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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终有尽时

火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深情终有尽时》内容精“火火”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火火萧彻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深情终有尽时》内容概括:1靖安王世子萧彻是闻名天下的少年神而我是跟了他十年无名无分的试药盲终于等到他得圣上亲赏赐的各种百年药材堆满药可他还是没有兑现当年要为我解毒医治眼疾的承毒发我浑身经脉炸痛晕在药炉而萧彻只用银针为我封住经脉止转头却耗费三年时间为当朝郡主研制解毒“皎反正你一辈子都会在我身多等几年也没关”“郡主和你不一她金枝玉不能忍受病痛折”我没和他摸索...

主角:火火,萧彻   更新:2025-11-12 11:2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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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靖安王世子萧彻是闻名天下的少年神医,而我是跟了他十年无名无分的试药盲女。

终于等到他得圣上亲封,赏赐的各种百年药材堆满药房。

可他还是没有兑现当年要为我解毒医治眼疾的承诺。

毒发时,我浑身经脉炸裂,痛晕在药炉旁。

而萧彻只用银针为我封住经脉止血,转头却耗费三年时间为当朝郡主研制解毒丹。

“皎月,反正你一辈子都会在我身边,多等几年也没关系。”

“郡主和你不一样,她金枝玉叶,不能忍受病痛折磨。”

我没和他闹,摸索着替他整理好御赐银针,祝他诊途无忧。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医治好郡主,得郡主倾心的那一刻。

我正要在自请入皇陵守墓的文书上画押。

1

萧彻出诊,府中的药房被他弄得一团糟。

我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清楚的分辨每一份药材,并将它们归回原位。

只是在摸到桌面上摆放的两个针包时动作僵了下来。

左边那个不是我熟悉的那个粗糙到磨手的针包。

我摸索着,摸到了针包边细密的针脚,还有用宫中绣娘用苏绣刺下的御赐字样。

府中的小丫鬟见我拿着针包没动,凑到我身边。

“这不是一年前圣上亲封世子医官时御赐的针包吗?怎么丢在这里了?”

我浑身经脉又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却还是紧紧抓住针包没有放手。

萧彻不喜文不喜武,自幼崇尚医术,便拜了一位赤脚大夫为师。

我是他救治的第一位病人。

胎里带的慢性毒会随着年龄蚕食掉我的五感。

萧彻拼尽一身医术,减缓了毒发时间,所以十年来我只瞎了一双眼睛。

当初,他对我发誓,要我留在他身边。

等他入宫做了医官,就可以阅尽皇家藏书楼的医书,给我解毒,让我恢复光明。

我从十四岁跟在他身边,到现在为止已经十年,无名无分。

十年,我已经可以分辨出天下数万种药材。

身体中流淌的血液也染上药性。

而萧彻,却早已经看尽天下医书。

他的天赋,一年时间足以让他找出为我解毒的法子。

现在,我身体里的毒性卷土重来。

想要活下去的欲望却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我带着针包赶到郡主府时,萧彻正懒洋洋地躺在摇椅上晒太阳。

盲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起。

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来了?”

我“嗯”了一声,将他用了十年的针包塞进他手中。

我眼前一片虚无,脑海中却浮现了萧彻勾起嘴角的模样。

他总是丢三落四,我一个瞎子还要整天跟他奔波劳碌替他找补。

可十年如一日,这样的奔波早已经成为了刻入骨髓的习惯。

我没有问关于那个御赐针包的事情。

只是走到他面前,打开他的药箱,将一张纸放了进去。

“以后要细心一些,针包要时时刻刻放在药箱里。”

“你接触白芷和穿心莲会起红疹,给患者煮药时尽量不要自己处理这两味药材。”

“你每次出诊必须要带的东西我抄录下来了,你记得看......”

萧彻脸上的笑意未变,视线却渐渐凉了下来。

“这些不都是你亲自替我整理的?”

我愣了下,下意识摸了摸什么都看不见的双眼。

微微笑了下:

“我父亲忌日快到了,要回老家祭祖。”

“大概月余才能回来。”

父亲的忌日确实快到了。

只是比他忌日更快到的,是一封密旨。

上面给了我两个选择。

第一个,是恢复因逆反去世摄政王女儿的身份,成为所有人攻讦的靶子。

第二个,是只身入皇陵守墓,终生不得出。

萧彻从没好奇过我的身份,所以我才能在他身边隐姓埋名藏了十年。

现在,他也不会刨根问底。

他敷衍地揉了揉我的发丝,毫不犹豫转身。

我下意识伸手拽住他的衣角,低声开口:

“你要嘱咐我些什么吗?”

他用力将衣袖从我手中拽出,声音中带了不平常的慌乱。

“没有,你快回去吧。”

我听见了他迫不及待离开的脚步声,还有郡主宋明月娇嗔撒娇的声音。

垂落在身侧的指尖控制不住地颤抖。

眼前一片漆黑,可我还是盯着他消失的方向看了许久。

因为,接到密旨时,我就已经做出了只身守皇陵的选择。

今天,应该是我和萧彻今生见的最后一面。

2

从郡主府离开,我被人接到了皇宫。

皇帝高高在上,就连开口的声音都充满威严。

“你和摄政王长得很像。”

我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脸,只能摸到轮廓,却想象不出自己长什么样子。

萧彻总说我肤色过于白,显得整个人苍白病弱,不是长寿之相。

他还会抓紧我的手,跟我发誓一定会想尽办法让我长命百岁。

可这些,好像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皇帝的哼笑声将我的思绪拉回来。

我感觉出他走到了我面前,温热的掌风在我眼前晃了晃。

“你中的是宫中禁毒,想来也命不久矣了。”

我捏住颤抖的指尖,应了声“是”。

皇帝大发慈悲:

“你是朕的堂妹,看在皇叔将朕养大的份上,允你三天后再入皇陵。”

我一个瞎子,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得答应。

可离开宫殿后,宫人们并没有送我回府,反而是递给我一身宫女服装要我换上。

我不明所以。

直到我顶着宫女的身份站在皇宫夜宴的角落,我才明白。

父债子偿,皇帝要诛我的心。

我被勒令不许抬头,站在了萧彻和郡主宋明月身后。

皇帝高举酒杯,目光狭促地看向萧彻。

“萧世子看尽天下医书,可有法子医治明月郡主?”

萧彻连忙起身,开口只直说有五成把握。

我陪在他身边十年,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谦逊之言。

宋明月站起身,和他并肩而立。

“陛下,萧世子谦逊,实际上我的病都要好啦!”

似乎是怕皇帝不相信,她特意转了个圈,让皇帝仔细看清她的状态。

扬起的裙摆打在我的小腿上,痛意却是从心底弥漫。

若做出这样举动的人是我。

萧彻一定会冷下声音,说我不够庄重。

可现在的他,只是轻笑两声拦住宋明月的动作,柔声担忧:“小心摔着。”

毒性再一次发作,我耳边忽然出现阵阵嗡鸣。

等听觉恢复时,我听见有人佯装打趣质问。

“萧世子,日日留在郡主府,难道只是因为医者仁心吗?”

耳边声音嘈杂,可我却感觉全场都沉寂下来。

萧彻沉默了许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回答时。

他说:“医者仁心,只是借口而已。”

这一刻,我恨体内这该死的慢性毒药,为什么不干脆让我聋了?

跟在他身边十年,所有人都以为只要他为我解了毒,我们会顺理成章成婚。

我也这么以为,自顾自的将他视为我的所有物。

操心他的衣食住行,疑心他身边出现的另一个女子。

可他是少年神医,女患者不计其数。

宋明月只是其中一个。

我第一次陪他去郡主府出诊时,宋明月的父母皆在。

他们身份高贵,自然不会将我一个盲女放在眼里,笑着打趣。

“说起来萧世子和我们明月还是青梅竹马。”

“有空我可要问问你爹娘,我们有没有机会成为儿女亲家。”

我拎着药箱的手用力到发白。

萧彻沉默了许久,才似有若无地触碰了我一下。

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伯父伯母说笑了。”

后来我们回府,萧彻将自己关在药房整整三天三夜,银针扎满了自己全身穴位。

我担心坏了,闯进药房将他扯了出来。

他浑身扎的像个刺猬,却紧紧的攥住我的手,

“皎月,我找到可以替你减缓毒发的办法了。”

“三年,我保你三年不再毒发。”

那时我以为,他不眠不休,只是害怕我不能陪他白头。

我说:“我能活多久,就一定陪你多久。”

他没回答,我也看不见他的表情。

后来他替我施针,我真的三年没有毒发。

只是这三年,他去郡主府的次数越来越勤。

我偶尔问起,他也只是叹气。

“郡主金枝玉叶,吃不得苦,皎月,你再等等。”

次数多了,我也不再问了。

就这么等了一年又一年。

直到现在,我等到快死了。

3

宫宴结束,我被送回府中。

萧彻又去了郡主府,彻夜未归。

我枯坐一夜,之后才摸索着起身整理自己的东西。

整理衣物时,在衣柜角落处摸到一个未绣完的荷包。

我记得这个荷包,是一年前我想送给萧彻做生辰礼的。

至于为什么没绣完。

那段时间萧彻好忙,忙到终日不见人影。

我记得他的生辰,想着趁他忙碌的这段时间亲手缝制荷包。

一个瞎子,指尖扎满了密密麻麻的血孔后才堪堪做出了荷包雏形。

那天萧彻意外的早归,我慌忙地藏起荷包。

可我又想让他心疼我。

便将流着血的手指伸到他面前撒娇说好痛。

他垂眸看了一会,语气不太好听。

“宋皎月,你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不要做些自找麻烦的事情。”

他说的对,我是自找麻烦。

可那天我只觉得心都要碎了。

痛到颤抖,痛到窒息,痛到没能及时拦下他奔向宋明月的脚步。

在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前,我声嘶力竭地质问:

“如果是宋明月受伤,你也会这么无动于衷吗?”

他语气浅淡,轻飘飘几个字就将我踩进泥里。

“她千金贵体,这种小事自有奴婢抢着做。”

我气急了,直接将荷包塞进了衣柜角落。

当初我还幻想萧彻会不会哪天想起来,又哄着我求着我亲手系在他腰间。

可时间流逝,他忘了,就连我自己都要不记得了。

十年,其实这样的事数不胜数。

我为他整理药房,打理家事,学着做一个眼盲之人不可能做到的事。

这些事情,我要不眠不休,呕心沥血多年才能做好。

可宋明月不一样。

她是当朝唯一一位郡主,有明亮的双眼。

家事,药房,生活的一切都可以交给下人打理。

她只需要陪着萧彻,用眼睛收纳山川湖海。

而我,出生就背负父亲造反的罪孽,眼不见光,人也只能躲躲藏藏活在暗处。

思绪回笼。

我将收拾出来的大半衣物全部烧掉,只留了几件塞进包裹里带走。

只是我没想到,这个时候萧彻竟然会回来。

“烧的什么?”

“不是明天才启程吗?怎么现在就收好了行囊?”

我厌倦了这里的一切,迫不及待要去赴死。

可我不能这么和他说。

4

“提前收拾出来,省的临走时手忙脚乱。”

本以为说到这里他便不会再问。

可这次他却扣住我的手腕,破天荒的开始深究:

“我从未听你说过家乡,在哪里?”

我有些诧异,说了个不远不近的地方:“雍州。”

他还想问什么,可我却不习惯他的刨根问底。

微微歪头:“怎么突然回府,有什么事?”

他没放开我的手,甚至捏的更加用力。

“皎月,我想给你打首饰,可找不到合适的匠人,我记得你认识一位。”

我不喜金器,常年佩戴银饰,而我头上的银饰都是那个匠人打造。

可萧彻却对首饰漠不关心,更别提我认识的什么匠人。

正当我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听见了宋明月幽幽地叹气声: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簪子,万一那匠人修复不好怎么办?”

我恍然大悟。

挣脱开萧彻的手,叫来跟在我身边随侍的丫鬟。

“带世子和郡主去吧。”

三个人错落的脚步声渐小,直到消失时我才双腿一软,瘫倒在原地。

毒性瞬间爆发,浑身的经脉好像要寸寸炸开。

我的五感开始混乱。

偶尔耳鸣,偶尔触觉失灵。

可我眼前的虚无却被明光取代。

我抬起手,在痛意中看清了自己苍白纤弱的手指。

皇帝派来跟在我身边的暗卫现身,语气冷漠:

“毒彻底爆发前期,你会像个正常人,没有痛苦。”

“彻底爆发后呢?”

暗卫想了想:“五感瞬间消失,肌肤炸裂,鲜血流尽才能咽气。”

听起来很痛苦。

从出生,到陪在萧彻身边,直至死亡。

我竟然想不起来有哪一刻是不痛苦的。

拎起包裹,站直身子,我朝着和皇宫相反的方向走。

瞎了十年,最后的自由时光,我总该看看这个世界。

只是天不遂人愿,最后的时光还要让我看到萧彻和宋明月。

此刻的宋明月脸色苍白,整个人无力地靠在萧彻身上。

萧彻慌张的抱紧她,颤着声音喊着宋明月的名字。

原来,他真正紧张一个人的时候,是这个样子。

懒得再看,准备转身离开。

可刚迈步,我就听见了萧彻激动到失态的声音。

“皎月,只有你能救明月了!”

我脚步顿住,视线定格在萧彻脸上:

“我不是医官,我救不了她。”

宋明月的脸色开始发紫,揪着衣服的手不断颤抖。

萧彻抿着唇,小心翼翼将她放平躺在地上。

三步并做两步冲到我面前,一把扣住我的手腕,用力将我扯到宋明月面前。

“你不是医官不会医术,可这些年来你不断试药,血早就被药性浸透!”

“只需要你放一点血,就能救明月郡主的性命,宋皎月,你要见死不救吗!?”

他双眸布满血丝,歇斯底里的吼声让我心尖一颤。

其实他说的对。

这十年我不断试药,药性早已渗透进血液。

他在外行医遇到突发状况时,也会用银针抑制我体内的毒性,逼出我脉中的药血为患者争夺一线生机。

为了他心中的大义,我奉献的甘之如饴。

可一次又一次,也没换来他半点温声软语的关心。

我有点怨的。

可我又劝自己,为了心爱之人奉献不应该求回报。

只要萧彻心里有我就好了。

而现在,我都快死了。

萧彻却强迫地扼住我的手腕,熟练地掏出银针想往我掌心扎。

我忽然明白了。

萧彻在我这里,是块冰冷的顽石。

在宋明月那里,却是生怕冷到她半分的暖玉。

豆大的泪水和掌心中乌黑的血液一起涌出。

在萧彻愣怔的目光下。

我扯出冰冷的笑意:

“让你失望了,我毒发了,活不了多久救不回你的心上人了。”

说完,我抽回手,头也不回的朝着皇陵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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