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偷走我开了光的玉佩后,直播事业突然爆红。
可她的吊灯砸落擦伤脸颊,丈夫车祸瘫痪,儿子高烧不退。
当我探望时发现她颈间闪过的熟悉光泽。
“戴着我的玉佩,不觉得沉吗?”
我伸手触碰的刹那,监护仪发出刺耳鸣响。
苏晴儿子突然抽搐,心电监护仪拉成一条绝望的直线。
而失而复得的玉佩在我掌心重新变得温润。
“物归原主了,”我转身离开病房,“可惜,太迟了。”
---医院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那特有的、冰冷刺鼻的气息,像是无数个不眠之夜凝结成的实质,沉沉压在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滞涩。
日光灯管惨白的光线自头顶倾泻而下,将墙壁刷得一片死寂,人影在光洁的地面上拖得细长而扭曲,如同无声游弋的幽灵。
尽头那扇紧闭的病房门,像一块沉重的墓碑,隔绝着内外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门牌上,“苏晴之子——重症监护”几个黑色宋体字,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判决意味。
我,林晚,就站在这扇门前。
掌心贴在冰冷的门板上,那寒意顺着指尖蛇一般向上攀爬,直抵心脏。
里面,是我曾经最亲密的闺蜜苏晴,此刻她正守在她唯一的孩子身边,一个据说已经高烧数日不退、危在旦夕的小男孩。
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感,像深海的水压,无声地挤压着我的四肢百骸。
这沉重感里,混杂着担忧,一种被时间强行冲淡却并未彻底消散的、属于过往情谊的惯性担忧;更深的,则是一种令人窒息的茫然——仿佛命运的巨轮陡然失控,碾过我们共同走过的路,留下满地狼藉与不可解的谜题。
记忆的碎片不受控制地逆流而上,撞开眼前这令人压抑的白色壁垒。
那是我高考前最兵荒马乱的一个夜晚。
模拟考的成绩单像一盆冰水,浇熄了所有残余的信心。
台灯昏黄的光晕下,摊开的试卷上刺眼的红叉密密麻麻,织成一张令人绝望的网。
我趴在书桌上,眼泪无声地浸湿了试卷的一角,晕开一片模糊的墨迹。
空气里只剩下笔尖划过草稿纸的沙沙声和窗外淅淅沥沥、永无止境般的雨声。
“晚晚?”
母亲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从虚掩的房门外传来。
她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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