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南风馆做伙计,整日看着小倌被那些个恩客们折磨地不成样子。
我灵机一动,提议掌柜的转变思路,不做男人们的生意,把小倌们干脆直接送到京城的贵妇家里去。
没过多久,生意立刻好起来:
王夫人那边刚刚遣人来说,要续费一月。
我点点头,告诉她,如果连续续费,价格还可以再谈。
刘娘子叫人捎口信,要再加一人过去,越快越好
我伸出两根手指比划,再去两个,格局打开
1
我叫李二狗,原先跟着一个女人在讨饭。
这个女人说她是我娘,说她一把屎一把尿将我拉扯大,叫我以后要孝顺她。
她这么说了,我也就应下来,没有反驳。
她带着我一路从金陵北上讨饭,路上吃路上睡,全都是讨来的。
有天我躺在不知道是哪的一个土堆旁,睁眼望天,一时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问她: 喂,有没有什么东西是从一开始就属于我的?
她抬手给我脑袋一巴掌,叫娘
我迟迟不开口,心想不说就算了。
她看着月光下我亮晶晶的眸子嗤笑一声,别搞得那么一副丧里丧气的样子好像要死了一样。
我干脆转过身不看她,闭上眼逼着自己不要乱想。
等我意识快要抽离,做上可笑的美梦时,却听见身后的人说: 只要你想,天地都是属于你的。
2
天地都是属于我的。
我揣着这句话入了梦,睡了有史以来最踏实的一觉。
等睁眼看到蒙蒙亮的天光时,我觉得有点重,低头一看,脖子以下全都是土,像被子一样盖在我身上。
我懵懵转头看她,她还闭着眼,我拨开身上的土推她,她硬梆梆的,一声也不应我。
她死了。
3
但死了的人已经去了,活着的人还要好好活着。
4
埋好她,我继续往前走。
此时已经快到十月底,越往京城走,风吹得越大,等我终于进了城门的时候,下起了冬日里的第一场雪。
我就近找了个馄饨铺子,顺着锅里热气飘散的方向,坐在离铺子不远不近的地方,然后将身上的破洞扯得更大了点,熟练地开始讨饭。
但我还是失算了,京城的人实在冷漠,所有人低头只顾自己,没人理会这个双手一伸,只打算白吃白喝的人。
一直到天快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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