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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自己有病的说说

同阿童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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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同阿童”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怀疑自己有病的说说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同阿童阿江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们宿舍四个理论实际上长住的就我和阿这配说起来也算我们学校一先说另外两位神一位是本地土叫王开学那他是由管家和司机陪着来那阵我以为是哪个领导来视察工他爸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儿体验一下集体生对将来有好”王硕同志体验了一结论是:这集体生活不如他家三百平的大平层来得舒于他的床位迅速进化成了我们宿舍的“战略物资储备中心”,堆...

主角:同阿童,阿江   更新:2025-10-21 14: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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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宿舍四个人,理论上。实际上长住的就俩,我和阿江。这配置,

说起来也算我们学校一景。先说另外两位神仙。一位是本地土豪,叫王硕。开学那天,

他是由管家和司机陪着来的,那阵仗,我以为是哪个领导来视察工作。他爸拍了拍他的肩膀,

语重心长:“儿子,体验一下集体生活,对将来有好处。”王硕同志体验了一周,

结论是:这集体生活不如他家三百平的大平层来得舒服。于是,

他的床位迅速进化成了我们宿舍的“战略物资储备中心”,

堆放着不知道谁点的还没扔的外卖盒、我那脏了没来得及洗的球鞋,

以及阿江那些用途不明的“炼金材料”。王硕本人,除了偶尔回来象征性地坐五分钟,

以示“朕仍拥有此床位之主权”外,基本处于神隐状态。另一位,情圣,名叫李哲。

此君行动力惊人,开学第三天,就以一顿麻辣烫的代价,成功勾搭上了大二的一位学姐,

两人迅速在学校后门那条充斥着地沟油香气和山寨阿迪达斯的小街上,租下了一个爱巢。

从此,李哲过上了“宿舍如旅馆,只是回来点点卯”的幸福生活。他的床位,

长期保持着一丝不苟的整洁——因为根本没人睡。所以,404室,常驻人口:我,林晓,

普通大学生,人生目标清晰而朴素:顺利毕业,找个能养活自己的工作,

最好还能有点闲钱买游戏;以及,我的室友,阿江。阿江此人,初看之下,毫无破绽。

身高、长相、穿着,都精准地落在“路人甲”的范畴内,属于开学一个月了,

班上还有同学会把他认成别的班的那种。但只要你跟他同处一室超过二十四小时,

你就会发现,这人内里运行的,绝对不是Windows系统,

起码得是塞伯坦星球的火种源协议,或者霍格沃茨的魔法框架。最初的征兆,

源于那台服役超过十年、工作起来像得了肺痨的老旧壁挂式空调。那是个春末夏初,

闷热得连蝉都懒得叫的夜晚。我实在受不了,爬上去,对着遥控器猛按一通,

终于让这老爷机发出了沉重的喘息,出风口颤巍巍地送出一股夹杂着灰尘和霉味的凉风。

就在这时,正趴在桌子上对着一本封面模糊不清的旧书写写画画的阿江,猛地抬起了头。

他眼神锐利如鹰隼,死死锁定空调,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竖起一根手指,

庄严地贴在嘴唇上,对我发出了一个无声但极具威慑力的指令——“嘘!”我吓了一跳,

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侧耳倾听。是机器要爆炸了?还是有什么异常的金属摩擦声?

他凝神静听了足足一分钟,期间还微微侧头,调整着“接收”角度。然后,他缓缓转过头,

用一种极其严肃,近乎在学术会议上宣读论文般的口吻对我说:“听到了吗?

尼古拉大师今天的怨气很重。”我:“……啊?谁?哪个大师?

” 我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我们学院的教授名单,没这号人物啊。

阿江用指尖隔空点了点空调,压低声音,仿佛怕惊扰了什么:“住在里面的,

一位中世纪的炼金术士,灵魂与冷凝管达成了共生。尼古拉·勒梅,点石成金的那个,

听说过吗?”我老实摇头。我只听说过尼古拉斯·赵四。

阿江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种混合着怜悯和“夏虫不可语冰”的优越感表情。“他有点挑剔,

主要是对空气中的元素平衡。今天外面PM2.5指数肯定爆表了,杂质太多,

干扰了他的‘灵思’,所以他很烦躁,制冷效率都降低了。”我干笑了两声,

决定不跟一个可能读书读串了线的室友较真。毕竟大学嘛,思想自由,兼容并包,

有个把神神叨叨的同学也算丰富校园文化了。我戴上降噪耳机,

试图用游戏的音效掩盖空调的噪音和阿江的“妄语”。当时的天真想法是:只要我不接茬,

这戏他就唱不下去。事实证明,我大错特错。阿江的独角戏,不需要观众,

他自己就是导演、编剧兼主演,并且,

他还给我安排了一个“舞台道具管理员”兼“潜在皈依者”的角色。从那天起,

阿江的“晚间仪式”雷打不动。每晚十一点,准时开始。首先是净场。

他会把王硕那张堆满杂物的床铺边缘清理出一块“神圣区域”,

摆上他的法器——一个从旧货市场淘来的、边缘带着几个豁口、疑似是喂猫碗的陶土制品。

”;周二可能是碾碎的方便面调料块“模拟大地结晶”;周三可能空着“虚空之境,

以待灵充”。用他的话说,这叫“投其所好,观测尼古拉大师当日的元素偏好”。

准备工作就绪,他便会在空调正下方的椅子上盘腿坐下他说这叫“五心朝天,

沟通天地”,面朝那栅格发黄、偶尔滴下几滴莫名液体的出风口,深吸一口气,开始吟唱。

吟唱的内容,不是什么《道德经》也不是《金刚经》,

而是每个理科生都刻在DNA里的——《化学元素周期表》!“氢氦锂铍硼,

碳氮氧氟氖……”他用一种低沉、缓慢、带着某种神秘韵律的调子念诵着,字正腔圆,

神情肃穆得像是教皇在主持弥撒。我第一次亲眼目睹这场景时,

刚喝进嘴的一口可乐直接呛进了气管,咳得我脸红脖子粗。这是学习学傻了产生的后遗症?

还是某种新型的行为艺术表演?“阿江……你……你这是在干嘛?”我好不容易顺过气,

忍不住打断了他的“施法前摇”。阿江被打断,略显不悦,

但还是保持着传道授业般的耐心解释道:“这是安魂咒,也是共鸣咒。

尼古拉大师的灵体本质是由纯净元素构成的,现代工业废气污染严重,扰乱了他的感知场。

周期表,”他指了指桌上那本被他翻烂了的、封面是门捷列夫头像的书,

“这是宇宙间一切物质的真名目录,呼唤它们,能在这狭小的宿舍内,

构建一个临时的、纯净的‘元素结界’,安抚大师焦躁的情绪。”我张了张嘴,

想说元素周期表是门捷列夫同志在1869年才归纳总结出来的,

跟中世纪那位传说中的炼金术士尼古拉·勒梅就算真有其人在时间线上压根不搭界啊!

但看着阿江那双清澈见底、闪烁着不容置疑的智慧或者说,智障?光芒的眼睛,

我所有理性的反驳都卡在了喉咙里。我隐隐有种预感,跟他辩论,

输的肯定不会是他那套逻辑,而是我自己的 sanity。“哦……这样啊……那,

那你继续,继续。”我讪讪地转过身,

努力忽略身后那持续传来的、抑扬顿挫的“钠镁铝硅磷,硫氯氩钾钙……”。

人类的适应性是可怕的。时间久了,我居然真的习惯了。

这“元素咒语”成了我们宿舍的背景音乐,如同楼下的猫叫春和隔壁的键盘声一样自然。

甚至有一次,他背到“铯钡镧铪钽”时卡壳了,我正戴着耳机看游戏直播,

下意识地就接了一句:“钨铼锇铱铂!”说完我自己都愣了。阿江则猛地转过头,双眼放光,

对我投来一个“好兄弟,你果然有慧根!”的赞许眼神,吓得我赶紧把耳机音量调到最大。

这还没完,阿江的“炼金术士养成计划”还在不断版本更新。比如,他坚决反对开窗通风。

理由是“元素精灵喜静不喜动,开窗会导致精灵逃逸,

同时外界驳杂的‘混沌魔能’据他说主要是汽车尾气和隔壁炒菜的油烟会侵入,

破坏结界的稳定性”。于是,我们宿舍常年门窗紧闭,空气主要依靠那台老空调循环。

夏天还好,冬天那个味道……堪称“404特制人文气息发酵罐”。

有一次李哲难得回来拿东西,推门进来后,足足沉默了十秒钟,

然后幽幽地说:“我以为我走进了中世纪某个从不洗澡的炼金术士的实验室。”再比如,

他用五颜六色的粉笔,在我们那斑驳的水磨石地板上,

了一个极其复杂的、融合了六芒星、八卦阵以及无数不明所以的希腊字母和化学符号的阵图。

他说这是在空调正下方构建一个“高浓度元素汇聚点”。每次他需要经过那个区域,

都必须按照特定的、宛如跳房子般的步伐行走,名曰“踏星位,避乱流”。我去阳台晾衣服,

得像穿越雷区一样,

小心翼翼地绕过那几个用红色粉笔标注的、据说是“能量涡旋核心”的圆圈,

生怕一不小心“引发元素乱流,导致大师灵魂不稳定”。最让我无语的一次,

是我发现他在用我的漱口杯接水,往那个陶土碗里倒。“阿江!那是我的杯子!

”我指着那个印着懒羊羊头像的杯子叫道。他一脸坦然:“我知道啊。尼古拉大师昨夜托梦,

需要一个‘承载过清晨洁净之水意念的容器’来盛放今晚的‘月华露’。我看你这个杯子,

每天都与你口腔中最初始的洁净意念接触,能量最为纯粹,所以就借用一下。

”我:“……” 我感觉我的世界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和玷污。他看我脸色不对,

又补充道:“放心,仪式完成后,

我会用元素之火其实就是打火机烤一下给它净化消毒的。”最后,

那个印着懒羊羊的杯子,光荣地晋升为他的“圣杯”,专门用于承接“神圣液体”。

我默默地又去买了个新杯子,这次挑了个光头强的。现在冷静下来复盘,

我当时的心理活动非常值得玩味。

我很少去深入思考“阿江是不是精神有问题”这个本质问题,

反而更多地在进行自我反思和哲学探讨:“是不是我的思维被现代科学框架束缚得太死了?

”“是不是因为我缺乏想象力,所以无法理解他构建的这个世界?”“也许,

这个世界真的存在某些现有科学无法解释的、唯心的、神秘的领域?”有一次,

我甚至看到他拿着我的《微观经济学》课本,对着空调出风口小声商量:“大师,你看,

明天就要考试了,你能不能把这本书里的核心知识点,用‘灵思传递’的方式,

直接灌注到我脑子里?我愿意献祭我接下来一周的草莓味酸奶供应额度!”那一刻,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冰锥般刺入我的脑海:为什么我觉得他奇怪?

是不是我才是不正常的那个?因为我无法感知到他所能感知的世界,

所以就粗暴地将他定义为“精神病”?这是不是一种基于自身认知局限的傲慢与偏见?

我被这个想法吓出了一身白毛汗。赶紧晃了晃脑袋,像驱赶苍蝇一样把这危险的苗头掐灭。

但怀疑的种子,已经悄无声息地在我心里扎了根。真正的转折点,

发生在三个月后的一个夜晚。那是一个连蚊子都热得懒得飞的桑拿天。

宿舍楼的空调集体咆哮,仿佛在进行一场痛苦的合唱。

我们那台老空调更是达到了噪音的巅峰,

压缩机的声音像是有一百个铁匠在里面敲打破铜烂铁。阿江却一反常态地兴奋。

他在宿舍那有限的空间里来回踱步,搓着手,眼睛里闪烁着近乎狂热的的光芒,

嘴里念念有词:“能量阈值快到了……以太潮汐正在涌向峰值……今晚,

今晚尼古拉大师必将展示真正的神迹!点石成金,不再是传说!”我对此毫无期待,

只觉得生无可恋。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椅子上,

靠着手机里刷不完的短视频和那点微弱的、带着怪味的凉风续命。十一点,

阿江的“终极仪式”准时开始。今天的他,格外投入。背诵周期表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

语速快得像报菜名,额头上青筋暴起,汗珠滚滚而下。背完周期表,他觉得还不够,

又加了一段即兴发挥的、听起来像是用谷歌翻译硬凑出来的拉丁文祷词,

手臂还配合着做出各种复杂的手势,像是在牵引无形的能量流。就在他最后一个拉丁文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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