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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战死的爹回来了

言无文q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我战死的爹回来了》“言无文q”的作品之启月赵衡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大魏顺德四年三景王率兵出征回历时七大获全回纥汗王行肉坦牵羊之礼俯首称承诺永远臣服大但大魏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出征将士达十五万归来者不过十之七四大将军殒主帅景王赵衡亦身死于此时年不过二十景王战死的消息传回京皇帝于大殿上悲恸出罢朝十茶饭不病月待景王遗体归皇帝为其守灵七不顾朝臣反对以帝制入亲自为弟扶灵出殡;景王之妻居于灵堂断...

主角:启月,赵衡   更新:2025-03-16 04: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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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顺德四年三月,景王率兵出征回纥,历时七月,大获全胜,回纥汗王行肉坦牵羊之礼俯首称臣,承诺永远臣服大魏。但大魏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出征将士达十五万众,归来者不过十之七八,四大将军殒三,主帅景王赵衡亦身死于此战,时年不过二十岁。

景王战死的消息传回京都,皇帝于大殿上悲恸出声,罢朝十日,茶饭不思,病月余。待景王遗体归京,皇帝为其守灵七日,不顾朝臣反对以帝制入葬,亲自为弟扶灵出殡;景王之妻居氏,于灵堂断发祭奠亡夫,立誓为夫守节;边境百姓人人穿白戴孝,景王出殡之日,京城百姓沿途几十里拜送。自此,世间再无大魏常胜将军赵衡此人。

居启月借口家中奴仆生事急忙告辞祖母从居府出来,她深深叹了口气,她知道再不离开祖母又要重提旧事了,无非就是重提她那早死的便宜丈夫赵衡的事,诸如“同景王见了不过几面,相处时间不过天余,为何要为他断发守节闹得满城风雨、自己明明还是黄花闺女却过继一个孩子为延续景王血脉”此类。

景王死后不久,居启月大病了一场,宫中当时都着手为她预备后事了,病愈之后,祖母孙氏看到她的瘦弱苍白模样,常常抱怨她太过执拗,看准一个人就是一生,也葬送一生。

居启月心里明白祖母是心疼自己,但起初她还会辩解道,于私景王救过她的性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救命之恩,过继子嗣为他延续血脉也不及他的救命之恩;于公他是为国战死,能名正言顺的为此等爱国护民的忠义之人守节,亦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现在每当祖母提到这个话题,她要么早早告辞溜走,要么为了消弭祖母的担心,辩解不愿改嫁是因为舍不得丧夫的闲适生活,既无婆母妯娌磋磨,也不需要小心谨慎侍候夫君,这是多么泼天的富贵。

大魏民风开放,对妇女改嫁颇为宽容,就连皇帝最宠爱的涵妃都是二嫁之身,还有皇帝的姑姑执安公主都三嫁了,皇室如此,民间就更不在意女子是否为改嫁之身了,只要是贤德勤劳的女子,都能受到尊敬。

赵衡曾有放妻书留给居启月,他说他不愿耽误她,他身死后她不必守节,早日改嫁,景王府一切财物充作她的私产。启月对她这混账夫君的混账遗言置若罔闻,她在赵衡出殡那天,在他的灵前立誓“守君到白头,生死不改”。

皇帝当时也在场,十分欣慰,说世上有对他弟弟如此深情的女子,他很替弟弟高兴。而后又悲痛的说,景王和景王妃彼此心意相通,只可惜天妒眷侣,景王为国早殇。他不会因为景王是自己弟弟就蛮横霸道要求女子守节,耽误妙龄女子一生,他相信景王也绝不会同意他那么做,天下人也会对他口诛笔伐。但他也不会干涉弟妹的决定,去留都应随心。只要他在位一日,景王府的一应用度食邑照旧。如果弟妹之后遇见良人想改变主意,他会以兄长之礼送嫁,全了这一场情谊。

后来经常有人旁敲侧击的问启月,问她后悔否,后悔如此年轻就立下了守节一生的誓言,其中小部分人是真正的敬佩她,大多数人是为了看她笑话,希望能从她嘴里听到后悔的意思,但她从来都是回答:对亡夫的感情历久而弥坚。

许多人说她是为了景王府的无数家产才屈就,皇帝知道后让御史悄悄审查那些人的夫君兄弟,皇帝本想必定能在这些人中查出些问题,到时候把有问题的官员都贬谪了,但一查大都有问题,皇帝大发雷霆,立即下旨将涉事人等贬官流放,其中仅三人独善其身,这三人后来也成了朝廷的中流砥柱,这都是后话了,当时这三人也被皇帝请去宫中喝茶,被皇帝以治家不严治罪罚没三月俸禄。

大小官员不知皇帝怎毫无征兆的大发雷霆,都怕引火烧身,一时间朝廷内外噤若寒蝉。那被皇帝罚了三月俸禄的鸿胪寺少卿贺无涯,回家之后立即将夫人送去京郊千佛寺诵经吃斋,宣称为景王祈福,其余两位归家之后立即将女儿嫁的远远的。如此一来大家才明白皇帝是因景王遗孀被为难羞辱而发作,皇帝是真的很看重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爱屋及乌,对景王遗孀也十分照拂。自那以后很少再有人在明面上提起景王的事。除了个别不怕皇威的,也没有人再敢动求娶景王妃的心思。

正值初秋,温度适宜,不冷也不热,草木尚未凋零,一切都是生机勃勃、圆圆满满的样子。院子里树上的橙子黄亮亮的,像一个个照明的灯笼,这棵树是居启月亲手种下的,精心照养了四年多,今年第一次挂果,她越发的呵护。

启月从居府回来后歇了片刻,就去监督赵正功课,一副严母模样。她在桌边一边剥着榛子一边陪着赵正温书,听他摇头晃脑的读着论语,颇为有趣。

赵正是过继来的孩子。赵衡死后第三年,太后就跟启月提议过继一个宗室的孩子延续赵衡的香火,这样等几十年过身之后也有后嗣来祭拜,不至于如若熬之鬼。启月知道太后是好意,但她也不愿为了私利致使他人骨肉分离,平生怨怼。后来皇帝也过问这件事,见推脱不掉,启月只好依着皇家的规矩来办。

等为景王过继的消息传出去,宗室们蠢蠢欲动,纷纷把自家孩子推来,希望能得到青睐,成为景王世子,日后承袭景王之位。那段时间景王府从来没那么热闹过,见宗室们利欲熏心的谄媚样子,启月实在难以为继。若是过继这些宗族的子孙,日后必定会生许多事端。

正焦头烂额如何是好时,她在宫宴一角遇见了赵正,那个时候他还叫赵澄。小小一只缩在宫墙的一角,三四岁的样子,头埋在膝盖上,身子轻轻颤动,启月只当是哪个王公贵臣家的孩子走丢了,准备发一发善心帮他找找家人,走近一看,他袖口下露出的小截手臂上有几条细细红红的伤痕,还有一条都延伸到了手背上,在白嫩嫩的小手上十分突兀。

启月蹲下轻轻拉过他的手,问他:“小豆丁,你这是怎么了,跟姐姐说说。”

他抬起头来,还一边在抽噎,启月见他满脸泪水,鼻涕也流出来了,忙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用手帕给他擦了擦脸。

“你是哪家的孩子,是不是跟家人走散了?”启月见他不说话,只是顺从的牵着她的手,欲将他带回她在宫中休息的寝殿。

瑾娘担忧道:“王妃,京中人人都知您欲择继子,这时候带一个小孩回去多有不好吧,若是这小孩还是别有用心的人故意丢在这的,那就更麻烦了。”

启月摸了摸赵澄的小脑袋说:“这小豆丁看起来好可怜,哭的这么惨,也不知道是不是饿得,这伤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这样吧,让人去取些药和点心,上完药让他吃点东西,然后把他交给金吾卫,就当没见过他,他与咱们毫不相干。”启月将他带到不远处的一个亭子里。

还没等小孩吃完东西,他的家人就找来了,来的是个束高髻的女子,二十岁出头的样子,打扮十分艳丽,启月总觉得此人有几分眼熟,想起来她之前也带过孩子来景王府里拜访,带的孩子却不是眼前这个,眼前的孩子明显瘦小很多。瑾娘在一旁悄悄提醒道,“这是临淄王侧妃胡氏。”

启月之前为过继一事了解过宗室们的背景,临淄王妃死后侧妃主事,就是眼前这个女人了,还未被扶正,却处处行正室的规制。

启月与她闲谈了几句,得知小豆丁叫赵澄,为临淄王妃所出,而后胡氏一直夸自己儿子有多么的聪明孝顺,比赵澄不知懂事多少倍,启月实在没有耐性了,道:“我知你是何意,多谢你的厚爱,你的儿子还是留在你跟前尽孝吧,我怎好夺人所爱。太后还在等着,先告辞了。”赵澄眼巴巴的看着她,启月摸了摸他的头,离开了。

何皎受启月所托查到,临淄王本应该在封地临淄,因临淄老王爷的功勋破格恩典在京居住,临淄侧妃难产去世后,赵澄一直养在临淄老王妃膝下,老王妃去岁辞世,赵澄就被送到了胡氏手下教养,加之临淄王好交友饮酒取乐,常不归家,老王妃在时还有所收敛,现在便是肆无忌惮。平日里胡氏对他百依百顺,临淄王对这个侧妃信任有加,老王妃去世后家里一切由胡氏做主,如果不是老王妃遗言侧妃胡氏不堪为正妃,胡氏可能早就被扶正了。胡氏也因此怀恨在心,报复在赵澄身上,以至于他经常受到怠慢责罚。

与其以鼎盛的宗室的子孙为继,不如找这种旁支,日后也能少些龃龉纷争,况且赵澄之前由贤德明事理的老王妃教导,秉性定是不会差,若真被胡氏教导月余之后秉性有差,三四岁的孩子,日后好好教导,也能将秉性掰正的。启月后来私下问过赵澄,问他愿不愿意她做他的母亲,她们相依为命,她定会护好他,不让他再受欺负。赵澄点点头,拉着她的衣服,生怕她反悔了一样。启月于是下定决心过继赵澄为子。举行过继仪式时,皇帝做主赵澄改名为赵正,希望他能跟他父亲一样正气凛然、顶天立地。

赵正如今才将满六岁,十分聪慧,似乎是跟小时候的经历有关,他不似其他小孩顽劣,有些早熟,只有一点,就是只喜武不喜文,每次考校他功课都似上刀山下火海一样,来教授课业的夫子被气走了一个又一个,启月只好亲自监管这皮猴,盘算着等他再长两岁送进国子监,太后原先提议将他送入宫中,同皇子们一起教养,皇子研习辛苦,启月心疼赵正小小年纪离家进宫,婉拒道,她们母子相处时间太少了,等他再大些再做打算。

当启月在一旁快要睡着的时候,彩缇进来禀报太后宣她入宫,启月只好赶紧梳洗换好宫装坐着太后派来的马车进宫,走时将剥好的那盘榛子仁放在赵正面前,交代他好好温书回来要考校。

启月觉有些奇怪,以前太后宣她进宫都是锦时姑娘来接她,这次进去王府传旨的是个面生的宫女,还不让她带仆从,皇宫来的马车没停在正门,停在了后门。启月跟着那宫女来到后门,见那宫女向马车边的宦臣禀报,真正主事的是这个公公。启月见这公公看着有些眼熟,没有瑾娘的提醒着实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心下生疑,莫不是有人要绑架她,那领事太监见启月有所迟疑,立即拿出大内腰牌,道:“娘娘不必迟疑,却是太后老人家旨意,命我等前来接您入宫,请吧。”

见到太后宫中的腰牌,启月放下了心,上了车,但转而又琢磨这次太后宣她所为何事,在脑袋里盘点可能让太后动怒的事情,是上次带着赵正出去划船?还是带他在院子里烤肉?……想着想着意识慢慢模糊。

“娘娘,到金安门了,请您下车乘辇。”

通过金安门就进到内宫,不可乘马车,大内的贵人们施恩宣召,可乘辇。

马车行进产生的舒适的摇晃感消失,启月被宦臣的声音吵醒,她直起身来整了整理衣襟,状若端庄的走出马车。

启月坐上辇轿后,撩起的秋风使她清醒了几分,她发现撵轿所行并不是去往太后宫中的路,一边在脑子里回忆得罪了谁一边出声问道:“公公,您这是要带我去哪?这不是去福安宫的路。”

这时那宦臣才不紧不慢的说:“娘娘不必惊慌,是陛下要见您。”

这几年来,启月除去在太后寝殿遇到过两次皇帝来请安,其他时候都是在宫宴上见到皇帝,对他身边的宫人自然也是不熟识的。

启月心想难怪觉得这公公在哪里见过,原来是陛下的人,问道:“公公您可知陛下召我所为何事?”

毕竟赵衡葬礼之后,皇帝可从未召见过她,难免生疑。

“不是坏事,这里人多眼杂,您去了就知道了。”那宦臣答道。

启月听到这话又回忆起看过的民间话本,顿时心下一紧,皇帝不会看她孤儿寡母想占为己有吧,虽然自己也算有几分姿色,但皇帝不能这么枉顾敦伦吧。赵衡的葬礼他可哭的比谁都伤心,这就要行此等有违祖宗礼法的事情了吗?皇帝从来都是守礼持节啊,天下人都说他是个明君,难不成人面兽心?自己一直都是夹着尾巴做人,以往也没做过惹皇帝不快的事情,也没答应那几个人的求娶啊,亏得赵衡出征前还嘱咐有事情找皇兄呢……

“娘娘,请下辇。”启月左手抠了抠指甲,忐忑的下辇跟在太监身后走着。

太监未引她进前院,带着她往内院走去,而一般只有妃嫔才会入内院。启月的心跳动地愈来愈强烈,她停住脚步出声道:“公公为何引我向内院,陛下不都是在前厅召见臣下吗?本宫实不敢逾矩再往前一步。”

禄海是宫里的老人了,心思活络,见启月脸色泛白,面带愠怒,猜测到,这位景王妃怕是误会陛下的用意了,还真如传言那般是为景王守身如玉的贞烈女子。他行礼解释道:“陛下召您见一人,此人身份特殊,绝不可伸张,所以才命奴才引您至陛下内宫。”

启月半信半疑,却也不好抗命,道:“既是陛下之命,请带路吧。”

行至内宫,禄海让启月稍坐片刻,自己先去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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