识地扫过四周那些蜷缩在死亡边缘的身影。

视线掠过不远处一个倚着枯树、几乎蜷缩成一团的老者。老者身上裹着几片看不出原色的破麻布,露出的手臂瘦得像两根干枯的柴火棒。他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同样破旧、但看得出是某种厚实布料做成的褡裢。褡裢的口子扎得很紧,鼓鼓囊囊的,似乎装了点东西。

就在陈默的目光掠过那褡裢时,老者枯槁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无意识地捏了捏褡裢的底部。那动作极其轻微,却让陈默的心脏猛地一跳!他看到了!就在老者指缝间,随着那一下无意识的捏动,几粒极其微小、黄澄澄的东西从褡裢底部针脚稀疏的破口处漏了出来,悄无声息地掉落在老人腿边干裂的泥土上。

是粮食!粟米!陈默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那几粒金黄的粟米,在这片灰暗绝望的背景里,简直比太阳还要耀眼!

老者似乎毫无察觉,只是更紧地抱住了褡裢,头埋得更低,像一只护食的垂死老兽。

一个疯狂、大胆到足以让他自己都头皮发麻的念头,如同野草般在他饥饿到极致的脑子里疯狂滋长、蔓延。他低头,看向自己手中那把冰冷的、闪烁着现代工业光泽的钢丝钳。

它不能吃。但它……或许能换来吃的!

求生的本能瞬间压倒了所有迟疑和道德枷锁。陈默深吸了一口带着尸臭和尘土味的浑浊空气,积攒起最后一丝力气,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眼前阵阵发黑。他死死攥着那把钳子,冰凉的触感成了此刻唯一的支撑,跌跌撞撞地朝着那个抱着褡裢的老者挪过去。

他像一具会移动的骷髅架子,每一步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喘息,终于挪到了老者跟前。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汗馊、尘土和老人身上特有衰朽气息的味道。

老者被阴影笼罩,浑浊的眼睛艰难地向上抬起,警惕地看着这个突然靠近的年轻人。那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被生活榨干所有生气后的麻木,以及一丝深藏的、对任何靠近者的本能戒备。他下意识地把怀里的褡裢抱得更紧,枯瘦的手指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陈默在他面前慢慢蹲下,这个简单的动作几乎耗尽了他仅存的体力。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像破锣,尽管每一个字都刮擦着干裂的喉咙:

“老丈……”他喘着粗气,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我……我用这个……”他颤抖着举起右手,将那只崭新的钢丝钳递到老者面前,钳口在昏暗的天光下反射出一点冷硬的微光。“……换……换您一点……粟米……”

老者浑浊的眼珠迟钝地转动了一下,目光落在陈默手上那奇怪的东西上。那东西的形状他从未见过,非金非木,通体闪烁着一种奇异而冰冷的光泽。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一种根深蒂固的警惕。流民之间,为了一口吃的,杀人越货如同家常便饭。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咕哝,抱着褡裢的手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更紧地往怀里缩了缩,身体也下意识地向后蹭了蹭。

陈默的心沉了下去。不行!他不能放弃!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猛地吸了口气,不顾喉咙的剧痛,语速加快,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急切:

“老丈!您看!您看看这个!”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在空旷的死寂里显得有些突兀,引来附近几个同样半死不活的流民麻木地瞥了一眼。“这不是铁片!您摸摸!您摸摸看!”他再次把钳子往前递,几乎要戳到老者的鼻子底下。

老者被这突然提高的音量惊得微微一颤,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但他终究抵不过那金属器物奇异光泽的吸引,也或许是陈默那濒死野兽般绝望的眼神触动了他心底深处同样绝望的某根弦。他迟疑着,极其缓慢地伸出一根枯枝般、指甲缝里塞满黑泥的食指,带着十二万分的警惕,轻轻地、飞快地在钳子光滑的蓝色握柄上碰了一下。

一触即收!

但那瞬间传递而来的触感,却让老者猛地睁大了眼睛!那是一种极其光滑、温润的质感,与他这辈子摸过的所有木头、石头、粗铁都截然不同!冰冷,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圆润?

“这……这是……”老者干裂的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浑浊的眼睛死死盯住钳子,里面那麻木的冰层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透出难以置信的惊奇和一丝微弱的贪婪。“啥……啥物件?”

有戏!陈默的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从干瘪的胸膛里蹦出来。他强忍着眩晕,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更清晰、更有说服力:“神物!老丈,这是神物!您看这刃口!”他用左手颤抖地掰开钳口,露出里面精密的咬合齿纹,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显得无比锋利。“削铁如泥!您看这手柄,水火不侵!用它剪个铁皮、拧个铁丝、修个农具……再顺手不过了!比您用石头砸、用牙啃强一万倍!”

他搜肠刮肚,把能想到的、这把钳子在这原始环境里可能有的用途一股脑地倒出来,声音因为激动和虚弱而发颤:“就换……就换您一小把……一小把粟米就行!救命的!老丈,我快……快饿死了……”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里带上了真实的哭腔,那是胃袋绞痛和巨大求生压力下的生理反应。

老者枯槁的脸上肌肉剧烈地抽搐着,浑浊的目光在陈默那张因饥饿而扭曲、写满绝望的脸和他手中那把奇异闪亮的钳子之间来回扫视。那钳子的光泽,那奇异的手感,像带着某种魔力,一点点腐蚀着他守护最后一点粮食的决心。他怀里那点粟米,是他和老伴最后的命根子,是准备在彻底走不动时吊命用的。可是……可是这把“神物”……削铁如泥?水火不侵?如果……如果真像这后生说的……

内心的天平在生存的残酷与未知宝物的诱惑之间剧烈摇摆。他布满老茧和裂口的手指神经质地揪紧了褡裢粗糙的布料,指节捏得嘎巴作响。褡裢里那点微不足道的重量,此刻仿佛有千钧之重。

时间在死寂中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陈默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眼前阵阵发黑,攥着钳子的手心里全是冰冷的汗水。

终于,老者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悠长而痛苦的叹息,那叹息里充满了认命般的疲惫。他极其缓慢地、万分不舍地松开了一只紧抱着褡裢的手,动作僵硬地摸索着褡裢底部那个不起眼的破口。

陈默屏住了呼吸,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死死盯着老者那只颤抖的手。

那只枯瘦、肮脏的手,像穿越荆棘丛般,极其缓慢、极其小心地探进了褡裢的破口里。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动着陈默几乎要崩断的神经。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太阳穴血管突突狂跳的声音,胃袋的绞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化作一股冰冷的洪流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

终于,那只手抽了出来。

掌心向上摊开,里面是小小的一捧粟米。

金黄色的颗粒,饱满圆润,在老者同样枯黄的手掌上,像一小堆微缩的金子,散发着生命的光泽。陈默的视线瞬间被牢牢钉死在这捧粟米上,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受控制的吞咽声,唾液腺在极度的渴望下疯狂分泌,尽管嘴里干得如同沙漠。

但老者并没有立刻将粟米递过来。他那双浑浊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陈默另一只手里紧握的钳子,眼神里充满了最后的不舍和挣扎。

“后生……”老者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带着浓重的乡音,“说话……算数?”

“算!算数!老丈!我对天发誓!”陈默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嘶哑得变了调,毫不犹豫地将那把崭新的钢丝钳塞向老者怀里,动作急切得近乎粗暴。

老者被推得微微一晃,却下意识地用空着的那只手猛地接住了那把冰凉的钳子。那奇异的手感和沉甸甸的分量让他浑身一颤,像是接住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又像是抱住了一块救命的浮木。他枯瘦的手指死死攥住钳子的蓝色握柄,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它嵌进自己的骨头里。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一种近乎痴迷的光芒,贪婪地抚摸着那光滑冰冷的金属表面,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赞叹声。

而就在老者心神被钳子完全吸引的刹那,陈默那只如同鹰爪般枯瘦的手,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带着一股决绝的狠劲,闪电般探出!目标直指老者另一只摊开的、盛放着那捧金黄色粟米的手掌!

他根本等不及老者一粒粒数给他!饥饿的火焰已经烧穿了他的理智,烧毁了一切礼义廉耻!他需要食物!立刻!马上!否则下一秒他就会彻底倒下,成为这片死亡之地上又一具无人问津的枯骨!

“啊!”老者只觉得掌心一空,那点维系着他最后希望的重量瞬间消失!他惊惶地低头,只看到那只枯瘦肮脏的手如同鬼魅般缩了回去,掌中空空如也!

“你!你……”老者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睛里瞬间被巨大的惊恐和愤怒填满,刚刚对钳子的痴迷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被欺骗和掠夺的滔天怒火。他挣扎着想扑过去,想夺回那最后的命根子!

但陈默的动作更快!他早已借着那一夺之力,身体像一张拉满后骤然松开的弓,猛地向后弹开!双脚蹬地,爆发出濒死之人最后的潜能,踉跄着朝旁边一个长满枯黄蒿草的浅土沟扑去!

“噗通!”

他重重地摔进土沟里,激起一片呛人的尘土。身体砸在干硬冰冷的地面上,骨头像散了架一样剧痛,但他毫不在意!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右手紧握成拳的手心里!那里面,是比黄金更珍贵的粟米!

沟沿上传来老者撕心裂肺、带着哭腔的咒骂:“杀千刀的!挨雷劈的!还我粮来!还我粮来啊——!”声音凄厉绝望,在死寂的荒野上传出老远。

陈默蜷缩在土沟的阴影里,对那咒骂充耳不闻。他像一头护食的野兽,用身体死死挡住沟口可能投来的视线,背对着外面那个濒临崩溃的世界。他用颤抖的左手,死死掰开自己紧握的右拳。

手掌摊开,一小捧金黄的粟米混杂着汗水、泥土和他掌心抠出的血丝,黏糊糊地粘在一起。数量比预想的少,大概只有一小把,甚至更少。老者在最后关头本能地收拢了手指,他没能全部抢到。

但这足够了!

陈默的眼中只剩下这片金黄。他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将整张脸埋进了手掌里!粗糙的粟米颗粒摩擦着干裂出血的嘴唇,泥土和汗水的咸腥味混合着谷物最原始的清香,瞬间冲入鼻腔!

他伸出舌头,像狗一样,疯狂地舔舐着手心里的粟米和泥土!颗粒被唾液润湿,粘在舌头上、牙龈上。他顾不上去吐掉那些泥沙,也顾不上细嚼,用尽全身力气去吮吸、去吞咽!喉咙的肌肉剧烈地痉挛着,将那些带着沙砾感的混合物强行挤进食道!

“呃……咳咳……”粗糙的粟米和泥沙刮擦着干涩的食道,引发一阵剧烈的呛咳,咳得他眼泪鼻涕一起涌出,身体蜷缩成一团。但他没有停止!每一次呛咳的间隙,他都贪婪地伸出舌头,将残留在手掌纹路和指缝里的每一粒粟米碎屑都舔舐干净!

那点粟米,混着大量的泥土,不到十秒钟就被他彻底吞了下去。胃袋里传来一阵火烧火燎的灼痛感,那是饥饿太久后突然被食物刺激的强烈反应,伴随着阵阵痉挛。但这痛楚中,却奇迹般地升起一丝微弱的热量,如同寒夜里点燃的第一点火星。

陈默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土沟冰冷的泥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土腥味和血腥味。他脸上糊满了泥土、汗水和舔舐时留下的唾液痕迹,狼狈不堪。但那双深陷在眼窝里的眼睛,却亮得吓人,里面燃烧着一种劫后余生、近乎疯狂的火焰。

他活下来了!

靠着那把钳子,靠着那点抢来的、带着泥沙的粟米,他暂时逃离了被饿死的边缘!

沟沿上,老者的咒骂声渐渐变成了绝望的呜咽,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啜泣。

陈默躺在冰冷的沟底,听着那绝望的哭泣,感受着胃里那一点点微弱的热量在顽强地扩散。他慢慢摊开自己的左手。那只刚刚用来掰开右拳的手,指甲缝里同样塞满了黑泥。他盯着这只手,又缓缓抬起右手。刚才攥着粟米的手心,被粗糙的颗粒硌出了几道浅浅的白印,混着血丝和泥土。

他慢慢地、一根一根地屈伸着手指。指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吧”声。

力量……一种极其微弱、但真实存在的力量感,正从那一点点被吸收的粟米中滋生出来,顺着血管,流向冰冷的四肢。尽管身体依旧疲惫沉重,但濒临崩溃的虚弱感,似乎被这微弱的力量稍稍撑住了一角。

他艰难地翻了个身,面朝上,透过土沟边缘枯黄的蒿草缝隙,望向那片铅灰色的、令人窒息的天空。

一个念头,如同被点燃的野火,开始在他脑海中疯狂地燃烧、蔓延,比胃里那点粟米带来的热量更加灼热。

一把钳子……能换一小捧粟米。

那么……系统仓库里,那些现在还是灰色的图标……基础工具栏里其他的东西呢?斧头?锤子?锯子?基础材料里的东西呢?钉子?铁丝?甚至……那些更高级的,现在还无法想象的……

如果能拿到它们……如果能兑换出来……

他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几道浅浅的、带着血丝的白印里。疼痛带来一种病态的清醒。

活下去!必须活下去!用尽一切手段,活下去!然后……得到更多!兑换更多!

那个冰冷的机械音在脑海深处再次响起:能量点:0点。获取方式:宿主接触并收集蕴含物质能量的物品(如:金属矿石、稀有木材、玉石、蕴含特殊能量的物品等),系统将自动评估并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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