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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报告批下来了男人急了

琮芮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离婚报告批下来了男人急了》本书主角有孟琳程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琮芮”之本书精彩章节:我主动提出离婚那军官丈夫程铮二话不从部队赶将一式三份的离婚报告拍在我面结婚五他像一颗钉精准地扎在祖国的边防线也扎在我的心冷沉如这颗钉子终于要被拔掉他带着个英姿飒爽的女军眉眼间的疏离与嘲弄毫不掩饰:“何部队的绵养不熟也得这下你自由”我看着他挺拔如松的背和他身边人肩章上闪亮的一杠两视线渐渐模是我自由可当那枚用我全部...

主角:孟琳,程铮   更新:2025-11-11 17:5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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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动提出离婚那天,军官丈夫程铮二话不说,从部队赶回,

将一式三份的离婚报告拍在我面前。结婚五年,他像一颗钉子,精准地扎在祖国的边防线上,

也扎在我的心里,冷硬,沉默。如今,这颗钉子终于要被拔掉了。

他带着个英姿飒爽的女军官,眉眼间的疏离与嘲弄毫不掩饰:“何喻,部队的绵羊,

养不熟也得离。这下你自由了。”我看着他挺拔如松的背影,

和他身边人肩章上闪亮的一杠两星,视线渐渐模糊。是啊,我自由了。

可当那枚用我全部青春换来的军功章背后的秘密被揭开时,我才知道,这五年的婚姻,

从不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狼狈吗?这辈子,我不认。01“离婚吧。

”当我平静地说出这三个字时,电话那头陷入了死寂,只有微弱的电流声在滋滋作响,

像是在嘲笑我这五年来无望的等待和坚持。结婚五年,我和我的丈夫程铮,

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是边防线上最锐利的尖刀,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雪狼”,

却唯独不是我的丈夫。我们的婚姻,始于一场意外,更像是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我爹,

他曾经的老连长,在一次任务中为了掩护他而牺牲。临终前,我爹攥着他的手,

唯一的遗言是:“照顾好我女儿。”于是,我成了程铮的妻子。一张结婚证,

将两个素未谋面的人捆绑在了一起。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变得粗重,半晌,

才传来他一贯冷硬的声音,像北疆的风,刮得人生疼:“理由。”我攥着话筒,指节泛白,

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些:“程铮,我们不合适。我不想再过这种守活寡的日子了。

再说,你心里也一直惦记着别人,不是吗?”我说的是孟琳,那个和他一起入伍,

一起上军校,如今在军区机关工作的女军官。我见过她的照片,

在程铮压在枕头下的一本旧书里,英姿飒爽,笑容明媚,肩上的一杠一星闪闪发光。

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对璧人,门当户对,志同道合。而我,何喻,只是个高中毕业,

在镇上纺织厂上班的女工。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久到我以为他已经挂了。“知道了。

”程铮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我下周三有假,回去办手续。”没有挽留,没有质问,

干脆利落得像是在执行一道命令。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挂断电话,

我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窗外是八十年代末小镇独有的喧嚣,邻居家孩子的打闹声,

自行车清脆的铃声,还有供销社喇叭里放着的流行歌曲,一切都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却都与我无关。我的世界,只有这间冰冷的军属大院里的两居室,

和一份永远也等不回来的期盼。也好,都结束了。一周时间,我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打包好。

其实也没多少,几件衣服,一些书,还有我这些年攒下的工资。这个家里,属于我的痕D迹,

少得可怜。我唯一带不走的,是挂在墙上那张我们俩的结婚照。照片里,

他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领章鲜红,剑眉星目,表情却比冰还冷。我穿着租来的红裙子,

努力地笑着,眼里却没有光。这张照片,像一个巨大的讽刺。周三下午,门铃响了。

我深吸一口气,拉开门。程铮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一身风尘仆仆,

军绿色的常服更衬得他面容冷峻,肩宽腿长。他瘦了,也黑了,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

眼神锐利如刀,看得我心口一窒。五年了,他似乎一点都没变,又似乎哪里都变了。

而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女人。是孟琳。她本人比照片上更耀眼,同样穿着一身军装,

身姿笔挺,短发利落,看到我时,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可的审视和……同情?程铮没看我,

径直走进屋,将一份文件袋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离婚报告,

我已经签好字了。你看一下,没问题就签字,明天一早去民政办。”他的声音,

比电话里还要冷上三分。我走过去,拿起那份报告。他的字迹龙飞凤舞,力透纸背,

“同意离婚”四个大字,写得格外用力,仿佛迫不及待。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孟琳走了过来,语气温和,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何喻,

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打击很大。但是强扭的瓜不甜,程铮他……心里有他自己的追求和抱负。

你还年轻,离开他,对你来说是好事。”她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

精准地扎在我最痛的地方。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嘴角扯出一抹苍白的笑:“是吗?

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特地来‘慰问’我这个下堂妻?”孟琳的脸色变了变。

一直沉默的程铮突然开口,声音里满是嘲弄:“何喻,别在这阴阳怪气的。

孟琳是来帮我处理交接手续的,顺便见证一下。怎么,

你还想在我们军区大院里闹得人尽皆知?”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打包好的行李,

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五年了,你还是这么一副怨妇的样子。离了也好,

省得你整天在家里胡思乱想,影响军心。”“影响军心?”我气得浑身发抖,“程铮!

我什么时候影响过军心?我给你写信,你不回!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生病了,

是一个人去的医院!过年过节,我一个人守着这个空房子!我到底要做什么,

才算不影响你的军心?是不是我死了,你就彻底安心了?!”积攒了五年的委屈和不甘,

在这一刻彻底爆发。程铮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变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

屋子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孟琳似乎也没想到我会突然发作,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程铮快步走过去,接起电话,

只听他说了一个“是”字,脸色就彻底变了。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凝重,

仿佛天塌下来一般。他放下电话,看都没看我一眼,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冲。

“程铮!”孟琳急忙追了上去,“出什么事了?”程铮的脚步顿住,却没有回头,

声音嘶哑而急促:“B-3区域突发山洪,部队紧急集合,我的假……取消了。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楼道里。孟...琳愣在原地,脸色煞白。

B-3区域……那不是程铮他们团的驻防地吗?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所有的委屈、愤怒、不甘,在这一瞬间,全都被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所取代。山洪。

那他……会不会有危险?桌上那份签着“同意离婚”的报告,此刻变得无比刺眼。

02程铮走了,走得匆忙,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孟琳,

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她看着我,眼神复杂,似乎想说些什么,

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何喻,你别怪他。他就是那个脾气,嘴比石头还硬。

部队……真的出事了。”我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桌上的那份离婚报告。

刚才还觉得刺眼的东西,现在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慌。

“你……不该那么刺激他的。”孟琳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他这次回来,

本来就……”她话说到一半,又停住了,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本来就什么?”我追问道。

孟琳摇了摇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你好好休息吧,

离婚的事……等他这次任务结束再说。我先回去了,还要去单位报备。”她也走了,

屋子再次恢复了寂静。我一个人枯坐到天黑,没有开灯。窗外万家灯火,

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我一遍遍回想程铮离开时的背影,回想他接电话时瞬间凝重的表情。

山洪。这两个字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对他有怨,有恨,

可我从没想过要他出事。这些年,他虽然对我冷淡,但他寄回家的钱,一分不少,

足够我衣食无忧。我知道,他在用他的方式,践行着对我爹的承诺。只是这种“践行”,

太冷了。深夜,我被窗外“轰隆隆”的雷声惊醒。下暴雨了。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

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冲到窗边。

小镇的街道上已经积起了水,一片汪洋。我不敢想象,远在几百公里外的B-3山区,

会是怎样一番景象。那一夜,我彻夜未眠。第二天一早,我打开收音机,

里面正在紧急播报新闻。“……受强对流天气影响,

我国西北边境B-3区域突发特大山洪泥石流灾害,造成部分村庄被淹,道路、通讯中断。

当地驻军‘雪狼团’已于第一时间投入抢险救灾……”“雪狼团”!那是程铮所在的部队。

我的心,瞬间揪成了一团。我再也坐不住了。我冲出家门,跑到军区大院的传达室,

想打听前线的消息。值班的老大爷认识我,叹了口气,摇摇头说:“小何啊,别问了,

现在都是保密纪律,我们啥也不知道。你安心在家等着吧,有消息部队会通知的。”“等着?

”我怎么可能等得下去!一连三天,收音机里不断传来灾区的消息。

失联、伤亡、被困……每一个字眼,都像一把刀子,在我心上反复切割。程铮,

你到底怎么样了?这三天,我吃不下,睡不着,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那份离婚报告,

被我收了起来,压在了箱底。在生死面前,所有的爱恨情仇,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

我只希望他能活着。只要他能活着回来,我马上签字,绝不纠缠。第四天早上,

我正准备去纺织厂上班,邮递员送来一封信。信封是牛皮纸材质,上面没有邮票,

只有一个部队的邮戳。我的手颤抖着,撕开了信封。里面不是信,而是一个小小的包裹,

用手帕包着。我打开手帕,一枚崭新的一等功军功章,静静地躺在我的手心,冰凉,沉重。

军功章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是程铮那熟悉的、刚劲有力的字迹。“何喻,见字如面。

若我回不来,此章归你。另外,忘了我,好好生活。”没有落款,没有日期。

我盯着那枚军功章,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一滴,两滴,砸在冰冷的金属上,

碎成千万片。一等功……我猛地想起了什么,冲回屋子,翻出程铮压在枕头下的那本旧书。

书里夹着的,除了孟琳的照片,还有几张被他裁下来的报纸。报纸已经泛黄,

上面的日期是三年前。一篇报道的标题,赫然映入我的眼帘——《雪域雄鹰,

浴血奋C:我边防战士程铮在“利刃-7”行动中荣立一等功》。报道里说,

程铮在一次缉毒行动中,孤身一人与数名持枪毒贩周旋,身中三枪,仍然死死拖住对方,

直到援军赶到。他的左肩、右臂、小腹,都留下了永久的伤疤。而那次行动的时间,

正是我在电话里哭着求他回来陪我过生日的时候。当时,他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

最后只说了一句“我在执行任务”,就挂了电话。我以为那是他的借口。我从来不知道,

他身上有伤。五年了,他每次回来,都从不让我碰他,总是穿着军装,连睡觉都穿着背心。

我以为那是他的冷漠和疏离,原来……他是怕我看见他身上的伤疤。我的心,

像是被人生生撕开一道口子,疼得无法呼吸。程铮,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大傻瓜!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什么都不说?我再也忍不住了,抓起桌上的离婚报告,

发疯似的撕了个粉碎。离什么婚?我不离了!程铮,你给我活着回来!你欠我的,

这辈子都得还!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去找他。活要见人,死……我也要见到他的尸体。

我从箱子里翻出所有的积蓄,揣在怀里,又带上了那枚军功章。没有告诉任何人,

我踏上了去往B-3区域的火车。03从我们小镇到B-3区域,没有直达的火车。

我得先坐一天一夜的绿皮火车到省城,再转乘长途汽车,颠簸两天,

才能到达离B-3最近的县城。八十年代的绿皮火车,拥挤、嘈杂,

空气里混合着汗味、泡面味和劣质烟草的味道。我买的是硬座票,过道里都挤满了人。

我蜷缩在靠窗的角落,怀里紧紧抱着那个装有军功章和所有积蓄的布包,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象,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一点,再快一点。火车上的两天一夜,

我几乎没合眼。周围的人都在谈论着B-t区域的山洪,说得神乎其神,

有的说整个团都被埋了,有的说牺牲了好几百人。每听到一句,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我不敢去想程铮现在怎么样了,我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地祈祷。到了省城,

我又马不停蹄地去赶长途汽车。去B-3区域的路因为山洪已经中断了,

所有的客运班车都已停运。我在车站外徘徊了很久,

终于找到了一辆要去灾区附近送物资的卡车。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皮肤黝黑,

一脸的络腮胡。他见我一个单身姑娘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起初怎么也不同意。我急了,

把程铮的军功章拿了出来,红着眼睛说:“师傅,我爱人是雪狼团的,

我……我就是想去看看他。”司机看着我手里的军功章,愣了很久,

最后长长叹了口气:“上来吧,妹子。”卡车在泥泞的山路上颠簸前行。越靠近B-3区域,

路况越差,很多地方都被泥石流冲毁了,只能靠着部队临时抢修出来的便道缓慢通行。

沿途的景象,触目惊心。被连根拔起的大树,冲毁的房屋,还有满身泥浆、神情麻木的灾民。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土腥和腐烂的味道。我的心,揪得越来越紧。两天后,

我们终于到达了清水县——离B-3区域最近的县城。

这里已经成了临时指挥部和救援物资中转站,

到处都是穿着迷彩服的军人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我向司机道了谢,跳下车,

就朝着临时指挥部的方向跑去。我要找人,我要打听雪狼团的消息。指挥部门口有哨兵站岗,

拦住了我。“同志,这里是军事重地,不能随便进。”“我找人!”我急切地说,

“我找雪狼团的程铮!我是他爱人!”哨兵愣了一下,

大概是没见过我这么不管不顾闯过来的军属,

但还是恪尽职守地说:“请你先去家属接待处登记,我们会帮你查询的。”我跟着指引,

找到了设在县政府招待所的家属接待处。里面已经挤满了人,大部分是和我一样,

从各地赶来的军属。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焦灼和不安,空气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负责登记的是个年轻的女干事。我报上了程铮的名字和部队编号。她在名册上翻找了很久,

然后抬起头,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看着我:“程铮……他目前是失联状态。

”“失……失联?”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固了。“什么叫失联?”我抓住她的手,

声音都在发抖。女干事被我吓了一跳,连忙安抚我:“何大姐,你先别激动。

失联不代表牺牲。山洪爆发的时候,程铮营长带领先遣队第一时间冲进了核心灾区,

那里的通讯设备全部被毁了,所以暂时联系不上。救援队已经派直升机进去了,一有消息,

我们马上通知你!”“核心灾区……”我的眼前一阵发黑,差点晕过去。接下来的时间,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我和其他的家属被安置在招待所里,每天唯一的希望,

就是墙上那块小黑板上更新的获救人员名单。每多一个名字,

人群中就爆发出一阵喜极而泣的欢呼。而每少一个名字,就多一份绝望。我在那块黑板前,

站成了一座望夫石。从白天,到黑夜。程铮的名字,始终没有出现。和我同住一个房间的,

是雪狼团另一个失联军官的妻子,王嫂。她比我大几岁,性格很开朗,总是安慰我:“弟妹,

放宽心,咱们的男人都是英雄,阎王爷不敢收的。”可我看得出,她每次背着我的时候,

都在偷偷地抹眼泪。等待,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酷刑。一天,两天,

三天……就在我的精神快要崩溃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接待处门口。是孟琳。

她也来了。她穿着一身泥泞的作训服,脸色苍白,胳膊上还缠着纱布,像是刚从前线下来。

她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我,径直向我走来。周围的家属都认识她,纷纷向她打听消息。

“孟干事,有消息了吗?”“我家的老李怎么样了?”孟琳没有回答任何人,她的目光,

始终锁定在我的脸上,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悲伤和……愧疚。我的心,猛地一沉。

“何喻,”她走到我面前,嘴唇动了动,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跟我来。

”04我跟着孟琳,走出拥挤的接待处,来到招待所后院一个僻静的角落。

初秋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斑驳陆离,却驱不散我心头的寒意。

“他……是不是出事了?”我的声音抖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孟琳没有立刻回答,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她抽烟的姿势很熟练,

不像是我印象中那个光鲜亮丽的机关干事,倒像个饱经沧桑的老兵。烟雾缭绕中,

她的眼眶红了。“山洪爆发那天,程铮带的第一批突击队,一共十二个人,

冲进了最里面的瓦龙村。那里被泥石流整个埋了,和外界彻底断了联系。”她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把重锤,一下下砸在我的心上。“他们进去的时候,带的通讯设备和补给只够用三天。

今天是……第五天了。”“第五天……”我喃喃自语,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救援直升机昨天已经成功进入了瓦龙村上空,但是下面地形太复杂,根本没有降落的条件。

空投下去的救援队,到现在也只找到了……八个人。”“那……那剩下的四个呢?

”我抓着最后一丝希望,颤声问道。孟琳掐灭了烟头,抬起头,

泪水终于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其中一个……是程铮。”“他为了掩护一个被困的小女孩,

被二次爆发的泥石流……冲走了。”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世界,在这一刻,

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和颜色。我好像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

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抽走了。冲走了……是什么意思?我好像听不懂。“何喻,

你……你还好吗?”孟琳担忧地看着我。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他不是雪狼吗?他不是水性很好吗?

他怎么会被冲走呢?”“搜救队还在找……沿着下游,

一直在找……”孟琳的声音里也带上了哭腔,“你别放弃,还有希望的。”希望?

哪里还有希望?那张写着“忘了我,好好生活”的纸条,那枚冰冷的一等功军功章,

此刻在我脑海里变得无比清晰。程铮,你这个骗子!你早就知道自己可能会回不来,

所以才那么着急地要和我离婚,对不对?你不是不爱我,你是怕拖累我!五年的冷漠,

五年的疏离,原来都是你拙劣的伪装。你用最伤人的话,最冷酷的态度,把我推开,

只是为了让我能在你离开后,少一点伤心,快一点开始新的生活。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

比直接在我心上捅一刀还要疼!“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蹲在地上,抱着头,

终于失声痛哭,“为什么你们都要瞒着我?”孟琳也蹲了下来,抱住我,

泣不成声:“对不起,何喻,对不起……这是程铮的意思。三年前那次任务,他伤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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