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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尽柳无穷应与我情同

鲸鱼迪丽丝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花不尽柳无穷应与我情同讲述主角苏晚卿沈清辞的爱恨纠作者“鲸鱼迪丽丝”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1 江南遇桃花暮春的江南总裹着一层化不开的湿像砚台里刚磨好的徽将青瓦白墙、石桥流水都晕得软了几沈清辞撑着柄青竹骨油纸伞站在乌篷船伞面暗纹的兰草被雨丝打透出浅淡的雨珠顺着伞骨坠成珠滴滴答答落在船板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他月白长衫的袖凉丝丝的触感贴着皮倒让这闷沉的天气多了几分清船娘摇着橹声“呀咿呀咿”地揉碎水混着她哼唱的吴歌——“江南风景旧曾谙”,...

主角:苏晚卿,沈清辞   更新:2025-10-02 13:2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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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江南雨,遇桃花暮春的江南总裹着一层化不开的湿意,像砚台里刚磨好的徽墨,

将青瓦白墙、石桥流水都晕得软了几分。沈清辞撑着柄青竹骨油纸伞站在乌篷船尾,

伞面暗纹的兰草被雨丝打湿,透出浅淡的绿。雨珠顺着伞骨坠成珠帘,滴滴答答落在船板上,

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他月白长衫的袖口,凉丝丝的触感贴着皮肤,

倒让这闷沉的天气多了几分清爽。船娘摇着橹,橹声“呀咿呀咿”地揉碎水面,

混着她哼唱的吴歌——“江南好,风景旧曾谙”,软绵的调子顺着流水飘远。

穿过西街那座爬满青苔的石桥时,一阵细碎的争执忽然撞进耳朵,不是市井的喧嚣,

是带着点娇憨的清亮嗓音,夹在雨声里,像颗裹了蜜的石子,轻轻敲在人心上。

“这株碧桃明明是我先瞧见的!枝桠都探到我发间了,昨日我还在这墙下临过《史记》,

砚台就搁在青石板上,怎的今日就成你的了?”沈清辞握着伞柄的手顿了顿,抬眼望向巷口。

青石板路被雨水洗得发亮,尽头的灰墙下,立着个穿鹅黄襦裙的少女。她梳着双环髻,

发间别着支小巧的琴形银簪,簪头碎钻沾了雨,亮得像星子。少女踮着脚,

裙摆被风掀起小小的弧度,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秀气的鞋尖几乎要踩上墙根的积水。

她的手高高举着,指尖离墙头那枝探出来的碧桃只剩半寸——桃枝上缀着三两颗饱满的花苞,

最顶端那朵已悄悄绽开,粉白的花瓣沾着雨珠,在灰蒙蒙的天色里亮得晃眼。“小姐!

快下来呀!”身后两个丫鬟急得直跺脚,青色裙摆沾了泥点也顾不上,“这墙根滑,

仔细摔着!城里的桃花哪处没有?您若爱,咱们回去让画奴摘几枝,

插在您的蕉叶琴旁当景致,不比这枝悬在墙头的好?”“画奴摘的哪有这枝有灵气?

”少女偏着头,语气里带着点执拗的娇俏,“你看这枝桠的弧度,

像不像《潇湘水云》里的琴谱曲线?插在瓷瓶里衬我的琴,才雅致。”她说着又往前凑了凑,

指尖终于碰到了那片最软的花瓣——可脚下忽然一滑,身体像片被风吹落的桃花瓣,

朝着冰凉的青石板倒去。沈清辞几乎是凭着本能动的。他左手攥紧伞柄,

右手撑着船舷轻轻一跃,伞面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刚好挡在少女头顶。不等她惊呼出声,

他的手臂已稳稳揽住她的腰,掌心触到她襦裙下温热的肌肤,隔着薄薄的缎面,

能清晰感受到她腰间细微的颤抖,像受惊的小鹿。

鼻尖瞬间涌来一阵清浅的香气——不是脂粉的甜腻,是刚绽的桃花香混着皂角的清爽,

还带着点松烟墨的醇厚,许是刚临完帖就来了,连发间都沾了墨香。沈清辞低头时,

恰好撞进一双盛满水光的眸子。那眼睛很亮,像江南雨后初晴时的溪流,

眼底映着他的影子、伞外的雨丝,还有墙头那朵开得正好的碧桃。

少女的脸颊泛着淡淡的薄红,从耳垂一直蔓延到脖颈,像墙头那朵刚被雨打湿的桃花,

嫩得能掐出水。“多、多谢公子。”少女的声音细弱,像被雨淋湿的羽毛,轻轻搔在人心上。

她慌忙从他怀里退出来,手指先拢了拢发间的琴簪,确认簪子没歪,

才紧张地绞着裙摆——那裙摆上绣着缠枝莲,针脚细密得像工笔,刚才被雨打湿,

纹路里积了点小水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她抬头望了望墙头的碧桃,咬了咬下唇,

声音又软了几分:“我叫苏晚卿。公子若不介意,可否帮我把那枝桃花摘下来?

我房里的瓷瓶,正缺这样有风骨的景致。”沈清辞看着她。她的睫毛很长,沾着细小的雨珠,

像蝶翼上的鳞粉;说话时,唇瓣轻轻抿着,是浅粉色的,像刚酿好的桃花蜜。

他喉结轻轻动了动,鬼使神差地抬手,指尖避开花苞,

只捏住桃枝的中段——指尖触到枝桠的细绒,软得发痒,轻轻一折,“咔”的一声轻响,

带着雨珠的桃枝便落在了他掌心。递过去时,他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背。她的手很暖,

指尖带着点薄茧许是常年握笔、抚琴留下的,而他的指尖沾着雨,是凉的。

两人都顿了一下,像被同一道电流击中,又飞快地移开视线。苏晚卿接过桃枝时,

指尖不小心蹭到他的指腹,那点凉意竟顺着指尖,一路暖到了心口。

“船家要开船喽——”船娘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点催促的调子。沈清辞颔首道别,

转身时,衣角扫过她垂在身侧的手,又惹得她轻轻颤了一下。他回到乌篷船里,回头望去,

那抹鹅黄还站在岸边,怀里抱着那枝碧桃,像抱着件稀世珍宝。雨丝落在她的发间,

她却浑然不觉,只是望着船的方向,直到那抹月白被雨雾遮得模糊,

才伸手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甜:“你看清那位公子的样子了吗?

眉峰生得真好看,眼尾微微上挑,刚才他折桃枝时,指尖的动作都透着雅致,

像我临帖时见过的‘柳骨’。”丫鬟捂嘴笑,手里的伞都忘了举:“小姐!

您刚才被公子抱着的时候,脸都红透啦!眼睛都不敢抬,还先拢了拢琴簪,

生怕碰坏了您那宝贝簪子——这不是动心了是什么?”苏晚卿轻哼一声,抱着桃枝往回走,

发间不知何时沾了片桃花瓣——是刚才他跳上岸时,伞上落下来的。那花瓣粉粉的,

贴在她的鬓角,与琴簪相映,像幅雅致的小景。风一吹,她忽然想起刚才他掌心的温度,

脸颊又热了几分,连怀里的碧桃,都像是更有风骨了。接下来的几日,

沈清辞成了苏医馆的常客。起初他还找“偶感风寒”“请教医术”的借口,后来熟了,

便索性直言“想借令嫒的琴谱一观”“听闻晚卿姑娘画的工笔桃花极好,可否赐教”。

苏老先生见他温文尔雅,谈吐间颇有学识,聊起《史记》时能说出“项羽本纪的悲壮处,

当在‘无颜见江东父老’”,聊起琴谱时能指出“《广陵散》泛音当取清越,不可过刚”,

便也乐得让女儿与他交流。医馆的后院成了两人的小天地。有时苏晚卿抚琴,

沈清辞坐在石凳上听,指尖跟着琴声轻叩桌面。她弹《梅花三弄》时,

第三段的泛音总弹得轻了些,他便轻声提醒:“这里该像雪落在梅枝上,轻却有回响。

”她点头记下,下次再弹,果然多了几分韵味。有时沈清辞教她写行书,她握着笔,

指尖稳定,却故意放慢动作,鼻尖几乎要碰到宣纸。他站在她身后,左手扶住她的手腕,

右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带着她一笔一划写“春风十里扬州路”——他的呼吸落在她耳边,

带着墨香,让她的心跳得飞快,连笔锋都晃了几分。还有些时候,

苏晚卿会拿着医书问他:“你看这《伤寒论》里的‘桂枝汤’,若患者是老人,

剂量是否该减些?”沈清辞凑过去看,两人的肩膀挨着肩膀,能闻到她发间的墨香。

他指着书页说:“不仅要减,还该加些甘草,护着脾胃。”她眼睛一亮,

立刻提笔在书页旁做批注,字迹是娟秀的簪花小楷,像她的人一样雅致。日子一天天过去,

江南的雨停了又下,后院的薄荷绿了又黄。沈清辞发现,

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这抹鹅黄——见不到她时,总想起她弹琴时的侧脸,想起她写字时的认真,

想起她问医书时亮晶晶的眼睛。而苏晚卿,也总在沈清辞没来时,频频望向医馆门口,

连抚琴都走了神,指尖弹出的调子,都带着点思念的甜。暮春的最后一个晴天,

沈清辞特意换了件新的月白长衫,还带了支新磨的徽墨,来到苏医馆。

苏晚卿正坐在后院画桃花,见他来,立刻放下笔,眼里闪着光:“你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早?

”“带你去个地方。”沈清辞笑着伸出手,“城外的桃林开得正好,想请你去看看。

”苏晚卿的脸颊瞬间红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很暖,

掌心带着点薄茧,握着她的手,稳稳的,让她觉得安心。两人沿着青石板路往城外走,

一路上,沈清辞给她讲京城的趣事,讲皇宫里的琼花,讲御花园的锦鲤。苏晚卿听得入神,

偶尔插一两句,说起江南的桃花比京城的艳,说起她画桃花时的技巧。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暖得像蜜。到了桃林,

苏晚卿忍不住惊呼出声。漫山遍野的桃花开得正盛,粉白的花瓣像雪一样,风一吹,

簌簌落下,铺成了一条粉色的路。沈清辞牵着她的手,沿着桃林小径往里走,

走到一棵最粗的桃树下才停下——这棵桃树的枝桠开得最密,像一把粉色的伞,

遮住了头顶的阳光。“晚卿,”沈清辞转过身,认真地看着她,声音里带着点紧张的颤抖,

“从我在巷口接住你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完了。”苏晚卿的心跳得飞快,指尖微微颤抖,

却没有松开他的手。“我见过京城的闺秀,她们端庄,却少了点灵动;我见过江南的才女,

她们雅致,却少了点温暖。可你不一样,”沈清辞的目光落在她的眼睛上,

里面全是她的影子,“你会弹琴,会画画,会写诗,还懂医术;你会为了一枝桃花执拗,

会为了琴谱认真,会为了医书专注。你像江南的春天,温暖又鲜活,让我忍不住想靠近。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支玉簪,簪头雕着一朵桃花,栩栩如生。“晚卿,

我知道我是京城来的,或许将来要回去,或许会有很多阻碍。但我向你保证,我会护着你,

会陪你抚琴,陪你画画,陪你读《史记》,陪你看遍江南的桃花。你……可愿做我的妻子?

”苏晚卿的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不是难过,是心里的甜太满,满得溢了出来。

她看着他紧张得泛红的耳尖,看着他手里的玉簪,看着漫天飘落的桃花瓣,

用力点了点头:“我愿意。沈清辞,我愿意。”沈清辞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酸麻的感觉从心口蔓延到四肢百骸。他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冲动,伸手轻轻揽住她的腰,

将她拉进怀里。苏晚卿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软在了他的怀里,双手轻轻抓住了他的衣襟。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发顶,带着她发间的墨香与桃花香。他看着她微微张开的唇,

像沾了蜜的桃花瓣,忍不住缓缓靠近。他的呼吸落在她的唇上,带着点阳光的暖,

让她的睫毛轻轻颤动起来。晚卿,我可以吻你吗?”他轻声问,声音里带着极致的温柔。

苏晚卿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闭上眼睛的瞬间,眼泪又落了下来,

顺着脸颊滑进两人的缝隙里。他的唇终于覆了上来,像春风拂过桃花,轻得像羽毛,

却带着滚烫的温度。她的唇很软,像刚成熟的桃子,带着点淡淡的甜味。

沈清辞的心跳得飞快,他不敢太用力,只是轻轻贴着她的唇,感受着她的颤抖,

感受着她的回应——她的手攥得更紧了,身体也更软了,整个人都靠在他的怀里。风又吹过,

桃树上的花瓣簌簌落下,落在他们的发间、肩头,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沈清辞微微侧头,

加深了这个吻,舌尖轻轻蹭过她的唇瓣,像触碰易碎的珍宝。苏晚卿的呼吸变得急促,

鼻间全是他的气息,心里的甜像要溢出来,连漫天的桃花,都像是为他们开得更艳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离开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交缠在一起。

苏晚卿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睛紧闭着,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像沾了雨的蝶翼。

“晚卿,”沈清辞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却满是笑意,“以后,你的琴音,你的画,你的诗,

都只能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苏晚卿睁开眼睛,撞进他盛满笑意的眸子,

里面全是她的影子。她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得像蚊蚋,却清晰地落进他的心里。

他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的额头,像吻着稀世的珍宝。漫天的桃花瓣还在飘落,

阳光透过花瓣洒下来,暖得像他们此刻的心。江南的春天,因为这个吻,变得格外圆满。

2 桃花落,断归期江南的桃花终究还是落尽了。枝头的粉白褪成了深绿,

风里的甜香也换成了草药的清苦。沈清辞站在苏医馆门口时,

手里攥着的家书已被汗浸湿了边角,信纸边缘的褶皱像他此刻拧成一团的心。

院墙上的碧桃枝光秃秃的,只剩下几片零星的叶子。苏晚卿正蹲在石台前晒草药,

鹅黄襦裙换成了素色的布裙,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的手腕上还戴着那只他曾见过的玉镯。

阳光落在她发间,将那支琴形银簪晒得发亮,她正用小耙子轻轻翻动着薄荷叶,

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公子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晚?” 听见脚步声,

苏晚卿立刻抬起头,脸上漾开熟悉的笑,眼睛亮得像盛了星光,

“我今早去后山采了新的薄荷,还带着露水呢,正想泡给你喝,解解乏。

” 她说着就要起身,裙摆扫过石台上的药篮,几片晒干的桃花瓣从篮底飘出来,

落在她的裙角。沈清辞看着那抹笑,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攥着信纸的手更紧了,指尖掐进纸页,留下几道深深的印子。往日里,他总盼着见她的笑,

可此刻这笑容落在眼里,却像针一样扎着他的心 —— 他该怎么告诉她,他要走了,

要离开这江南,离开她。苏晚卿起身时,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他的脸色苍白,眼神躲闪,

连嘴角都没了往日的温和。她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淡下去,小耙子从手里滑落,

落在石台上发出轻响:“公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往前走了两步,

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慌,“是…… 是家里出了变故吗?”沈清辞闭了闭眼,

终于还是从怀里掏出信纸,递到她面前。信纸在他手里抖着,像他此刻的心跳。

“我……” 他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必须回京城,

父亲他…… 信上说他病重,让我即刻回去。”苏晚卿的目光落在信纸上,指尖颤抖着接过。

她看得很慢,逐字逐句,原本亮着的眼睛渐渐暗了下去,像被乌云遮住的月亮。

信纸从她手里滑落,飘到地上,她却浑然不觉,只是怔怔地看着沈清辞,眼眶一点点红起来,

像被水汽浸过的桃子。“我知道了。” 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风,

却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颤。她弯腰捡起信纸,叠好递回给他,转身快步走进屋里。

沈清辞站在原地,听见屋里传来抽屉开合的声音,

还有她刻意压低的吸气声 —— 她在哭吗?他想去安慰,脚却像灌了铅,挪不动一步。

很快,苏晚卿拿着一个锦盒走出来。锦盒是藕荷色的,上面绣着小小的桃花纹,

是她亲手绣的。她把锦盒递给他,指尖碰到他的手时,飞快地缩了回去,像是怕被烫到。

“这里面是我亲手做的桃花糕,用的是春天最后一批桃花,甜而不腻,

” 她的声音依旧在颤,却努力装作平静,“路上可以吃,垫垫肚子。

还有这个……” 她抬手,从手腕上褪下那只玉镯 —— 玉镯是暖白色的,

上面刻着细碎的缠枝纹,是她娘留给她的遗物。她把玉镯放在锦盒里,

推到他面前:“你带着,就当是…… 就当是我送你的念想。看到它,

你就…… 就想想江南的桃花,想想我。” 她说完,飞快地转过身,背对着他,

肩膀微微颤抖着,像风中摇曳的芦苇。沈清辞拿起锦盒,冰凉的玉镯贴在掌心,

却烫得他心疼。他看着她的背影,眼眶也红了,伸手想去抱她,想告诉她他一定会回来,

却被她轻轻推开。“公子,你先走吧,”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在强撑,

“别让家里等急了,伯父还在等着呢。”“晚卿,等我。” 沈清辞抓住她的手腕,

指尖触到她腕间残留的玉镯温度,“等我处理好京城的事,一定回来找你,我发誓。

”苏晚卿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挣开他的手,声音轻得像叹息:“我会在这里等你,等你回来。

我…… 我会等你。”沈清辞看着她的背影,终究还是转身离开了。他走得很慢,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却不敢回头 —— 他怕一回头,就再也舍不得走。他不知道,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苏晚卿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里涌出来,

落在地上的桃花瓣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的手里,

紧紧攥着一块玉佩 —— 那是刚才沈清辞掏信纸时,不小心从怀里掉出来的,

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 “辞” 字。沈清辞快马加鞭赶回京城时,沈府的大门敞开着,

管家领着一群下人站在门口迎接,脸上却没有半分担忧。他心里咯噔一下,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来。走进内院,就看见父亲坐在厅堂的太师椅上,面色红润,

哪里有半分病重的样子?“你可算回来了。” 沈父放下手里的茶杯,语气平淡,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别愣着了,坐下说。

”沈清辞手里的锦盒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桃花糕从盒里滚出来,落在青砖上。

“父亲,你根本没病!” 他的声音里满是震惊和愤怒,“你为什么要骗我回来?

沈父早已调查了他与晚卿的事沈父皱起眉头,语气冷了下来,“不过是江南一个民间女子,

值得你这么上心?我告诉你,这次叫你回来,是有更重要的事。” 他从怀里掏出一份圣旨,

放在桌上,“皇帝要为公主选驸马,钦点了你为候选之人。这门亲事关系到沈家世代的荣耀,

关系到家族的兴衰,你不能拒绝。”沈清辞看着那份明黄的圣旨,只觉得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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