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和女友在苗疆吞下情蛊籽,承诺一生相守。
婚后十年我背叛了她,离婚后平安无事。
直到和情人开房后胸口剧痛,医生说我心脏年龄五十岁,布满植物根系般的阴影。
我疯狂寻找前妻求解蛊,却只遇骗子,心脏一天天沉重如石。
最终我死在宾馆床上,法医剖开胸腔:那颗被根系缠绕的心脏里,竟结着一枚干瘪的西瓜籽。
第一章呜——呜——警笛声由远及近,很快停在了一栋破旧的酒店前,两名巡警迅速从车内走出,最终在307房门外戛然而。
门被推开,一股浑浊的气味扑面而来——浓重的酒精味、刺鼻的霉臭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属于生命彻底终结后特有的滞重气息。
我漂浮在房间一角,视线穿过忙碌的制服身影,落在床上那具僵硬的躯体上。
它仰面躺着,三十出头的脸孔扭曲着,凝固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惊惧,嘴巴微微张开,仿佛临终前正徒劳地试图呐喊。
那是我自己,徐光。
法医穿着一身浅蓝色的无菌服,看起来冷冰冰的,就像个没感情的机器人。
他熟练地戴上橡胶手套,手里的器械寒光闪闪,精准无比地划开了我那具尸体的胸膛。
“吱 ——”肋骨被器械强行撑开。
一股更浓的、混合着铁锈与腐败甜腻的怪味猛地涌了出来,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法医的手微微一顿,连旁边举着记录板的年轻助手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无影灯惨白的光线下,那颗本应属于壮年男子的心脏,暴露无遗。
它呈现出一种触目惊心的灰败,软塌塌地躺在冰冷的胸腔里,表面覆盖着油腻的黄色脂肪,松弛的肌理暴露着无可挽回的衰败。
然而,真正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覆盖其上的东西——无数细密如发、隐隐透着墨绿幽光的诡异脉络!
它们如同活物般虬结盘绕,深深扎入心肌深处,又像某种来自幽冥的古老藤蔓根系,疯狂地缠绕、勒紧!
整颗心脏被这张汲取生命的死亡之网死死包裹、盘剥,萎缩干瘪,如同一个被彻底榨干了汁液的……腐烂果实。
法医俯身,镜片反射着刺骨的冷光。
低沉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强行压抑的、源自本能的惊悸: “三十三岁……但这颗心的磨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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