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连载
《桂香村》男女主角妙音桂是小说写手了然妙音所精彩内容:01 拒香江城的调香没人不知道苏晚的名她一手创办的“晚香工作室”,推出的每一款香水都能引爆市名流们趋之若千金难工作室的展示区一排水晶香水瓶在灯光下折射出梦幻光从冷冽的雪松到馥郁的玫瑰再到空灵的鸢尾花每一瓶都凝结着她的心唯独没有一种味道——桂“苏老这是市场部的新企”助理小林捧着一份装订精致的文小心翼翼地走进调香声音放得极“他们做了三...
主角:妙音,桂香 更新:2025-11-09 12: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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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拒香江城的调香界,没人不知道苏晚的名字。她一手创办的“晚香工作室”,
推出的每一款香水都能引爆市场,名流们趋之若鹜,千金难求。工作室的展示区里,
一排水晶香水瓶在灯光下折射出梦幻光泽,从冷冽的雪松调,到馥郁的玫瑰香,
再到空灵的鸢尾花香,每一瓶都凝结着她的心血,唯独没有一种味道——桂花。“苏老师,
这是市场部的新企划。”助理小林捧着一份装订精致的文件,小心翼翼地走进调香室,
声音放得极轻,“他们做了三个月的市场调研,复古国风潮正盛,桂花主题的香水呼声最高,
希望您能主导年度限量款。”“桂花”两个字刚出口,苏晚正在调试香氛的手猛地一顿,
指尖的闻香纸险些掉落。她甚至没看那份企划案,声音清冷得像结了冰:“回绝。
我不做桂花。”小林早有预料,却还是忍不住辩解:“可是苏老师,
桂花题材的潜力真的很大,而且我们已经收到好几位VIP客户的定制请求,
愿意出双倍价格……”“我说了,不做。”苏晚打断她,转身走向调香台,背影挺得笔直,
带着不容置喙的疏离,“理由你知道。”全公司都知道,这位才华横溢的调香圣手,
有个铁打的规矩——绝不用桂花入香。曾有一位身价不菲的客户,
带着重金登门求一款专属桂花香水,被苏晚直接请出了工作室。外界传言纷纷,
有人说她觉得桂花俗气,配不上她的高端定位;有人猜她和桂花有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但没人敢真正探究——苏晚的脾气,就像她调的冷香,疏离又带刺。小林噤声,
默默退了出去,厚重的实木门关上,将外面的喧嚣彻底隔绝。调香室里只剩下苏晚一人,
空气中交织着千百种香气,却唯独没有半分甜腻的桂香——这里,是她的领地,
也是她的堡垒,绝不允许任何能勾起过往的味道闯入。她坐在调香台前,
拿起一枚新的闻香纸,蘸了点正在调试的木质香,凑近鼻尖。前调的清冽松针味慢慢散去,
本该浮现温润的檀香中调,可不知怎的,
她恍惚间竟嗅到了一丝极其微弱、却又熟悉到令人心悸的甜。是桂花的味道。
苏晚猛地睁开眼,将闻香纸扔在桌上,像碰到了烫手的山芋。不可能!她的调香室里,
所有原料都经过严格筛选,绝没有任何与桂花相关的东西,
连带有甜香的花蜜类原料都被她禁止使用。可那股甜香却挥之不去,丝丝缕缕缠绕在鼻尖,
带着秋日午后阳光的温度,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愧疚,像一根细针,轻轻扎着她的心。
她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指尖冰凉——一定是最近赶新品发布会太累了,才会产生幻觉。
她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江城的繁华夜景映入眼帘。晚风带着凉意吹进来,
吹散了鼻尖的幻香,却吹不散心底的阴霾。十八年了,
她以为自己早已把那段与桂花相关的记忆埋葬,却没想到,它像一颗深埋的种子,
只需要一丝微弱的触动,就能破土而出,搅乱她精心维持的平静。02 旧影傍晚下班,
苏晚没有直接回那个位于顶层、装修精致却冷清的公寓。方向盘像有了自己的意志,
带着她驶向了老城区。车子在一条名为“桂花巷”的巷口停下,巷子太窄,车开不进去。
与记忆中的景象相比,这里早已大变样。低矮的平房变成了整齐的青砖小楼,
坑洼的土路铺上了平整的石板,只有巷口那棵老桂花树,似乎还是旧时模样,只是树干更粗,
枝叶更繁茂,像一位守旧的老人,静静矗立在时光里。她没下车,只是摇下车窗,
隔着一段距离望着。夕阳的余晖给老树镀上一层暖金色,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
像是在诉说着往事。现在不是花开的季节,自然没有香气,但苏晚却觉得,
那股甜香仿佛穿透了时光,丝丝缕缕地飘了过来,将她拉回十八年前。那年她还叫苏小晚,
跟着母亲从乡下搬到桂花巷。母亲在工厂打工,微薄的工资勉强够母女俩糊口,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说话带着浓重的乡音,成了巷子里孩子们孤立和取笑的对象。
“乡巴佬,滚回你的乡下去!”那天放学后,她被三个大孩子堵在巷子深处的角落,
为首的男孩一把抢过她的书包,将里面的书本哗啦啦倒在地上,还用脚狠狠踩着。
她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母亲告诉她,做人要争气,
不能让人看笑话。“喂,欺负女孩子,算什么本事?”一个清朗的声音突然响起,
像一阵清风,吹散了她心头的委屈。苏小晚抬头,看见一个穿着干净蓝布衫的少年站在巷口,
逆着光,看不清真切面容,只觉得身形清瘦,眼神却亮得像星星。是晏承。
巷尾晏爷爷的孙子,听说他从小身体不好,连跑跳都不能太剧烈,夏天都要穿着长袖,
却不知为何,成了这条巷子里孩子们默认的“头儿”。那三个大孩子看到晏承,
气焰瞬间矮了半截,嘟囔着“多管闲事”,灰溜溜地跑了。晏承没说什么,只是走过来,
默默帮她把书本捡起来,小心翼翼地拍掉上面的灰尘,连卷起来的页角都细心抚平,
才递还给她。他的手指修长白皙,动作不紧不慢,带着一种超出年龄的沉稳。
“谢谢……”她小声说,声音细若蚊蚋。“没事。”他笑了笑,笑容很淡,却像春日的暖阳,
驱散了她心里的寒意,“你家是新搬来的?就住前面那家?”她点点头,
攥着书本的手指微微收紧。“走吧,回家。”他很自然地走在她旁边,步伐放得很慢,
配合着她的速度。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明目张胆地欺负苏小晚。因为她身边,
多了一个晏承。他会带她熟悉巷子里的每一条青石板路,告诉她哪家的桂花糕最好吃,
哪家的爷爷会讲故事;他会把自己收藏的小人书分给她看,
在桂花树下教她认字、写作业;他知道她嗓子不好,会用桂花和冰糖熬成粘稠的糖浆,
装在干净的玻璃瓶里送给她,说冲水喝能润喉;他还会把刚摘下来的干净桂花,
小心翼翼地夹在厚厚的书本里,做成一枚枚精致的书签,送给她,
说这样就能把秋天的香味永远留住。那段时光,是苏小晚灰暗童年里唯一亮晶晶的片段。
空气里永远弥漫着桂花甜腻的香气,混合着少年身上干净的皂角味道,
成了她记忆里最温暖的底色。她甚至偷偷想,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永远待在桂花巷,
永远和晏承在一起。可现实总是不遂人愿。母亲的工厂要搬迁到南方,
老板承诺给更高的工资,母亲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太想给女儿更好的生活了。走的那天,
也是秋天,桂花快要谢了,香气变得有些沉闷,像压在心头的石头。她攥着偷偷写下的地址,
跑到晏家找他,想当面告别,想告诉他自己一定会写信给他,一定会回来找他。
可晏家的大门却紧锁着,铜锁上生了一层薄薄的锈。邻居阿姨告诉她,晏爷爷旧疾复发,
情况很严重,晏承一大早就陪他去省城的大医院看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她在晏家门前的台阶上坐了很久很久,从中午等到傍晚,秋风卷着枯黄的落叶,
吹得她浑身发冷。母亲找过来,硬把她拉走,塞进了南下的火车。她趴在车窗上,
望着越来越远的桂花巷,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最终没能留下只言片语,
就像一滴水,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桂花巷的尽头。初到南方的日子格外艰难。
母亲每天起早贪黑地打工,累得直不起腰,她一边读书,一边帮母亲做家务,
渐渐学会了城市的腔调,磨平了身上的土气。一次偶然的机会,她接触到了调香,
发现自己在这方面有着惊人的天赋。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学习调香知识,
从最基础的学徒做起,一步步往上爬,从助理到独立调香师,
再到如今业界瞩目的“调香圣手”。她给自己改了名字,从苏小晚变成苏晚,
寓意着与过去告别。她努力摆脱过去的一切痕迹,包括那条弥漫着桂花香的小巷,
和巷子里那个清瘦的少年。她告诉所有人,她讨厌桂花,那香气太甜腻,太俗气,
会让她想起不愿回首的过去。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夜深人静时,那抹甜香总会潜入梦中,
伴随着一种深不见底的失落和悔恨。她弄丢了他,在那个通讯不便的年代,
一别便是音讯全无。她甚至不知道,晏爷爷的病好了没有,晏承后来过得怎么样,
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不告而别。或许,
他早就忘了那个只在桂花巷住了一年的“小尾巴”吧。苏晚深吸一口气,用力关上车窗,
发动了车子。后视镜里,桂花巷和那棵老树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暮色里。就像那段往事,
本该被彻底埋葬,不该再被轻易提起。03 归来一周后,
苏晚主持的新品“星空之泪”发布会大获成功。这款香水前调清冷如星空,后调温柔绵长,
矛盾又和谐,一经推出就引爆市场。庆功宴设在江城最顶级的酒店,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苏晚穿着量身定制的银色礼服,妆容精致,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宾客之间,
接受着源源不断的赞美和恭维。“苏总监,这款‘星空之泪’真是太绝了!不愧是调香圣手!
”“苏小姐,不知下次能否有幸请您定制一款专属香氛?价格不是问题!”苏晚微笑着应酬,
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心里却有些空落落的。这样的成功,这样的繁华,
似乎并不能填补内心深处某个角落的空洞。她像一个陀螺,被事业推着不停旋转,
却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宴会过半,她有些疲惫,借口透气,独自走到露台。
晚风带着凉意吹过来,吹散了些许酒意和身上的香水味。她靠着栏杆,
望着脚下灯火璀璨的江城。这座城市早已不是记忆中的模样,高楼林立,车水马龙,
可她却觉得自己像个异乡人,始终无法真正融入。“苏小姐。
”一个略显苍老但沉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苏晚回头,是宴会的主人林老先生。
他是江城德高望重的企业家,也是她最重要的客户之一。
林老先生身边还跟着一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被厚厚的毯子盖着双腿,
身形显得有些清瘦单薄。露台光线昏暗,看不清那男人的脸,只能隐约看到他穿着深色西装,
气质清冷,和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林老。”苏晚换上得体的笑容,礼貌地颔首。“来来,
苏小姐,给你介绍一位青年才俊。”林老先生热情地拉过身边的男人,“这位是晏承,
晏先生,刚从国外回来,在生物科技领域很有建树。晏先生,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
我们江城首屈一指的调香师,苏晚苏小姐。”晏承。两个字,像惊雷一样在苏晚耳边炸开。
她浑身一僵,血液似乎瞬间涌到了头顶,又瞬间褪去,留下冰凉的麻木。
她的目光猛地钉在轮椅上那个身影上,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几乎要冲破胸膛。
男人缓缓抬起头。露台的灯光勾勒出他的轮廓。不再是少年时的青涩,面容成熟了许多,
线条更加清晰冷峻,脸色是一种久不见阳光的苍白。但那双眼睛……依旧很亮,
只是褪去了年少时的清澈,沉淀下深不见底的幽暗,像结了冰的湖面。是他。真的是他。
十八年的光阴,隔着一架轮椅,将他们重新带到彼此面前。苏晚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在对上他那双淡漠的眼睛时,悉数溃散。
世界仿佛瞬间安静,只剩下她擂鼓般的心跳声,和耳边呼啸的风声。晏承看着她,
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在看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他微微颔首,语气疏离得像冰:“苏小姐,
久仰。”那冰冷的、公式化的语调,像一盆冷水,将苏晚浇了个透心凉。他……不记得她了?
还是,记得,却不愿相认?林老先生似乎没察觉到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又寒暄了几句,
便被旁人叫走了。露台上只剩下他们两人,空气凝滞得让人窒息。
苏晚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你好,晏先生。
”晏承的目光掠过她,望向远处的霓虹,声音依旧平淡无波:“江城变化很大。
”“是……是啊。”苏晚不知该如何接话。她想问他的腿怎么了,想问这些年他过得好不好,
想问他还记不记得桂花巷的桂花,记得不记得那些一起度过的日子。
可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说不出口。“苏小姐似乎对桂花情有独钟?”晏承忽然转回视线,
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听说你的香水里,从不用桂花。
”苏晚的脸色瞬间煞白,指尖冰凉。他记得。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她是苏晚,
知道她就是当年那个不告而别的苏小晚,也知道她拒用桂花的规矩。
那他刚才的“久仰”和疏离,都是故意的?他是在责怪她吗?责怪她当年的不告而别,
责怪她这些年的杳无音信?“我……”苏晚攥紧了手指,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晏承却没再说什么,操纵着轮椅上的摇杆,
转身缓缓离开了露台。他的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孤寂,像一株被风霜摧残过的桂树,
带着挥之不去的落寞。苏晚一个人站在冷风里,浑身冰凉,直到晚风吹得她打了个寒颤,
才恍惚回过神来。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宴会厅的,也不知道后来是怎么离开的。
脑海里反复回放着晏承那张冰冷的脸,和他那句带着嘲讽的话。十八年的等待,
十八年的愧疚,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疏离和冷漠。她知道,这是她应得的惩罚。
04 书签那次宴会之后,晏承像人间蒸发一样,再次从苏晚的世界里消失了。
苏晚却再也无法平静,过去被强行压抑的记忆和情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将她淹没。
她派人去查晏承的消息,只得到一些零碎的信息:晏承,晏家长孙,幼年体弱,父母早逝,
由祖父晏老先生一手带大。十八年前,晏老先生病重,他陪同祖父赴海外治疗,
此后一直留在国外求学、工作,近期才因祖父年事已高,回国接手部分家族产业。他的腿,
是在三年前一场意外的实验室事故中受的伤,神经严重受损,虽经多方治疗,
却还是没能恢复行走能力,具体事故原因不详。寥寥数语,勾勒出他十八年的人生轨迹,
却让苏晚的心更加沉重。他果然是陪爷爷去治病了,而且一去就是这么多年,
承受了她无法想象的孤独和压力。那场实验室事故,他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她甚至能想象到他躺在病床上,面对残破的身体,那种绝望和无助。她尝试过联系他,
通过林老先生递话,甚至直接去晏氏集团预约见面,但都石沉大海。他明显在刻意回避她,
不愿与她有任何交集。这种无声的回避,比直接的指责更让她难受,像一把钝刀,
在她心上反复切割。就在苏晚几乎要放弃,以为两人这辈子再也没有交集的时候,
她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是苏晚小姐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温和的男声,
“我是晏承先生的助理,姓陈。晏先生想请您帮忙调制一款安神香氛,用于晏老先生的休养。
不知您是否方便?”苏晚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立刻答应:“方便!什么时候都方便!
”“如果苏小姐明天下午有空,晏先生会在城西的‘静心斋’等您。
地址我稍后发到您手机上。”挂了电话,苏晚激动得手心都出汗了。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找她,至少,她有了一个能见到他、能解释当年情况的机会。
“静心斋”是一处僻静的茶室,藏在城西的竹林深处,环境清幽,确实适合静养。
第二天下午,苏晚提前半小时就到了。她特意穿了一件浅米色的连衣裙,没化浓妆,
只想以最平和的姿态面对他。她坐在预定的包厢里,手心微微出汗,既期待,又忐忑。
茶侍泡好的龙井散发着清香,她却一口也喝不下去。门被轻轻推开,
陈助理推着晏承走了进来。这次是在充足的光线下,苏晚看得更清楚了。
他比宴会上看起来更瘦,眼窝有些凹陷,眉眼间带着淡淡的倦意,但那份清冷的气质依旧。
他今天穿了一件浅灰色的羊绒毛衣,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些许温和。“苏小姐。
”他依旧是淡淡的招呼,听不出任何情绪。“晏先生。”苏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目光落在他盖着毯子的腿上,喉咙有些发紧。陈助理退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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