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蝼蚁也能撼动参天大树

赤宇慧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蝼蚁也能撼动参天大树由网络作家“赤宇慧”所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天宇林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消毒水的气味被阳光晒得暖融融林曼躺在产检床看着B超屏幕里那个模糊的小不点踢忽然笑出泪陶天宇慌忙抽纸却把盒子碰翻在地上:“怎么哭了?是不是医生说什么了?”“傻是高”林曼抓住他冒汗的贴在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你他刚才踢我”屏幕上的光点跳动像撒在湖面的碎陶天宇喉咙发想起昨夜加班到凌回家时看见妻子趴在床上给婴儿织毛月光透过纱在她发间织出银线...

主角:陶天宇,林曼   更新:2025-05-24 10:2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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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气味被阳光晒得暖融融的。

林曼躺在产检床上,看着B超屏幕里那个模糊的小不点踢腿,忽然笑出泪来。

陶天宇慌忙抽纸巾,却把盒子碰翻在地上:“怎么哭了?

是不是医生说什么了?”

“傻瓜,是高兴。”

林曼抓住他冒汗的手,贴在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上,“你看,他刚才踢我了。”

屏幕上的光点跳动着,像撒在湖面的碎星。

陶天宇喉咙发紧,想起昨夜加班到凌晨,回家时看见妻子趴在床上给婴儿织毛衣,月光透过纱窗,在她发间织出银线。

“下周就该去拍孕妇照啦!”

林曼满心欢喜地抚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仿佛能感受到腹中宝宝的回应。

她的手指轻轻滑过指甲,那淡淡的粉色美甲在阳光下闪耀着柔和的光芒,不经意间蹭过了陶天宇的指节。

半夜起夜时,林曼看见陶天宇蹲在婴儿房里发呆。

台灯暖黄的光里,他正对着组装到一半的婴儿床发愁,头发翘得像鸟窝。

她靠在门框上笑:“明天找师傅来装不行吗?”

他头也不回:“不行什么都别人来做那多没意思,再说了我就要当爸爸了,我骄傲。”

声音闷闷的,带着较真的可爱。

周末去母婴店,林曼在奶粉区挑花了眼。

陶天宇突然举着个小帽子冲过来:“曼曼你看!

这上面有宇航员!

以后咱儿子要是当科学家——”话没说完就红了脸,把帽子往购物篮里塞。

林曼踮脚吻他发烫的耳垂:“万一是女儿呢?”

他愣了愣,又抓起个粉色发带:“那...都买!”

在预产期前一周的时候,陶天宇突然收到了一个来自老家的包裹。

包裹不大,是一个木盒,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陶天宇好奇地打开木盒,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用红绳系着的黑檀木瓶。

他小心翼翼地将瓶子取出来,发现瓶身上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摸上去有些粗糙。

就在他准备仔细端详时,瓶子突然从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陶天宇吓了一跳,赶紧捡起来查看,还好瓶子并没有摔坏。

这时,他注意到瓶子旁边还掉出了一张泛黄的纸条。

纸条上的字迹有些模糊,但还是能勉强辨认出上面写着:“祖传镇煞符,可保母子平安。”

陶天宇看到这句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这肯定是母亲特意寄来的,希望能保佑他们母子平安。

一旁的林曼看到这个木瓶和纸条,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这都是些迷信的东西,有什么用啊?”

说着,她就要把瓶子扔掉。

陶天宇连忙拦住她,说:“别扔啊,这可是老人家的一片心意。

就算它没有什么实际作用,留着也是个纪念嘛。”

林曼见他如此认真,也就不再坚持,只是嘟囔了一句:“随你吧。”

陶天宇把瓶子重新放回木盒里,然后把木盒收进了抽屉里。

其实,他心里对这个瓶子还是有些好奇的。

他曾经偷偷查过一些资料,发现这个瓶子的样子和老家传说中“封魔”的器物非常相似。

不过,此刻阳光正好,陶天宇觉得这些传说也许只是无稽之谈,他也懒得去深究。

毕竟,他更关心的是即将到来的新生命。

产前那晚,林曼忽然说想吃红糖糍粑。

陶天宇系上围裙进厨房,听见她在客厅跟肚子说话:“宝宝要乖乖的,出来后爸爸会给你做很多好吃的。

他笨手笨脚的,但爸爸很努力哦。”

凌晨两点,阵痛开始了。

林曼抓着他的手数宫缩间隔,每疼一次就往他手背上贴个星星贴纸——那是买给孩子的早教玩具。

陶天宇任她折腾,数到第七颗星星时,忽然吻她汗湿的额头:“曼曼,等孩子长大了,我要告诉他,他妈妈生他的时候,真的很辛苦,老婆辛苦你了。”

凌晨三点十七分,胎心监护仪的蓝光在林曼汗湿的额头上跳动,像极了他们 honeymoon 时在马尔代夫看见的荧光海。

陶天宇数着她手背上的星星贴纸——第七颗,该换冷敷毛巾了。

当他转身时,不锈钢托盘突然在掌心发烫,倒映的天花板竟像水波般扭曲。

“天宇,月亮在流血。”

林曼的声音带着孕期特有的气声,却异常清晰。

他望向窗外,瞳孔骤缩:圆月表面的云翳正凝结成血管状纹路,靛蓝色的月潮里浮着紫黑色絮状物,宛如被剖开的胎盘。

更诡异的是,楼下花园的法国梧桐正在“生长”——不是向上,而是横向膨胀,皲裂的树皮渗出乳白汁液,枝干分裂成无数蠕动的触须,每根末端都长着涎水滴落的“嘴”。

监护仪的“滴滴”声突然变调,像老旧唱片的杂音。

陶天宇伸手去按呼叫铃,指尖触到的金属按键竟有体温,表面浮起鸡皮疙瘩般的颗粒。

林曼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甲掐进他动脉:“别按,那不是按钮。”

他定睛一看,所谓“按键”竟是某种生物的眼睛,虹膜正缓缓收缩成竖瞳。

护士站传来瓷器碎裂声。

陶天宇循声望去,看见护士小张端着的治疗盘里,注射器正在融化成紫色胶状物,安瓿瓶玻璃上爬满菌丝。

她转身时,白大褂后领露出的皮肤呈树皮状皲裂,每道裂缝里都钻出细小的“根须”,正往她脊椎里钻。

“张、张姐?”

他的声音被吸入某种空洞。

小张转过头,左脸仍是人类的模样,右脸却己成树根编织的面具,缝隙间漏出淡绿色的“血液”:“陶先生,该给林姐听胎心了。”

她举起的不是听诊器,而是一团缠绕着脐带的肉瘤,顶端的“听筒”是只暴突的眼球。

林曼突然轻笑,震得监测仪发出尖啸。

陶天宇这才发现,她腕间的妊娠纹不知何时变成了紫色藤蔓,正顺着手臂向腹部蔓延。

她抚摸着隆起的肚子,指甲划过皮肤发出“滋滋”声,竟露出下面鳞片般的质感:“宝宝说,他喜欢这个声音。”

消毒水的气味里混入腐叶香。

陶天宇踉跄着后退,后腰撞上婴儿床,床头挂着的粉色摇铃突然发出沙哑的笑声。

他低头,看见自己的手背爬满细密的鳞片,而十分钟前组装婴儿床时磨出的水泡,正渗出紫黑色液体——与窗外月亮滴落的“血”一模一样。

“这是梦...是产前焦虑...”他咬破舌尖,铁锈味混着某种甜腻的香气在口腔扩散。

林曼却摇头,梨涡里盛着汗珠:“记得我们看的《异形》吗?

胚胎会吸收母体的基因。”

她掀起病号服,腹部皮肤下隐约可见骨骼蠕动的轮廓,竟与他此刻变形的右手五指一一对应。

走廊传来婴儿的啼哭,却带着成年男子的气音:“爸爸...救我...”陶天宇猛地转头,看见产科走廊尽头的阴影里,有个裹着蓝布的身影正在爬行,每挪动一步就留下带鳞片的血印。

当那身影抬头时,他看见一张与自己相似的脸,左脸是婴儿的稚嫩,右脸是成年男子的沧桑,颈侧胎记形如断裂的瓶身。

监护仪“滴——”的长鸣声中,林曼的羊水突然破了。

陶天宇下意识去接,却摸到一团滑腻的鳞片。

怀里的“婴儿”抬起头,瞳孔是两枚竖缝,啼哭变成低沉的嘶吼:“终于找到你了...父亲。

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疼。

陶天宇猛地睁眼,发现自己趴在产科走廊的长椅上,口水在金属椅面上洇出小块水痕。

头顶的白炽灯嗡嗡作响,电子钟显示09:05——他竟然睡着了,错过了妻子的生产时间。

“曼曼?”

他慌忙起身,后腰传来久坐的酸痛。

产房的门紧闭着,走廊里静得可怕,连平时烦人的护士站呼叫铃都没了声响。

他跑去推门,却发现门把手结着薄霜,触感像冰块。

“林曼!

张护士!”

回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声。

产房里的不锈钢器械台歪倒在地,听诊器的橡胶管像蛇般蜷曲,地面散落着带血的棉球,却不见半个人影。

更诡异的是,所有监护仪的屏幕都显示“无信号”,仿佛整栋楼的电力都被抽干了。

他的婚戒掉在产床旁的阴影里。

陶天宇捡起来时,发现戒圈内侧刻的“LM&TY”字母间渗着暗红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

记忆突然闪回:梦里他捏碎黑檀木瓶时,妻子腕间的紫纹与他魔化的鳞片相触,而此刻,他左手虎口处竟真的有块淡紫色淤痕,形状恰似瓶身裂痕。

“先生,您没事吧?”

沙哑的询问从身后传来。

陶天宇转身,看见穿白大褂的医生扶着墙站在楼梯口,口罩遮住半张脸,露出的眼睛布满血丝。

可当他开口时,陶天宇注意到医生的喉结处蠕动着什么,像是有活物在皮肤下钻行。

“我妻子呢?

刚还在产房的!”

陶天宇抓住对方的手腕,却触到皮下凸起的棱状异物,像鳞片又像骨刺。

医生突然笑了,笑声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金属摩擦的刺耳:“您妻子?

您不是一个人来的吗?”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腥甜。

陶天宇后退半步,看见医生的白大褂下摆渗出黑血,滴落的液体在地面汇成细小的触须,向他脚边爬来。

他猛地转头,看见走廊尽头的玻璃窗映出自己的倒影——左脸覆着细密的鳞片,瞳孔缩成竖缝,而身后的医生己变成扭曲的肉瘤堆,无数只眼球从肉瘤中睁开,每只都映着他此刻的怪物模样。

“这不是真的...”他踉跄着撞开消防通道的门,楼梯间的声控灯忽明忽暗,照亮墙上用鲜血写的“逃”字。

三楼的拐角处,他看见半片带血的红裙角挂在栏杆上,正是林曼今早穿的那条。

他扑过去抓住布料,却发现那只是块被雨水浸透的破窗帘,霉味中混着熟悉的茉莉香——是妻子用的洗发水味道。

顶楼的产房传来婴儿的啼哭。

陶天宇发疯似的往上跑,每步都听见骨骼摩擦的脆响。

推开门的瞬间,阳光轰然涌进,他看见产床上躺着个裹蓝布的婴儿,颈侧有枚暗红胎记。

可当他伸手去抱时,婴儿突然化作紫黑色烟雾,露出下面的黑檀木瓶——瓶身完整无缺,红绳却断成两截,静静躺在血泊中。

“陶先生?”

护士小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姐己经推进产房了,您怎么在这里?”

陶天宇猛地转身,看见小张抱着病历本站在门口,白大褂干净整洁,腕间戴着Hello Kitty的橡皮筋——与他梦里腐烂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低头看向手心,紫黑淤痕消失了,婚戒稳稳套在无名指上,内侧的刻字清晰如初。

“我...做了个噩梦。”

他声音沙哑,喉咙里泛着铁锈味。

小张笑着递来温热的可可:“产前焦虑很正常,我老公当初也天天做噩梦,梦见自己变成奶瓶被宝宝啃。”

产房里传来林曼的喊声:“天宇!

进来陪我!”

陶天宇快步跑进去,看见妻子躺在产床上向他伸手,脸上挂着汗珠却笑靥如花,腹部高高隆起,监测仪规律地跳动着。

他握住她的手,触到腕间光滑的皮肤,没有任何紫纹。

“刚才好像有奇怪的声音...”林曼皱眉,“像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陶天宇一愣,想起梦中黑檀木瓶炸开的脆响。

他下意识看向床头柜,抽屉缝隙里露出半枚木瓶的轮廓——正是母亲寄来的“镇煞符”,红绳完好无损,瓶身刻着的古老纹路,与他在梦中看见的魔化鳞片一模一样。

第一只魔物降临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突然咬合。

陶天宇抱着碎蓝布冲向医院天台时,听见头顶传来气球爆裂般的“啵”响——靛蓝色的天空中,某种半透明生物正在孵化,卵膜破裂的瞬间,淋下的不是蛋液,是带着体温的紫黑色黏液,落在防护栏上滋滋冒烟。

那生物形似放大百倍的水母,伞状体里裹着扭曲的城市街景:旋转的摩天轮、倒塌的写字楼、在半空凝固的车流。

它的触须长达三十米,末端膨大成子宫状囊袋,囊袋表面蠕动着人脸般的凸起,每张“脸”都大张着嘴,吐出带倒刺的舌头——那是正在消化的人类。

“啊啊啊啊!”

天台边缘的少女被触须卷住脚踝,她的尖叫突然变成咯咯笑声。

陶天宇眼睁睁看见少女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纤维化,最终变成触须末端的“人脸”之一,瞳孔里倒映着水母内部的奇异空间:林曼穿着红裙站在中央,腹部高高隆起,却对他露出陌生的微笑。

第二波魔物群伴随着金属摩擦声袭来。

二十只形似蝗虫的飞行生物掠过,每只都有公交车大小,外壳是生锈的铁皮与骨骼拼接而成,翅膀振动时洒下齿轮油与碎骨渣。

它们的口器是旋转的锯齿,所过之处,医院的信号塔被切成螺旋状残骸,火花中隐约传来车载广播的碎片:“...天文异象实为生物入侵...军方正在——”最诡异的是蝗虫群的腹部,透明的甲壳下排列着成排培养舱,每个舱里都泡着个蜷缩的婴儿,颈侧都有与小远相似的胎记。

陶天宇攥紧碎蓝布,发现布料上的紫黑颗粒正在发烫,与蝗虫培养舱里的液体产生共鸣。

第三类魔物无声无息。

当陶天宇注意到阴影时,三只蝙蝠状生物己悬停在他头顶。

它们没有翅膀,取而代之的是由无数人手组成的膜状物,每只手都戴着不同的婚戒,指尖长着吸盘。

其中一只俯冲而下,掌心张开露出眼球状的器官,瞳孔里映出他魔化的左脸,发出婴儿啼哭与老人低语混杂的怪声:“归位...归位...”黑檀木瓶的碎片在口袋里震动。

陶天宇想起母亲纸条上的“碎片”,慌忙摸出碎木——上面不知何时沾了血,竟显现出复杂的星图,而星图中央的红点,正是此刻他所在的医院天台。

“天宇!”

熟悉的呼喊穿透魔物的嗡鸣。

他转头,看见林曼站在天台入口,红裙染着血迹,腕间缠着黑檀木瓶的红绳,绳子另一端系着个啼哭的婴儿。

可当他要冲过去时,却发现妻子的脚悬在离地十厘米处,身后的墙壁上爬满紫黑色菌丝,每根菌丝都连接着远处的水母状魔物。

“抱着他跑!”

林曼将婴儿抛来,陶天宇这才发现孩子颈侧的胎记正在发光,形状与天空裂缝完全吻合。

可婴儿刚触到他的掌心,就化作紫黑色烟雾,钻进他魔化的手臂,鳞片瞬间蔓延至心脏位置。

蝗虫群的锯齿口器己近在咫尺。

陶天宇举起魔化的左臂,利爪自动弹出,竟与蝗虫外壳的铁皮发出相同的金属嗡鸣。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母亲寄来的木盒底部刻着的不是花纹,是这些魔物的解剖图——而他,正是打开它们“牢笼”的钥匙。

天空裂缝此刻扩张至整个城市上空,紫黑色流体如瀑布般落下,触地即化为吞噬一切的魔池。

陶天宇在魔物的包围中望向林曼,发现她的红裙己变成半透明的膜状物,身体逐渐融入水母的伞状体。

她最后一次开口时, lips 开合的节奏与蝗虫群的振翅频率完全一致:“小远...在你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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