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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要休夫的穿越小说

半吨老师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半吨老师的《王妃要休夫的穿越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月圆得像块冷冰冰的银挂在王府最高的飞檐角世人总说圆满可这有时就是一道挣不脱的勒得人喘不过我站在窗看着那轮圆手里捏着刚收到的密薄薄的纸重得像压着半座江当王妃有什么意思?不过是金笼子里养得最精细的那只连叫声都预先定好了调我叫蓝清是当朝镇北王萧承烨明媒正娶的王外面的人都说我命攀上了天家贵只有我自己知这身锦绣华服底裹着多少冰碴...

主角:钱庄,萧承烨   更新:2025-11-05 14:4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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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得像块冷冰冰的银子,挂在王府最高的飞檐角上。世人总说圆满好,可这圆,

有时就是一道挣不脱的箍,勒得人喘不过气。我站在窗前,看着那轮圆月,

手里捏着刚收到的密信,薄薄的纸片,重得像压着半座江山。当王妃有什么意思?

不过是金笼子里养得最精细的那只雀,连叫声都预先定好了调子。我叫蓝清韵,

是当朝镇北王萧承烨明媒正娶的王妃。外面的人都说我命好,攀上了天家贵胄。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身锦绣华服底下,裹着多少冰碴子。成婚那晚,红烛高烧,他挑起盖头,

眼神冷得像寒冬腊月的井水。没有笑意,没有温度,

只有一句例行公事般的话:“你既入了王府,便是王府的人。安分些,本王不会亏待你。

”说完,他转身去了书房。留我一个人,对着满室刺眼的红。一整夜。从那天起,我就知道,

这座王府,金碧辉煌的表象下,是冻死人的荒原。他对我,

客气疏离得像对着廊下的一根柱子。需要我出席的场合,我便是一件华贵的摆件,

撑起他王府女主人的门面。私下里,他连我的院子都很少踏足。下人们当面恭敬,

背地里嚼舌根的话,早就传进了我的耳朵。“王爷心里只有那位吧……”“嘘!小声点,

那位是贵妃娘娘,也是你能提的?王妃……就是个摆设。”“听说王爷当初娶她,

是看中了她娘家蓝家在江南的盐引路子……”我听着,心里没有波澜。早就明白了。

我蓝清韵,对萧承烨而言,从头到尾,就是一枚用得着的棋子。一枚连接江南盐利,

稳固他权势的棋子。我父亲,江南富商蓝正明,起初是欣喜若狂的。女儿攀上镇北王,

蓝家一跃成为皇商,富贵泼天。他来信总是叮嘱我,要贤良淑德,要抓住王爷的心,

要巩固蓝家在朝中的地位。直到半年前,父亲最后一次来信,字迹潦草,

透着绝望:“清韵吾儿,盐引之事恐有大变,有人在王爷面前构陷我蓝家……爹怕护不住你,

万事小心……”信未读完,就被王府的管事“请”去,说是王爷有要事相商。那之后,

父亲再无音讯。派人去江南打探,只带回一个含糊的消息:蓝家因“勾结外藩,

私贩盐铁”被查抄,父亲下狱,生死不明。我冲去萧承烨的书房,第一次失态地拍门质问。

门开了。他端坐案后,连眼皮都没抬,声音平稳无波:“王妃,注意你的身份。蓝家之事,

朝廷自有公断,本王也无能为力。”“无能为力?”我看着他那张俊美却冷漠的脸,

浑身发冷,“我爹是被人构陷!他兢兢业业为朝廷办盐引……”“构陷?”他终于抬眼,

目光锐利如刀,嘴角却勾起一丝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证据确凿。王妃,

念在夫妻一场,本王奉劝你,安守本分,莫要惹祸上身。蓝家的下场,便是前车之鉴。

”那一刻,我什么都明白了。什么情分?什么夫妻?不过是一场从头到尾的算计。

他利用蓝家打通江南盐路,利用我稳住蓝家,如今盐路稳固,蓝家失去利用价值,

便成了随时可以丢弃、甚至踩上一脚以博取更多利益的弃子!父亲的命,蓝家的百年基业,

在他眼里,轻如鸿毛。心,彻底死了。死得透透的。回到我的“清辉苑”,满院的奇花异草,

珍玩摆设,都成了巨大的讽刺。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妆容精致、满身珠翠的女人,

只觉得陌生又可笑。蓝清韵,你就是个笑话。眼泪?不,一滴都没有。

只有一股冰冷的、尖锐的恨意,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骨头缝里。我不能坐以待毙。

更不可能,为这个亲手毁了我父亲、毁了我家族的男人殉葬!王府的日子依旧平静,

下人们只觉得王妃越发安静了,整日待在清辉苑,连门都少出。

只有我身边最忠心的侍女云汐知道,我在做什么。云汐是我从蓝家带来的,聪明机警,

对我死心塌地。她哥哥是户部一个小吏,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门道。“王妃,

您真要……”云汐看着我摊开的王府内库账册,声音都在发抖,

“这要是被王爷知道……”“知道又如何?”我打断她,手指划过账册上密密麻麻的数字,

眼神冰冷,“横竖不过一个死。我爹还在大牢里,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蓝家世代积累,

多少进了这王府的口袋?多少填了他萧承烨的私库?还有国库!他以为他那点勾当,

真能瞒天过海?”萧承烨的野心,绝不止于一个富贵的王爷。他暗中挪用国库银两,

豢养私兵,拉拢朝臣,桩桩件件,我都从细枝末节里拼凑了出来。蓝家,

不过是这场滔天权谋中,一个微不足道的牺牲品。我要活下去。要救父亲。更要让萧承烨,

付出代价!“云汐,”我放下账册,声音低而清晰,“帮我做几件事。”接下来的日子,

我成了王府里最安分的影子。我借口为亡母诵经祈福,

在清辉苑后罩房僻静处设了个小小的佛堂。每日大半时间都待在里面,闭门不出。

萧承烨大概觉得我识相了,更加不闻不问。佛堂成了我的堡垒。厚厚的经卷底下,

藏着真正的账本。我仔细核对着王府明账、暗账的漏洞,

以及萧承烨通过心腹官员挪用的国库银两流向。一笔笔,一项项,巨大的亏空和贪墨,

触目惊心。他胆子大得惊人,竟敢动国库的根本!我让云汐通过她哥哥的关系,

不动声色地联络江南旧部——那些侥幸逃脱抄家、散落各处、对蓝家仍有忠心的掌柜和伙计。

还有几位受过父亲大恩、如今在漕运和钱庄说得上话的老关系。传递消息极其隐秘,

只用一个不起眼的胭脂铺子做中转。同时,我以“供奉佛祖,祈求王爷安康”的名义,

频繁支取王府库房的现银和贵重物品,换成易于携带、价值更高的金叶子、珠宝和小额银票。

每次支取的数额都不大,理由正当,账目清晰,经办的下人只道王妃虔诚,无人起疑。这些,

都通过云汐哥哥安排的隐秘渠道,一点点运出王府,

分散存进京城几家不起眼、背景干净的小钱庄。我在等一个契机。一个能让我彻底消失,

又不至于立刻牵连到那些暗中帮我的人的契机。机会来得比预想的快。深秋,

宫中贵妃娘娘生辰。萧承烨身为亲王,又是贵妃的表兄,自然要大办宴席。

整个王府忙得脚不沾地。张灯结彩,采买珍馐,准备贺礼。清辉苑的人手也被抽调了大半。

宴席前夜,王府热闹非凡。前院丝竹管弦不断,笑语喧哗隔着几重院落都能隐隐传来。

清辉苑却异常安静,只剩下云汐和两个粗使婆子。夜深了。我换上早就准备好的粗布衣裳,

将头发紧紧挽起,戴上一顶旧毡帽。佛堂里,点燃了堆积的经卷和易燃的帷幔。

火苗迅速蹿起,舔舐着木质的窗棂和房梁,浓烟滚滚。“走水啦!清辉苑佛堂走水啦!

”云汐惊恐的尖叫声划破夜空,带着恰到好处的凄厉。她按照我的吩咐,

泼洒火油时极其小心,确保火势迅猛却不会立刻蔓延到主屋。两个粗使婆子睡得沉,

被惊醒后,只看到火光冲天,吓得魂飞魄散,跟着云汐一起大喊。整个王府被惊动了。

锣声、喊叫声、奔跑声乱成一团。无数家丁提着水桶涌向清辉苑。混乱是最好的掩护。

我早已摸清清辉苑通往王府西北角那个荒废狗洞的路径,那里堆满了杂物,平日无人靠近。

浓烟弥漫,人影幢幢,我压低帽檐,混在慌乱救火的仆役堆里,几个闪身就溜到了院墙根。

拨开半人高的枯草,露出那个被杂物半掩的狗洞。没有丝毫犹豫,我矮身钻了出去。

冰冷的夜风灌进来,带着自由的气息。墙外,一辆不起眼的青布骡车停在暗影里。

车夫是我用重金买通、身家性命捏在云汐哥哥手里的老实人,姓张。“快走!”我低喝一声,

跳上车。老张一甩鞭子,骡车悄无声息地驶入夜色。我靠在颠簸的车壁上,

听着王府方向越来越远的喧闹,心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一种破笼而出的、近乎疼痛的激动。佛堂的火,烧掉的不仅是经卷,

更是那个名为“镇北王妃”的空壳。蓝清韵死了。活下来的,

是一个身负血债、怀揣巨款、无家可归的女人。骡车在黎明前抵达京郊码头。

云汐的哥哥早已等在一条不起眼的货船旁。他神色紧张,

塞给我一个沉甸甸的包袱和一份新户籍路引。“王妃……不,蓝姑娘,”他声音压得极低,

“都安排好了。船是南下去扬州的,混在商队里,盘查不会太严。这是您的新身份,

江南苏城富商遗孀,苏夫人。包袱里是银票和一些碎银。

云汐……她……”“云汐不会有事的。”我接过包袱,语气笃定,

“她昨夜救火‘摔伤了腿’,需要静养一阵子。等风头过去,我会派人接她南下。

替我谢过你,也谢过那些帮忙的兄弟。大恩不言谢,将来必有重报。”“姑娘保重!

”他深深一揖,不敢多留,迅速消失在薄雾中。我登上货船,混在装货的苦力中间,

躲进最底层的货舱。舱里堆满了咸鱼和桐油桶,气味刺鼻。我蜷缩在角落里,

听着头顶甲板上船工的吆喝声和水浪拍打船舷的声音,闭上了眼。京城,镇北王府,

萧承烨……都远去了。半个月后,货船抵达扬州。我并未停留,立刻换乘另一艘更快的客船,

直奔更南边的苏城。苏城富庶,远离权力中心,水网密布,消息灵通又不易被轻易找到。

靠着伪造的“苏夫人”身份和充足的银钱,

我在苏城最繁华的南门大街买下了一栋闹中取静的三进宅院。宅子原主人急着回乡,

价钱公道。安顿下来第一件事,便是动用江南的钱庄关系和存下的巨款。

萧承烨挪用的国库银两,大部分是以各种名目通过江南的盐税、漕粮折银流向他私人的口袋。

我手中握着他转移国库银两的详细证据和路径。我让一位绝对可靠的老掌柜出面,

联络了几位因蓝家倒台而对萧承烨心存不满、又渴望立功翻身的江南道御史。

将关键的账目抄本和证据,匿名投递。同时,我以“苏夫人”的名义,

在苏城最繁华的地段盘下了两家位置极好的铺面。一家做绸缎庄,一家开钱庄。

绸缎庄的货源,直接打通了我蓝家旧部在江南的织坊渠道,价廉物美。

钱庄则依托着几笔从京城小钱庄陆续转移过来的巨额本金,以极低的放贷利息和灵活的手续,

迅速吸引了大批中小商户。生意出乎意料地顺利。我虽未曾亲自打理过庶务,

但从小耳濡目染,加上蓝家旧部那些经验丰富的掌柜伙计帮衬,又有强大的资金后盾,

两间铺子很快在苏城站稳了脚跟,生意红火。金钱带来的不仅是优渥的生活,更是底气。

我雇佣了得力的护院,宅邸安全无虞。每日巡视铺子,看着账本上不断增长的数字,

听着掌柜们恭敬地汇报,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感油然而生。这不再是依附任何人得来的富贵,

每一分钱,都刻着我蓝清韵的名字。闲暇时,我会换上素雅的衣裙,

去苏城著名的茶楼听评弹。吴侬软语,婉转悠扬,讲述着才子佳人或市井传奇。

坐在临窗的位置,看着楼下运河里往来的船只,熙熙攘攘的人群,恍如隔世。偶尔,

会想起那座森冷的王府,想起萧承烨那张冰冷的脸。恨意仍在心底翻涌,

但已被忙碌和充实的生活冲淡了许多。更重要的是,我有了报仇的资本和耐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半年后,京城传来惊天动地的消息。镇北王萧承烨被数名御史联名弹劾,

罪名直指其贪墨国库银两、纵容家奴强占民田、以及……构陷皇商蓝家,致蓝正明冤死狱中!

证据确凿,龙颜震怒!消息传到苏城时,我正在钱庄核对账目。

伙计念着从京城快马传来的邸报摘要。“……镇北王萧承烨,褫夺亲王爵位,降为郡王,

罚俸三年,闭门思过半年。王府长史及一干涉案官员下狱论罪……蓝家冤案得雪,

追封蓝正明为‘义商’,敕令有司归还抄没家产……”我握着毛笔的手顿住,

墨汁在宣纸上洇开一大团黑。父亲……追封了“义商”?家产能归还多少?

那些被贪墨、被霸占、被毁掉的人命和基业,一个虚名和不知能追回几成的家产,

就能抵偿吗?萧承烨只是降爵罚俸,闭门思过!他依旧高高在上!我父亲的命,

蓝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的流离失所,只换来他半年的“思过”?!一股腥甜涌上喉咙,

被我死死压了下去。胸口闷得发疼,像压着一块巨石。“知道了。”我放下笔,

声音平静得可怕,“继续对账。”伙计敬畏地看了我一眼,不敢多言,低头继续。

我走到窗边,推开雕花的木窗。初春的风带着运河的水汽吹进来,微凉。阳光很好,

照在对面店铺的招牌上,明晃晃的刺眼。不够。远远不够。萧承烨,你的报应,才刚刚开始。

蓝家的“家产”陆陆续续有官府的人送来清单,多是些田契地契,还有部分被查抄的商铺。

金银细软早已不知去向。我让掌柜去对接,能收的收下,并入我的产业。

我的生活没有太大改变,只是生意越做越大。

绸缎庄和钱庄的名声在苏城乃至整个江南都渐渐响亮起来。“苏夫人”的神秘和财力,

也成了坊间津津乐道的话题。又过了大半年,平静被打破。一个阴雨绵绵的午后,

我在绸缎庄后院的账房里看新到的蜀锦花样。云汐快步进来,

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厌恶。“夫人,前头铺子里……来了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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