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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周岁宴哪日

山奈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儿子周岁宴哪日》男女主角叶绾儿沈斫是小说写手山奈所精彩内容:第1章儿子周岁宴那本该远在边关征战的夫君沈斫突然回来满堂宾客正欲道却见他小心翼翼护着一位怀抱婴孩的陌生女子走了进未曾看我和怀中的孩儿一径直走到公婆面前跪下:“父亲、母这是绾这些年在边关生死难全靠她舍命相伴、悉心照”“如今她更为我生下儿于情于我绝不能委屈恳请二老准许儿子给她正妻之”随终于侧头瞥向我:“至于谢氏......安守府邸数锦衣玉...

主角:叶绾儿,沈斫年   更新:2025-11-06 15:4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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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儿子周岁宴那日,本该远在边关征战的夫君沈斫年,突然回来了。

满堂宾客正欲道贺,

却见他小心翼翼护着一位怀抱婴孩的陌生女子走了进来,

未曾看我和怀中的孩儿一眼,径直走到公婆面前跪下:

“父亲、母亲,这是绾儿。这些年在边关生死难料,全靠她舍命相伴、悉心照料。”

“如今她更为我生下儿子,于情于义,我绝不能委屈她。恳请二老准许儿子给她正妻之位。”

随后,终于侧头瞥向我:

“至于谢氏......安守府邸数年,锦衣玉食,安享富贵,给她个贵妾的名分,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儿子在我怀中吓得大哭。

我紧紧握着他冰凉的小手,心口如同被生生捅穿。

这些年,我替他侍奉年迈多病的公婆,生儿育女,操持家中大小事务,

甚至一次次用自己的嫁妆填补家用、运送军资、调度粮草......

苦苦支撑着将军府的门面与边关周转。

到头来,竟只换来他一句安享富贵。

好啊,既然如此——

我倒要看看,没有我的周转操持,

他这将军府的风光,还能维持到几时。

1.

沈斫年这话一出,坐在上位的公婆顿时脸色大变。

公公猛地咳嗽起来,竟咳出血丝。

婆婆慌忙为他顺气,朝着沈斫年,颤声斥道:

“逆子!你胡说些什么?!”

“谢氏这些年为这个家付出多少,我们都看在眼里!”

“她侍奉我们、打理家业、生儿育女,甚至自掏嫁妆支撑门户,何错之有?岂能无故贬妻为妾!”

她缓了口气,目光转向一旁的女子,语气转冷:

“至于这位叶姑娘,未婚先孕、私定终身,如此不清不白,莫说正妻,便是做妾都已是抬举了!”

“绾儿不是不清不白!”

沈斫年立刻将叶绾儿护在怀里,扬声道:

“我们在边关早已成亲,军中上下皆可为证!”

“更何况,这些年来,陪我在边关出生入死的是她,陪我吃苦受罪的也是她!这正妻之位给她,才是理所应当!”

他冷冷瞥了我一眼,继续说道:

“至于谢氏?说什么打理家业、支撑门庭,不过是倚仗我在外征战搏命换来的军功,在京中坐享其成罢了!有什么资格占着我的正妻之位?”

“许她一个妾室之名,已是我顾念旧情了!”

听到这话,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在他眼中,只有陪在边关的叶绾儿才算付出,

而我这些年侍奉公婆、打理家业、甚至用嫁妆填补军中缺漏,都不值一提。

好!

那我倒要看看,没有我的周转操持,

他这将军府的风光,还能维持到几时。

“爹......爹......”

可正当我要与他彻底了断时,

怀中的孩儿突然受惊大哭,挣扎着朝沈斫年伸出小手,咿呀着要抱。

我心下一软,

自他离去,我与公婆唯恐孩子不识父亲,日日对着画像教他认人,

所以孩子这么小,就对沈斫年有着很浓重的依恋。

然而下一刻,

沈斫年竟眉头紧锁,极其不耐地一巴掌挥开孩子的小手!

“啊!”

孩子白嫩的肌肤上瞬间泛起红痕,痛得放声大哭。

他却只是满脸厌烦地厉声呵斥:

“滚开!小孽障,见了人就扑,半点教养都没有!”

“哭什么哭?再嚎便叫人把你扔出去!”

语罢甚至嫌恶地瞥了我和孩子一眼。

看着怀中哭得抽搐的孩子,我心中最后的一点温热彻底冷却。

我抬起头,迎上他愤怒的目光,声音平静却冰冷:

“好!既然你觉得我占了她的位置,她又于你有恩......”

“那,何必谈什么贬妻为妾。”

“沈斫年,我们和离便是。”

2.

沈斫年闻言一怔,显然未曾料到我会这般决绝。

他眼中又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

“你......”

似是觉得我这般作为,伤了他的颜面。

叶绾儿垂眸,眼珠一转,立刻柔声插话:

“姐姐千万三思呀!京城里人多口杂,您若真带着孩子和离,孤儿寡母的,往后可怎么生活?”

“更何况,孩子若没了父亲,将来又该如何自处?姐姐莫要因一时意气,毁了自己与孩子的将来......”

她蹙着眉头,一副真心实意为我的模样。

可字字句句却都在暗示我不过是在故作姿态、以退为进,不过是想引得沈斫年的注意。

而沈斫年似乎被她这番话点醒,眼底那点犹豫顿时化作讥诮。

他冷嗤一声,语气轻蔑: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可惜,这般手段对我毫无用处。你既然想和离,我自然成全。”

他命人取来纸笔,当场挥就一纸和离书,直接掷到我面前。

又嗤笑道:

“别忘了,你在京中这些年能安享富贵,旁人敬你三分,看的都是我将军府的脸面!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若你现在知错,跪下给绾儿赔个礼,我或许还能发发善心,许你一个妾室之位容身!”

我心中冷笑,叶绾儿那点算计,我岂会看不穿?

可即便我此刻委曲求全、勉强留下,

孩子在这等虚伪势利、偏见横生的家中长大,日日看着他父亲如何轻贱他的母亲,

难道就不是伤害吗?

或许,没有这样的父亲......反而更好。

我面无表情地接过他甩来的和离书,淡声道:

“不必,祝二位百年好合。”

“糊涂!逆子!”

婆母猛地扑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臂,对着沈斫年厉声痛骂。

她转而紧紧握着我的手,声音急切:

“好孩子,这只是气话,当不得真!”

“母亲只认你这一个儿媳,绝不容旁人欺到你头上!一个医女罢了,我们有千万种法子治她。”

这话就差明说,她坚决的站在我这一边。

若我愿意,拿捏一个叶绾儿易如反掌。

但,我不想再纠缠了。

最初与沈斫年的结合,本就是家族利益之交。

如今他能为一个叶绾儿,全然不顾我们背后盘根错节的利益牵扯和多年付出,甚至漠视亲生骨肉,

便说明,他已经失去了该有的分寸与格局。

继续下去,只会有数不清的麻烦。

我自幼受教,深知及时止损方为上策,

于是,我抽出手,对婆母行了一礼,语气感激却疏离:

“谢沈夫人这些年垂爱照拂。但我意已决,夫妻缘尽于此。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顿了顿,我看向沈斫年,语气平静无波:

“既已和离,我的嫁妆,便请府上如数归还。”

沈斫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倨傲道:

“我堂堂将军府,岂会贪墨你那点嫁妆?”

“如此甚好。稍后我会遣人送上嫁妆单子,一一清点取回。”

我微微颔首,转身便朝外走去。

回到家中,父母听闻我的遭遇,皆是震怒不已。

父亲当即要上书弹劾,母亲也要带着人去将军府讨个说法。

我却拦下了他们,轻轻哄着怀中的孩子,淡淡道:

“父亲、母亲,不必为我费心,这事我自有打算。”

3.

不到一日,我和离的消息便传得满城风雨。

沈斫年更是迫不及待地带着叶绾儿四处赴宴,向人介绍时俨然以“夫人”相称,招摇过市,闹得沸沸扬扬。

这便导致,我去铺子巡查之时,往来行人瞧我的目光极为复杂,或同情,或探究,或鄙夷。

我摇了摇头,只当瞧不见,专心的整理嫁妆单子。

待我整理好,想要送出去之时,

伙计匆匆来报,说是沈将军携着那位新夫人来了。

我皱了皱眉,起身步入前堂,

正见叶绾儿拿着一枚成色极好的东珠把玩。

见我出来,她眼波一转,语气带着几分刻意娇柔的挑衅:

“哎呀,这不是姐姐吗?离开将军府,竟要亲自来打理这铺子维持生计了?真是......辛苦呢。”

沈斫年立在她身侧,面色冷峻地看向我,语气中尽是嫌恶:

“丢人现眼。”

他随即以命令般的口吻说道:

“把这铺子关了,回去好生侍奉母亲和父亲。前些日子你那般胡闹,将他们气得不轻。若你现在肯回去,以往之事我可不再追究,还可以许你一个妾室之位。”

听到这话,我几乎笑出声。

我闹?

分明是他不顾体面,在儿子的周岁宴上闹事,如今却倒打一耙,反成了我的不是?

不过,听他这般说辞......

府中怕是早已乱成一团了吧?

他束手无策,焦头烂额,才终于想起还有我这个人可用。

真是可笑!

事到如今,他竟还没看明白——

现在,该是他来求我。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依旧端着那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仿佛赐我一个妾位,就是莫大的恩典,我就该感恩戴德、继续回那牢笼里任劳任怨。

不过,我也懒得与他多费唇舌。

既然他仍觉得这一切理所当然,

那就让他一直这样觉得吧。

我只需静静等着看他自食恶果的时候。

于是,我并未回话只不卑不亢地走上前,平静道:

“叶姑娘手中这枚南海东珠,乃铺中珍品,采自深海,珠光莹润,百年难遇......”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话未说完,便被沈斫年厉声打断。

我转眸望向他,语气平静:

“我开店是为做生意。若买东西,自当欢迎;若不买,还请离开。”

随后,我看向叶绾儿,问道:

“这枚珠子,你要买么?”

4.

我不过是平常一问,却不知怎的,竟刺痛了她那脆弱的自尊。

她眼圈一红,泪光盈盈望向沈斫年,声音哽咽:

“斫年,是我不该......我不该看这些的。我这样的身份,原不配碰姐姐店里的珍宝......”

“胡说!”

沈斫年立刻将她护在身后,对我怒目而视:“不过是一颗珠子,你真当我买不起?”

我淡淡迎上他的目光:

“南海东珠,价值一万两白银。沈将军,是否需要我派人去府上取钱?”

他闻言脸色顿变。

“什么珠子能值这个价?分明是你有意刁难!”

我抬眸看着他,目光平静。

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青白交加,很是难看。

最后,他将东珠从叶绾儿手中取出,放回柜上,转身欲走。

“且慢。”

我出声阻拦。

他脚步一停,以为我回心转意,下巴微抬,面露傲色:

“现在认错,为时已晚。若想回府为妾,至少先要......”

“沈将军误会了。”

我取出早已备好的嫁妆单子,递向他:

“您既来了,就顺道带回去,也省得我再遣人跑一趟。”

“所以我的嫁妆,您看,我什么时候派人去取合适?”

他一把夺过单子,看清楚内容后,脸色更难看了几分,但还是强撑着道:

“少不了你的!明日我便要进宫述职,待陛下赏赐下来,自然一分不少地还你!”

他是想着用赏银填我的嫁妆?

我忽然想起,他军中那些精良的甲胄器械、额外犒赏,乃至上下打点的各项开支,哪一样背后没有亏空?

往日皆是由我暗中填补周全,才将账面做得风平浪静。

如今我既不再替他遮掩,明日述职,兵部一旦仔细核验——

那些纰漏,恐怕就再也藏不住了。

到时候,别说是赏银,不掉脑袋都是好事。

心中了然,我只微微一笑:

“那就恭祝将军明日一切顺利了。”

沈斫年冷哼一声,再也无话,一把拉住叶绾儿,大步离去。

......

翌日,宫门之外,文武百官肃立。

沈斫年身着戎装,手持早已备好的功绩奏疏,胸有成竹地出列,向御座上的皇帝躬身行礼。

他声音洪亮,开始朗声陈述这些年在边关的赫赫战功,如何击退敌军、稳固疆土,字句铿锵,意气风发。

“......此皆仰赖陛下天威,臣等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他最后总结道,并将那本精心准备的奏疏高举过顶,

由内侍接过,呈送御前。

殿内一时只有他余音回荡。

皇帝微微颔首,似要开口嘉许。

就在此时,兵部尚书却手持玉笏,稳步出列,声音沉静却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陛下,臣有本奏。”

他转向沈斫年,目光锐利:

“沈将军方才所言之功,确令人振奋。但,臣核查兵部存档,发现边境申报耗用的军资数目,与实际缴回数量严重不符。”

“敢问将军,那批军资究竟去向何处?是虚报耗费,还是......另有去处?”

此言一出,满朝寂静。

谁都明白,军资数目作假,往轻了说,是贪墨;

往重了说,便是欺君罔上的死罪!

沈斫年显然也想到了后果,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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