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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冉许安是《她轻轻的走了》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哪漾”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叫陈有有我忘不掉三年前死去的白月于是花重金找到了一个和她九分像的女林我把她关在别墅想把她变成我的专属私为了让她更听我请来全城最好的心理医许许安温柔、专她告诉她能治好林鸢的“不听话”,也能治好我的“心病”。我信了我看着林鸢在她的“治疗”一天天变得温顺、乖越来越像我记忆中的那个我以为我重新拥有了我的月直到有一林鸢用和我白月光...
主角:周冉,许安 更新:2025-11-07 00: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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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景,有钱,有病。我忘不掉三年前死去的白月光,
于是花重金找到了一个和她九分像的女孩,林鸢。我把她关在别墅里,
想把她变成我的专属私藏。为了让她更听话,我请来全城最好的心理医生,许安。
许安温柔、专业,她告诉我,她能治好林鸢的“不听话”,也能治好我的“心病”。
我信了她。我看着林鸢在她的“治疗”下,一天天变得温顺、乖巧,
越来越像我记忆中的那个人。我以为我重新拥有了我的月亮。直到有一天,
林鸢用和我白月光自杀时一模一样的方式,将刀尖对准了我。而在她身后,
我那位永远冷静自持的心理医生,许安,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冰冷的笑容。
那一刻我才明白,我不是猎人。我只是被精心圈养,等待献祭的猎物。这个局,
从我见到许安的第一眼,就已经开始了。1.一只金丝雀我叫陈景,我买下了一只鸟。
一只金丝雀。她叫林鸢,今年十九岁,和三年前的周冉长得一模一样。一样的眼睛,
看人的时候总是怯生生的,带着点水汽。一样的鼻尖,小巧挺翘,紧张的时候会微微泛红。
一样的嘴唇,不说话的时候,嘴角也总是微微抿着,像是在赌气。我把她带回我的别墅,
那是我专门为周冉建的笼子,可惜原先那只鸟飞走了,摔死了。现在,新鸟入笼。“以后,
你就住在这里。”我把她领进门,别墅的智能系统发出生硬的欢迎词。林鸢吓了一跳,
整个人往后缩,抓着我的衣角,手指冰凉。我喜欢她这个样子。顺从,依赖,
像一只刚破壳的雏鸟,把我当成了她的整个世界。“别怕。”我拍拍她的手,
声音尽量放得温和。她点点头,眼睛却不敢看我,只是盯着自己磨得发白的帆布鞋鞋尖。
我让人把她带来的那个破旧行李箱扔了,又让管家带她去衣帽间。那里面,
全是按照周冉的尺码定制的衣服。裙子,各种各样的裙子,没有一条裤子。
周冉不喜欢穿裤子,她说那会束缚她。我喜欢她穿着裙子,为我一个人跳舞的样子。
晚饭的时候,林鸢换上了一条白色的棉布裙子,坐在我对面,头埋得很低,
一小口一小口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她什么菜都不敢夹。“吃虾。”我夹了一只剥好的虾仁,
放进她碗里。她的肩膀猛地一颤,差点把碗打翻。“陈……陈先生,”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我……我自己来。”“听话。”我只说了两个字。她就不敢再动了,
乖乖地把那只虾仁吃了下去。很好,这是个好开始。但还不够。她只是外形像,骨子里,
还是那个在孤儿院里长大的,自卑又倔强的林鸢。我要把她骨子里的东西,一点点敲碎,
再按照周冉的模子,重新拼起来。接下来的几天,我教她弹钢琴。
周冉会弹一首《月光奏鸣曲》。林鸢的手指很僵硬,总是按错音。“这里,不是这样。
”我抓住她的手,强行按在正确的琴键上。她的手很凉,微微发着抖。“对不起,陈先生,
我太笨了。”她眼圈红了,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不喜欢她哭。周冉从来不会在我面前掉眼泪,
她只会笑,笑得明媚又灿烂。“不许哭。”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
只是眼眶更红了。除了弹琴,我还教她画画,教她跳舞,教她用刀叉,教她品红酒。
我把周冉喜欢的一切,都灌输给她。但效果甚微。她学得磕磕绊绊,
眼神里的恐惧一天比一天多。有时候,她会在夜里做噩梦,尖叫着惊醒。管家告诉我,
她开始掉头发,吃得也越来越少。我有些烦躁。我花了大价钱,不是为了买一个残次品回来。
“陈先生,或许……您需要一位专业的心理医生。”管家小心翼翼地建议。心理医生?
我嗤之以鼻。那些骗子,除了开点没用的药,就是说一堆故弄玄虚的废话。“她只是不听话,
打一顿就好了。”我冷冷地说。但那天晚上,我路过她房间,
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小兽般的呜咽声。我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门没关严,留着一道缝。
我看到林鸢蜷缩在床上,抱着膝盖,把脸埋在臂弯里,哭得浑身发抖。月光从窗户洒进来,
照在她身上,像一具支离破碎的陶瓷娃娃。那一瞬间,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
我想起了周冉。三年前,她就是这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然后从阳台上,一跃而下。
我捏紧了拳头。或许,管家说得对。我需要一个更专业的工具,来打磨我的金丝雀。
一个能钻进她脑子里,把那些不该有的东西全部清除掉,再把我想要的东西刻进去的人。
第二天,我让助理去联系全城最好的心理医生。名单送来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名字。
许安。附上的照片里,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职业套装,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
嘴角带着一丝浅淡的、公式化的微笑。看起来,冷静,专业,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正是我需要的。2.一把手术刀我和许安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她比照片上看起来更清瘦一些,皮肤很白,是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近乎透明的白。
她准时到达,不多一分,不少一秒。“陈先生,你好。”她主动伸出手,声音不大,
但很清晰。她的手和我一样,有些凉。“许医生。”我点了点头,示意她坐下。
她在我对面坐下,背挺得很直,双手放在桌上,一个非常标准的职业姿态。“我的情况,
我助理应该都跟你说过了。”我开门见山。“是的。”她看着我,镜片后的眼睛平静无波,
“您希望我对林鸢小姐进行心理干预,让她……更好地适应现在的生活。”她用词很谨慎,
“适应”,而不是“服从”。有点意思。“没错。”我说,“我要她忘掉过去,完完全全地,
变成另一个人。”许安没有立刻回答。她端起桌上的柠檬水,喝了一小口,动作优雅又克制。
“陈先生,这在心理学上,被称为‘人格重塑’。风险很高,而且……违背职业道德。
”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钱不是问题。”我直接把一张支票推过去。
上面的数字,足够她在市中心买一套大平层。许安的目光在支票上停留了一秒,随即移开。
“这不是钱的问题。”她说,“一个人的记忆和人格,是她存在的根基。强行剥夺和改造,
无异于一场精神上的谋杀。”她的反应在我的意料之中。越是专业的医生,
越是有自己那套可笑的原则。“许医生,”我身体前倾,盯着她的眼睛,“你只需要告诉我,
你做不做得到。”空气安静了几秒钟。我能听到咖啡馆里舒缓的音乐,
和邻桌情侣的低声软语。许安也看着我,她的眼神很深,像一潭不见底的湖水,
让我看不透她在想什么。就在我以为她要拒绝的时候,她忽然笑了笑。那笑容很淡,
像投入湖心的一颗石子,漾开一圈微不可查的涟漪。“如果我说,我做不到呢?”她问。
“那我就找下一个。”我靠回椅背,端起咖啡,“我相信,总有人愿意做这笔生意。
”“您不怕我报警吗?”她又问,语气里带着一丝好奇。“报什么警?”我笑了,
“我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了吗?我虐待她了吗?我只是想请一位家庭教师,教我的……未婚妻,
一些她以前没机会接触的东西。这犯法吗?”许安的眉梢轻轻挑了一下。“未婚妻?
”“很快就是了。”我笃定地说。她沉默了。这一次,沉默的时间有点长。长到我开始怀疑,
我是不是高估了金钱的魅力。最后,她拿起那张支票,放进了自己的包里。“陈先生,
你需要签署一份免责协议。”她说,“治疗过程中,
如果林鸢小姐出现任何精神崩溃、自残甚至自杀的行为,我概不负责。”“可以。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一个工具而已,坏了,再换一个就是了。“还有,”她补充道,
“治疗期间,我需要绝对的主导权。我的任何要求,你都必须配合。不能干涉,不能质疑。
”“包括什么?”“比如,在某些阶段,我需要和她单独相处,不允许任何人在场。再比如,
我可能会用到一些……非常规的治疗手段,比如催眠。”催眠。这个词让我心里一动。
这正是我想要的。“没问题。”我说。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许安站起身,准备离开。
“许医生。”我叫住她。她回头看我。“为什么改变主意了?”我问。她扶了扶眼镜,
镜片反射着灯光,让我看不清她的眼神。“因为,”她说,“我对您这个病例,很感兴趣。
”她说的,是“您”,而不是“林鸢”。我当时并没有在意这个细节。我以为,
她只是一个爱岗敬业、又或者贪财的普通医生。我不知道,从她收下那张支票开始,
我已经亲手把一把最锋利的手术刀,递到了我的仇人手上。而这把刀的第一个目标,
不是那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是我。3.第一场雪许安第一次来别墅,是在一周后。
那天下了冬天的第一场雪,窗外灰蒙蒙的一片。她穿了一件黑色的羊绒大衣,
衬得她那张脸愈发没有血色。“治疗室准备好了吗?”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我让人把别墅三楼最大的一间客房改成了治疗室。房间里只留下一张长沙发,和两把单人椅。
墙壁刷成了柔和的米白色,窗帘是厚重的天鹅绒,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光线和声音。“可以。
”我带她上楼。林鸢已经被管家提前带到了房间里。她穿着我让她穿的白色长裙,赤着脚,
坐在地毯上,像一个等待审判的囚徒。看到我们进来,她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你先出去。
”许安对我说。我皱了皱眉。“我要在这里看着。”“我说过,我需要绝对的主导权。
”许安的语气不容置喙,“陈先生,我们的协议才刚刚开始。”我盯着她看了几秒,
最终还是转身走了出去。门在我身后关上,落了锁。我站在门外,听不到里面任何声音。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我走到楼下的监控室,调出了三楼的监控画面。
治疗室里装了隐藏摄像头,这一点,许安并不知道。屏幕上,许安并没有坐在椅子上,
而是走过去,在林鸢面前蹲了下来。她和林鸢保持着一个很近的距离,
近到我能看清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但她没什么表情。她只是看着林鸢,一句话也不说。
林鸢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双手绞在一起,头垂得更低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五分钟。
十分钟。十五分钟。许安就那么蹲着,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我开始觉得无聊,
搞不懂她到底在干什么。就在我准备切掉画面的时候,林鸢先崩溃了。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带着哭腔问。许安终于开口了,声音很轻,
却透过音响清晰地传到我耳朵里。她说:“我想帮你。”“帮我?
”林鸢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抬起头,通红的眼睛里满是戒备和嘲讽,“你是陈景派来的人,
你怎么可能帮我?”“因为,我和你一样。”许安说。“一样?
”“我们都活在别人的影子里。”许安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
“他想把你变成另一个人,对吗?”林鸢没说话,但她颤抖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想离开这里吗?”许安问。林鸢的眼睛猛地亮了一下,随即又暗了下去。“我逃不掉的。
”她绝望地说,“这里到处都是监控,我……”“看着我的眼睛。”许安打断她。她伸出手,
轻轻抬起林鸢的下巴。“相信我,”她说,“我能带你出去。”接下来的画面,
让我感到了震惊。许安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个银色的怀表。她打开表盖,
在林鸢面前轻轻晃动。“现在,放松……听我的声音……”催眠。她竟然在第一次见面,
就直接对林鸢进行了催眠。我紧紧盯着屏幕。林鸢的眼神,从最开始的抗拒,慢慢变得迷茫,
涣散,最后彻底失去了焦距。她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靠在了许安的身上。“告诉我,
你叫什么名字?”许安问。“林……鸢……”“不,”许安的声音变得很轻,很柔,
像雪花落在水面上,“你忘了这个名字。”“从现在开始,你叫周冉。
”“周……冉……”林鸢梦呓般地重复着。“对,你叫周冉。”许安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你爱陈景,很爱很爱他。”“你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哪怕是……去死。”我的血液,
在那一瞬间,几乎凝固了。我看着屏幕里,许安那张冷静到近乎冷酷的脸,第一次,
感到了彻骨的寒意。她不是在治疗。她是在编制一张网。一张用谎言和暗示编织的,
精神的牢笼。而她要做的,不仅仅是让林鸢变成周冉。她还在林鸢的潜意识里,
埋下了一颗最可怕的种子。一颗关于“死亡”的种子。我关掉监控,浑身冰冷。
我不知道许安到底想干什么。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场雪,只是一个开始。
一场席卷我整个世界的,暴风雪的开始。4.第二个名字第一次治疗结束后,林鸢睡了很久。
是许安把她抱回房间的。我隔着门缝,看到许安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那眼神,不像是医生看病人。倒像是……姐姐看妹妹。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我压了下去。许安走的时候,我叫住了她。“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问。“只是初步的催眠治疗,建立信任感。”她面不改色地回答。“我听到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你让她忘了自己是谁。”许安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这是人格重塑的第一步。”她说,“不破,不立。”“那你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追问,“什么叫……愿意为我去死?”她终于抬起眼,直视着我。
她的眼睛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像两口深井。“陈先生,你不是希望她变成周冉小姐吗?
”她反问,“据我所知,周冉小姐,就是为你而死的。不是吗?”我一时语塞。周冉的死,
是我心里的一根刺。一根谁也不能碰的刺。“这不一样。”我生硬地说。“在我看来,
没什么不一样。”许安说,“你想要的,是一个绝对服从,可以为你付出一切的复制品。
我只是在帮你实现你的愿望。”她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剖开了我内心最阴暗的欲望。
让我无力反驳。“下一次治疗,是什么时候?”我换了个话题。“三天后。”她说完,
便转身离开。我看着她消失在风雪里的背影,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接下来的三天,林鸢果然发生了变化。她不再叫我“陈先生”,而是怯生生地叫我“阿景”。
这是周冉对我的专属称呼。她开始主动为我弹琴,虽然还是会弹错。但她不再道歉,
而是会吐吐舌头,冲我俏皮地笑一下。那笑容,和周冉如出一辙。
她甚至开始模仿周冉的穿着和妆容。一切,都在朝着我想要的方向发展。我应该高兴的。
但我却笑不出来。因为我发现,林鸢看我的眼神,变了。不再是恐惧和依赖。
而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混杂着迷恋、悲伤和……怨恨的眼神。
尤其是在我提到周冉的时候。那天晚上,我拿出周冉的照片给她看。“你看,你们长得多像。
”我说。她接过照片,手指轻轻抚摸着照片上笑得灿烂的女孩。“她比我漂亮。”她低声说。
“不,你们一样漂亮。”她忽然抬起头,看着我。“阿景,”她问,
“如果……如果我也像她一样,从这里跳下去,你会不会……永远记住我?”我的心,
猛地一沉。“胡说什么!”我厉声呵斥,一把夺过照片。她的眼圈瞬间就红了,
眼泪在里面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那样子,和三年前,周冉与我最后一次争吵时,
一模一样。我的怒火,一下子就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恐慌。我怕了。
我怕历史重演。我怕眼前这个我亲手塑造的赝品,会像那个真品一样,以最惨烈的方式,
从我身边消失。我立刻给许安打了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许医生!
”我的声音有些失控,“出问题了,林鸢她……”“她提到了死,对吗?”许安的声音,
平静得可怕。“你怎么知道?”“这是治疗的必经阶段。”她说,
“新的人格和旧的记忆在打架,她会产生认知混乱。别担心,下次治疗,我会解决这个问题。
”她的话,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镇定,莫名地安抚了我焦躁的情绪。“好,你明天就过来。
”我说。“我说了,三天后。”“不行,必须明天!”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陈先生,
情绪失控的,好像不止是林鸢小姐。”许安的声音,意味深长。我挂断了电话。那一晚,
我失眠了。我脑子里,反复回响着许安的那句话。“周冉小姐,就是为你而死的。不是吗?
”是吗?我不敢去想。我宁愿相信,周冉的死,是一场意外。是我来不及抓住她的手。
而不是……我亲手,把她推下了深渊。5.第三杯水第二次治疗,我没有再待在监控室。
我坐在楼下的客厅里,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威士忌。烈酒灼烧着我的喉咙,
却无法驱散我心里的寒意。我不知道许安在楼上,又对林鸢说了些什么。我只知道,
一个小时后,当许安下楼时,她的脸色比来的时候,更白了。额头上,
甚至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情况怎么样?”我立刻站起来问。她没有回答我,
而是径直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完。她端着杯子的手,在微微发抖。
“她的抵抗意识,比我想象的要强。”她喘了口气,说。“什么意思?”“她的潜意识里,
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她不是周冉。这个声音,在抗拒我的催眠。”“那怎么办?
”我急切地问。“需要更强力的手段。”许安看着我,眼神前所未有的严肃,“陈先生,
接下来的治疗,可能会对她的精神造成永久性的损伤。你确定还要继续吗?”“继续。
”我毫不犹豫。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许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我需要一样东西。
”她说。“什么?”“周冉小姐的遗物。”她说,“一件……承载了她强烈情绪的遗物。
”周冉的遗物。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周冉死后,我把她所有的东西,
都锁在了一个房间里。那个房间,我再也没有进去过。“跟我来。”我声音沙哑地说。
我带着许安,走到了别墅最深处的一个房间门口。我用颤抖的手,输入密码,打开了门。
房间里的陈设,还和三年前一模一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尘封的味道。许安走了进去,
目光扫过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梳妆台上,放着周冉没用完的口红。衣柜里,
挂着她最喜欢的那条红色连衣裙。床上,还摆着我送她的那个巨大的泰迪熊。最后,
许安的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那里,放着一个日记本。粉色的,带锁的日记本。
“就是它了。”许安说。我的脸色瞬间变了。“不行!”我下意识地拒绝,“这个不行!
”这是周冉最私密的东西。我曾经无数次想打开它,看看里面到底写了什么。但我没有钥匙。
我甚至不敢去破坏那把小小的黄铜锁。我害怕,害怕看到我不想知道的真相。“陈先生,
”许安转过身,看着我,“你想要的,是让她彻底变成周冉。那么,
你就要让她拥有周冉的记忆,周冉的情感,周冉的……秘密。”“这是唯一的方法。
”她的话,像魔鬼的低语,诱惑着我。是啊,如果林鸢拥有了周冉的记忆,她就会明白,
周冉有多爱我。她就不会再说出那些想死的话。我挣扎了很久。最终,还是把那个日记本,
交给了她。“锁怎么办?”我问。许安从包里,拿出了一根细细的铁丝。她对着锁孔,
捣鼓了几下。只听“咔哒”一声,锁开了。我震惊地看着她。“你……”“我以前的病人里,
有个是锁匠。”她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然后翻开了日记。我凑过去,
想看看里面写了什么。许安却合上了本子。“协议。”她提醒我。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
拿着周冉的日记,走出了房间。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周冉站在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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