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我爸吃了生鳞的白鳝,才生了我。
我生来肤白腰软,体有异香,引人注目。
因以钓黄鳝为生,村里人叫我鳝女。
十岁那年,我差点被女同学的继父玷污。
也就在同时,我见到了那个叫白善的人。
1
生我那年,村里翻修河堤,翻出一根臂粗的大白鳝。
据说那白鳝已生细鳞,泛着流光溢彩的白。
被抓时,还发出婴儿般的啼哭声。
我爸不顾劝阻,说白鳝大补。
就和杀蛇一样,将白鳝钉在屋前的大树上。
放血、剜骨、片肉……
血,冲酒。
骨,煲汤。
肉,爆炒。
香得整村都能闻到。
村里不少闲汉也跟着凑热闹。
偷鸡摸狗的凑了几个硬菜,一起喝酒吹牛。
半夜时,有一个喝醉了酒,摸到我妈窗下放水,听到屋里有动静。
往里一瞥,吓得一个激灵。
只见我妈光着身子,被一条胳膊粗的东西缠着。
如蛇,却满身黏液。
如鳝,却密布细鳞。
等他哆嗦着拎着湿淋淋的裤头,出去把我爸叫来时。
我妈却在熟睡,哪有什么缠身。
被叫醒时,睡眼朦胧,衣裳凌乱,身上有着似腥似麝的香味。
看得这些酒足饭饱的闲汉,个个直了眼。
我爸连忙将人赶走了,据说当晚,我家的床都摇散了架。
可打那之后,我妈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不言不语,腰软眼媚,成天勾着我爸不起身。
不消几天,我爸就眼青腿抖,骨瘦如柴。
一旦不喂饱我妈,她就倚门外看,勾得那些个闲汉都聚在我家门口。
我爸怕出事,只能舍命相陪,紧闭门窗。
那些个闲汉,或是偷爬寡妇墙,或是去城里的发廊。
却没成想,一个个不知道餍足,都马上风惨死。
尸体被拉回村里时,无一例外,骨瘦如柴,双目圆睁,张嘴歪脸。
村里都疯传,这是白鳝索命,食它血肉,得以血肉偿。
我爸被吓得一病不起,我妈却扭着腰站在门口,过路的村民无论男女看着都受不了。
奶奶见状,只得把我妈锁家里,找了附近有名的神婆。
说那白鳝,长鳞化蛟,却被我爸食了血肉。
我妈是被白鳝附身。
老话说,喂不饱的鳝鱼。
我爸这始作俑者还没死,是打算养着,慢慢吃。
一滴精,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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