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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老公送我去精神病院,却和寡嫂结婚》,主角向泽季琳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养父母忌日,我从精神病院逃到墓园。 看到老公在爸妈墓前抱着寡嫂季琳,高调宣布和她再婚。 “以后我替哥哥照顾你。” 有人问我的去向,向泽神色转狠: “她精神失常害死爸妈和哥,这辈子不会再出来。” 他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这一年我被关起来,绑在病床上灌药治病。 只要稍微挣扎就会被电击,浑身上下没一处好肉。 我苦涩一笑,远远朝养父母的碑跪下。 只希望向泽永远不要记起。 爸妈是他害死的,我只是替他顶罪。
主角:向泽,季琳 更新:2025-05-21 19: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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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养父母忌日,我从精神病院逃到墓园。
看到老公在爸妈墓前抱着寡嫂季琳,高调宣布和她再婚。
“以后我替哥哥照顾你。”
有人问我的去向,向泽神色转狠:
“她精神失常害死爸妈和哥,这辈子不会再出来。”
他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这一年我被关起来,绑在病床上灌药治病。
只要稍微挣扎就会被电击,浑身上下没一处好肉。
我苦涩一笑,远远朝养父母的碑跪下。
只希望向泽永远不要记起。
爸妈是他害死的,我只是替他顶罪。
1.
在一片欢呼和祝福中,两人深情拥吻。
我躲在人群后重重地对着爸妈磕头,只希望二老在地下安好。
一股大力突然强硬地将我扯起。
“谁放你出来的?”
看清我的样子,向泽愤怒的眼神一顿。
“你瘦了。”
宽大的病号服下,风穿过我的袖管。
瘦弱的四肢几乎支不起身体。
在精神病院的这一年,我吃的药比饭多。
我低着头,没看到向泽眼里一闪而过的心疼。
向泽手上越发用力,捏中我被绳子割出的伤疤。
病服下渗出血迹,我痛呼出声。
“这就疼了?”
向泽双眼通红,许是想起了那天的现场,他歇斯底里地冲我喊:
“那他们呢?他们有多疼!”
动静太大,季琳眉头一皱,从身边恭维的众人中脱身走来。
向泽再顾不上我,急忙迎上去,生怕她被人冲撞。
“阿泽,是谁?”
他迎面抱住季琳,不动声色地挡住她的视线:
“路过的疯子乞讨而已,宝宝别看,免得脏了眼。”
季琳嗔怪地斜了向泽一眼。
“今天是我们订婚的日子,你别这么凶。”
向泽宠溺地任由她数落。
我有些恍惚,眼前的向泽和十年前接我回向家的少年重合。
十岁那年我被向家资助收养,长大后嫁给向泽,以为能幸福一生。
直到那起车祸发生。
我得到消息赶过去,地上只剩三具尸体和昏迷的向泽。
当天夜里我从噩梦中惊醒,病房里却不见向泽的踪影。
我着急找他,摔在楼梯上,最后在楼顶天台找到他。
他推着轮椅向下冲。
“该死的是我!”
顾不上腿上的伤口,我冲上去挡在他面前,以死相逼拦下他。
“我不该为了避开流浪狗猛打方向。”
“怪我急着开婚车去接你,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他在我怀里痛哭,我心里跟着揪痛。
那天是我和向泽的婚礼。
我没等来接亲的队伍,只等到无尽的噩梦。
我寸步不离地守着他,生怕一个晃神他也永远离开。
他不再寻死,面色却越发衰败。
有一晚帮他洗澡,我才发现他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伤口。
我颤抖着手摸上他满手未结痂的疤,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不能死。
趁他熟睡,我带着他去工作室催眠。
他睁开眼后,真的忘了那段噩梦。
却狠狠掐着我的脖子,说我是杀人凶手。
颈间的窒息感还在,我咳嗽出声。
季琳温柔地上前两步想要扶起我。
“可怜,年纪轻轻就疯了。”
嫁给向星那天,季琳毫不犹豫地把捧花抛给我。
她穿着婚纱笑得灿烂,说捧花只给未来的弟妹。
季琳的手碰到我的脸,我应激一颤。
看清我的脸后,她声音瞬间尖利:
“秦筱,你怎么在这!”
“疯子,杀人犯,你还想毁了我们吗?”
她拿起手中的捧花砸向我,
向泽紧紧抱住情绪失控的季琳,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吻:
“阿琳别怕,有我在,她伤不到你。”
他轻抚着她的肚子,满眼珍视:
“别伤到你肚子里的孩子。”
他转头一脚踹上我心口:
“来人,把这个疯子绑起来送回精神病院!”
2.
向泽抱着她后退两步,仿佛我是洪水猛兽。
我这才看清季琳身上穿着华丽但宽松的礼服。
孩子,她怀了向泽的孩子。
她的孩子在期待中降临,还没出生就拥有了向泽全部的爱。
我的孩子却在绝望中死去。
向泽已经忘了它的存在。
知道怀孕的那天下着暴雨,我手舞足蹈地告诉向泽。
我以为他会和我一样期待。
向泽却偏过头看向窗外:
“爸妈最讨厌下雨天。”
“带着诅咒来到世界。”
“它不该来。”
我脸上的笑意僵住,心跟着凉了半截。
半夜向泽又不见了。
他说梦到爸妈和向星来找他索命。
他情绪失控又一次寻死,我挡在他面前,争执间却被他推下去。
剧烈的疼痛从下腹袭来。
鲜红的血混着浑浊的雨里从我指缝间流失。
我怎么也抓不住。
这成了压死向泽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清醒后一刀插进自己胸口,抢救了三天三夜。
我只能带他去催眠。
可没想到催眠后他记忆错乱,以为是我开的车。
他折磨的对象变成了我。
我被向泽的手下们踢晕在墓地现场。
再睁眼,我看到医院的白墙。
向泽手里拿着单子,神色复杂:
“医生说你流产过?”
我心下一惊,他继续说道:
“我梦到一些很奇怪的画面,梦里......”
季琳推开病房门:
“阿泽,我刚刚去做了产检,医生说我们的孩子很健康。”
向泽被打断,却没有理会一脸幸福的季琳。
仍然固执地望着我,想要一个答案。
季琳举着产检单站在他身后死死盯着我。
纸上鲜红的笔迹写着:
“你还要害死他?如果不是因为和你结婚,他们根本不会死。”
我撇开视线,冷硬地对向泽说:
“流过。”
“但你凭什么觉得是你的孩子?”
向泽眼里的光暗下去。
被子底下,我死死掐住手心,生怕他发现端倪。
他锐利的目光审视着我,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
“秦筱,我早就不该再对你抱有期待!”
“你根本没有心!”
季琳从背后抱住他,安抚他的情绪。
“阿泽,我会一直陪着你。”
抱了不知多久,向泽才平静下来,季琳声音里却又带上哭腔:
“只是宝宝一直在闹我,我有些心慌。”
“听说妈妈有个玉镯,是祖上传下来的。”
她嘴上在问,眼神却飘向我。
“玉镯在哪?有了它我也能安心,爸妈一定能保佑我和宝宝。”
我攥紧手腕,死死扣住手上的镯子。
在精神病院这一年,我无数次想自杀。
每次绝望时摸到镯子。
想到二老曾经把从孤儿院带走让我活下去。
我才有力气继续。
向泽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我躺在病床上退无可退,更没有力气和他对抗。
他轻易从我瘦得见骨的手腕上褪下镯子,递给季琳。
“早该摘下了,镯子是爸妈传给儿媳的。”
“她不配戴。”
季琳接过玉镯在手里把玩。
在向泽看不见的角度,她冲我扬起示威的笑,轻轻松手。
“砰”的一声,她故作惊讶:
“呀,碎了!”
“连镯子沾上了你的晦气也碎了。”
翠绿的碎片散落一地。
我慌乱下床捡,却她被绊倒,连滚带爬跌下去。
手被划出血,我丝毫感受不到痛。
我用力想把镯子拼回去,却怎么也拼不好。
我留不住孩子,也留不住爸妈在世上最后的东西。
永远回不去了。
3.
镯子碎了,遗物没了,向泽看我的眼神更加冰冷。
我被人带到宴会厅。
墓前只是祭拜,向泽把季琳视作珍宝。
订婚宴设在向氏旗下最大的酒店。
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带上我。
直到被绑在轮椅上带到现场,看到宴会厅大屏上投放的视频。
在镜头里我面色狰狞地喊着我没疯。
我被扒光衣服电击,却还是疯狂挣扎喊着要出院。
这一年我经历的一幕幕,暴露在人前。
众人的目光射过来,穿透我的身体。
我缩起身子,还是听到他们窃窃私语:
“这样还说自己没疯,谁信啊?”
“那场车祸就是她害的,她怎么还有脸出来?”
“原本还觉得向总娶寡嫂不合理数,现在真的有点心疼他,害死全家的人是个恩将仇报的疯子。”
向泽把这些放出来,堵住所有人的嘴。
季琳才能光明正大地嫁给他。
宾客中有个男孩害怕地问:
“妈妈,她是不是动画片里的魔丸,会克死所有人?”
他尖叫着把手里的订婚蛋糕扔到我身上
这一扔打开了所有人的开关。
朝我扔过来的不止有蛋糕,还有酒杯,烟头。
烟头烫到皮肤上,我紧紧抱住头。
不痛,这种痛我在精神病院里感受过千百次。
我受不了蛋糕的味道。
我没疯,这三百多天的每一天,护士灌完药离开。
我都会冲进卫生间,手指抠进喉咙里催吐。
时间久了,我闻到食物的味道就想吐。
吐得昏天暗地,我被驱赶下台。
狼藉的现场很快恢复原样,向泽和季琳照常完成仪式。
季琳穿着洁白的婚纱在台上宣布:
“虽然妹妹疯了,但我不会放弃她,会把她带回向家好好治疗。”
宾客们纷纷夸赞她心地善良,以德报怨。
一年没有回向家。
这里已经没有我从小长大的痕迹。
原本我和向泽一起种在院子里的紫藤已经被连根拔起。
我的房间变成了季琳的试衣间,工作室变成了杂物间。
我被带去顶层阁楼的佣人房。
经过三楼楼梯口,我听到两人此起彼伏的声音:
“阿琳别闹,你还怀着宝宝。”
季琳的叫声穿透整层,向泽轻柔地安抚她:
“好好好,不止孩子是宝宝,你更是我的宝贝。”
吃了安眠药,彻底隔绝楼下的呻吟声,我终于睡着。
半夜我从噩梦中惊醒,对上一双绝望的眼睛。
向泽满脸是泪,颤抖着手想要摸上我的脸。
他满眼心疼:
“筱筱,你.......”
话还没说完他瞳孔猛缩,直挺挺地倒在床上。
他想起来了?
过量的安眠药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
我脑子里一片混沌,陷入昏迷。
头皮一阵刺痛,我睁开眼。
季琳死死抓着我的头发:
“秦筱,你个贱人!一晚上也要勾引阿泽?!”
向泽心虚地远远站在门口,任由季琳动作。
他眉头紧皱,像在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在我床上。
季琳几乎要把我的头皮扯下来。
都说我疯了。
我拿起床边的剪刀冲她挥过去。
4.
季琳尖叫着躲开后冷笑一声:
“算了,不和疯子计较。”
她耸耸肩走到向泽身侧,语气轻柔舒缓:
“老公,我不怪你,你只是被她设计了。”
她长叹一口气:
“本想留她在家好好照料,现在看来也行不通。”
“我给她找了个好去处。”
她顿了顿,观察着向泽的反应试探开口:
“钟家在找人联姻。”
向泽猛地抬起头。
他神色复杂,转头深深看着我:
“秦筱,你真的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说什么呢?
说是他开车撞死父母和哥哥,又害死我们的孩子,让他再寻死?
爸妈在地下绝对不想看到他们的唯一的儿子。
我摇头没有回答。
向泽自嘲一笑,眼里不再有任何期待。
他久久不语,半晌后对季琳说。
“你看着办,她的事与我无关。”
门被用力撞上,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佣人按住我,季琳朝我逼近,她捏住我的下巴上下审视:
“难怪向泽半夜都叫着你的名字,这张脸确实让人念念不忘。”
她的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对了,忘记告诉你,钟家瞎了眼的小儿子有个癖好。”
“恋残。”
我死命挣扎,却被七八个佣人按住。
她唇角重新挂上笑容,抽出我拿在手里的剪刀,刀尖划过我的脸:
“你想残在哪?”
季琳语气轻柔,手上拿着剪刀重重戳下。
走廊外传来声音,门突然被大力踹开,钟沉一拳挥到向泽脸上:
“向泽你这个懦夫!”
“她没疯,是你疯了,当初是你开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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