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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悟空大师兄后续

CHINUP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我是悟空大师兄后续》“CHINUP”的作品之天庭因果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我是菩提祖师的第一个弟没就是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的那位菩提祖后师父陆续收了许多徒但他只讲不传所以我是师傅教他们是我教直到那门外来了一只小猴成了我的小师1师傅说我是盘古大神开天后他未消散的一缕灵气成型但我却一点记忆都没从我记事开我就跟在师傅身他偶尔教教我道我就在一旁我们师徒俩人生活在一处洞不知外面的岁后我慢慢长大...

主角:天庭,因果   更新:2025-11-08 17:3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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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菩提祖师的第一个弟子。没错,就是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的那位菩提祖师。后来,

师父陆续收了许多徒弟,但他只讲道,不传法。所以我是师傅教的,他们是我教的。

直到那天,门外来了一只小猴子。它,成了我的小师弟。

1师傅说我是盘古大神开天后他未消散的一缕灵气成型了,但我却一点记忆都没有。

从我记事开始,我就跟在师傅身边,他偶尔教教我道法,我就在一旁听。

我们师徒俩人生活在一处洞府,不知外面的岁月。后来,我慢慢长大,想去外面看看,

师傅却说再等等。我就一直等待着,一直等过了洪荒大劫,封神榜,

直到我不想再去外面转转了。因为这时的我只要神识一动便能知道天下发生了什么。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有天我问师傅要不要收些徒弟,他想了想答应了。

于是他给住的地方起了个名: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然后开始收徒了。

我很快有了许多的师弟师妹,但师傅只给他们讲道不传法。所以便由我代师授业,比起师傅,

我这个大师兄更像师傅。那天,门外来了只小猴子,说要拜师。

那猴子穿着不知哪儿捡来的破旧衣衫,身上还带着山野间的尘土与草屑,眼神却清亮得很,

映着洞府外的天光。他笨拙地学着人的模样作揖,说要寻仙访道,求个长生。

师傅在高座上垂着眼,依旧是那副看不出悲喜的模样。他让我去安置,于是我领他进了门,

指给他听讲的座位,告诉他每日修行的时辰。师弟师妹们都好奇地打量着这位新来的猴儿,

他有些局促,却又藏不住那份天生的灵动机敏。日子便这么一天天过去。

师傅依旧只讲大道玄理。我便在课后,将那些吐纳、静坐、避灾延寿的法门,

一一传授给众人,自然,也包括那只小猴子。他学得极快,比其他所有人都快。

2山上的桃树熟了一年又一年,嫣红的果实在枝头明灭,像岁月里不熄的灯火。

这小师弟很讨人喜欢,至少我挺喜欢他的。他跳脱灵动,总能为这清修之地寻来些新鲜花样,

或是几枚奇形怪状的果子,或是一段山野里听来的趣闻。他常缠着我问东问西,

从星辰运转问到草木枯荣。那日,师傅在高座上讲《黄庭》,忽然停下,

目光落在小师弟身上。“你今日想学些什么?”师傅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

“‘术’字门中,请仙问卜,趋吉避凶,可愿学?”小师弟眨着清亮的眼睛,摇头。

“‘流’字门中,儒释道,阴阳家,看经念佛,可好?”他又摇头。“‘静’字门中,

休粮守谷,清静无为,参禅打坐,如何?”他依旧摇头,扑通跪倒,

声音却坚定:“弟子只求长生之法,不学他物!”师傅面色一沉,取过戒尺,

在他头顶不轻不重敲了三下,倒背双手,径自转入后堂。众弟子噤若寒蝉,

唯独那小师弟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光。我静立原地,看着空荡荡的讲坛。

我知道那三下敲打意味着三更秘传,知道小师弟的聪慧足以领悟其中玄机。我只是有些奇怪,

先前我要传他长生之诀时,师傅明明出言阻止,为何现在,却要亲自授受?3自那日后,

小师弟便常随师傅修行,只在闲暇时跑来与我说话。他依旧活泼,

有时还会得意地向我炫耀新学的法门。有一回,他兴冲冲地说起变化之术:“师兄,

师傅传了我天罡三十六变与地煞七十二变,我选了七十二变!既要学,自然学多的才痛快。

”我听了,只抬手轻敲了下他的额头,没有告诉他,这两样本事,本是可以一同修习的,

比如师兄就会。寒来暑往,山间的桃树又一次结出饱满的果实。小师弟的道行日益精进,

我原以为这般平静的日子还会持续很久。直到那日,师傅悄然唤我前去,

平静地说道:“让他下山去吧。”我沉默片刻,低头称是。我早知他终将离开,

却未料到这一天来得这样急。他所学的已然不少,只是修为尚浅,心性也未定,

希望下山后不被欺负了。次日,我侍立在师傅身侧,看着懵懂的小师弟跪在庭前。

他不明白为何突然被逐,只是红了眼眶,对着师傅重重叩首,

声音哽咽:“弟子……拜别师父。”师傅阖目不语,如一座沉寂的山。小师弟最终起身,

一步三回头地走向山门。那道曾经蹦跳雀跃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缭绕的云雾深处。

4小师弟走后,山中的日子复归平静。讲道、授法、静坐,岁月如溪水般无声流淌。

不知过了几载春秋,心头忽地一动,竟有些挂念小师弟了。心念既起,便瞒着师傅,

悄然循着他离去时的气息一路寻去。他回到了一个叫花果山的地方。那里漫山遍野的猴儿,

称他作“大王”。他果真寻到了一件兵器,是根金光闪闪的棍子——我认得它,

那是上古时大禹治水留下的定海神珍铁。他舞得兴起,搅得东海波涛翻涌,

又给自己取了个威风凛凛的名号,叫“齐天大圣”。我隐在云层深处,远远望着。心里清楚,

天庭那些家伙,绝不会容许这样的名号。我只愿他本领足够,莫要被人欺负了去。说起天庭,

我曾以神识遥遥感应过。那里有位存在,我看不透他的深浅。

御历含真体道金阙云宫九穹御历万道无为大道明殿昊天金阙至尊玉皇赦罪大天尊玄穹高上帝。

众仙皆尊称玉皇大帝。直觉告诉我,我打不过他,或许师傅可以,却也未必。

我在云端默默看了他两日,见他与猴儿们嬉笑打闹,将那棍子舞得虎虎生风,

终究是放下心来,悄然离去。我没有直接回山,而是转身步向了红尘。这是我诞生以来,

第一次真正踏入这座天下。师傅在山门前望了我一眼,并未阻拦。或许,在他也认为,

我可以下山了。5离山已有数年。我缓步丈量这座人间,从烟雨江南走到塞北风沙,

从东海之滨行至西域荒漠。有的地方确实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有的地方却妖魔横行,

民不聊生。我谨记此行只为游历,始终作壁上观,不曾插手分毫。

我在江南一个小镇租了间临水的屋子,每日饮茶听雨,看巷口孩童嬉戏。

神识却始终分出一缕,遥遥关注着花果山的动静。小师弟果然不安分。

先前去了东海强取了金箍棒,又去地府勾了生死簿。天庭两次招安,

给他弼马温、齐天大圣的虚名。我原以为他会满足,谁知他两次反下天庭,

最后竟在花果山竖起大旗,公然要反了这天。我站在窗前,望着北方天际隐隐泛起的血色,

轻轻摇头。这孩子,终究太过天真。我想去劝他,告诉他这天庭水深,

不是他一只猴子能搅动的。但转念一想,他这般桀骜的性子,不撞南墙怎会回头?也罢,

就让他闹吧。大不了等他闯下大祸,我这个师兄去给他收拾残局。天塌了,我替他顶着。

那一日终究来了。天地变色,杀声震天。小师弟竟真的一路从南天门打到了通明殿。

我隐在云端,越看越觉得蹊跷——天庭里那些真正的高手,比如真武大帝,

比如太乙救苦天尊,个个按兵不动。就连凌霄殿前的王灵官,也不过是与他缠斗,未尽全力。

我忽然明白了。这不是一场造反,这是一场戏。小师弟,不过是一枚棋子。

当西方佛光普照时,我的猜测得到了印证。佛祖亲至,要与小师弟赌赛。我暗叫不好,

正要出手将他带走,师傅的声音却在心头响起:“莫要插手。”我抬到一半的手僵在半空。

师傅的声音平静依旧:“此乃定数。”我沉默良久,最终缓缓收回手。是啊,

这是小师弟自己选的路,也是他必须经历的劫难。如来巨掌压下,五指化作大山。

在最后关头,我还是悄悄动了手脚,逆转方向,将小师弟本来屁股朝外的姿势变成了头朝外。

我又在他的不远处,种下一颗桃树。毕竟,我这小师弟,最爱吃桃了。我站在云头,

望着那座巍峨的五指山,轻轻叹了口气。五百年,对修行之人不过弹指,

对一只顽猴却是漫长的煎熬。6五百年光阴,对山中修行的我而言,不过是几次花开花落。

听闻小师弟终于等来了出山的机缘,要护送一个叫唐僧的和尚去西天取经。

那唐僧原是如来座下金蝉子转世,这般安排,明眼人都看得出是早就定好的路。我闲来无事,

便隐去身形,一路跟着他们。这唐僧实在令人喜欢不起来,除了吃就是睡,遇到事不听劝,

偏信妖怪的挑唆。有好几次,小师弟被他气得甩手就走,回花果山去了。我在云端看着,

倒真希望他就此不回来,逍遥自在地做他的美猴王,何必受这窝囊气。不过话说回来,

跟在这和尚身边,小师弟的性子倒是被磨平了不少。从前那般无法无天,如今也学会了忍耐,

那猪八戒虽然好吃懒做,却是个有趣的角色,有他在路上插科打诨,

倒让这枯燥的取经路热闹了几分。我看得出来,小师弟和他相处得最是自在,

或许这两个活宝,真能成为知心的师兄弟。小师弟终究是走完了这取经路,

得了“斗战胜佛”的封号。诸天神佛都道贺称赞,我却只觉得这场西行索然无味。

这一路走来,我冷眼旁观,看得分明——哪里是降妖除魔,

分明是仙佛两界心照不宣的一场戏。那些拦路的妖魔,不是某位仙长的坐骑,

就是哪位菩萨的童子,轻飘飘一句孽徒便了事。而那些没背景的妖怪便被随意踹死。

更可笑的是,越靠近西天,妖怪反而越多,手段也越发狠辣。这般“考验”,实在令人齿冷。

最让我心寒的,是到了灵山脚下,取经人竟还要用紫金钵盂行贿,才能换得真经。

这就是普度众生的佛法?这就是小师弟用五百年压在山下、又用十四年跋涉换来的正道?

我看着小师弟受封时那庄重的模样,心里五味杂陈。他终究是成了佛,

可我还是更喜欢当年那个在斜月三星洞里,会为了一颗桃子眼巴巴望着我的顽皮猴儿。

这样的真经,这样的佛位,当真能救世么?我倒觉得,不如当年他在花果山上,

带着猴儿们自由自在地嬉戏来得真实痛快。7小师弟成佛后,我回到了灵台山清修。

师傅遣散了其余弟子,洞府又恢复了亘古的寂静。日子如古井无波,直到某日,

天际祥云翻涌,杀伐之气弥漫——小师弟带着那只猪,反出了佛国。他们一路杀回花果山,

重新竖起"齐天大圣"的旌旗。佛国与天庭震怒,十万天兵再度集结。

听着云层上传来的战鼓声,我知道,这次该我下山了。穿过层层天罗地网,

我在水帘洞后的桃林里找到他。五百年压不服的桀骜,十四年磨不去的棱角,

此刻在他眼中灼灼燃烧。那只猪在一旁擦拭着九齿钉耙,见我来了,讪讪地缩了缩脖子。

"师兄。"小师弟将金箍棒扛在肩上,咧嘴一笑,"你是来劝降的?""我是来看看,

你这次又想闹多大。""不大。"他摘下一颗桃子,在手里掂了掂,"就是把该砸的都砸了。

"他在石凳上坐下,眼神望向流云:"取经路上我就看明白了。那些神仙菩萨,

比妖魔更会吃人。坐骑下界为祸,主人一句'孽畜'便轻飘飘带过;没背景的小妖,

打死便打死了。到了灵山还要收贿赂……这佛,当着有什么滋味?""所以你就要反?

""不是反。"他转头看我,火眼金睛里映着晚霞,"是回家。师兄,你说我们修行求长生,

到底是为了逍遥自在,还是为了成为他们那样虚伪的神佛?"我望着漫山嬉闹的猴群,

想起千年前他初到三星洞时那双清亮的眼睛。"你想清楚后果了?""想清楚了。

"他站起身,金箍棒在手中泛起金光,"他们给我戴上金箍,要我守他们的规矩。

现在我摘了金箍,就要走自己的路。"洞外雷声轰鸣,天兵已然压境。

"大不了再被压五百年。"他满不在乎地咬了口桃子,"但这次,我要站着被压。

"我轻轻点头,转身离去前留下一句:"师父和师兄都在,累了就回来。"8这一次,

天庭动了真格。十万天兵不再是虚张声势,每一架天罗地网都闪耀着诛仙灭佛的符文。

哪吒现出三头六臂法身,火尖枪搅动风云;四大天王各持法宝镇守四方,

魔礼青的青云剑每一次挥动都带起血雨腥风。连太上老君都亲自坐镇云端,

金刚琢在掌心缓缓旋转。不过半月,花果山已成炼狱。溪水被染成赤红,桃树尽数枯死,

那些陪他举旗的妖王魔将,牛魔王被穿了琵琶骨押往斩妖台,铁扇公主倒在血泊里,

连芭蕉扇都碎成了两半。曾经漫山遍野的猴啼,如今只剩下死寂。七十二洞妖王,无一生还。

小师弟很强。金箍棒扫过之处,天兵如落叶般纷飞。他战了三天三夜,

从东海之滨打到南天门外,脚下尸骸堆积成山。可天庭最不缺的就是兵将。他杀一千,

就来一万;他毁十万,就再调百万。最后与他交手的是二郎神。一个肉身成圣的强者,

在九重天上杀得日月无光。三尖两刃刀对上金箍棒,每一次碰撞都震碎云海。

一千二百回合不分胜负,直到哮天犬突然窜出,咬住了小师弟的脚踝。那一瞬间的停滞,

杨戬的天眼绽出毁天灭地的金光,开天神斧撕裂长空——那一击,贯穿了小师弟的胸膛。

金色的血洒落云端,每一滴都化作火焰。他从九重天坠落,像一颗燃烧的流星,

在夜空中划出刺目的痕迹。还未落地,李靖的七宝玲珑塔已然罩下,塔底绽放卍字佛印,

将他死死压在塔底。塔身流转着万道佛光,那是如来亲赐的禁锢,连金箍棒都砸不开。

死不了,却也逃不掉。每日午时三刻,塔内便会燃起三昧真火,灼烧他的元神;子时正点,

又有九霄神雷穿心而过,震碎他的筋骨。我站在塔外第三十七日,听见他在里面嘶吼。

那声音不像佛,不像猴,像一头被困的野兽。我站在塔前,塔身的金光映在我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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