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才让我的人进来伺候。
酒过三巡,红烛垂泪,裴邈才终于回了浮云院。
银琅俯身在我耳边: 一回来就去了净房,怕酒气熏着您,心疼您呢。
我红着脸点她额头: 促狭。
裴邈换了身红色中衣,他身量极高,因是武职,宽肩腰窄,胸腹结实;除去父兄,我很少与成年男子有这般亲密接触,一时之间感到了点陌生的压迫。
或是看出了我的害怕,他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温声道:
我字宴礼,既已成婚,夫人便是我最亲近之人,唤我字便好。
说完,裴邈将那杯茶递给我。
我接过之后他却依旧看着我,似是要听我喊一声。
我和他对视,眼睫微颤: 宴礼。
裴邈嗯了声,握住了我的手: 夫人可有小字?
我摇摇头: 家里人都叫我明琬。
崔明琬,真是好名字。
裴邈的手心很热,不知是否是饮酒的原因,他高鼻薄唇,分明是冷冽的长相,却对我万分温柔: 我唤你琬娘可好?
红烛噼啪一声,在逐渐升温的氛围里,裴邈将我鬓边的长发勾到了耳后。
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一抖,却见男人轻笑了一声,下一秒,我惊呼出声,被裴邈抱在了腿上。
心跳鼓动,我的手下意识地搭在了他健硕结实的胸前,陌生男人的气息随着湿润的清香袭来。
裴邈吻住了我的唇。
3
我睁大了眼睛,残存的酒气侵入了口腔。
裴邈的手几乎握着我的腰,我被他的气息完全包围,整个人呆愣住在他怀中。
裴邈轻笑了声,咬了咬我的唇瓣,在我下意识低叫出声时,顶开了我的牙关。
吞咽间呼吸被烫热,我浑身一软,天旋地转,被压倒在了床铺间。
裴邈墨发倾泻,中衣领口大开,胸膛剧烈起伏,他低头亲了亲我的鼻尖,莫怕,为夫温柔些。
红烛帐暖,被翻红浪,裴邈确实如他所言一般,待我温柔至极,后半夜叫了两次水,我神智昏沉,在男人怀中睡去。
进入梦乡时,我唯一想法是,这和话本图册所说不尽相同。
浮云院前种了大片的竹,翌日清晨我在竹浪声中醒来,床榻上只有我一人,听闻动静,银琅拉起了帘子。
世子爷已在演武场练了大半个时辰了。银琅扶我起来: 特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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