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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过六岁生日奶奶该怎么祝福

甜滋滋的糖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由李静施密特担任主角的悬疑惊书名:《孙子过六岁生日奶奶该怎么祝福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第一章“奶我的小汽车掉下去”我六岁的大孙子小宝奶声奶气地喊胖乎乎的小手指着沙发底儿媳李静立刻皱起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张明!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麻烦奶她年纪大腰不”她嘴上说着关心我的眼神里却是我熟悉的轻我没理笑着弯下趴在冰凉的地板努力伸长胳膊往里人老骨头这么一腰椎像是要断开一疼得我直抽冷好不容我指尖碰到了那辆合金小汽...

主角:李静,施密特   更新:2025-11-08 19:1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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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奶奶,我的小汽车掉下去了。”我六岁的大孙子小宝奶声奶气地喊我,

胖乎乎的小手指着沙发底下。儿媳李静立刻皱起眉,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张明!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麻烦奶奶,她年纪大了,腰不好。”她嘴上说着关心我的话,

眼神里却是我熟悉的轻蔑。我没理她,笑着弯下腰,趴在冰凉的地板上,

努力伸长胳膊往里够。人老了,骨头脆,这么一趴,腰椎像是要断开一样,疼得我直抽冷气。

好不容易,我指尖碰到了那辆合金小汽车,费力地把它勾了出来。“给,小宝,拿去玩吧。

”我把车递给他,额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小宝接过车,却没有说谢谢。他低着头,

摆弄着小车,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语言,清晰地嘟囔了一句。

“Du dummer alter Esel.”声音不大,但在热闹的生日宴客厅里,

像一根针扎进我的耳朵。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一瞬。

我儿子张伟和我儿媳李静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张伟赶紧打圆场:“妈,你别在意,

小孩子胡说八道呢。他在那个国际幼儿园学了点德语,瞎说的。

”李静也跟着假笑:“是啊妈,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他就是觉得好玩,

我们回头一定好好教育他。”她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把小宝拉到自己身后,

仿佛怕我这个“乡下老太太”会动手打她金贵的儿子。周围的亲戚朋友也纷纷附和。“哎呀,

现在的小孩真厉害,这么小就会说外语了!”“是啊,小宝真聪明,以后肯定有大出息!

”夸赞声此起彼伏,刚才那句刺耳的咒骂,仿佛成了一件值得炫耀的资本。我坐在沙发上,

腰部的钝痛一阵阵传来,可远不及心口的刺痛。

Du dummer alter Esel。你这个又蠢又老的老东西。

我脸上的笑容没有变,甚至还点了点头,装出一副浑然不觉、与有荣焉的样子:“是吗?

我们小宝真厉害,都会说外国话了。”李静和张伟明显松了口气。他们以为我没听懂。

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从乡下出來,除了种地做饭,什么都不懂的文盲老太太。他们不知道,

在他们还没出生的年代,我曾是国家最顶尖的德语翻译之一。这句骂人的话,我不仅听得懂,

甚至还能听出小宝发音里那点蹩脚的柏林口音。我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正被李静抱在怀里,

smugly (沾沾自喜地) 接受夸奖的小宝脸上。是谁教他的?

是那个所谓的“国际幼儿园”?还是他这对一心想挤进上流社会,

连带着也看不起自己亲妈的父母?我端起茶杯,滚烫的茶水入喉,

却丝毫驱散不了心底的寒意。这个家,看来不像表面上这么平静。生日宴结束后,

我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他们“孝顺”的挽留,坚持回到了我自己那间五十平米的老房子。

关上门的瞬间,我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我走到书柜前,

搬开一排排装帧精美的《读者文摘》和《故事会》,露出了后面一个不起眼的暗格。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个老旧的牛皮档案袋,

和一个看起来早就应该报废的黑色加密电话。我吹了吹电话上的灰尘,熟练地接上线路,

然后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响了三声,那边传来一个苍老但依旧沉稳的声音。

“老伙计,你可有三十年没打过这个电话了。”“老赵,”我声音沙哑地开口,

“帮我查个地方。”“说。”“城西那家,号称京城第一的‘菲尔德国际幼儿园’。

”我顿了顿,补充道,“我要知道,他们都在教我孙子些什么。

”第二章老赵的效率一如既em往地高。第二天上午,

我还在菜市场跟小贩为三毛钱一斤的青菜讨价还价,他就把电话打了过来。“陈兰,

你这回可是捅到马蜂窝了。”老赵的声音透着一股凝重。我心里一沉,

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怎么说?”“那个‘菲尔德国际幼儿园’,背景不简单。

明面上是家德国教育集团在华的合作项目,但往深了查,资金链条很复杂,

最终指向一个在海外注册的离岸公司,法人信息完全是假的。”“假的?”我皱起眉。

这年头,办个幼儿园都需要这么严密的伪装吗?“对,而且他们的招生标准极其严苛,

不是有钱就能进的。必须是特定行业、特定级别的家庭,还需要两个以上的在读家庭推荐。

我查了下,你儿子张伟,一个普通国企的中层干部,根本不够格。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那他们是怎么进去的?”“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

”老赵的声音压得更低,“有两种可能。第一,你儿子或者你儿媳,有我们不知道的背景。

第二,他们为了让孩子进去,付出了我们想象不到的代价。”“代价?

”“我找人渗透进去看了一眼,那里的学费一年八十八万,

这还不包括各种马术、高尔夫、乐器等‘菁英课程’的费用。你儿子那点死工资,

就算不吃不喝也供不起。”八十八万!我倒吸一口凉气。我辛辛苦苦攢了一輩子的养老钱,

也才将将凑够这个数。张伟和李静,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多钱?“陈兰,”老赵严肃地问,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或者什么秘密,是你儿子儿媳他们知道,

而我们不知道的?”我沉默了。我能有什么秘密?我最大的秘密,就是我的过去。

但那个过去,除了老赵这样的老伙ji,早就被封存在了泛黄的档案里,

连张伟和我那过世的老伴都一无所知。他们只知道我是一个普通的退休女工。“我不知道。

”我实话实说,“我得亲自去问问他们。”“你小心点。”老赵叮嘱道,

“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一个幼儿园,搞得跟间谍机构似的,绝对有鬼。

我已经让下面的人盯着了,你自己千萬别冲动。”挂了电话,我手里的青菜都忘了拿。

我满脑子都是那“八十八万”的学费。我太了解我儿子张伟了,他从小就老实本分,

甚至有些懦弱,绝对没有胆子去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那么问题,一定出在儿媳李静身上。

李静出身小市民家庭,但心气极高,嫁给张伟之后,

一直 dissatisfaction (不满意) 我们的家庭条件,

总想着要“阶层跨越”。为了让小宝上个好学校,她能做出什么事来,我简直不敢想。

我越想越心惊,连菜都顾不上买了,直接打了辆车,往儿子家赶去。我到的时候,

家里只有李静一个人在。她穿着一身精致的瑜伽服,正在客厅里跟着电视做普拉提,

见到我来,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er的惊讶和厌烦。“妈,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打个电话。

”她关掉电视, begrudgingly (不情愿地) 给我倒了杯水。

“我来看看小宝。”我环顾四周,没看到孙子的身影。“哦,

张明今天有德语强化课和社交礼仪课,晚上才能回来。”李静说起这些课程,

语气里充满了炫耀。我看着她,开门见山地问:“李静,我问你,小宝上学的钱,

你们是哪来的?”李静的脸色瞬间变了。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就炸了毛:“妈,

你这是什么意思?查户口吗?我们怎么教育孩子,用你来指手画脚?”“我没有指手画脚。

”我平静地看着她,“我只是想知道,一年八十八万的学费,你们是怎么凑出来的。

张伟的工资我清楚,你那点工资,买个包都不够。”我的话显然刺痛了她。她臉色漲得通紅,

尖声道:“那是我们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一个乡下来的老太婆,懂什么叫精英教育吗?

我们这是为了小宝的未来投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一辈子待在那个破 factory (工厂) 里,没见过世面!”“我没见过世面?

”我气笑了,“李静,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是谁给你买的?

”这套位于市中心的三居室,是我用我所有的积蓄,加上老伴的抚恤金,

全款给他们买的婚房。李静的氣焰頓時矮了半截,但嘴上依旧不饶人:“那又怎么样?

那是你作为婆婆应该做的!再说了,这房子写的是张伟的名字,跟你有什么关系?

”“跟我没关系?”我冷笑一声,“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们为了凑那笔天价学费,

把主意打到这套房子上了?”李静的眼神瞬间慌乱起来。她躲闪着我的目光,

嘴硬道:“你……你胡说什么!我们才没有!”看着她这副样子,我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我站起身,走到玄关,拿起我的布袋子。“李静,我今天把话放在这。这房子,

是我和你爸留给张伟和小宝的根。你们要是敢动它一根毫毛,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儿媳妇。

”说完,我不再看她煞白的脸,拉开门走了出去。下楼的时候,我的腿都在发抖。不是怕,

是气的。我没想到,李静的野心和虚荣心已经膨胀到了这个地步。

为了一个虚无缥ove的“精英”名头,她竟然连家里的根基都想动。不行,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必须搞清楚,那个“菲尔德幼儿园”到底有什么魔力,

能让她如此瘋狂。我掏出手机,再次打给了老赵。“老赵,帮我个忙。”“你说。

”“我想进那个幼儿园看看。你有没有办法,让我以一个……嗯,

清洁工或者廚房帮工的身份进去?”第三章老赵的办事能力毋庸置疑。三天后,

我就成了一名光荣的“菲尔德国际幼儿园”生活区保洁员,代号“陈姨”。

入职手续办得异常顺利,甚至可以说草率。

人事主管只是简单看了一眼我由老赵伪造的假身份信息,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

就让我第二天来上班了。这反而让我更加警惕。

一个收费如此高昂、门槛如此之高的顶级幼儿园,后勤人员的招聘却如此松懈,

这本身就不合常理。上班第一天,我换上了灰色的保洁服,戴上口罩和帽子,推着清洁车,

开始了我人生中第一次“卧底”生涯。幼儿园的奢华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全德式城堡建筑,

草坪修剪得像绿色的天鹅绒,随处可见的外籍教师带着孩子们用流利的德语或英语交流。

这里的孩子,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我看到了我的孙子小宝,不,

在这里他叫“Kevin Zhang”。他穿着笔挺的縮小版西裝,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正跟着一位金发碧眼的德国女老师学习餐桌礼仪。如何优雅地使用刀叉,

如何正确地折叠餐巾,甚至连喝汤不能发出声音都有严格的规定。他做得一丝不苟,

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严肃和认真。那一刻,我感到一阵陌生。这还是那个会在我怀里撒娇,

让我给他讲《黑猫警长》的小宝吗?我的主要工作区域是生活区,

包括孩子们的午休室、餐厅和盥洗室。这给了我绝佳的观察机会。中午吃饭的时候,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孩子们吃的都是精心搭配的有机营养餐,但每个班级,

总有那么一两个孩子,他们的餐盘会由一位特定的老师从一个单独的厨房端出来。

那些餐食看起来更加精致,甚至有小份的牛排和鱼子酱。我孙子小宝,就是其中之一。

我假装打扫卫生,凑到他们那一桌。

我听到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羡慕地对小宝说:“Kevin,你妈妈真厉害,

又能让你吃‘特供餐’了。”小宝,也就是张明,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

脸上带着一种不符合他年龄的傲慢:“那是当然。我妈妈说了,我们是‘核心家庭’,

和你们这些‘普通家庭’不一样。”核心家庭?普通家庭?我的心猛地一沉。一个幼儿园里,

竟然已经有了如此森严的等级划分。而划分的标准,似乎就与这份“特供餐”有关。

我不动声色地继续我的清洁工作,耳朵却竖得老高。我听到孩子们的零星对话。“我爸爸说,

只要这个季度的‘贡献’达标,我们家也能成为‘核心家庭’了。”“什么是贡献啊?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要把公司的什么‘资料’交给Schmidt先生。

”Schmidt先生?这个名字像电流一样击中了我。Schmidt,施密特,

一个非常常见的德国姓氏。但几十年前,我认识一个叫施密特的人。

一个东德国家安全部Stasi的高级特工,代号“秃鹫”。他狡猾、残忍,

最擅长的就是利用人性的弱点,比如虚荣和贪婪,来策反目标。会是他吗?不可能,

他早就应该死了。当年的档案记录显示,他在柏林墙倒塌后的混乱中,就已经被清算了。

难道只是巧合?我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开始留意这个“Schmidt先生”。下午,

我借着去行政楼倒垃圾的机会,特意绕到了院长办公室门口。

门牌上赫然写着:Mr. Klaus Schmidt (克劳斯·施密特),园长。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正当我准备离开时,办公室的门开了。李静,我的儿媳,

和一个身材高大的金发男人一起走了出来。男人约莫五十多岁,保养得很好,

穿着一身 expensive (昂贵) 的手工西装,脸上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

他看到我这个清潔工,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随即又恢复了 polite (礼貌) 的表情。而李静,在他面前,

完全是一副卑躬屈膝、极尽谄媚的模样。“Schmidt先生,您放心,

张伟那边我一定会催他的。这个季度的‘资料’,我们保证准时交上来。只求您,

一定要保住我们家Kevin‘核心家庭’的名额。

”那个被称为Schmidt先生的男人拍了拍李静的肩膀,

笑容里带着一丝玩味:“李太太,你要知道,‘核心家庭’的名额非常宝贵。

有很多家庭都在竞争。我能为Kevin做的,就是给他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剩下的,

就要看你们的‘诚意’了。”李静点头哈腰:“我明白,我明白!

我们一定拿出百分之二百的诚意!”看着她那副样子,我的血都快凉了。“资料”?

“贡献”?“诚意”?这哪里是什么幼儿园,这分明就是一个以孩子为诱饵,

blackmail (敲诈勒索) 家长的犯罪团伙!

而这个Schmidt先生……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那个走路时右肩微微下沉的习惯性动作,和我记忆深处的身影瞬间重合。是他!

化成灰我都认得!代号“秃鹫”的克劳斯·施密特!他没死!他竟然摇身一變,

成了京城顶级幼儿园的园长!我的手死死攥住清洁车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三十年了,我以为我早已远离了那些腥风血雨,可以安安稳稳地做一个普通的老太太。

没想到,这个我亲手埋葬的幽灵,竟然换了一副面孔,把魔爪伸向了我的孙子。

第四章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施密特没死,并且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偶然。

他建立这个所谓的“国际幼儿园”,用“精英教育”作为幌子,筛选特定家庭,

索要所谓的“资料”和“贡献”,其背后必然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而我的儿子张伟,

一个国企的中层干部,他所在的企业……我记得,是负责国家某项基础设施建设的,

涉及到大量的工程数据和招标信息。这些“资料”,如果落入别有用心的人手中,

后果不堪设想。李静的虚荣和愚蠢,已经把我们整个家都拖进了一个危险的旋涡。

我不能再等了。下班后,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儿子家。开门的依旧是李静。她看到我,

脸上立刻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妈,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了小宝晚上才回来吗?

”“我找张伟。”我推开她,径直走进客厅。张伟正坐在沙发上,一脸疲惫地抽着烟,

看到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妈,您来了。”“张伟,我问你。”我走到他面前,

目光如炬,“你是不是把公司的资料,拿给了那个叫施密特的人?”张伟手里的烟猛地一抖,

烟灰掉在了褲子上。他脸色煞白,眼神躲闪:“妈,您……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听不懂?”我冷笑,“那‘核心家庭’四个字,你听得懂吗?为了这个虚名,

为了让你儿子吃上那几口所谓的‘特供餐’,你就要出卖你的单位,出卖你的国家吗?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张伟的心上。他彻底慌了,

猛地站起来:“妈!你别胡说!我没有!”“没有?”旁边的李静却像是被踩了痛脚,

尖叫起来,“什么叫出卖国家?说得那么难听!我们只是……只是提供一些‘商业信息’,

帮Schmidt先生做一些‘投资参考’而已!这是双赢!我们帮他,

他给我们儿子最好的教育资源!这有什么不对?”“双赢?”我简直要被她的无知气笑了,

“李静,你知不知道你口中那些‘商业信息’是什么?那是国家重点项目的核心数据!

你知不知道那个施密特是什么人?他是在利用你们的虚荣心,

把你们当成窃取国家机密的工具!”“你胡说!”李静色厉内荏地吼道,

“Schmidt先生是德国来的教育家,是贵族!你一个乡下老太太懂什么!你就是嫉妒!

嫉妒我们家小宝能接受最好的教育,嫉妒我们能接触到你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上流社会!

”“上流社会?”我看着眼前这个被虚荣蒙蔽了双眼的女人,心中只剩下悲哀,

“你以为你交了钱,进了他的圈子,你就是上流社会了?你在他眼里,

不过是一条 useful (有用) 的狗!用完了,随时都可以一脚踢開!

”“你……你骂谁是狗!”李静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朝我打来。“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但不是她打我,而是我反手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这辈子没打过人,但今天,我忍不了了。李静捂着脸,彻底愣住了。她大概从没想过,

那个平日里任她拿捏、逆来顺受的婆婆,竟然会动手。张伟也惊呆了:“妈,

你……”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我指着张伟,一字一句地说道:“张伟,

我給你最后一次机会。明天天亮之前,把你交给施密特的所有东西,原封不动地拿回来。

然后,立刻给小宝办理退学。否则,我就亲自去你们单位纪委,把你做的好事,

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们。”“妈!”张伟惊恐地看着我,“你不能这么做!这样会毁了我的!

”“毁了你?”我心痛地看着他,“是你自己要毁了你自己!是你自己要毁了这个家!

你以为你现在停手就没事了吗?你已经上了贼船,你以为那个施密特会轻易放过你?”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两人惨白的脸色,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

回头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还有,李静。从今天起,你最好祈祷我孙子没事。

他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让你这辈子都后悔认识我。”我的眼神一定很吓人,

因为我看到李静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走出他们家的大门,晚风吹在脸上,冰冷刺骨。

我知道,我把他们逼上了绝路,也把自己逼上了绝路。施密特不是善茬。

他既然敢在中国境内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背后一定有强大的势力支持。张伟要去拿回资料,

无异于虎口拔牙。我拿出那个加密电话,再次拨通了老赵的号码。“老赵,‘秃鹫’出现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有十秒钟。“……你说什么?”老赵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

“克劳斯·施密特,他没死。他现在是‘菲尔德国际幼儿园’的园长。”“地址!

”老赵的声音瞬间变得凌厉起来。我报上了地址。“陈兰,你听着,”老赵的声音无比严肃,

“从现在开始,保护好你自己。不要再跟任何人接触,包括你儿子。这件事,

已经不是家事了。我们会接手。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暴露你自己。”“我知道。

”我挂断电话,抬头看了一眼儿子家亮着灯的窗户。我知道,从我打这个电话开始,

一切都不同了。这不是婆媳矛盾,不是家庭纠纷。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而我,

这个退休了三十年的老兵,不得不重新披上战袍。第五章那一夜,我彻夜未眠。

我坐在黑暗的客厅里,手里握着那部冰冷的加密电话,

一遍遍地回忆着关于克劳斯·施密特的一切。他的习惯,他的弱点,他的思维方式。

三十年过去了,很多细节已经模糊,但我知道,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永远不会变。

比如,他极度的自负和对所谓“贵族血统”的偏执。天快亮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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