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等我再睁眼,红梅上的雪化尽了。
斜阳暖光,满室金黄。
廖东鹤笑着开口,江时棋走了。
我猛然起身,我的锦书呢?你怎么不叫我?
廖东鹤摊开手,饱含歉意,不小心沾了墨。
我陪你一串糖葫芦怎么样?
我恨恨夺回来,不行。
廖东鹤眉目微沉,眼底晦暗不明。
我愤愤不平,拽着他衣袖朝外走,至少三串
锦书什么时候不能送呢?
天快暗了。
再不去,糖葫芦就收摊了。
可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
好多个日升月落,我都没见到江时棋。
原来,城门开了。
疫病也发了。
朝廷要人才管理。
江时棋就是那个人才。
3
哀鸣声混合着艾草味,蔓延鼻腔。
容梨指节泛白,夏夏,你真的要去帮夫子吗?
我拨着轿帘的流苏,雪中送炭才有用呀。
倒是你,那么怕,干嘛还来?
容梨肩膀微颤,温声细语,我是大周的六公主。
这是我的责任。
咕噜的马车停下。
江时棋掀开轿帘,微怔: 大周有郡主……六公主。
他伸出手,眸光微动: 是大周之幸。
我塞给他香囊,搀着容梨: 防治疫病的药包。
夫子莫推拒。
江时棋抿唇: 多谢郡主。
冬日风烈,吹红了容梨的脸。
她小声嗫嚅: 江夫子,车后有一箱药包。
辛苦您给大家分一下。
我挽起袖口,抱起哭闹的孩童,都是六公主亲手做的。
夫子可要让他们记得六公主的好。
容梨扯了扯我,缓缓摇头。
孩童盯着我鬓间步摇,牙牙学语,六公主…六公主……
江时棋微微欠身,带人抬走了箱子。
我拽下步摇,轻声哄着,阿梨,事做三分,要让人见七分。
一定要图回报。
容梨替我理好垂落的发,低声辩驳,问心无愧就好。
就像江夫子,就像廖哥哥。
廖东鹤主动请缨,越冰河,收奎宁。
奎宁是治疗疫病最后一味药。
孩童不哭了,挣脱我跑开。
我揉了揉发酸的手臂,淡淡开口,廖东鹤不是。
他和我一样。
无利不起早。
我图江时棋。
廖东鹤怕我染上疫病,死在这里。
4
可惜,疫病来的很凶。
流民死了一半。
容梨眼睛被艾草熏得通红,像可怜的小鹿。
她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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