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我她是天选之人,愿以天机与我交换,求我放她一条生路。
我冷冷一笑,转头一剑斩断了她的喉咙:穿越女我见的多了,并不差她这一个。
不过是鸠占鹊巢的肮脏赝品,也配和本宫谈条件?
1.当又一个劫后余生,性情大变后却以权谋私的小庶女咬死自己的身份绝无作假后,我再没有半分耐心,笑着一剑捅进了她的心窝。
我杀人,尤其是杀这样不忠不孝,满口虚伪之人,向来动手干净利落。
鲜血溅了满地,周围却无一人敢怨怼指责。
毕竟无人不知我大盛长公主李灼华权倾朝野,手段可怖,是从被万人唾弃的卑微庶女一步步爬到当今位置的淬毒罂粟。
手握京城杀人不见血的暗影卫,就连如今的皇帝见了我也须得礼让三分,称一声“长姐”。
然而偏偏有那不长眼的东西主动去撞我这株毒花的尖刺。
正擦着带血的长剑,宫女红袖匆忙来报,宋妍书又呈了折子弹劾于我。
相府这丫头官拜三品,担能与我分庭抗礼的女官大任,却从入朝起就与我势同水火。
自从半年前失足落水苏醒后,她更是与我公然决裂,在宫宴上痛斥我是为祸四方的妖女,誓死要与我斗个不死不休。
收起长剑懒懒地走入翰林院,一众学士围绕着的天子面前,宋妍书正大骂不休。
她字字泣血,称我的治水之策是信口拈来,又指出朝廷当今之际应当缩减民间用度,随后得意洋洋地呈上自己所谓能充盈国库的新策。
“刁民命如若草芥,怎能与京城栋梁的安危相比?
李灼华此策是在公然反抗百官,反抗朝廷,反抗陛下!”
看着天子身侧一脸挑衅的宋妍书,我虚虚地向天子行了一礼,抬手拾起桌上她献上的新策。
在宫廷御史颤若筛糠的手里,我夺过用来批朱红的狼毫毛笔,当即在宴席上以狂草写下批文,将她的“新策”构思幼稚、有损天威却不能缓眼下之急的通篇漏洞全数指出,批得狗血淋头。
将鲜红的批文甩在宋妍书毫无血色的脸上,我笑得矜贵,朱批的红墨与还未来得及拭去的血迹相融,在衣袍上开出妖异的红花。
宋妍书是有几分小聪明在身上,可惜,她一直斗错了人。
对上我李灼华,就算是天道,也只能臣服在我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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