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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留白魂魄”的优质好《手指窗外下雨的图片》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青白苏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我们都怕过窗外的未怕黑夜里藏着说不清的东直到那根手指顺着窗缝渗进才懂最恐怖的不是无是它明明看得却躲不1 破碎的午后记忆中的童年总是浸泡在一种浑浊的暖黄色像午后斜照进炕头的阳混着柴火灶的烟火气和老房子特有的霉那本该是让人安心的颜可偏偏有些记忆碎是触之生寒的青白藏在岁月的褶皱闪着不祥的那年冬天的北风像把钝刀连刮了三天三夜才勉强停天空呈现出...
主角:青白,苏军 更新:2025-11-08 03:4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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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怕过窗外的未知,怕黑夜里藏着说不清的东西,直到那根手指顺着窗缝渗进来,
才懂最恐怖的不是无形,是它明明看得见,却躲不开。
1 破碎的午后记忆中的童年总是浸泡在一种浑浊的暖黄色里,像午后斜照进炕头的阳光,
混着柴火灶的烟火气和老房子特有的霉味。那本该是让人安心的颜色,可偏偏有些记忆碎片,
是触之生寒的青白色,藏在岁月的褶皱里,闪着不祥的光。那年冬天的北风像把钝刀子,
连刮了三天三夜才勉强停歇。天空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淡蓝色,
稀薄的阳光有气无力地透过木格窗上那些五彩的透明窗纸——那红色鲜艳得像刚刚干涸的血,
蓝色深沉得像不见底的潭水,黄色则像久病之人憔悴的脸色。
这些色彩在铺着破旧炕席的土炕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本该温暖的景象却莫名透着诡异。
窗外,那条被车轮碾出深深辙印的土路死寂无声,一个人影也看不见。
对面那片望不到边的玉米地,枯黄的秸秆在惨淡的日光下直立着,远远望去,
像一片竖着无数白骨的坟场,了无生机。参和娘都去邻家帮忙操办喜事了。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我和五岁的苏军盘腿坐在暖烘烘的炕头,
面前摊着母亲临走前特意留下的零嘴。煤油灯还没点上,午后的光线斜斜地照进来,
把苏军那张写满贪欲的小脸照得纤毫毕现。"我要吃那个最大的!
"苏军像只嗅到鱼腥味的野猫,膝盖在炕席上一蹭就扑了过来,
脏兮兮的小手精准地抓向最大那块牛皮糖。他已经五岁了,动作敏捷得可恨,
糖块转眼就进了他的嘴,腮帮子立刻鼓囊起来。我心里一紧,
赶紧把属于自己的软糖和麻花往那个印着褪色喜字的铁盒里收。
可苏军就像个永远填不饱的无底洞,风卷残云般扫光自己那份后,竟意犹未尽地趴在炕席上,
把掉落的芝麻粒一颗颗用手指蘸着口水捡起来舔了个干净。这时我突然感到小腹一阵胀痛,
该去院角的茅房了。临走前,我特意把铁盒往枕头最深处塞了塞,还用一件旧衣裳盖在上面,
这才不放心地回头瞪了苏军一眼:"不准偷吃!"院里的风依然带着寒意,
吹得晾衣绳上的几件旧衣裳晃晃悠悠。我加快脚步,解决完就急匆匆往回赶。
推开虚掩的屋门,眼前的一幕让我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苏军正撅着屁股趴在炕上,
我的铁盒大敞着,他左手攥着半块麻花,右手正往嘴里塞橘子软糖,
嘴角沾满了糖屑和芝麻粒,炕席上还散落着两三颗被咬了一半的糖块。"你!
"我气得浑身发抖,一个箭步冲上去,"谁让你动我的铁盒!"他见事情败露,不仅不害怕,
反而把剩下的半块麻花全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嚷嚷:"就吃!就吃!谁让你藏起来的!
"我一把抢过铁盒,心都凉了半截——里面只剩下寥寥几颗糖,
我最爱的橘子软糖几乎全军覆没。委屈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在我胸中爆发,我抬手就要打他。
苏军灵活地往后一缩,反而先发制人地猛推我一把:"小气鬼!赔钱货!吃你几块糖怎么了!
"我猝不及防向后仰去,后脑勺重重磕在坚硬的炕沿上。盛怒之下,
我顺手抄起炕角那柄磨得油亮的竹扫帚,照着他的屁股狠狠抽下去。"哇啊——!
"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哭,却在哭声中灵活地一闪,躲开了第二击。我用力过猛,
扫帚带着风声脱手而出,"哐当!"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结结实实砸在了单薄的木格窗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骤然凝固。紧接着,是玻璃碎裂的刺耳尖鸣,哗啦啦如冰雹般倾泻而下。
窗户右下角应声破开一个狰狞的不规则大洞,残存的玻璃片上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
那些原本贴得平整的五彩窗纸剧烈地颤抖着,发出簌簌的哀鸣。
午后的冷风立刻从破洞鱼贯而入,带着田野特有的湿寒气息。透过那个丑陋的缺口,
外面死寂的土路和远处枯黄的玉米地一览无余。我和苏军惊恐地对视一眼,
瞬间达成了狼狈的默契。他的哭声戛然而止。我手忙脚乱地把扫帚塞到炕沿最深处,
还用破麻袋盖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2 窗外的眼睛日头一点点西斜,
昏黄的光线将屋内的尘埃照得纤毫毕现。终于,爹娘略带疲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母亲推门而入的瞬间,她那锐利的目光便扫过满炕的狼藉,最后死死钉在那扇破碎的窗户上。
空气仿佛瞬间冻结。"怎么回事?"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刺骨的寒意。苏军立刻戏精附体,
"哇"地一声扑进母亲怀里,小脸在她衣襟上乱蹭,肩膀耸动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强作镇定,声音不受控制地发颤:"是……是风太大,
把、把窗户吹坏了……"母亲冷笑一声,走到窗边,伸出因常年劳作而粗糙的手指,
极其缓慢地抚过窗棂上那道崭新的木茬裂痕。"这风,"她顿了顿,
眼神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倒真是会挑时辰。"她不再追问,
转身从杂物间取来厚纸板和一小盆浆糊,"刺啦"几下将破洞封得密不透风。动作干净利落,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父亲蹲在窗边,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疙瘩。他摸了摸糊好的纸板,
重重叹了口气:"这玩意儿,不顶事。夜里风大,一吹就掉。明天天一亮,
我就去镇上割玻璃。"夜幕如同打翻的墨汁,迅速浸透了天地。寒风果然如父亲所料,
开始在外面肆虐。糊在窗上的纸板在风持续的撕扯下,发出"啪嗒——啪嗒——"的哀鸣。
我和苏军早早被赶上炕,他毕竟年纪小,没心没肺,脑袋一沾枕头就睡得昏沉。
而我却毫无睡意,独自蜷缩在冰凉的炕角,身上裹着厚重的棉被,却依然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我死死盯着那个被纸板封住的窗口。风声越来越紧,夹杂着枯枝断裂的"咔嚓"声,
以及一种若有若无、令人极度不安的窸窸窣窣声。突然,"哐当!"一声巨响!
糊窗的纸板终究敌不过凛冽的寒风,猛地向内掀开,随即掉落在地。
那个狰狞的破洞再次赤裸裸地暴露在夜色中,像一只在黑暗中猛然睁开的黑色巨眼,
森然地凝视着屋内的一切。冰冷的寒风瞬间灌满整个房间。我浑身的汗毛瞬间根根倒竖,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上天灵盖。苏军在睡梦中不满地嘟囔了一声,翻了个身,
继续他的美梦。而我,却在那只"黑色巨眼"的凝视下,如同被施了定身法。
3 青白指痕夜,越来越深。寒风卷着细碎的雪粒子,"呜呜"地刮过窗棂。
我把自己紧紧缩成一团,用厚重的棉被裹住全身。可那股从破洞钻进来的寒气,
仿佛有生命一般,丝丝缕缕地往骨头缝里钻。炕另一头的苏军睡得死沉。
隔壁屋隐约传来爹娘起伏的鼾声。整座屋子都被一种沉重的死寂笼罩着。只有我一个人,
死死盯着那个黑洞洞的窗口。风稍大一些,残存的窗纸就"哗啦啦"地剧烈抖动,
光影在墙上投下各种扭曲、怪异的影子。就在这时,一阵极轻、极细微的"沙沙"声,
突兀地掺入了风声里。那声音更轻,更密集,
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质感——更像是什么东西,用指尖,
在极其缓慢而耐心地摩挲着粗糙的窗纸表面!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全身的肌肉瞬间僵硬。那"沙沙"声越来越清晰,分明就是来自窗户那个破损处的边缘!
我拼命抑制住身体的颤抖,小心翼翼地掀开蒙住头的被子一角,
借著窗外雪地反射进来的微弱光芒看去——只见在靠近破洞边缘的窗纸上,
慢慢地浮现出一道青白色的痕迹。那痕迹细长,像是指腹用力按在粗糙纸面上留下的印子。
但这指印的颜色,绝非活人所有!那是一种极其病态的、毫无血色的青白,
泛着一种类似玉石或是久浸河水死肉的冷光。它就那样静静地贴在窗纸上,一动不动。
我吓得浑身血液逆流,手脚瞬间冰凉,喉咙里像被硬塞进了一团浸满冰水的破布。
我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摇醒身边的苏军,然而,我的胳膊刚刚抬起,一股无形、冰冷的力量,
骤然出现,死死地箍住了我的手腕!那力量强大无比,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阴寒,
毫不留情地将我的手臂狠狠地压回炕席上!无论我在心里如何呐喊,如何挣扎,
我的身体都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就在这时,第二道青白色的指印,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第一道的旁边。紧接着,是第三道、第四道……越来越多的青白指印,
沿着窗纸的破损边缘蔓延开来,它们相互交错、重叠,
像一朵朵在寒冷夜色里悄然绽放的尸花!指印的主人似乎拥有无穷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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