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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烬劫尘苏檀萧烬最新小说全文阅读_在线免费小说剑烬劫尘(苏檀萧烬)

翎翎壹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其他小说《剑烬劫尘》,讲述主角苏檀萧烬的爱恨纠葛,作者“翎翎壹”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毒术世家遗孤苏檀为报灭门之仇,易容成哑女潜伏在弑亲仇人独子——定北王世子萧烬身边,以毒术为刃步步为营。却在朝夕相处中,逐渐发现当年血案另有隐情,而萧烬对她的偏执占有与真心剖白,更将她卷入爱恨交织的漩涡。当真相浮出水面竟是两族百年宿怨,苏檀以命饲毒破局,萧烬为爱自毁根基相护,最终以血为契,在江湖与朝堂的腥风里,用残破之身斩断宿命枷锁。亮点:毒术细节硬核、情感拉扯极致(爱而不得→双向救赎)、身份反转(复仇者变局中人)、宿命感强。

主角:苏檀,萧烬   更新:2025-05-27 17: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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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未散时,苏檀的竹扫帚扫过东苑月洞门旁的海棠丛。

竹枝与青石板相擦的沙沙声里,有硬物硌了下她的鞋尖。

她蹲下身,指腹拂开沾着露水的枯叶——半枚断裂的玉佩躺在湿润的泥土中,玉质温凉,断面还带着新鲜的崩裂痕迹。

翻转过来,背面用细刀刻着个"烬"字,字迹清瘦如刃,正是萧烬惯用的笔法。

昨夜在柴房捡到的玄鸟纹玉佩突然在袖底发烫。

苏檀的指甲轻轻划过新捡玉佩的边缘——和袖中那半块严丝合缝,分明是同一块玉被暴力掰开的两半。

她抬眼望向主院方向。

晨雾里,定北王世子的乌金错银腰牌正随着他的脚步在廊下晃动,沉水香混着松烟墨的气息飘过来。

萧烬晨起练剑的动静她听得熟,此刻他该在演武场,拿这玉佩...竹扫帚"啪"地扫过玉佩,枯叶覆上玉面。

苏檀弯腰时,袖口一垂,半枚玉便滑进了她贴身的小布袋。

这是棋子,她想,等萧烬发现玉佩丢失时,她可以说在花丛里捡到——既显得无意,又能让他记起,这院子里有双眼睛始终在看。

午后的柴房泛着霉味。

苏檀将破窗用草席遮住,怀里的布卷被体温焐得温热。

她解开层层棉帕,《蛊王秘典》的残页在昏暗中泛着旧黄,"血蛊重生法"五个字被她用炭笔描过三遍,此刻在阳光下竟透出暗红,像浸透了血。

"以蛊主心头血为引,饲蛊百日,可破血脉诅咒..."她的指尖颤抖着抚过字迹,喉间泛起腥甜。

十年前那个血夜突然在眼前闪回——母亲将残卷塞进她怀里时,后颈的青纹正顺着她的手臂往上爬,"血蛊是苏家最后的刃,也是最毒的劫..."柴房外的槐树叶突然沙沙作响。

苏檀猛地抬头,透过草席的缝隙,看见一道黑影在墙根闪过。

她迅速将残页卷好,刚要藏回棉帕,门"砰"地被踹开。

冷风灌进来,带起满地碎草。

影一立在门口,玄色劲装沾着晨露,短刃在掌心转了个花,刀尖正对着她咽喉。

"说。

"他的声音像浸了冰的铁,"你到底是谁?

为何持有毒经残卷?

"苏檀的后颈青纹又开始发烫。

她盯着那柄泛着冷光的短刃,慢慢蹲下身。

指腹蘸着地上的泥,在青石板上划出一道弯月,月中套着只衔尾蛇——这是毒术世家秘传的"守口如瓶"标记,只有各脉家主才知其形。

影一的瞳孔微微收缩。

短刃往前送了半寸,几乎要刺破她的皮肤:"你怎会...""我若说,是十年前那场大火里捡的。

"苏檀的声音沙哑如锈,却稳得像山岩,"世子若想知道更多,不妨亲自来问。

"影一的刀尖颤了颤。

他盯着地上的泥印看了足有半炷香时间,突然收刀入鞘。

玄色衣摆带起一阵风,将她脚边的碎草卷得乱飞:"跟我去见世子。

"苏檀站起身,袖底的半块玉佩硌着腕骨。

她望着影一背在身后的手——那里扣着枚铜哨,是定北王府暗卫召唤同伴的信号。

后颈的青纹顺着锁骨爬进衣领,她闻见袖中阿娘留下的沉水香混着影一身上的铁锈味,突然想起残页里那句"血蛊反噬时,连呼吸都是毒"。

影一己经转身往外走,玄色披风扫过柴房的破门。

苏檀跟着他跨出门槛时,正午的阳光正刺得人睁不开眼。

她眯起眼,看见演武场方向,萧烬的乌金腰牌在阳光下闪了闪,像一滴未落的血。

影一的玄色披风扫过门槛时,苏檀的后颈青纹正沿着脊椎往上窜。

她能闻到影一身上铁锈味里混着的硝石气息——那是暗卫常用的迷香引信。

若跟他去见萧烬,此刻袖中《蛊王秘典》残卷的温度会烫穿棉帕,而半块玉佩更像块烧红的炭,正烙着她的腕骨。

"走快点。

"影一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鞭子,在她耳后炸开。

他的手始终虚按在腰间铜哨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苏檀垂眼盯着自己的鞋尖,青石板上的水痕倒映出两人重叠的影子——影一的影子像柄出鞘的刀,而她的影子缩成团,像株被踩进泥里的苦楝花。

就是现在。

苏檀的右手在袖中迅速摸向内侧暗袋,指尖触到那枚裹着蜡纸的蚀骨丹时,后颈青纹突然灼痛如沸。

这是血蛊在示警——影一的刀离她后颈不过三寸,只要她稍有异动,那柄淬过乌头毒的短刃就会刺穿她的咽喉。

但她等的就是这寸隙。

"砰!

"蜡纸破裂的脆响混着蚀骨丹落地的闷响。

毒雾腾起的刹那,苏檀弯腰撞向影一膝弯——这是她在柴房观察了七日的暗卫破绽:影一左腿旧伤未愈,受力过猛时会踉跄半拍。

果然,玄色身影晃了晃,短刃擦着她耳尖扎进门框。

她借势翻上窗台,袖中残卷撞得肋骨生疼,却在毒雾漫至鼻尖前屏住了呼吸。

"你——!

"影一的怒吼被毒雾呛成咳嗽。

他挥刀劈开毒雾,却见窗台上只余半枚带血的指甲。

那是苏檀跃窗时被木刺划裂的,血珠落进毒雾里,瞬间冒起一串黑泡。

苏檀在林子里狂奔时,喉间腥甜几乎要涌出来。

她躲进老槐树洞时,听见影一的铜哨声穿透晨雾——那是召唤暗卫的信号。

可她早算到,蚀骨丹的毒雾能迷乱嗅觉半个时辰,足够她绕到西院菜窖,用腌菜的酸气掩盖身上的沉水香。

日头西斜时,苏檀的粗布裙还沾着菜窖的泥。

她站在世子书房外,望着门楣上"止戈"二字被夕阳染成血色,耳中回想着影一午后在柴房的质问。

门内传来砚台轻叩的声响,是萧烬在试墨——他每日酉时练小楷,笔锋要像寒梅枝,硬得能戳破纸背。

"进来。

"推开门的瞬间,沉水香裹着松烟墨的气息扑面而来。

萧烬坐在梨木案后,乌发用玉冠松松束着,左腕的玄铁护腕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他面前摊开半卷《孙子兵法》,而右手正捏着半块玄鸟纹玉佩——和她贴身布袋里的那半块,断口处还沾着晨间的泥。

"昨日你捡到我的玉佩。

"萧烬的声音像雪水漫过青石,没有温度,"为何不还?

"苏檀垂眼盯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

她知道此刻若说话,沙哑的嗓音会暴露更多;若首视他的眼睛,那对像淬了毒的墨玉会看透她所有伪装。

于是她抬起手,食指关节轻轻叩了叩桌面——三长两短,是"未曾注意"的哑语。

萧烬的指节在玉佩上收紧,玉片边缘陷进掌纹里,渗出细小的血珠。

"未曾注意?

"他低笑一声,笑声里裹着碎冰,"东苑海棠丛下的土,我昨日辰时刚让人翻松过。

你扫到玉佩时,枯叶上的露水还没干。

"苏檀的后颈又开始发烫。

她想起晨间弯腰时,萧烬的乌金腰牌在演武场闪的那道光——原来他根本没去练剑,而是站在廊下,看她捡起玉佩,看她将玉片藏进布袋,看她自以为聪明的每一步。

"阿檀。

"萧烬忽然起身,玄色锦袍扫过案角的青瓷笔洗。

他走到她面前,垂眸时,眼尾的红痣像滴未落的血,"你总说自己是哑女,是无父无母的孤女。

可影一说你会画毒门标记,说你身上有《蛊王秘典》的味道。

"他的手抚上她后颈,指腹正好按在那道发烫的青纹上。

苏檀的呼吸骤然一滞——那是血蛊的命门,若他再用力半分,蛊虫就会顺着血脉爬进心脏。

"你说,我该信你,还是信影一?

"萧烬的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后颈,像在抚弄一只受了惊的猫,"或者...你该让我信你?

"苏檀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抬头望进他的眼睛,那里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暗潮——是怀疑,是戏谑,还是某种更烫的东西?

她想起十年前血夜,母亲将残卷塞进她怀里时说的话:"血蛊认主,若遇真心人,会替你疼。

"可萧烬是仇人之子,是她要剜出的心脏上的刺。

"哑了?

"萧烬的手滑到她耳后,捏起她一缕碎发,"也罢。

"他松开手,转身回到案前,将半块玉佩扔进她怀里,"下次,别让我亲自来找你。

"苏檀接住玉佩时,玉片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

她退到门口时,听见他重新展卷的声音,墨迹落在纸上,像极了十年前族中老仆研墨的动静——那时她总蹲在廊下,看老仆用松烟墨抄《蛊王秘典》,看墨香里浮起的,都是鲜活的命。

月上柳梢时,苏檀坐在西跨院的葡萄架下。

她将两片玉佩拼在一起,玄鸟的尾羽终于完整,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白,像极了阿娘腕间的玉镯。

风掠过她耳畔,带来药房方向的药香——是当归混着朱砂的甜腥,那是定北王府专用的伤药。

她望着药房的飞檐,想起萧烬今日说的"下次"。

有些事,该自己去查了。

夜风掀起她的裙角,露出藏在袜底的细针——针尾染着淡青,是用曼陀罗花汁泡了七日的。

她摸了摸腰间的小布袋,《蛊王秘典》残卷的边角硌着她的腰,像句未说出口的誓言。

今晚,该去药房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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