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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香魔女整顿朝堂》苏婉楚墨轩火爆新书_合香魔女整顿朝堂(苏婉楚墨轩)最新热门小说

陆彦嘉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合香魔女整顿朝堂》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陆彦嘉”的原创精品作,苏婉楚墨轩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她是青楼最会算钱的账房,也是全城最疯的‘香妖’——给花魁抹的脂粉能模仿贵人笔迹,往鸨母香粉里掺‘吵架料’,让老鸨和嫖客对骂三天三夜。直到有天给病弱世子下‘昏睡香’,掀开香炉却掉出张烫金婚书,墨迹未干:‘本世子服毒十年百香不侵,偏想看你慌慌张张藏香粉的模样——要么教我制香,要么…这婚书就贴到醉春楼门口?

主角:苏婉,楚墨轩   更新:2025-05-21 17: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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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推开春月楼后门时,夜露正顺着青瓦往下淌,沾湿了她鬓边的茉莉簪花。

楼里的喧闹声隔着两重门传来,像被浸了水的旧戏文。

她踩着木梯往二楼走,鞋跟磕在第三级台阶时突然顿住——那台阶的榫头本有她前日新抹的蜂蜡,此刻却黏了半块碎瓷片。

心跳陡然加快。

她摸出袖中银簪,轻轻挑开房门。

烛火早灭了,月光从窗纸破洞漏进来,在地上投出斑驳的影。

她的香柜歪在墙角,檀木抽屉全被拽出来,《香谱》散了半床,最里层装着南海龙涎的青瓷罐倒扣着,罐底还凝着半滴没擦净的蜡——那是她特意做的封记。

"啪嗒。

"有什么东西落在她脚边。

低头看,是块染了茶渍的碎布,边角绣着极小的并蒂莲。

"李尚书的人。

"她攥紧碎布,指甲掐进掌心。

上回在茶居遇袭的伙计,刀柄上就刻着这纹样。

他们烧了香铺不够,还要来偷她的香料——怕她顺着潮沙和沉水香的线索,摸到更见不得光的东西。

"小婉?

"楼下传来鸨母王妈妈的吆喝,"可算回来了!

你房里那锁——"话音未落,王妈妈举着烛台冲进来,发间的珍珠簪子晃得人眼花:"哎哟我的小祖宗!

这是招了贼?

上回你说要换铜锁我没应,可不能怪我啊,这木锁——""王妈妈。

"苏婉打断她,指尖点了点地上的碎布,"今日有生面孔上楼么?

"王妈妈凑过来,眯眼瞧那并蒂莲:"倒有个穿灰布衫的,说是来送香粉的。

我瞧他手里提个蓝布包,不像买春的,就让他在楼下等。

谁知道他趁我收账的空当——"她突然拍大腿,"对了!

那小子走的时候我闻着他身上有股子怪味,像...像烧糊的沉水香?

"沉水香。

苏婉的瞳孔缩了缩。

阿爹当年最擅调沉水香,铜铃铛里的残块,李府后墙洞里飘出的,都是这个味道。

"妈妈去账房取点伤药。

"她按了按王妈妈发颤的手背,"我这就收拾。

"王妈妈走后,隔间的门帘被轻轻挑起。

穿月白纱裙的哑巴姑娘扶着门框,腕间银铃轻响。

她比了个"钥匙"的手势,又指了指窗外——今早她替苏婉收衣裳时,看见有个人影翻上了后窗。

苏婉摸出袖中玉牌,在掌心蹭了蹭。

那是哑巴姑娘用香膏拓的贵人笔迹,此刻在月光下泛着浅粉,像沾了血。

"是李府的人。

"她轻声说,"但他们想要的,不止是香料。

"窗外突然掠过一阵风,卷着半片桂叶扑进来。

苏婉鼻尖微动,闻到极淡的苦杏仁味——是楚墨轩常用的避毒散。

"苏姑娘好兴致。

"熟悉的折扇开合声从门口传来,"深夜翻找,可是在等我?

"楚墨轩倚着门框,月白大氅沾了星子似的露,腰间青铜熏炉还冒着丝丝白气。

他手里提着个食盒,掀开时飘出糖蒸酥酪的甜香——是她前日说过爱吃的。

"李府的人来过。

"苏婉将碎布递过去,"偷了引魂香的残料,还有半罐真言香的原料。

"楚墨轩的手指在碎布上顿了顿,折扇"唰"地敲在掌心:"他们怕你用真言香审出伙计的口风。

昨日那刀上的茧印,我让人查了,是李府暗卫营的训练痕迹。

"他突然倾身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发顶,"你身上有沉水香的后调,是不是...""我阿爹的铜铃铛。

"苏婉后退半步,喉间发紧,"后墙洞里的味道,和铃铛里的一模一样。

李尚书的香粉生意,怕不是从二十年前我家灭门那天就开始了。

"楚墨轩的目光沉了沉,突然从食盒底下摸出个青瓷瓶:"这是我让府里的人抄的《南海香志》,你要的龙涎香配比在第三页。

"他指腹蹭过她被香灰染黑的指甲,"明日卯时的码头,我让阿福带二十个护院候着。

李尚书的船装的不是香粉,是潮沙——军粮里掺潮沙,吃了上吐下泻,前线的将士...""所以他们要毁了香铺的证据,偷我的香料,断我的线索。

"苏婉攥紧瓷瓶,突然笑了,"但他们忘了,我苏婉的香料,从来不是只有被偷的份。

"她转身拉开香柜最底层,取出个雕花楠木匣。

匣里整整齐齐放着十二支琉璃管,每支管底都沉着不同颜色的香粉:"王妈妈偷藏的骂人香,我改良了。

加了龙脑和蝉蜕,闻着是桂花香,实则能让人把心里的腌臜话全骂出来——李尚书明日要去城隍庙进香,他那顶八抬大轿的帷幔,该换换了。

"楚墨轩的折扇停在半空,眼尾微挑:"需要我帮忙?

""你只消"苏婉沾了点桂花香粉,在他熏炉口抹了道,"明日巳时三刻,带着你的避毒散,站在城隍庙前的茶棚里。

"她望着他发间晃动的玉冠,声音轻得像叹息,"我要让李尚书当着全城百姓的面,骂出他这些年往军粮里掺了多少潮沙。

"月光爬上窗棂时,楚墨轩的熏炉突然"噼啪"响了两声。

苏婉闻着那渐浓的桂花香,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引魂香的后调又出现了。

""是么?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熏炉传来,"那正好——"他从袖中摸出张纸条,压在她手心里,"码头的船提前到寅时了。

明晚子时,我在西水巷的旧仓库等你。

"苏婉展开纸条,上面是他潦草的字迹:"李府暗卫营的分布图,在仓库第三块青石板下。

"楼下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咚——"的一声,惊起檐角的夜鸦。

苏婉望着楚墨轩消失在夜色里的背影,又摸了摸袖中那管桂花香粉。

明日的城隍庙,该是场好戏。

而西水巷的旧仓库...她闻着指尖残留的避毒散苦香,嘴角扬起极淡的笑。

有些秘密,该见光了。

雨丝裹着铁锈味撞在青瓦上。

苏婉贴着李府仓库后墙,指尖深深掐进砖缝——这面墙她前日用茉莉香粉做过记号,此刻砖缝里的香粉被雨水泡发,正泛着若有若无的甜腥,像极了阿爹临终前染血的帕子。

怀里的青铜匣硌得肋骨生疼。

匣里是她今夜的目标:李承言私运潮沙的账本,还有半袋混着沉水香灰烬的潮沙样本。

三天前在城隍庙,那管改良的骂人香让李承言当着全城百姓的面骂出"军粮掺沙能省三成粮银",可老狐狸到底留了后手——他骂完便吐了口黑血,说是被奸人下了蛊,反咬她是妖女。

"得要实证。

"她摸了摸袖中琉璃管,里面装着楚墨轩昨日送来的避毒散。

今夜的雨是老天爷帮她,李府的暗卫巡逻会比往日松散三成,而她在李承言书房的沉水香里掺了追踪粉,顺着那股苦甜,她找到了这间藏在菜园子后头的仓库。

青石板下的暗格"咔嗒"一声弹开时,她的呼吸几乎停了。

泛黄的账本最上面一页,赫然盖着李承言的私印,旁边压着张纸条:"潮沙十车,换香粉百箱,抵军粮银五千两。

""啪——"雨幕里炸开伞骨断裂的脆响。

苏婉迅速合上暗格,反手将青铜匣塞进衣襟,转身时瞥见墙角的阴影里浮起七道人影。

他们蒙着黑布,腰间挂着带鞘的短刀,刀鞘上的并蒂莲纹在闪电下忽隐忽现——李府暗卫营的标记。

"苏姑娘好手段。

"为首的蒙面人摘了面巾,竟是李承言最得用的管家老周。

他声音哑得像砂纸,"前日老爷在城隍庙出的丑,今夜该讨回来了。

"苏婉后退半步,后背贴上潮湿的砖墙。

她摸向袖中琉璃管的手顿住——老周的衣襟下鼓鼓囊囊,分明藏着棉布团。

李府的人早防着她的香料,连呼吸都用浸了醋的布捂着。

"把东西交出来。

"老周挥了挥手,左右两人举着带倒刺的铁链逼近。

雨水顺着铁链往下淌,在地上溅起暗红的血珠——显然刚杀过人。

苏婉的指甲掐进青铜匣的雕花里。

她能闻到空气里弥漫的铁锈味里混着松油香——是楚墨轩常用的剑油。

他说过,若她今夜潜入李府,他会在半里外接应。

可此刻雨太大,连更夫的梆子声都被浇灭了,他真能听见她的信号?

"再给你三息。

"老周抽出短刀,刀尖挑起她一缕湿发,"一——""二——""三!

"铁链破空的声响混着雷声炸响。

苏婉侧身避开,发簪却被铁链勾住,"咔"地断成两截。

散落的发丝间,她瞥见仓库门口闪过一道月白影子——是楚墨轩的大氅!

他持着青锋剑,剑鞘上的松油香裹着雨水灌进来,混着她袖中避毒散的苦杏仁味,在空气里撞出刺人的甜。

"苏姑娘的东西,你也配碰?

"楚墨轩的声音比雨声更冷。

他挥剑扫开左边暗卫的铁链,剑花带起的风卷得老周的面巾猎猎作响,"李府的狗,今日我替你们主子管教管教。

"老周的短刀迎上青锋剑,火星子溅在雨幕里,像极了那日城隍庙前炸开的爆竹。

苏婉趁机摸出袖中最后一管香粉——是王妈妈偷藏的骂人香改良版,加了足量的龙脑,就算隔着醋布也能钻进去。

她反手甩向老周面门,香粉混着雨水糊在他眼周。

"你个老匹夫!

"老周突然暴喝,短刀"当啷"掉在地上,"当年你推赵管事下井的事当老子不知道?

那三百两银子你藏在...啊!

"暗卫们全傻了眼。

为首的一犹豫,楚墨轩的剑己抵住他咽喉:"滚!

"剩下的暗卫连滚带爬往外跑,老周还在骂骂咧咧追着砍。

苏婉捡起地上的青铜匣,却见楚墨轩的左肩洇出一片暗红——刚才替她挡铁链时,倒刺划开了大氅。

"你..."她伸手去碰他的伤口,被他反手握住,掌心全是冷汗。

"走。

"他扯下腰间的熏炉塞进她手里,"这炉里有我新制的避雨香,能引着巡城卫往这边来。

李府的人不敢在巡城卫眼皮下动手。

"雨越下越大,两人踩着水洼往巷口跑。

苏婉听见楚墨轩的呼吸越来越重,低头见他大氅下的血正顺着裤脚往下淌,在青石板上拖出一道红痕。

"前面是西水巷。

"她拽着他拐进窄巷,"我在墙根埋了引魂香,能避开暗卫的追踪。

"楚墨轩突然停住脚步,转身将她护在身后。

巷口的雨幕里,又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老周竟追来了,他脸上的香粉被雨水冲开,眼里布满血丝,像条疯狗。

"把账本交出来!

"他举着短刀扑过来,"不然我杀了你们——""砰!

"巡城卫的铜锣声炸响。

老周的刀停在半空,远处传来火把的光,照见巡城卫的玄色披风在雨里翻卷。

他骂了句脏话,转身消失在雨幕中。

楚墨轩靠着墙滑坐在地,冷汗混着雨水顺着下颌往下滴。

苏婉蹲在他面前,借着巡城卫的火光翻开青铜匣——账本还在,潮沙样本也在。

她摸出帕子替他按伤口,帕子刚碰到血就被他抓住手腕。

"别看。

"他声音发颤,"我最怕见血。

"苏婉突然笑了。

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在他手背上,混着他伤口的血,在青石板上晕开一朵小红花。

她抽出帕子,轻轻按在他肩上:"那我讲个故事给你听。

""当年我阿爹制香,总说最好的香要能藏住锋芒。

"她的指尖拂过他发间沾着雨水的玉冠,"就像现在——"巷口的巡城卫脚步声近了。

楚墨轩突然握住她的手,将什么东西塞进她掌心。

是块温热的玉牌,刻着楚墨轩的私印。

"若我撑不住..."他闭了闭眼,又猛地睁开,"带你去我家祠堂,牌位下有半本《南海香志》,能帮你找到...找到当年灭门的真相。

"苏婉攥紧玉牌,能摸到上面他掌心的温度。

雨还在下,可她突然不冷了。

她扶起他,指着巷尾的竹篱笆:"翻过去就是药铺后巷,我前日在那里藏了伤药。

"楚墨轩的脚步虚浮,却仍把她护在里侧。

两人翻过篱笆时,他的血滴在竹枝上,像开了朵小红梅。

苏婉闻着空气里混着铁锈味的避雨香,突然想起前日他在她香柜里塞的纸条——"若有危险,我必在。

"雨幕深处,老周的骂声还在回荡,可苏婉知道,他们离真相,更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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