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内走出来一个冷俊贵气的男子,一拳打在密道墙上。
“可恶,裴元历你这个暴君,给本宫等着,本宫势必要报这灭国之仇!”
“药可寻来了?”
齐展珩看着贴身侍卫佑安。
“寻来了,太子殿下,你的手?”
佑安将药递上前来。
“无妨,走,去找一个合适的身份,本宫要混进宫去,一步步将那个位置夺回来!”
宫外官道上,佑安开口:“殿下,走了半天了,也没有合适的,要不属下去那暴君的大臣家里抓一个来?”
“不可,若非穷凶极恶,贪官污吏,不能随意剥夺性命!”
佑安耳朵听着,眼睛却看向西周:“哎,殿下,这山坡下面有一个男子,好像死了?
看他身形和殿下你差不多。”
齐展珩闻言运起轻功跳下去查看:“是昌伯侯世子,叫顾思文,己经没呼吸了。”
佑安欢呼:“太好了,殿下,殿下,那边有人寻来了!”
齐展珩走向一旁拿出一张人皮面具贴在脸上,又取了一滴世子的血将换颜水融合,淋在人皮面具上,眨眼间与世子一模一样,让人看不出真假。
“世子,你在哪里啊?
世子?”
寻来的手下见到自家世子躺在地上己经摔死了,懊悔自责。
“世子?
完了!
我死定了!
怎么跟昌伯侯交代啊?
莫问就不该听你的,偷偷跑出来玩啊!”
“咦?
你怎么跟世子长得一样?
鬼啊!!!”
齐展珩一把拽住要跑的莫问,威胁惊吓。
“我不是鬼,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们的世子,不许泄露出去,否则让你尝尽痛苦折磨,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莫问吓得赶紧点头,发誓自己绝不背叛泄露。
齐展珩见状才松开手,冷言冷语。
“佑安,把那人尸体埋好,你!
把你家世子的行为习惯,爱好特征,事无巨细,统统告诉我!”
莫问仔细回想着世子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讲完。
齐展珩一一记在心里,“走,回府!”
昌伯侯府,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见到齐展珩进来,举起手里的拐杖就要打。
“思文,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说!
你又跑哪里去玩了,整天游手好闲,就不知道帮你爹分担一下吗?”
齐展珩知道这是顾思文的娘,杨蓉芝,连忙用手握住拐杖,安抚道:“娘,我错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杨夫人也不是真要打,苦口婆心:“你爹身子不好,你少往外面跑了,收收心,听见没!”
齐展珩扶着杨夫人进屋,“是是是,听娘的,我不往外面跑了,我要帮爹撑起这个家!”
杨夫人欣慰地看着齐展珩:“思文终于开窍了,为娘命人给你准备了鸡汤,你喝一点儿。”
杨夫人命人将鸡汤端进来,给齐展珩盛了一碗。
齐展珩扶着杨夫人坐下,给她揉捏肩膀,从莫问那里知道这昌伯侯夫妇对唯一的儿子顾思文甚是宠爱。
“思文有心了,娘还有事,先走了,你慢慢喝,不够的话,再叫人做。”
杨夫人起身离去。
想到这里,齐展珩又心酸地想起自己的父皇母后也是很宠爱自己,父皇没有妃嫔,只爱母后,可这一切都被那暴君给毁了!
宫变的那天,父皇母后把自己藏进了密道,找了个假的太子顶替自己,一把火燃烧了整个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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