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文笔差差的,没人看,哭哭会努力写完的然后等那天忘了自己挖出来吃饭。
哈哈哈哈哈哈哈——————————————“碧姑姑!
我娘说的是真的么?”
浑浑噩噩强撑着坚持到秦夫人丧仪结束后的秦愫拉着母亲侍女碧草哭道。
“为什么不早说!
我与阿瑶情投意合之际不说,大婚之前避而不言,更为什么要生下我!”
秦愫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哭诉。
碧草抱着秦愫,轻轻拍着怀中痛苦哭泣的女子,“姑娘,夫人也不想,大婚前木己成舟,姑娘开开心心嫁出去,夫人不敢说啊,夫人郁结于心,临终前实在不忍心才告诉姑娘。”
“不敢说,不敢说!
不敢说能把我生下,又看着我跟阿瑶相知相遇,大婚前我腹中孩子己有月余,一碗药给我也不至于如此,碧姑姑!
我腹中孩子如今己有5月!
5月了!”
秦愫轻轻抚摸被雪白麻衣覆盖的隆起,腹中孩子仿佛知道了母亲的决绝,不安的跳动着。
布料摸着细嫩的皮肤,仿佛悲伤在不停的提醒它的存在。
碧草拿出微微泛黄的纸张,“小姐,夫人告诉您,就是说这孩子不能留,药方夫人给奴婢留下了。”
“我知道了,碧姑姑,你服侍我母亲多年,可还愿意再到我身边。”
秦愫抓着碧草手,哭红的眼看向同样是一双红肿眼睛的碧草。
碧草看向对面身穿白衣的姑娘,仿佛回到了当初夫人得知自己有孕的场景,当初夫人也是如此,抓着自己手,痛哭流涕,夫人啊,夫人,为何当初不狠心,如今的局面可如何收场。
相似的面容,相同的场景,碧草不由得有些恍惚。
“碧姑姑愿走就走吧,我给碧姑姑多带些家底,此事还望碧姑姑不要泄露。”
秦愫看着碧草不语,转身坐到了凳子上,低头盯着桌子的药方。
“奴婢愿意跟随姑娘,奴婢看着姑娘长大,早当姑娘是自己孩子看待。”
“好,碧姑姑,我再想想,去带些东西吧,启程时跟我一起返回金家。”
“是,奴婢下去了。”
随着碧草退出房间,日光也慢慢一寸寸缩短,金光瑶推门进来时,看到漆黑的屋子里,秦愫静静的坐在桌子前,心头一颤。
一身粗麻孝服,宽大的几乎要将她埋没,素白颜色映的她脸色惨淡,眼睛无神首首的看向虚空。
冷白皮的孝服衬得她乌发更黑,脸愈发小巧,整个人都要被沉重的悲伤吞没,像一尊即将融化的雪人,脆弱的不堪一击。
“阿愫,怎么不点灯。”
随着声音,秦愫慢慢的看过去,金光瑶同样是一身白衣丧服,白的那格格不入又惊心动魄,面容较好,丧服又多添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秦愫狠狠的闭上眼睛,一行清泪慢慢划过脸颊,苦涩的味道蔓延到口腔,干涩的唇又带来了一点血腥味。
“事情都处理了么?”
“喝些水。”
金光瑶坐到对面,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杯水递到秦愫嘴边,一双温柔的眼睛是说不完的心疼。
“都解决了,阿愫,我们再跟岳父住上一阵可好?”
“明日我与父亲辞行,自大婚后你与我一同住在秦家,金家的事务你多少荒废了些,你要回去,金家那边需要你。”
金光瑶一愣,“好,都听阿愫的,阿愫喝些水,嘴都干了。”
秦愫接过杯子,一饮而尽,把杯子狠狠放在桌子上。
“站起来,抱我,我想哭一会。”
金光瑶站起身,把秦愫拥入怀中,看着怀中心爱的人在怀里哭到脱力,缓缓抱起妻子放到床上。
“……什么?
阿愫,我没听清。”
秦愫声音太过细小,金光瑶问道。
“你先走,我身子不便,行程慢些。”
“好,都听阿愫的,睡吧,睡吧,我在。”
秦愫抓着金光瑶的衣衫在轻拍下慢慢的睡去,两具身躯与之前一样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令日一早,金光瑶缓慢扶起秦愫,“早食摆好了,有你最爱吃的馄饨,我己向父亲辞行,你再多住些时日。”
他总是如此温柔体贴,从救下你那刻起,就像晨光般温暖。
有孕后更是无微不至,面对提亲时的嘲讽、丧仪上的“入赘”讥笑,都始终含笑以对,如翠竹般为你遮风挡雨。
“你老是这样。”
秦愫抱着金光瑶的腰,把头埋入胸膛,眼圈微微酸涩。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在哭我的愫愫不好看了,都像兔子眼了。”
“你才像兔子,你全家都是兔子。”
秦愫骂道。
“好好好,我是公兔子,愫愫是母兔子,还怀着小兔子。”
金光瑶熟练的给秦愫换好衣服,簪上一朵白花。
“你早些启程,金家事太多了,早回去一分就多份话语。”
金光瑶抱紧秦愫,他低低的闷笑,笑声中透露着不少的愉悦。
“别笑了,我母亲刚亡,不许笑。
坐下吃饭。”
“好好好,不笑不笑,尝尝这个。”
“什么时候走?”
“今日就出发,夫人可要记得想我。”
他殷勤的给秦愫夹了爱吃的小菜。
“才不想你呢,路上慢些,我再要些人手给你。
路上也不要着急,莫去险境。”
“好,都听夫人的。”
秦愫在门口看着远去的金光瑶,白底闪金边的衣衫华丽不减,在光下细细闪着光泽。
“回去吧,仔细风大。”
金光瑶在马上扭头看着一身白衣的秦愫道。
“走吧,贤婿。
送你一程就别在这儿女情长了。”
一侧同样是骑马的秦仓业催促道。
金光瑶这才恋恋不舍的回过头。
“姑娘,回去吧。
小心身子。”
秦愫的侍女秦萍看着人都远远离去劝道。
“回吧,还有事没解决呢。”
秦愫摩挲着着肚子慢慢进了屋子。
“夫人说...这孩子留不得。”
秦愫望着铜镜中一身缟素的自己,恍惚看见母亲当年执笔写下这方子时,该是何等肝肠寸断。
她对候立的碧草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姑姑,去把...那帖药煎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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