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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软柿子不再软,渣女彻底慌了。

脑洞开到能跑火车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林薇薇林薇薇担任主角的男生生书名:《当软柿子不再渣女彻底慌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林薇薇是作者脑洞开到能跑火车小说《当软柿子不再渣女彻底慌》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414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9 13:16:1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当软柿子不再渣女彻底慌..

主角:林薇薇   更新:2025-10-29 15:5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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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薇薇确定关系的第二天,她穿着恐龙睡衣冲进我公司年会,

抢过话筒高歌《爱情买卖》。我忍了。她把我收藏的绝版球鞋涂成荧光粉,

说这是“爱的改造”。我忍了。直到她直播拆了我妈留下的遗物手镯,

笑嘻嘻说:“老古董就该进垃圾桶!”分手后,她雇人在我公寓外墙喷满“渣男去死”。

我笑着点开手机:“你偷税漏税的账本,和你劈腿健身教练的视频,猜猜哪个会先上热搜?

”第一章“下面,有请我们本年度最佳销售经理——陈默!”聚光灯“唰”地打在我身上,

晃得人有点眼晕。台下是黑压压一片公司同事和领导,掌声雷动,带着点程式化的热情。

我深吸一口气,扯出一个标准的、经过无数次演练的得体笑容,

整了整身上那套勒得脖子发紧的高定西装,准备迈步上台领奖。就在我左脚刚抬起来,

右脚还没离地的尴尬瞬间,宴会厅那两扇厚重的、雕着繁复花纹的橡木大门,

发出“哐当”一声巨响!不是被推开,简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开的!全场瞬间死寂。

所有目光,包括那束追着我的聚光灯,都齐刷刷地、带着惊愕射向门口。门口的光影里,

站着一个……庞然大物?一只巨大的、毛茸茸的、通体荧光绿的……恐龙?

那恐龙造型极其夸张,圆滚滚的肚子,短小的前肢,一条粗壮的尾巴拖在地上,

硕大的脑袋上顶着两只呆滞的塑料眼珠,一张咧到耳根的大嘴,露出两排白森森的尖牙。

最绝的是,这恐龙还戴着一顶歪歪扭扭的、亮片闪闪的生日派对小王冠!

恐龙笨拙地挪动了一下,两条粗壮的腿套在明显不合身的、同样荧光绿的毛绒裤腿里,

发出“噗嗤噗嗤”的摩擦声。它似乎有点卡在门框里了,用力拱了一下,才彻底挤进来。

“噗……”不知是谁先没憋住,一声压抑的笑声在死寂的大厅里格外刺耳。紧接着,

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低低的、压抑的哄笑声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起,

迅速淹没了整个宴会厅。有人捂住了嘴,有人肩膀剧烈耸动,有人干脆趴在桌子上,

笑得直不起腰。连台上那位一向严肃的董事长,嘴角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血液“嗡”的一声全冲到了头顶。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

头皮阵阵发麻。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

那只巨大的、荧光绿的恐龙,无视了满场的哄笑和聚焦的目光,目标极其明确。

它迈着笨拙又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摇晃,那条大尾巴扫过旁边几张椅子,

发出“哗啦”的声响,径直朝着舞台——朝着我——冲了过来!“薇薇?”我喉咙发紧,

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带着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颤抖。这身恐龙睡衣,化成灰我都认得!

昨天刚确定关系,林薇薇就兴奋地穿着它在客厅里蹦跶,说这是她的“战袍”。恐龙没理我。

它吭哧吭哧地爬上了舞台的台阶,动作笨拙得让人心惊胆战,我真怕它下一秒就滚下去。

聚光灯忠实地追随着它,那身荧光绿在强光下简直要刺瞎人眼。它终于站定在舞台中央,

离我只有一步之遥。巨大的塑料脑袋转向我,咧着的大嘴似乎带着一种诡异的得意。然后,

它伸出了那短小的、毛茸茸的前肢,

一把——真的是用“把”的力道——从我手里夺过了话筒!金属话筒杆被我攥得死紧,

被她这么生拉硬拽,指关节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声。话筒线被扯得绷直,

发出“滋啦”的噪音,通过音响放大,刺得人耳膜生疼。“喂?喂喂?听得到吗?

”恐龙脑袋里传出一个被布料和塑料闷住、却依旧元气十足、甚至带着点兴奋的女声。

是林薇薇!她甚至还煞有介事地拍了拍话筒头,又是“砰砰”两声闷响。

台下的哄笑声更大了,还夹杂着口哨和起哄。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

站在聚光灯下,承受着所有人的目光凌迟。脸颊滚烫,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咳咳!

”林薇薇清了清嗓子,透过恐龙嘴巴的缝隙,我能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睛,

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不顾一切的光芒。“各位领导!各位同事!大家晚上好呀!

”她顿了顿,似乎在酝酿情绪,又像是在享受这万众瞩目的时刻。

整个宴会厅诡异的安静了一瞬,所有人都屏息等着她的“表演”。“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夸张的戏剧腔调,“不仅仅是我们公司年会,

更是我和陈默——你们的最佳销售经理——正式确定恋爱关系的第二天!普天同庆啊朋友们!

”“哇哦——!”台下瞬间炸开了锅,口哨声、怪叫声、拍桌子的声音响成一片。

几个平时就爱看热闹的年轻同事甚至站了起来,兴奋地挥舞着手臂。我眼前发黑,

感觉血压飙升,太阳穴突突直跳。我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抢话筒,压低声音,

几乎是咬着牙根挤出来:“薇薇!别闹了!快下去!”我的手指刚碰到那毛茸茸的恐龙爪子,

她猛地一缩手,灵活地躲开了,还顺势用那短小的前肢推了我胸口一把。力道不大,

但侮辱性极强。我被她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狼狈地后退了两步才站稳。“别害羞嘛,

默默!”恐龙脑袋转向我,塑料眼珠在灯光下反射着呆滞的光,“为了庆祝我们伟大的爱情,

我决定!献歌一曲!送给我最爱的默默!也送给在座的各位!”她深吸一口气,

那巨大的恐龙胸腔都跟着夸张地起伏了一下。然后,

一个高亢、跑调、却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女声,通过音响,如同魔音灌脑般,

响彻整个宴会厅:“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是《爱情买卖》!还是最撕心裂肺的那段副歌!“噗——哈哈哈哈!”台下彻底疯了。

有人笑得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有人捂着肚子直喊“哎哟”,有人拼命拍着身边人的大腿。

董事长那张老脸已经黑得像锅底,旁边的几个高层脸色也极其难看,

眼神像刀子一样在我和那只恐龙之间来回扫射。“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

”林薇薇唱得极其投入,巨大的恐龙身体随着她五音不全的歌声左右摇摆,

那条大尾巴也跟着甩来甩去,好几次差点扫到我的腿。

她甚至踮起脚虽然穿着恐龙脚套根本看不出来,试图做出一个深情的姿态,

塑料脑袋努力地“望”着我。“让我挣开!让我明白!放手你的爱!”她唱到高潮处,

猛地一甩头,那顶亮片小王冠“啪嗒”一声掉在了舞台上。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周围震耳欲聋的笑声、口哨声、林薇薇那鬼哭狼嚎的歌声,还有高层们冰冷刺骨的目光,

混合成一种巨大的、令人窒息的噪音漩涡,将我死死地困在舞台中央。

西装领口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精心打理的发型被冷汗浸湿,黏在额角。

世界仿佛只剩下那只在聚光灯下忘情摇摆、嘶吼着《爱情买卖》的荧光绿恐龙,

和我这个站在它旁边、脸色惨白、恨不得当场去世的“最佳销售经理”。一曲终了,

林薇薇以一个极其夸张的、张开恐龙双臂的姿势定格,气喘吁吁。

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哄笑?分不清了。“谢谢大家!”她透过恐龙嘴巴,

声音带着剧烈运动后的喘息,却充满了满足和得意,“祝大家吃好喝好!我和默默先撤啦!

拜拜!”说完,她完全无视了石化在舞台上的我,也完全无视了台下表情各异的人群,

笨拙地转过身,拖着那条大尾巴,一步三晃地、像个得胜归来的将军一样,

在所有人持续不断的注目礼和笑声中,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宴会厅大门。

聚光灯终于从我身上移开,追随着那只荧光绿的背影,直到大门“哐当”一声重新关上。

死寂。绝对的死寂。几秒钟后,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

我僵硬地站在舞台中央,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

董事长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冷得像冰,然后他拿起自己面前的话筒,

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年会继续。下一个环节。”没有提我的名字,

没有提刚才的“最佳销售经理”。我像个被遗忘的、多余的摆设,被孤零零地晾在了台上。

巨大的耻辱感和愤怒像岩浆一样在胸腔里翻涌,几乎要冲破喉咙。我死死攥着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才勉强维持住最后一丝理智,没有当场失态。

我几乎是同手同脚地、逃也似的冲下了舞台,冲进洗手间。冰冷的水泼在脸上,

却浇不灭心头的怒火和难堪。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

眼神里充满了血丝和一种近乎崩溃的茫然。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我颤抖着手掏出来,屏幕上果然跳跃着“薇薇宝贝”四个字,

后面还跟着一串刺眼的爱心符号。我盯着那名字,手指悬在接听键上方,剧烈地颤抖着。

长的冷眼、同事们憋笑的表情、还有那只荧光绿的巨大恐龙……所有画面在脑海里疯狂闪回。

最终,我猛地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按下了关机键。屏幕瞬间变黑。世界,

终于清静了那么一秒钟。第二章年会那场噩梦般的“恐龙突袭”后,我请了两天假。

不是身体不适,是精神需要重建。我把自己关在公寓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试图隔绝外界的一切,尤其是林薇薇。手机开机后,她的信息轰炸如同海啸般涌来。“默默!

年会惊喜吗?是不是超感动!我练了好久那首歌呢!爱心爱心”“你怎么关机啦?

是不是太惊喜了说不出话?偷笑”“默默?理我一下嘛!人家好想你!

委屈”“陈默!你再不理我我生气啦!发怒”我一条都没回。手指悬在屏幕上方,

只觉得一股股邪火直往天灵盖冲。惊喜?感动?她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浆糊吗?

我甚至能想象出她发这些信息时,那副理所当然、甚至带着点邀功请赏的表情。第三天傍晚,

门铃响了。急促、连续,带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着。我心头一紧,透过猫眼看去。

果然是林薇薇。她今天倒是没穿恐龙装,换了一身粉嫩的蓬蓬裙,

头发扎成两个夸张的丸子头,脸上画着闪亮的妆,

手里还拎着一个巨大的、印着卡通图案的纸袋,正踮着脚,一脸兴奋地对着猫眼做鬼脸。

“默默!开门呀!我知道你在家!快开门!我给你带了超——级——大惊喜!”她捏着嗓子,

声音甜得发腻,穿透门板。我靠在门后,感觉太阳穴又开始突突地跳。深呼吸,再深呼吸。

不能开门。开了门,天知道她又会搞出什么幺蛾子。年会那场社死还不够吗?“薇薇,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隔着门板说,“我今天很累,想一个人静静。你先回去吧。

”“静静是谁?有我重要吗?”她立刻反驳,声音拔高,带着不满,“陈默!

我都两天没见你了!你想憋死我啊?快开门!我保证,这次真的是惊喜!超级棒的惊喜!

你一定会爱死的!”她的保证?我一个字都不信。年会她也说是“惊喜”。

“我真的需要休息,薇薇。”我加重了语气,“改天吧。”“不行!就今天!

”她开始用力拍门,砰砰作响,“陈默!你再不开门我就喊啦!

让整栋楼都知道你欺负女朋友!”又是这招!我气得牙痒痒。上次在电影院,

她因为爆米花口味跟我闹别扭,也是这么在放映厅门口嚎的。“林薇薇!”我忍无可忍,

猛地拉开门,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你到底想干什么?!

”门外的林薇薇被我突然的开门和低吼吓了一跳,往后缩了一下,但随即,

那双大眼睛里立刻盈满了委屈,小嘴一瘪:“你凶我!陈默你居然凶我!

人家辛辛苦苦给你准备惊喜,你连门都不让我进!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她说着,

眼圈竟然真的开始泛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着她这副样子,

我心里的火气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大半,只剩下深深的疲惫和无力。跟她讲道理,

永远像拳头打在棉花上。我侧开身,疲惫地挥挥手:“进来吧。先说好,

别再搞什么‘惊喜’了,我心脏受不了。”“真的?默默你最好了!”她瞬间变脸,

破涕为笑,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蹦了进来,把那个巨大的纸袋宝贝似的抱在怀里,

直奔我的书房——那里是我的“圣地”,存放着我最珍视的球鞋收藏。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祥的预感再次升起。“薇薇,你去书房干嘛?”我赶紧跟过去。“给你看惊喜呀!

”她头也不回,语气轻快。等我冲进书房,眼前的一幕让我血液瞬间凝固,大脑一片空白。

我的书房,原本整洁有序,靠墙的透明亚克力鞋柜里,

静静陈列着我这些年省吃俭用、甚至托人从国外排队才买到的十几双限量版、绝版球鞋。

每一双都承载着回忆,是我工作之余最大的慰藉和骄傲。而现在……鞋柜的门大开着。

林薇薇正背对着我,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罐……喷漆?一罐极其刺眼的、荧光粉色的喷漆!

她面前的地板上,摊开着一张旧报纸,报纸上,

赫然放着我那双视若珍宝的、Air Jordan 1 “芝加哥”元年复刻版!

经典的红白黑配色,此刻鞋头和侧面的白色部分,

已经被喷上了一层厚厚的、极其扎眼的荧光粉!

那粉色在灯光下散发着廉价的、令人眩晕的光芒,像一块巨大的、丑陋的伤疤,

彻底毁掉了这双鞋的灵魂!她似乎还嫌不够,正兴致勃勃地对着鞋帮部分,准备按下喷头!

“林薇薇!你他妈在干什么?!”我发出一声自己都陌生的嘶吼,一个箭步冲上去,

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将她推开!“啊!”她猝不及防,

被我推得向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的荧光粉喷罐“哐当”一声掉在地板上,

骨碌碌滚出去老远,在浅色的木地板上划出一道刺目的粉色痕迹。“陈默!你推我!

”她坐在地上,仰头瞪着我,脸上满是惊愕和愤怒,丝毫没有做错事的自觉,“你疯了吗?!

”“我疯了?!”我指着地上那双被毁掉的“芝加哥”,

手指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心痛而剧烈颤抖,声音都在变调,“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这是我的鞋!

我的收藏!谁让你碰的?!谁让你喷的?!”我蹲下身,颤抖着手捧起那双鞋。

荧光粉的油漆还没完全干透,黏糊糊的,散发着刺鼻的化学气味。

原本干净利落的线条、经典的配色,被这恶俗的粉色彻底覆盖、玷污。这双鞋……废了。

彻底废了!有钱都买不回来的绝版!心痛的窒息感瞬间攫住了我。“不就是一双破鞋嘛!

”林薇薇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灰,一脸的不以为然,甚至带着点委屈,

“旧巴巴的,难看死了!你看我喷的这个粉色,多鲜亮!多可爱!这叫‘爱的改造’!

懂不懂啊你?我这是让它焕发新生!让它配得上我这么可爱的女朋友!

”她指着地上那罐滚远的荧光粉喷漆,

语气竟然带着一种奇异的自豪感:“这可是我特意挑的限量色号!‘芭比甜心粉’!

花了我好几十呢!你还不领情!”“爱的改造?焕发新生?

”我看着她那张理直气壮、甚至带着点“你快夸我”表情的脸,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比年会那天更甚。荒谬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

跟这种人,还有什么道理可讲?“林薇薇,”我放下那双被毁掉的鞋,站起身,

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子,“你听好了。现在,

立刻,马上,拿着你的‘芭比甜心粉’,给我滚出去。”她愣住了,

似乎没料到我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更没想到我会让她“滚”。“陈默!你什么意思?!

”她尖声叫道,眼圈又红了,“为了几双破鞋,你让我滚?我可是你女朋友!

我这是在表达我的爱!你懂不懂浪漫啊!”“我不懂你的浪漫。”我指着书房门口,

眼神冷得像冰,“我只知道,你再不滚,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事来。滚!

”最后那个“滚”字,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暴怒。

林薇薇被我吼得浑身一抖,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害怕。她看看我铁青的脸,

又看看地上那双刺眼的荧光粉球鞋,再看看我指着门口的手,嘴唇哆嗦了几下。“好!陈默!

你行!你为了几双破鞋凶我!你给我等着!”她带着哭腔,狠狠地跺了跺脚,

弯腰捡起地上那罐荧光粉喷漆,

又一把抓起她带来的那个大纸袋里面似乎还有别的“惊喜”道具,像一阵粉色的旋风,

哭着冲出了我的公寓。“砰!”大门被重重摔上,震得墙壁都在嗡嗡作响。书房里一片狼藉。

刺鼻的油漆味弥漫在空气中。地上,那双被“爱的改造”过的“芝加哥”,

像一具穿着荧光粉寿衣的尸体,无声地控诉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我颓然地靠在门框上,

看着满屋的狼藉和那双刺目的鞋,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愤怒、心痛、荒谬、还有深深的无力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

我缓缓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双手插进头发里,用力地揪着。

这段关系……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第三章林薇薇摔门而去后,世界并没有清静多久。

她的信息轰炸变本加厉,从委屈控诉迅速升级为愤怒指责,最后变成了各种威胁和“我错了,

但我下次还敢”的循环。“陈默!你混蛋!冷暴力男!刀刀”“不就是几双破鞋吗?

我赔你!十双!行了吧!发怒”“你再不理我,我就去你公司楼下拉横幅!说你是渣男!

…我不该动你的鞋……可是人家真的觉得粉色更好看嘛……可怜可怜原谅我好不好?

我保证下次先问过你!亲亲”我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出的信息,只觉得心力交瘁。

拉黑?她真的会去公司闹。不拉黑?这种精神污染无休无止。

那双被毁掉的“芝加哥”像一根刺,深深扎在心里,时刻提醒着我她的不可理喻。分手?

这个念头第一次如此清晰而强烈地冒了出来。但想到她可能做出的更疯狂的举动,

我又感到一阵深深的恐惧和犹豫。她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而我,被绑在了炸弹旁边。

就在这种拉锯般的煎熬中,又过了几天。一个周末的下午,

我正试图用清洁剂一点点擦拭那双“芝加哥”上顽固的荧光粉尽管知道是徒劳,

门铃又响了。这次不是急促的拍打,

而是有节奏的、甚至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叮咚——叮咚——”。我心头一紧,

放下手里的鞋和抹布,走到门后。猫眼里,是林薇薇。她今天打扮得格外……正常?

甚至可以说有点乖巧。一件素色的连衣裙,头发柔顺地披着,脸上只化了淡妆,

手里捧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系着丝带的小盒子。她微微低着头,脚尖不安地在地上蹭着,

一副真心悔过、楚楚可怜的模样。“默默?”她轻轻敲了敲门,声音也放得很柔,

“开开门好吗?我知道错了,真的。我给你带了赔罪的礼物,保证不是‘惊喜’,

就是……就是想跟你好好道歉。”她的姿态放得如此之低,语气如此诚恳,和之前判若两人。

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了一点。也许……也许年会和球鞋的事情真的让她意识到过分了?

也许她真的想改?毕竟,人非圣贤……一丝微弱的、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希望,

在心底悄然滋生。我犹豫了几秒,还是打开了门。“默默!”门一开,林薇薇立刻抬起头,

大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要掉不掉的样子,显得格外真诚和脆弱。

“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乱动你的东西,

更不该……不该在年会上……”她哽咽着,把手里那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递到我面前,

“这个……送给你。是我……是我特意去求来的,开过光的,能保平安的。

就当……就当是我赔罪,好不好?”她的眼泪,她低姿态的道歉,

还有这看起来颇为用心的“赔罪礼”,像一阵微风吹散了我心中积压的阴霾。

也许……真的可以再给一次机会?毕竟,感情不易。我叹了口气,接过那个小盒子,

语气缓和了不少:“进来吧。”她立刻破涕为笑,像只受惊后终于找到依靠的小鹿,

亦步亦趋地跟着我进了客厅。我随手把小盒子放在茶几上,去厨房给她倒水。“默默,

你不打开看看吗?”她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上,显得很乖巧,

但眼神里却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的兴奋光芒。“不急。”我端着水杯出来,

放在她面前,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我需要一点时间平复心情,

也需要观察她是否真的悔改。“哦……”她应了一声,端起水杯小口抿着,

眼神却时不时瞟向茶几上的盒子,又瞟向我放在电视柜旁边的一个小玻璃罩子。

那个玻璃罩子里,放着一只成色普通的银镯子。镯子样式古朴,没有任何花纹,

接口处甚至有些磨损发黑。那是我妈留下的唯一遗物。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却是我心底最深的念想。每次看到它,就像看到妈妈温和的笑容。

我特意把它放在客厅显眼的位置,用玻璃罩保护起来。

林薇薇的目光在那个玻璃罩上停留的时间有点长。我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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