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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时光胶囊mp3网盘

月亮上的小羊吖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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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青丝时光胶囊mp3网盘》是知名作者“月亮上的小羊吖”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珍珠白薇卿展全文精彩片段:我握着快递刀的手突然顿刀尖在昏黄的台灯下泛着冷纸箱封口处的胶带正渗出暗红色污像是干涸的血这是本周第三个匿名包前两次分别是缠着长发的雕花木和一件腥味刺骨的素白旗此刻纸箱缝隙里飘出若有若无的檀香混着某种腐朽的甜让我想起老家祠堂供桌上发霉的供刺啦——胶带撕裂声在寂静的出租屋里格外刺木匣露出的瞬吊灯突然爆出一串火黑暗漫上来我分明看到匣盖内侧用朱砂写着...

主角:珍珠,白薇卿   更新:2025-03-18 22:5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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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着快递刀的手突然顿住。刀尖在昏黄的台灯下泛着冷光,

纸箱封口处的胶带正渗出暗红色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这是本周第三个匿名包裹。

前两次分别是缠着长发的雕花木梳,和一件腥味刺骨的素白旗袍。

此刻纸箱缝隙里飘出若有若无的檀香味,混着某种腐朽的甜腻,

让我想起老家祠堂供桌上发霉的供果。刺啦——胶带撕裂声在寂静的出租屋里格外刺耳。

木匣露出的瞬间,吊灯突然爆出一串火花。黑暗漫上来时,

我分明看到匣盖内侧用朱砂写着生辰八字——那正是我的出生年月。

手机电筒照亮了匣中物件。玳瑁梳齿在冷光下泛着琥珀色幽芒,

梳背镶嵌的珍珠蒙着层灰白翳膜。当指尖触到梳齿的刹那,洗手池突然传来滴答水声。

镜面蒙着厚重水雾,有人用指尖在上面画了朵并蒂莲。我猛地转身。

潮湿的水渍从浴室蜿蜒而出,在木地板上拖出蜿蜒的痕迹,像是谁赤着脚刚从浴缸里爬出来。

空气里浮动着栀子花头油的香气,那味道竟与木匣中的气息一模一样。第二天清晨,

我在图书馆古籍区找到了答案。泛黄的《沪上异闻录》里夹着张工笔小像,

画中女子执梳的手腕有粒朱砂痣——与我昨夜在镜中瞥见的那个模糊身影如出一辙。

书页记载着民国二十七年,法租界名伶白薇卿吞金自尽,陪葬的玳瑁梳浸透鲜血,

成了能通阴阳的邪物。姑娘,这梳子可收不得。沙哑的声音惊得我撞翻咖啡。

穿香云纱的老妪不知何时坐在对面,枯枝般的手指正点着书中插图,

看见梳齿间的红丝没有?那是活人生气被吸食的征兆。入夜后水声愈发清晰。

当我第三次被浴室响动惊醒时,镜面竟映出民国样式的闺房。月白睡衣的女子背对镜面梳头,

每梳一下,就有暗红血珠顺着梳齿滚落。她忽然转头,

被水泡发的青白面容贴上了镜面——那分明是我的脸。我发疯似的抱着木匣冲上街道。

雨幕中,那间本该是便利店的位置竟变成了雕花门楼的古董铺子。檐角铜铃在风中发出呜咽,

门楣牌匾上用金漆写着尘缘阁。隔着雨帘,我看见白薇卿正坐在黄花梨镜台前,

将沾血的木梳缓缓推入自己的喉咙。生死契已成。穿长衫的掌柜从阴影中浮现,

手中算盘噼啪作响,她等这个替身等了八十年。

他枯瘦的手指划过我腕间不知何时出现的淤青,那形状正是一把梳子。

镜台前的水渍开始沸腾,无数苍白手臂从积水里探出。白薇卿的旗袍下摆滴着黑水,

她将染血的木梳递向我,梳齿间缠绕着我们的头发。这时我才惊觉,

后颈不知何时垂下了及腰的长辫。咖啡杯翻倒的瞬间,

褐色的液体在古籍上洇出诡异形状——像极了一把滴血的梳子。

老妪的指甲突然抠进我的手腕,皮肤下立即浮出三道青紫色淤痕,

与白薇卿画像上的掐痕完全重合。您怎么知道......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晨光穿过老妪的身体,在地面投下蜘蛛网状的碎影。她发髻上的银簪开始渗出黑水,

图书馆穹顶的彩绘玻璃突然蒙上白霜,将我们笼罩在诡异的青灰色光线中。

老妪的嘴角裂开不自然的弧度,露出镶着金牙的牙龈:因为我房里也收着这样的匣子。

她撩起衣袖,枯皱的手臂上布满珍珠大小的凸起,每颗肉瘤中心都嵌着半截梳齿。

最骇人的是她的脖颈,整圈皮肤呈现锯齿状裂痕,仿佛头颅曾被生生切下又重新缝合。

四周的书架开始渗出粘稠液体。我看到那些咖啡渍正在书页上蠕动,

报纸的残片:名伶白薇卿头七夜棺木惊现抓痕...送葬队伍途经尘缘阁全体暴毙...

老妪的瞳孔突然变成浑浊的珍珠色,她沾着咖啡渍的手指在桌面画出符咒,

我的太阳穴立即传来梳齿刮过头皮般的刺痛。快子时了。老妪的声音忽远忽近,

她的身体像接触不良的电视画面般闪烁起来。当闭馆铃声响起时,

我发现她原本坐的位置上留着滩腥臭的黑水,

水渍中漂浮着几缕花白头发——和木匣里的一模一样。更可怕的是,

所有经过我们桌边的学生都保持着低头走路的姿势。他们的后颈衣领下隐约露出暗红色梳痕,

就像被无形的梳子日夜刮擦着脊椎。当我颤抖着摸出手机想报警时,

屏幕倒影里有个穿月白睡衣的身影,正趴在我肩头对着镜头微笑。手机在掌心突然发烫。

那个趴在我肩头的倒影正用泡胀的手指触碰屏幕,民国样式的宽袖扫过摄像头,

整个图书馆的灯光开始频闪。当保安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时,

我后颈骤然一凉——有人对着我吹了口气,带着河底淤泥的腥味。我狂奔出图书馆时,

天空正下着黏腻的细雨。手机导航显示最近的派出所只有900米,

但每个路口都鬼打墙似的循环出现尘缘阁的雕花门楼。更诡异的是,

所有擦肩而过的行人都在哼着同一段沪剧小调,那正是白薇卿灌制的《黛玉葬花》唱片。

回到出租屋时,梳妆台前积了滩浑浊的污水。我的数位屏自动亮起,

绘图软件里凭空多了个旗袍女子图层。每当我想删除这个图层,

浴室就传来指甲抓挠瓷砖的声响。凌晨三点十五分,图层里的女子突然转头,

沾着水藻的长发下露出半张与我完全相同的脸。您的快递。次日清晨,

穿着民国邮差制服的青年咧着嘴,递来湿漉漉的包裹。这次木匣里装着对翡翠耳坠,

内侧刻着我的名字缩写。签收单上的墨水突然蠕动起来,化作一行血字:戌时三刻,

重梳蝉鬓。公司会议室里冷得反常。当我展示设计方案时,

投影幕布突然映出民国婚房的画面。梳着牡丹头的白薇卿端坐在雕花床上,

她怀里抱着的牌位赫然写着我的名字。同事们却像被摄魂般鼓掌叫好,

他们的眼白全都变成了珍珠的灰白色。小顾最近气色真好。

部门经理的领带夹闪着玳瑁幽光,他递来的咖啡杯底沉着半截梳齿,

要不要试试城隍庙那家新开的盘头店?他的袖口滑落时,

我看见他小臂上嵌着密密麻麻的珍珠,就像老妪身上的梳齿肉瘤。

深夜的便利店收银台泛着青苔。店员找零的硬币沾着河泥,

监控屏幕里我的影像始终停留在三小时前——那时我正被无数苍白手臂拖向试衣镜。

货架上的蛋黄派全部霉变成供品模样,保温箱里的关东煮在血水中翻滚着人的手指。

当我逃到十字路口时,红绿灯全都变成了梳子形状。

白薇卿湿淋淋的身影出现在每个反光表面,她手中的木梳已经插进咽喉十公分。

手机突然收到八十条语音留言,点开的瞬间,

八十个不同年龄的声音同时唱起招魂曲:梳通青丝路,换得故人归——

出租屋的墙壁开始渗出血色墨痕,我惊恐地发现那些霉斑正自动排列成挽联样式。

空调出风口垂下半截猩红流苏,每次冷风掠过,都能听到女子贴着耳畔哼《哭七七》的调子。

梳妆镜蒙着层永远擦不净的雾气,镜框木质纹理里浮出无数张痛苦的人脸。第七天深夜,

手机日历突然显示为民国二十七年霜降。充电线像水蛇般扭动着钻进梳妆台抽屉,

扯出来的竟是捆浸透河水的婚书。烫金八字在月光下蠕动重组,

最终定格成我的生辰——聘礼清单上赫然列着玳瑁梳壹柄,活人心头血三盅。

整栋楼陷入死寂。当我试图拨打110时,听筒里传来白薇卿凄厉的梳头声,

十八下后突然变成指甲抠抓头盖骨的响动。对门独居女孩的直播视频突然推送过来,

她正在试穿那件素白旗袍,发间插着木梳对镜头微笑:谢谢顾姐姐送的嫁妆。

而她身后的镜子里,我正七窍流血地吊在房梁上。下水道开始翻涌黑色发丝。

浴室花洒喷出腥臭的尸水,瓷砖缝隙里长出细小的珍珠。

最可怕的是我的头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发梢不断滴落带着水藻的液体,

在地板汇成尘缘阁三个篆体字。寅时三刻,翡翠耳坠突然扎进耳垂。

剧痛中我看到白薇卿的死亡真相:她被迫与痨病鬼配阴婚,花轿经过尘缘阁时,

掌柜用木梳活取了她三魂。此刻镜中的我凤冠霞帔,脖颈缠绕着浸血的麻绳,

八十年间所有被吞噬的受害者都站在我身后,他们的身体里钻出沾满脑浆的梳齿。

电梯按钮全部变成珍珠色。当我跌进轿厢时,镜面倒映出民国街道,

白薇卿的送葬队伍正与我平行移动。抬棺人腐烂的脸突然转向我,

他们肩头的招魂幡上密密麻麻写满生辰,最新一行墨迹未干——正是我的名字。

整座城市开始褪色。柏油路长出青苔,路灯化作白灯笼,便利店货架摆满描金漆的骨灰坛。

穿香云纱的老妪们聚在街角烧纸,火堆里尽是智能手机和笔记本电脑,

灰烬中浮出无数梳齿形状的鬼火。吉时到——尘缘阁掌柜的声音从地底传来。

整条南京路变成巨大的梳篦,摩天大楼化作梳齿插入云层。我站在曾经的外滩十八号楼顶,

看着白薇卿从黄浦江底升起,她腐烂的掌心托着那柄木梳,

江面倒影里是万千个被梳齿贯穿心脏的现代人。江风裹挟着腐烂的荷花香扑面而来。

白薇卿梳齿间迸发的血丝刺破夜空,化作漫天红绸缠住我的四肢。

那些绸缎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契约文字,每个笔画都在吸吮我的体温。

当第一滴血坠入黄浦江时,整条江水突然倒悬,

露出河床上林立的森白骨架——每具骸骨的天灵盖都插着半截玳瑁梳。该梳头了。

白薇卿的声带里传出掌柜沙哑的嗓音。她腐烂的指节扣住我的后颈,木梳触到发梢的瞬间,

我听见整座城市响起头皮撕裂的声响。无数市民的头发疯长成黑色瀑布,

在高楼间织成遮天蔽地的发网。发丝间浮动着珍珠般的眼球,正通过每扇窗户监视这场献祭。

我的尾椎骨突然窜出剧痛。低头看见梳妆台从脊椎里破体而出,

黄花梨木纹中嵌着八十年来所有受害者的证件照。

镜面映出掌柜的真容——他长衫下根本不是躯体,而是由无数梳齿组成的蜈蚣状妖物,

每根齿尖都挑着颗跳动的心脏。你以为她可怜?妖物口器中吐出民国报纸的碎片,

白小姐当年为驻颜,用这梳子活剥了十二个少女的头皮。镜台抽屉自动弹开,

十二张人皮面具整齐排列,最下方那张正在生成我的面容。发网突然剧烈收缩。

某栋写字楼里传来集体坠楼的闷响,那些尚在空中的躯体已然变成梳齿形状的焦尸。

我腕间的淤青裂开血口,喷出的却不是鲜血,而是混着珍珠粉的尸油。

白薇卿的嫁衣开始在我身上具象化,每颗盘扣咬住一块皮肉。濒死之际,

我摸到裤袋里的手机。

直播间弹幕突然疯狂滚动——那些被控制的市民正通过眼球投射出最后意识:砸碎镜子!

十万条信息在视网膜上炸开,我这才惊觉妖物蜈蚣体的关节处都嵌着民国镜片的残骸。

用尽最后力气撞向梳妆镜。裂纹中迸发出八十年来所有受害者的尖叫,

声浪震碎了掌柜口器中的心脏。白薇卿突然发出少女的呜咽,她腐朽的躯体片片剥落,

露出里面被梳齿钉住的旗袍小人偶——真正的名伶灵魂竟被做成了提线傀儡。

江水轰然回落时,我抱着残破的人偶跌进漩涡。无数苍白的手托起我们下沉,

那些都是完整献祭前的牺牲品。河底有座青玉雕成的梳妆台,台面上用血写着以发代身,

破契之法。青玉台上方悬浮着八十盏人皮灯笼,每盏都映着受害者的梳头影像。

我扯下腰间缠绕的湿发,发丝在触到玉台的瞬间化作钢针。当第一针刺入人偶眉心时,

整条黄浦江沸腾如滚油,江面浮现出尘缘阁的倒影——那竟是用契约文字编织的立体活字版。

以汝之发,代汝之形!江底亡魂齐声嘶吼,他们的颅骨突然迸发青丝,

万千黑发汇聚成巨大的替身人偶。我咬破舌尖将血喷在玉镜上,

镜面顿时显现掌柜的本命活字——契字的提手旁嵌着颗跳动的心脏。人偶腾空而起时,

整座城市的梳齿开始崩裂。尘缘阁的雕花门楼轰然倒塌,露出内部由铅字组成的脏腑。

掌柜的哀嚎震碎沿岸玻璃,那些契约文字化作黑蛾倾巢而出,却被替身人偶的发网尽数捕获。

白薇卿的人偶突然睁开琉璃眼。她残破的旗袍下伸出十二根金线,精准刺入我十二处大穴。

剧痛中我看到真实的过往:掌柜原是活字印刷匠人,将横死女子炼成活版字模,

白薇卿的怨气恰是最完美的哀字模。我的生辰八字正是激活新字模的绝佳载体。

该换墨了。掌柜的声线变成油墨滚动声。他的活字躯体裂开巨口,

无数沾着脑浆的铅字倾泻而下。我拽动金线操控替身人偶扑向字库,

江底亡魂的头发突然暴长,将每个铅字缠成蚕茧。当替身人偶的指甲抠出契字心脏时,

整座活字印刷机开始坍缩。白薇卿的琉璃眼中淌下血泪,她的人偶躯体突然将我包裹。

在意识消散前,我撕下玉台上的人皮古卷塞进字库——那记载着所有受害者的真名。

晨光刺破乌云时,我躺在江堤上浑身结满珍珠。手机显示日期回到收到快递那天,

但通讯录里多了八十个未接来电。便利店老板娘正呵斥偷吃贡品的流浪猫,

她围裙上绣着的并蒂莲在阳光下泛着血丝。走进图书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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