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手机屏幕，那串陌生号码已经闪烁了整整一分钟。
凌晨两点，谁会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
"喂？
"我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喘息声，像是有人正在奔跑。
"救、救命......"一个女声断断续续地说，"我在......我在......""您在哪里？
发生什么事了？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我在......"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我在你家楼下。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
快步走到窗边，掀开窗帘的一角。
昏黄的路灯下，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她正仰着头看向我的窗户。
"我看到你了。
"她说。
我的手一抖，窗帘落了下来。
再掀开时，楼下已经空无一人。
手机里传来忙音，那通电话已经挂断。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
昨晚的事让我辗转难眠，那个女人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响。
更让我不安的是，我总觉得那个声音有些耳熟。
"林警官，早啊。
"同事小王跟我打招呼，"你脸色不太好，昨晚又熬夜查案了？
"我摇摇头，正要说话，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又是一串陌生号码，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喂？
""林警官......"还是那个女声，但这次带着哭腔，"他们来了......他们要杀我......""你是谁？
你在哪里？
"我急切地问。
"我是......"她的声音突然中断，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杂音，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喂？
喂！
"我对着手机大喊，但电话已经断了。
我立刻打开手机定位系统，这是警局特制的软件，可以追踪来电位置。
屏幕上显示的位置让我倒吸一口冷气——城西废弃工厂，正是三年前那起连环杀人案的现场。
"小王，叫上技术组的人，跟我去一趟城西工厂。
"我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警笛声中，我的思绪回到三年前。
那起案件共有五名受害者，都是年轻女性，凶手至今逍遥法外。
最让我难以释怀的是最后一名受害者，她叫苏雨晴，是我的线人。
当时她提供了重要线索，却在约定见面的前一天失踪，三天后她的尸体在工厂被发现。
工厂里弥漫着霉味和铁锈的气息。
我们循着定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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