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沉默的无名者的《隐藏在床底杀人犯是谁》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我搬进城南老旧居民楼302那是2023年9月17农历八月初天空阴沉得像块浸了水的灰搬家公司的货车刚停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在布满青苔的水泥地面上砸出密密麻麻的小这栋楼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产墙皮剥落得像老人皲裂的皮楼道里永远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混合着楼下小卖部飘来的廉价香烟和酱油气302是我用工作三年攒下的全部积蓄付的首房产证攥在手里纸边割得掌心生却有...
主角:下午,手腕 更新:2025-10-23 01:2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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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搬进城南老旧居民楼302那天,是2023年9月17日,农历八月初二。
天空阴沉得像块浸了水的灰布,搬家公司的货车刚停稳,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
在布满青苔的水泥地面上砸出密密麻麻的小坑。这栋楼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产物,
墙皮剥落得像老人皲裂的皮肤,楼道里永远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混合着楼下小卖部飘来的廉价香烟和酱油气息。
302是我用工作三年攒下的全部积蓄付的首付,房产证攥在手里时,纸边割得掌心生疼,
却有种踏实的滚烫——这是真正属于我的地方,哪怕只有58平米。
搬家师傅们扛着冰箱往上爬时,我注意到二楼转角的窗户开着,
一个穿深蓝色工装的男人正趴在窗台上抽烟,烟灰簌簌落在褪色的空调外机上。
他看起来三十多岁,头发很短,颧骨很高,左手手腕上缠着圈厚厚的纱布,渗着淡淡的黄渍。
察觉到我的目光,他立刻转过头,眼神像淬了冰的钉子,我慌忙移开视线,
心脏莫名跳快了半拍。“那是201的老李,”押车的搬家师傅拍了拍我肩膀,
他的指甲缝里嵌着黑泥,“前阵子在工地被钢筋划了,听说缝了十几针。人挺好,
就是不爱说话。”我“哦”了一声,没放在心上。老居民楼里总有些沉默寡言的邻居,
就像楼道里那盏接触不良的声控灯,白天也偶尔会突然亮起,没人知道原因,也没人会深究。
收拾到傍晚,雨还没停。我把最后一箱书搬进卧室时,
发现衣柜最底层有块地板颜色比别处浅,边缘还留着淡淡的撬痕。
大概是前任房主藏过东西吧,我弯腰敲了敲,底下是空的,便随手把装冬衣的箱子压了上去。
夜里十点,我坐在客厅地毯上拆快递,忽然听见厨房传来“咔嗒”一声轻响,
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我蹑手蹑脚走过去,厨房窗台上的绿萝被风吹得晃了晃,
窗纱上破了个指甲盖大的洞,大概是搬家时蹭到的。“可能是老鼠吧。”我嘟囔着关紧窗户,
转身时踢到了垃圾桶,半袋没吃完的面包滚了出来。明天得买个带盖的垃圾桶,我这样想着,
把面包捡起来扔进垃圾袋,系紧了口子。第二天早上,我被冻醒了。明明记得睡前关了窗户,
卧室的窗却开了道缝,冷风卷着雨丝吹进来,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滩水。我走到窗边,
发现窗锁松松垮垮的,轻轻一掰就开了——大概是年久失修。上班前,
我在小区门口的五金店买了把新锁,又买了瓶杀虫剂。店主是个矮胖的中年女人,
正对着收音机念叨:“……本市近日发生一起重大刑事案件,嫌疑人张某,男,35岁,
身高约175cm,体型偏瘦,左额有一道三厘米左右疤痕,左手腕有新鲜伤口,
作案后潜逃,警方悬赏五万元征集线索……”“现在的坏人真多。
”店主用肥硕的手指点了点收音机,“小张你一个小姑娘住这儿,可得锁好门窗。
”我笑着应了声,心里却没太在意。新闻里的凶案总像发生在另一个世界,隔着厚厚的玻璃,
看得见轮廓,却碰不到温度。那天晚上加班到九点,电梯在三楼停下时,门刚开一条缝,
就闻到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201的老李站在电梯口,手里拎着个黑色塑料袋,
袋子角渗出暗红色的液体。他看见我,往后退了半步,左手下意识地往身后藏。“下班了?
”他的声音很哑,像砂纸磨过木头。“嗯。”我点点头,快步走出电梯,经过他身边时,
瞥见塑料袋里露出来的东西——像是团染血的纱布。回到家,我先检查了门窗,
确认都锁好了才松口气。煮泡面时,发现昨天系紧的垃圾袋被人打开了,那半袋面包不见了。
“难道是野猫?”我探头往窗外看,楼下的垃圾桶旁果然蹲着只瘦骨嶙峋的黑猫,
正叼着块面包碎屑往暗处跑。接下来的几天,生活像台上了发条的钟,规律得有些乏味。
每天早上七点半出门,晚上八点左右回家,周末窝在沙发上看书或追剧。
只是偶尔会发现些小异常:客厅茶几上的杯子被挪动了位置,
卫生间的牙刷头总是朝向左边我明明习惯朝右,还有一次,
我明明记得把钥匙放在玄关的托盘里,第二天早上却在鞋柜上找到了。“大概是太累了,
记性变差了。”我这样安慰自己,甚至在手机备忘录里记下每天物品的摆放位置,
却没发现那些被忽略的细节正像蛛丝一样,悄悄缠绕成网。9月23日,周六。
我在家大扫除时,发现衣柜最底层的地板撬痕比之前深了些,
压在上面的箱子也被挪开了几厘米。我蹲下去,指尖刚碰到地板,
就听见楼下传来争吵声——是201的老李,他在跟一个女人吵架,声音很凶,
夹杂着东西摔碎的脆响。没过多久,争吵声停了。我透过猫眼往外看,
老李正急匆匆地往下跑,深蓝色的工装外套敞开着,露出里面沾着污渍的白色T恤。
他的左手腕空荡荡的,纱布不见了。那天下午,我在衣柜底层的地板下发现了一个打火机,
不是我的牌子。打火机很旧,金属壳上刻着个模糊的“张”字。9月25日晚上,
我加完班回家,刚打开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烟味。我从不抽烟,家里也没有烟灰缸。
我屏住呼吸,一间间房检查,门窗都锁得好好的,阳台的晾衣绳上,
我的米色风衣被风吹到了最左边——早上出门时,我明明把它挂在正中间。
我把风衣取下来时,指尖触到口袋里有硬物。掏出来一看,是枚银色的硬币,边缘有些磨损,
上面印着“2015”的字样。这不是我的东西。恐惧像藤蔓一样顺着脊椎往上爬。
我突然想起那些被挪动的杯子、莫名消失的面包、自动变换方向的牙刷,
还有地板下的打火机和烟味。一个荒诞又可怕的念头钻进脑子里:这屋里,是不是还有别人?
我翻出手机,想给闺蜜打电话,屏幕却突然亮起,推送了一条本地新闻:“9月20日晚,
本市某小区发生入室抢劫杀人案,受害者为女性,
系独居……警方再次呼吁市民注意排查陌生人,
发现左额有疤痕、左手腕带伤的可疑人员立即报警……”新闻里的小区,
离我住的地方只有三站路。我的手指开始发抖,点开新闻里的嫌疑人照片。照片有些模糊,
但那张高颧骨的脸,那双淬冰的眼睛,分明就是201的老李!报道里说,嫌疑人张某,
左手腕在作案时被受害者抓伤,有明显伤口。我猛地想起那天在电梯口看到的染血纱布,
想起他敞开外套时露出的污渍,想起他手腕上消失的纱布。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我冲到门口,反锁了门,又用鞋柜抵住,后背紧紧贴着门板,心脏跳得像要炸开。
他是不是进来过?他现在还在不在屋里?我抄起玄关的棒球棍那是前男友留下的,
哆哆嗦嗦地检查每个角落。衣柜里挂满了我的衣服,没藏人;床底下空荡荡的,
只有积灰;厨房的橱柜门都关着,冰箱里的牛奶还剩半盒……一切看起来都正常,
除了客厅窗台上多了个烟头,被踩得很扁。我用纸巾捏起烟头,扔进密封袋里。
烟头上的滤嘴有些湿润,还留着淡淡的牙印。那天晚上,我开着灯坐了一整夜,
棒球棍就放在手边。凌晨三点,我听见衣柜里传来轻微的响动,像有人在里面翻身。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直到天亮,响动才消失。第二天,我请了假,
找锁匠换了全套的门锁。锁匠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
一边换锁一边念叨:“这锁芯都快锈死了,上次换锁估计是三年前的事了。哎,
你这衣柜后面怎么有块地板是松的?”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衣柜最底层的那块浅色地板果然微微翘起,边缘有新鲜的撬动痕迹。锁匠帮我把地板撬开,
下面露出个黑漆漆的空间,大概有半米宽,一米长,刚好能容下一个人蜷缩着躺进去。
空间里铺着块深蓝色的布,像是工装外套的布料,上面沾着几根长短不一的头发,
不是我的发质。角落里还有个小塑料袋,装着半块干硬的面包,正是我之前丢失的那半袋。
“这……这是藏人的地方?”锁匠的脸色也白了,“姑娘,你赶紧报警吧!”我摇了摇头,
心里突然冒出个更冒险的想法。如果现在报警,他很可能已经跑了,没有确凿证据,
警方也未必能抓到他。但如果他还在附近,还想进来呢?“大叔,
麻烦你帮我装个隐蔽的摄像头,就对着衣柜那边。”我咬着牙说,“再给我一把备用钥匙,
藏在门口的消防栓箱里。”锁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摄像头装在衣柜上方的通风口,镜头正对着那块活动地板,手机上能实时查看画面。
那天下午,我像往常一样去上班,故意把窗帘拉开一条缝,让外面能看到屋里没人。
路过201门口时,我假装系鞋带,透过门缝往里看,屋里空荡荡的,
只有桌上放着个没洗的碗,碗边沾着褐色的污渍。晚上回到家,
我第一时间打开摄像头APP。白天的录像很平静,直到下午四点十七分,
画面突然晃了一下——有人从地板下钻了出来。是他!张某!
他穿着我的灰色家居服那是我失踪了好几天的衣服,头发乱糟糟的,
左额的疤痕在光线下很明显。他走到客厅,打开冰箱拿出牛奶,直接对着瓶口喝,
嘴角沾着白色的奶渍。喝完后,他走到窗边,撩开窗帘往外看,眼神阴鸷。录像里,
他在屋里走来走去,像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他拿起我书架上的相册,一张张翻看,
看到我和闺蜜的合照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他走到卧室,
拿起我的梳子,梳了梳自己的头发。原来这两周,他一直躲在我家的地板下。白天我上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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